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辛一锋不见得比他魁梧,但是他动手打人地时候,眼神十分凶狠。面部表情非常狰狞,魏武只是无赖,辛一锋却是不折不扣的流氓。这几巴掌下去。打得他气焰顿消,知道碰上比他狠得了。嗫嚅着竟不敢说话。
“要钱?要钱买棺材啊?‘五毛够不够’,不够我再加‘一角’!”
辛一锋飞起一脚踹在魏武的小肚子上,魏武闷哼一声,满脸痛色。
“够不孙子!不够爷爷再送你点零花钱!”辛一锋拳打脚踢,打得魏武狼狈不已。恶人还须恶人磨,那无赖敢跟守法知礼的正经人家撒波,在真正的流氓面前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位大哥,你别打了。”小璐涨红着脸上前拦阻,魏武趁机逃之夭夭。辛一锋指着他望风而逃地背影骂道:“告诉你,孙子,老子再见你找这小妹儿麻烦,打折你那双兔子腿!真他妈操蛋!”
辛一锋打跑了那个无赖家长,马上颠儿颠儿地跑回来,陪笑道:“大哥,敢情咱们两家还邻居呢,你放心吧,有啥事儿跟我说,那种只会欺负老实人的小瘪三不好使,我一个打他八个。啊,这就是咱小妹儿啊,长得真水灵。”
张胜听这自来熟的哥们说话,只觉啼笑皆非,两人唠了一会儿,辛一锋换了张胜指点给他地股票,果然把本赚回来了,他听了张胜的劝,把股票卖了,可这一来他地心眼又活络了,整天在那转悠,想着碰上张胜这个能人,再让他指点一番。
张胜听了他吞吞吐吐的话,心里有点好笑。只是人家今天帮了他忙,不好回绝,便告诉他两只自己比较看好的股票和大致地出货位,然后又很严肃地劝他注意风险,小赚一笔从此远离,象他这样自己不用心琢磨的人不适合在股市发展。
辛一锋讨了个明牌,一时心花怒放,只是连声道谢,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最后千恩万谢的走了。
张胜回头看小璐,小璐有点不敢与他相对,悄悄地低下了头:“进……进屋说吧”,她抹拾着脚尖,有点忸怩地说。
张胜叹了口气,跟着她进了楼洞。小璐的家就在一楼,是她租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房子里非常简单,有许多小凳子,长条桌和小黑板,却没有床。小璐的床铺都放在壁柜里,晚上把小凳子并成一张床,就和小雨睡在上面。
他们进屋的时候,小雨正乖巧地一个人在屋里写字。今天是星期天,这个家庭幼儿园不开门,平时营业时还有两个本地的姑娘和她搭伙经营的。
经过询问,张胜这时才知道她并没有嫁人,善良地她在柳大哥去世后,勇敢地承担起为他
儿的责任。而这一误,使双方再度阴差阳错,一别
如今,看着眼前的一切,张胜心中一惨:“小璐,你……,花店开不下去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张不开嘴。”
张胜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小璐目光一阵游移,悄然别开了去。
张胜心里有些凄凉,小璐对他还有感情,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么长时间。那种感情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她看着他时,有些惧怕、有些逃避,而隐伏其下地,却是关怀和亲情,一种孺慕似的感情。
炽烈地爱不会永远燃烧,哪怕是最倾心相恋的爱人,天长日久,最初的热恋也会变成淡淡隽永的一种情感,彼此熟悉了对方的存在。就象生来使然的一种存在。而这种爱一旦没有结果,彼此又没有怨恨,那么就会悄悄转化成一种特别的感情。介于亲情与友情之间。
看到这种眼神,张胜心里既无奈又酸楚。一直以来,两个人之间走得太远太远了。既便现在知道了真相,他们还能回头么?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是非。两个人的心都累了,爱地疲劳,让情火已经不能再象初恋时那般炽烈燃烧。重拾的爱,没有焚天灭地的热量,那曾经历地两人,又如何抚往追今?
