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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季勋冷咳一声,打断她,“行了,这事以后再说。”
苏薇安撇撇嘴,“爸,天富不能总是这个样子,他好歹是家里的长子。”
霍季勋重重的放下碗,巨大的声响吓得苏薇安一惊。
念卿也吓得浑身一震,惊吓的看着她们。
霍季勋起身道:“就算天富什么都不做,难道这个家少你吃的穿的了吗?”
苏薇安委屈的低着头,“吃穿是不缺,可是必竟人在屋檐下。”
说了半天,总算把话挑明了。
霍季勋冷笑一声,气得说不出话,踢开椅子冷冷的上楼了。
餐桌上气氛一度僵持。
念卿看着苏薇安,怯怯的叫了一声:“大嫂……”
苏薇安低声抽泣,也不理她,一扭身上了楼,留下霍天富与念卿无语对望。霍天富脸上挂着他特有的憨厚的笑容,拨动轮椅道:“没事,你吃罢,我上去看看。”
念卿要过去推他,霍天富摆摆手道:“谢谢,不必了,我可以的。”
念卿站在那里,看着他独自艰难的进了电梯。
家里除了步梯外,又为霍天富特地装了一部电梯,爸爸的书房与卧房在三楼,天富与天擎两兄弟各占了二楼南北两边。
佣人过来添菜,念卿道:“不必添了,留着晚上吃罢。”
“是,二夫人。”
念卿坐下来,看着空荡荡的饭桌,也无心再吃,怔怔的坐了一会就起身去上班了。
嫁进来这些日子,她察言观色的,也渐渐明白了霍家的一些事。
霍天富的腿是霍家一大忌讳。
苏薇安生下森森后,自邀有功,在家里挑起所有家事,一手遮天,霍季勋每月都给她零用钱,霍氏集团也有天富的股份,与天擎的股份是一样多的,除此这外,霍天擎也每个月固定的往苏薇安母亲的帐户里打钱。
对于此,念卿也能理解,必竟大嫂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嫁给了一个残疾人,帖补她家里一些也是应当的。
结婚那天,她略见过大嫂的家人,苏张氏与那对儿子儿媳倒真像是一家人,各有各的一面,待人处事都与大嫂不相上下,笑脸迎人。
这些年仗着天擎关照,表面上风风光光,却到底脱不了骨子里的小家子气,结婚那天,她就亲眼见到大嫂的弟媳罗佳英将客人送她的一挂钻石项链收进自己包里。
结婚当天收的礼多,家里人多事多,她也不好意思抖搂出来,只得装作不知道,权当没收过那挂项链。
来到影棚,她将车停好,拎着包包走进去。
“导演早,黄先生早。”
“念卿小姐早,今天是最后一场戏,加油哦。”
“谢谢,我会的。”
074:彼岸花
MV就要杀青了,她也很欣慰,总算有始有终尽力了。
化好妆之后,念卿从包里掏出一个礼物交给化妆师彩华,“这些天你一直帮我化妆,就要杀青了,我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就当是一点小小的纪念罢,不值什么钱。”
彩华受宠若惊,“这怎么好意思……那,谢谢了。”
笑着收下礼物,轻轻打开,看到里面居然是一条海星挂饰的水晶手链,不禁惊呼,“哇,这款手链我看了好久了,一直想买,念卿小姐你人真好。”
她激动的道,念卿笑笑不语。
过了一会,沈曼青来了,笑着道:“今天杀青,等下收工我请大家吃饭,念卿小姐一定要去哦。”
念卿点点头,“好的。”
沈曼青看起来心情不错,与她打过招呼后就进了自己的专属化妆间。
囤彩华朝那边看看,欲言又止的,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念卿自镜子里看着她,“怎么了?”
彩华摇摇头,“没什么。”
杀青饭订在华夏,沈曼青包了半层楼,招呼剧组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来吃,席间,沈曼青喝了点酒,目光迷离。
烟熏紫的唇膏为她增添了几分离惑味道,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念卿旁边坐下,念卿小心掺扶着她,“你没事罢?”
