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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宁秋霜便毫不留情地就是一脚,又快又狠又准地往那男子跨下踹。
“哎哟!”男子猝不及防被踢个正着,惨叫一声缩成一团倒在了地上。宁秋霜这一脚可是用足了力气,又是踢在那种脆弱的地方,自然是威力十足。
男子又痛又气,颤抖着伸出手怒指宁秋霜,喝道:“你——你、你、你竟然敢踢本大爷!你可知道本大爷是何人!哎哟哟……”说着又哎哟哎哟惨叫起来。
“哼!”宁秋霜气势汹汹叉腰道:“本小姐管你是谁!踢的就是你!”话音落下,又是两脚往男子身上踹去,直踢得那男子呜呼哎哟惨叫不已。
宁秋霜犹不解气,嘴里骂道:“敢调戏本小姐,本小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又补上两脚。
“少爷!”见矮胖男子惨叫连连,两个看似是家仆的青年男子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拦在宁秋霜身前,气势汹汹喝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家少爷是何人?!”
“我管他是何人!”宁秋霜气势汹汹回了一句,不管不顾就要往前冲,还想再踹上两脚。顾安锦却上前拉住她,轻声劝道:“霜姐姐,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且如此对女子名声实在不好。只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宁秋霜这才想起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女子动粗实在有损形象,于是便哼了声,道:“哼,算你运气好!”转身往那卖唱的女子走去,那两名家仆赶紧扶起那矮胖男子雕龙刻凤最新章节。
那女子便就是吴婷儿。
见宁秋霜过来,吴婷儿忙跪下磕头。泣声道:“多谢小姐相救。”
宁秋霜见她哭的可怜兮兮的,赶紧伸手扶她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用谢,举手之劳罢了。”又瞧吴婷儿只有十一二岁,生的乖巧柔弱,不由生了恻隐之心,问:“你叫什么名字。怎的一个人在此卖唱?”
她记得那伙计说过,这姑娘是店东家救回来的,莫非她已经没了亲人?
吴婷儿闻言眼眶一红,抹了抹眼角哀声道:“小女子姓吴,名唤婷儿,自小与祖父相依为命。以卖唱为生。以往都是祖父陪同婷儿一同卖唱,只是前不久婷儿与祖父卖唱时遇上恶霸,幸得东家相救。才逃过一劫,只是当时祖父被打成重伤,如今还卧病在床,是以婷儿只能一人出来讨生计。”
“这样啊……”宁秋霜心中一软,道:“我听茶楼的伙计说。你是被东家所救,那怎的还在此处卖唱。不能寻些其他的伙计吗?”
此话一出,吴婷儿竟抽噎起来,眼泪流的更凶,断断续续道:“婷儿没、没什么手艺,只、只会唱曲与做些点心,实在寻不到活计。如今祖父病在床榻,婷儿实在不愿再让东家破费,是以才、才想着在楼里唱唱曲,赚些药钱。”
宁秋霜见她哭得泪人儿似的,心中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哭了,你祖父一定能好起来的,你是个有志气的姑娘,以后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顾安锦在一旁听得吴婷儿的话也是心生怜惜,开口道:“婷儿姑娘,若是不介意,我们这里有些银子,希望能帮得上你的忙。”说罢对身后的朱绘使了个眼色,朱绘便连忙从袖中取出钱袋,递到吴婷儿面前。
宁秋霜轻皱了下眉,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便见吴婷儿连连摆手,惶恐道:“使不得使
不得!几位小姐出手相救之恩,婷儿没齿难忘,怎的还敢收小姐的银子,使不得使不得的!”