小雨很懂事,穷人家的孩子总是能过早地体会到人间冷暖,世事无常。她认真的写着字,只会偷偷用亮亮的大眼睛看着这个让她地妈妈忧伤起来的叔叔。
小璐象一株含羞草,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她的感情。即便热恋时,她也不会纵情奔放,何况是今时今日?两人对坐良久无言。过了好长时间,小璐才轻轻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替妈来上香。”
“哦……”。小璐的眼神一阵迷惘,记得当时张胜犹在狱中,是她陪着张胜的妈妈来到慈恩寺。就是那时,伯母在佛前许了愿。而第一次走进佛堂,是与张胜结伴同来的,这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却是在昨天的梦里,想起来好遥远,雾里云烟一般缥缈。
“她……她还好吧?”小璐迟疑了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问。
“哪有什么她,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快活的很呐,哈哈。”
张胜神经质地笑了几声,突然说:“我妈说,我的岁数老大不小了,和我爸商量一番,逼我早点成家。”
“嗯……,你……你是该成家了,明年,你都30岁了。”小璐看着自己的脚尖说。
“我妈说,让我三个月内给她找个儿媳妇回去。”
小璐吃惊地抬起头,一碰上张胜地眼神,攸又垂下眼帘,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张胜见了她的反应,突地身心俱疲,说不出的倦淡。
人生这座山,他还在攀登。回头看时,昨日花非花,今朝雾非雾,物是人非事事休,该凋谢地却已经谢了,他想返身回去再种一个花园,口袋里却没了种子,于是那种热切便也淡了。
都说初恋如烟花,最为璀璨的美丽,只凝于那绽放地一瞬,而后便是淡淡的消亡。很多时候你心里还能记得最初的美丽,但却永远回不到那绽放的瞬间。
无力感,从头顶蔓延到脚顶,张胜一时意兴阑珊。
“菲菲、斋良,你们过来一下。”张胜拉开他私人办公室的门,朝外边喊了一声,然后走回办公桌后坐下。
洛菲蹦蹦跳跳地走过去,笑嘻嘻地拱手道:“得令,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申斋良则是比较随意地走到张胜面前,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有点亲切,又带点恭敬的笑。
这个特资部的成员大多是年轻人,大家相处气氛十分融洽,平时都喜欢互相开个玩笑。张胜也喜欢他们这样,一个和谐的、轻松自由的氛围,是有助于加强一个团队的凝聚力的。所以洛菲对他貌似不恭而亲切的玩笑,他也从不反对。
张胜头也不抬地说:“把门关上!”
申斋良忙赶上一步把门带好。张胜刷刷刷地开出一张支票,递到申斋良手里:“你们两个帮我做件事,要保密,只有你们两个知道就好,绝对不许让第三人知道。”
洛菲和申斋良对视一眼,神色郑重起来,忙点了点头。
张胜道:“斋良,你到东城慈恩寺附近看看,找个合适的地方,建一个上规模的幼儿园。那一带刚刚开发建设成住宅小区,配套设施不全,我看过了,还没有一家象样的幼儿园。”
洛菲心里的紧张一扫而空,张口结舌地道:“不是吧老板……,你有钱没处花了呀,开幼儿园能赚多少钱?要竞争爱心大使呀你。”
张胜笑笑,又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郑小璐的名字、年纪、当初住过的孤儿院:“基建上的事由斋良全程负责,不用你操心,不过建成之后的前期管理工作你要帮着过问一下。这所幼儿园的房产、物产全部落到这个女孩名下,相关手续你来办。”
“郑小璐?是个漂亮女孩吧?”洛菲接过纸条看看,满脸狐疑,似笑非笑地道:“老板,她是你什么人?你不会是……在玩金屋藏娇的把戏吧?”
张胜把脸一板,佯怒道:“哪那么多废话,再敢啰嗦,我就把你雪柜藏尸!”
洛菲吐了吐舌头:“杀人灭口呀你?好好好,小的马上去办。”
“等等!”
“大人还有何吩咐?”
“严格保密,不能让人知道是我投资兴建的……”
洛菲涎着脸笑:“那我说是我投资兴建的好了。”
张胜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申斋良说:“你现在就去办吧。这件事很重要,你要多上心!”
“老板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申斋良下着保证,为老板把这么私秘的事交给自己来办而感到兴奋不已。这个女孩不用多说,肯定是老板极宠爱的女人,这事办好了,自己在老板心里的地位必定连上几个台阶。
洛菲见申斋良转身走了,正要跟着出去,张胜喊住她,说:“等等,我还有话交待。”
“大人请讲。”
张胜沉思片刻,慢慢说道:“你去她小时候住的那个孤儿园,查到她所有的亲属关系,然后委托私人侦探社把这些人调查清楚。我需要从这些关系里,找一个合适的‘孤寡老人’或者曾经‘欠了她了父母人情的人’,做她的‘财产馈赠人’,这个人如果不存在,你就制造一个出来,懂么?”