沈曼青一笑,将头摇得如拨浪鼓,接着重重垂下。
亨“我没醉。”她喃喃的。
同桌的人识趣的走开,到别的桌上继续喝,念卿跟服务员要了茶,给她倒了一杯,“你喝点茶醒醒酒罢,别再喝了。”
她想夺她的杯子,被沈曼青手一闪,躲开了,“别碰我。”
她突然的厌恶口吻让念卿吓住了,怔怔的看着她。
沈曼青冲她一笑,“我今天想醉。”
念卿没说话,讪讪的收回手。
沈曼青支起手肘,独自发了会呆,转头看着她道:“你知道这支MV对我的意义吗?”
念卿道:“是你第一支单曲的MV,是你八年来的心血。”
沈曼青摇摇头,望着璀璨的水晶灯,眸光迷离了,“是我们……的心血。”
我们?
念卿迷惑的看着她。
沈曼青却不再说下去,笑嘻嘻的看着她,提起桌子上的酒瓶给她倒了一杯,举起杯道:“谢谢你来演这个角色,没人能比你演得更好。”
念卿似懂非懂,端起茶杯,“我以茶代酒好吗?我今天开了车。”
沈曼青抬眸看着她,“不行。这杯你必须要喝。”
念卿为难的看着她,沈曼青不肯退步,最后,念卿妥协道:“我只喝一小口行吗?”
沈曼青道:“好罢。”
她跟她碰了碰,念卿喝了一小口,而沈曼青一仰而尽。
半杯子纯度烈酒,就这样罐进去,念卿不禁担忧的道:“沈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这样喝会伤身体的。”
沈曼青苦涩一笑,推开她道:“如果说伤人的话,不是这酒,而是念卿小姐你。”
说完,她便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念卿怔怔的看着她,品着这句莫明其妙的话,良久才反应过来,叫来黄玉良。
“黄先生,曼青小姐醉了。”
黄玉良走过来,看着趴在桌子上的那个女人,脸上有着无耐的表情,他对念卿道:“念卿小姐,我会送她回去的,你不用管了。”
“好罢,小心点。”
帮着他一起将她弄上车,念卿才转身回到自己的车里。
看着沈曼青的保姆车缓缓开走,她才离去。
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
她早先跟苏薇安打过招呼了,所以家里没等她用晚饭。
霍季勋在书房,客厅里只有苏薇安一人带着森森在玩积木,念卿走过去道:“大嫂,我回来了。”
苏薇安笑了笑,“哦,回来了念卿,怎么样?跟大家玩得还开心吗?”
念卿笑着点点头,“那我先上楼了。”
“好,去罢,森森,跟小婶婶说晚安。”
她逗着森森。
念卿上了楼,看到屋子里一动也没动过的摆设,心里莫名有些失落,他还是没回来,这己经是第三天了,总是这样早出晚归,她睡下时他回来了,她还没起床时他已经出门了。
念卿放下包包,找了几件换衣的内衣进了洗手间。
洗完澡出来,看看时钟,已是十点了,想必今天他还是不会早回来。
念卿替他铺好了床便睡下了。
酒吧里充斥着激荡的旋律,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男人,他表情冷漠的看着灯红酒绿的男女,与酒巴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谢羽琪跌跌撞撞来到他身边,一屁股坐到椅上,“怎么着?今天晚上的妞儿又没中意的?”
霍天擎不看他,抿着酒淡淡恩了一声。
谢羽琪冷笑道:“我说你到底怎么了?每天晚上不回家跟着我一起泡酒吧,也不泡妞,就这么坐到大半夜,你图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天擎放下杯子,终于正视他,“你玩你的就行,管什么闲事?”
谢羽琪冷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不想回家?”
074:穿帮(鲜花月票加更)
“瞎说什么?”霍天擎没好气。
谢羽琪道:“如果不是吵架,那你脸上的伤是从哪来的?嘴角……不是咬的吗?”
霍天擎被他气笑了。
谢羽琪敛了脸上玩笑意味,凑近几分,“天擎,你跟哥们儿说实话,你脸上的伤是哪个臭小子打的?你是不是又招惹人家老婆了?”