“婷儿姑娘,你便收下吧,救人当救急,你现在正是需要银两的时候,就别再推辞了。你若过意不去,日后还我们便是了。”顾安锦淡淡一笑。
“不,婷儿不能收!”吴婷儿倔强地摇头。
宁秋霜心中冷哼一声,语气冷硬地对顾安锦道:“锦妹妹,婷儿是个有志气的姑娘,你若当真想要帮她的话,与其送她银子,不如替她寻份差事还适当一些。”
别以为用钱就可以解决一切!又在心里默默加上这一句。在宁秋霜眼里,三心二意的顾安锦又多了一个虚伪假好心的称号。也愈发觉得顾安锦配不上洛靖远。
“这……”顾安锦听出了宁秋霜话里的冷意,心中一颤,不由忐忑起来。
顾安年在两人身后,将一切看在眼里,此刻见顾安锦语塞,不由得暗叹一口气。
她知晓嫡姐是好意,若是一般时候,这做法也并无什么不妥,至多只能算是考虑不周。只是在宁秋霜这个现代人,特别是对嫡姐有些莫名敌意的现代人看来,嫡姐这表现便就成了虚伪做作,只是借故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的“善心”而已。
前世的她,也有这想法。
看来她这计划没有错,宁秋霜这人是要留意,防范于未然,多此一举也总比日后发生什么后悔要好。
心里的那点因为设计宁秋霜而感到的愧疚,此刻消散地差不多了。
“既然霜表姐这样说,那不如收了这姑娘做丫鬟吧大武侠门派系统。反正霜表姐身边只有三个丫鬟,收了她正好多个人照料。”顾安年突然出声。
“对啊!还有这一招啊!”宁秋霜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对着吴婷儿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什么苦差事的,你只要帮着打理下我房里的琐事就行,这样你就不用再以卖唱这危险的伙计讨生活了,还可以赚到银两替你祖父治病。”
“这……”吴婷儿脸上一喜,随即跪下磕头谢道:“谢小姐大恩大德,婷儿愿意侍奉左右!”低垂的脸上却是闪过达成任务的激动。
“那好,今日你便随我回府去!”宁秋霜高兴地一拍手,咧嘴大笑。
见事情圆满解决,顾安锦苦笑一声,心底却因着宁秋霜的反应生出异样来。
顾安年微微一笑,如此计划便就是成功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计划,为了在宁秋霜身边安插人的计划,只是没想到会这般简单就完成,看来她还高估了宁秋霜的警戒心和智商。
然而事情还没有算真正解决。
就在几人说话这空挡,那被宁秋霜踢倒的矮胖男子已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他推开扶着自己的两名家仆,呲牙咧嘴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大爷可是陈爵爷家的二少爷,你竟敢对本大爷动手,本大爷让你家破人亡!”
难怪围观众人不敢上前阻拦,原来这人还有些来头。
宁秋霜却是冷哼一声,“我道是什么皇亲国戚呢,不过小小一个爵爷之子,也敢如此叫嚣,本小姐还真不怕你!”
矮胖男子见宁秋霜态度如此倨傲,又见她椅桌不凡,不由生了几分胆怯,却依旧壮着胆子喝道:“你是哪家的小姐,竟如此大的口气!”
宁秋霜知道,这人是把她当做一般的富家千金了。嘲讽一笑,她勾起嘴角道:“不敢当不敢当,小女子不过是宁国公府的小姐罢了。”
宁国公府,又岂是陈爵爷府能比的。
“竟是宁国公府的小姐!”大厅中有人惊呼出声,紧接着大厅中议论纷纷,众人不由猜测眼前这美艳高贵,胆识过人的女子是否就是宁国公府嫡小姐宁秋霜。
那矮胖男子亦是大吃一惊,忙收敛了那不可一世的气焰,装模作样拱手道:“在下不知是宁国公府的小姐,失礼失礼了。”心中暗暗懊恼惹了不该惹的人,又问道:“不知小姐可是宁国公府嫡小姐宁五小姐?”
“是有如何?”宁秋霜骄傲地抬起下巴,轻瞥那矮胖男子一眼。
大厅中众人倒吸一口气,眼前竟真是传闻中惊才绝艳的宁国公府嫡小姐!众人情不自禁大叹,道是长了见识饱了眼福。
最终,那矮胖男子灰溜溜走了,宁秋霜等吴婷儿收拾一番后,便带着她一同离开了茶楼。
路上,顾安年察觉到吴婷儿一直暗中打量自己,她不着痕迹地皱皱眉,装作毫不知情。
彼时,茗叶轩二楼一处雅间里,宋祁与手下名唤周胜的亲信悠哉饮茶,周胜笑道:“宁国公府嫡小姐这性子倒是与众不同。”
宋祁弯唇一笑,颔首道:“是有几分味道,就是太……了一点。”
周胜没有听清那个词,疑惑地抬了抬眉毛,宋祁只淡淡一笑,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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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四十二、亲事
依旧是每月的月末前来商议事宜。
这日,沈千将茶楼与首饰衣裳图纸的情况告知后,有些迟疑地道:“如今已有茶楼,你也不必再如以往那般辛苦,图纸的事,能不做就不做了吧。”
顾安年微微一怔,而后颔首笑道:“先生说的对,我也该减轻一些负担了。”
这几年既要应付府中大大小小的阴谋诡计,又要暗地筹划各项后备事宜,筹集资金,她的确有些累了,也该适当放松一下了。
沈千长舒口气,仿似也松了口气般,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日后你只需随机应变,其他旁的,就不需太过操心了。”
“嗯。”顾安年轻点了下头,忽然问道:“青叶这些时日可好?”