“……懂了!”
洛菲深深地瞥了张胜一眼,悄悄退了出去。
“费尽心思,如此怜花,真是难为了他!”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67章 … 送上门来
今年的股市行情是慢牛行走势,要从中赚取更大利润,除了做波段,更好的办法就是自己做庄。
徐海生已经有资格做一些中小盘股票的庄家了,他就在用坐庄的手法扩大着自己的财富。
徐海生操纵股价的手法非常老道狠辣,洗盘期间,他经常动用大批小账户挂出卖单,让跟庄者感到主力在出货,同时又用其他小账户不停买单,不仅吃掉自己账户抛出的股票,还接走了那些不坚定的投资者筹码。
在快速拉升期间,他经常用非常凌厉的砸盘手法来洗盘,这种洗盘方法不但最大限度地减少了跟风盘,而且当他在高位抛货时,适应了这位庄家洗盘手法的散户已经麻痹了,仍然一厢情愿地把出货砸盘当成洗盘,等到恍然大悟时,眼看着一跌不回头的股价,他们除了割成一身排骨,绝无第二条路走。
徐海生的野心越来越大,为了能操纵更多的资金,他的投资公司参股新盛证券,建立休戚与共的利益关系后,违法挪用新盛证券公司客户存放的保证金参予炒股。
此时,张胜开始涉足期货。那时大陆资本市场还没有权证这种产品,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比股票更赚钱,那就只有期货了。张胜知道,他的对手徐海生不是笨蛋,要打败这个人并不容易,他在不断壮大自己的同时,徐海生也在壮大。
两个人搏奕的战场是资本市场,这个战场上有无数的对手,当他们两个还不能脱颖而出,成为其中的佼佼者时,他们之间就不会发挥直接的战斗。这时,他们之间的较量,就体现在谁能斩杀更多的敌人、谁能吸纳更大的力量。直到有一天,他们成为统帅级的人物。才有可能让其他地参予者都成为看客。来看他们之间地一场殊死搏杀。
现在他要追上徐海生,要拥有和他一样庞大的力量,那就必须得找到比徐海生更快捷更迅速的敛财途径,目前来看,这个途径只有期货。
期货市场的收益远远大于股市,风险亦然。张胜虽然事先做过详细调查和准备,仍是慎之又慎。他严格规定。投向期货市场的资金最多只能占全部资金的20%,未经他本人允许,绝对不许超过这个限度。由于准备工作充份,手下几名操盘手都是经验老道的证券精英,他进入期货市场后地几笔运作斩获不小,这令他大为得意,
这天,刚刚抛掉几笔大豆和白糖。赚了两百多万,张胜高兴地说:“诸位同仁辛苦,今晚我请客,咱们到‘香味居’喝酒唱歌去!”
几位特资部地成员一听顿时欢呼不已。
张胜又对吴忠兴说:“老吴,这两笔操作,你的手法很老道,目光也很准,这个月你的奖金我再加五万。”
“谢谢老板!”老吴一听乐了。
老吴叫吴忠兴,从大户室那边调过来还不到两个月。他对股票证券期货均有涉猎,操盘经验丰富,被张胜慧眼识英雄给调了过来,果然。刚到特资部便接连打了几次胜仗。给张胜赚回了大把的钞票。
“大妈,你多拿那么多奖金。今天老板请,明天可要换你请。”刘鸿斌笑着起哄。
老吴好脾气地笑:“好好好,我请,我请。”
老吴是特资部岁数最大的人,今年四十出头,个头不高,长得白白净净慈眉善目,颌下刮得干干净净的,走路时两条大腿总喜欢夹着,那步伐就有点娘们儿了,所以特资部的几个人都开笑玩地叫他大妈,老吴脾气好,也不生气。
张胜正看着他们打闹,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喂了一声,里边一个惊喜的女孩声音叫道:“哇!你居然还在!我还以为你从人间消失了呢。”
张胜怔了怔,迟疑道:“你……哪位啊?小姐,你是不是打错了?”
“没良心啊没良心,说忘就忘了,以前陪我看月亮地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居然问人家是哪位。”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