霍天擎摇头不语,眸子里浮现几许冷茫,看着周围莺莺燕燕的人群,突然有些烦了,他拿起外套。“我先走了。”
闻言,谢羽琪也跟着站了起来,“别走呀,再聊会?”
“改天。”
霍天擎将衣服搭在肩膀,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吧。
囤午夜的路上依然车火马龙,城市的繁华与喧嚣丝毫不能影响他。
霍天擎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手心紧紧握着那张花笺。
他将它伸到窗外,想了好久,终是又缩了回来。没扔出去。
他自嘲的冷笑一声,霍天擎,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胆小了?
回到家,他将车停在自家楼下,看到二楼灯灭了,料着这个时间她已经睡了,才推门下车。
佣人出来开门,“少爷回来啦。”
亨霍天擎淡淡的恩一声,轻手轻脚上了楼。
听着外头的动静,念卿睁开眼,打开手机看到现在已是凌晨三点了,她悄悄下了床,将耳朵帖在门板上听了一会。
想必是他刚回来。
她迟疑着,是不是要出去跟他说句话,他们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见面了。
可是出去,又说什么呢?
正在她为难的时候,看到外面灯已经灭了,他睡了。
念卿心底划过一道失落,怔怔的站了一会,失落的重新回到床上,睁着眼睛躺了大半夜,到凌晨时才勉强睡着。
明天,明天一定要跟他谈谈。
她暗自下定决心。
她醒来时,己是日上三竿,念卿坐起身,看到时钟上的数字,痛苦的敲敲头,她怎么能睡过了呢?
佣人适时的在外头敲门,“二夫人,您起了吗?”
念卿忙应了一声,“哦,起了。”
佣人推门进来,小声询问道:“二夫人,少爷的衣服我拿去洗了,这是兜里的东西,我给您搁到桌子上了。”
她将手表钱包等一堆杂物放到她的妆台上。
念卿下了床,随手翻看着他的随身物品,发现里面有张花笺,她捡起来看看,当看到上面“陆笙”两个字,她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掉在地上。
佣人正在铺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禁担忧的道:“二夫人,您没事罢?”
“没事。”念卿扯了抹干笑,转身进了洗手间。
佣人铺好了里头的床,看到外间纱发上的被子与枕头,疑惑的皱了皱眉,转身冲洗手间道:“二夫人,纱发上的被子我收起来了?”
念卿心不在焉,随便“嗳”了一声。
佣人将纱发收拾好,转身抱着要洗的衣物出了门。
苏薇安从楼道另一边走出来,扶扶髻,指着她道:“你过来。”
“是,大夫人有何吩咐?”她小跑着来到她面前。
苏薇安压低声音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在家里不要大呼小叫的,大少爷要休息,老爷也喜清静。”
佣人怯懦的道:“老爷现在不在家,大少爷在楼下吃早餐。”
苏薇安一瞪眼,“你还敢犟嘴?”
佣人,“我不敢。”
苏薇安顿了一下,心头怒火渐渐消了,看着她手里的被子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们的物品不要跟主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洗,后院另有一个洗衣机给你们用。”
佣人小声道:“这是二少爷的。”
闻言,苏薇安脸上划过一道诧异的神色,嗅到到什么特殊的气味,看看楼道那边道:“你跟我进来。”
她将佣人叫到房里,关了门,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二少爷与二夫人分房睡?”
佣人也不敢肯定,只是道:“反正,有几次我去收拾房间,都发现纱发上有被子跟枕头。”
苏薇安沉下脸色。
佣人道:“大夫人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你下去罢。”
“是,大夫人。”
苏薇安暗自思付了一会,冷笑一声,转身出了门
好多天没来剧团了,大家跟她起哄一阵,各自散去,念卿坐在空荡的练习室里,心思却早已飘远。
那张花笺……是他从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是……
念卿思来想去,掏出手机后却又为难了。
要她怎么问?陆笙哥,那天的花是你送给我的吗?
陆笙哥,你有送过我花吗?
陆笙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念卿痛苦的低下头,她说不出口。
回到家,发现家里气氛不对,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