沈千有瞬间的怔愣,而后淡淡笑道:“很好,你若是挂念,不妨我将她如今所在告知你,你也好亲眼瞧瞧,见她一面。”
心中却是蓦地收紧,青叶,这个丫鬟已经完全变了,在他劝说她与顾怀卿斩断联系未果之后,她便完全变了,如今的她,是一心只想着阻碍顾安年的敌人。
他后悔他没有及时发现并阻止青叶,然而他同样没有勇气告知顾安年这件事,是以他只能不停地撒谎,用一个谎来圆另一个谎。
“好便行了。”顾安年只是淡淡一笑,眸光一闪视线微微下垂。
“天气转凉了,你要多多注意身体,今日,便到这里吧。”沉默半晌后,沈千低叹一声,说罢掠身出了木窗,身影消失在月夜之下。
顾安年抬眸望向黑暗的窗外。明亮的眼中带着疑虑。她知晓,沈千定是有什么瞒着她,而且还是与青叶有关。
低叹一声,她望向玉盘般的银月,喃喃:“既来之则安之吧。”
深秋的夜风带着干燥的凉意,涌进敞开的窗户,将纱帐带动着轻轻摇曳,屋外的夜空,悠远而宁静。
秋季过去,天气进入初冬。过得半月,便到了数九寒天,这是比秋的凄凉更萧条的季节。
俗话说“一九二九。伸不出手”,这时候虽不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却也让人十分难熬,特别是拥有怕冷不耐寒的体质的人。
顾安年便就是这种体质。
到了十二月下旬,除了每日必要的晨昏定省。以及出府听取消息,其他时候她基本不出门走动,每日都窝在暖和的炕上,看看书喝喝茶度日大娱乐家最新章节。
距离太夫人大寿过去已有将近四月,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宁秋霜的名声愈发响亮。每每人们提起,不是说她惊才绝艳,便就是夸她心底善良。她的美名,如今已与顾安锦的才女之名并列,时常可以听到人们将她二人放在一同比较。
而顾安年,则是“气恼”于被两人名声压制,每日与项氏想着要如何大出风头。以及如何陷害顾安锦。在不大不小的两次计划中,她却依旧“惨败”在了宁秋霜与顾安锦手下。即便如此,顾七小姐的名声也传了出去,即便不若那两人响亮。
也因此,项氏的不满稍稍消退了些。
而这几月,项氏执着于顾怀卿的亲事,对此顾安年有些不解。
前世,项氏抓住顾安锦是顾怀卿致命弱点这一点,想要利用控制顾安锦来达到控制顾怀卿的目的。而项氏确实差点就成功了,因为将顾安锦捏在了手中,顾怀卿受到了牵制,几乎失去世子之位,只是最终项氏失败了,因着她的背叛,以及顾怀卿暗中早就布好的局。
项氏没有直接对付顾怀卿的念头,这只是在前世吗?
那么如今她如此执着顾怀卿的亲事,莫非是想从顾怀卿本身入手吗?
项氏已经迫切到不想再慢慢等待了吗……
顾安年多少有些了解项氏的心情。
蒋姨娘回来后,项氏迫切的心情便愈发强烈,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争取都不可能得到那个男人的心了,是以她便将所有希望放到了自己的儿子,也就是顾怀君身上,她要顾怀君坐上世子之位,为此她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归根究底,是为了“爱”之一字疯狂的女人,与前世的她何其相似。
轻叹口气,顾安年侧首望向窗外枯败的枝叶,心情有些沉重。
清早的请安成了如今顾安年最头疼的事情,如果可以,她想要装病在床上赖个十天半个月,这样就可以请太夫人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