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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那么好心送钱上门,这其中恐怕有鬼。
他们两个对此事截然相反的态度,让吴力开始相信父亲说的,王长胜的确信不过。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萧海生会是杀死父亲的凶手吗?父亲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夜晚的滨海市海风阵阵,有些许的凉意。吴力挽着若男的手漫步在沙滩上。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点冷落了她。
吴力轻撩她被海风拂乱的长发∶“若男,你寂寞吗?”
她说∶“精灵不就是寂寞的吗?”
吴力歉疚地说∶“对不起,父亲死后我一直要忙于公司的事务,没能顾及你。”
她纤细的手指贴上吴力的唇,“不,你的难过我同样在感受,而我最难受的是,我只能袖手旁观你的焦头烂额却无能为力。”
吴力将她拥入杯中,从她身体温度蒸发出的气息,嗅到的是感动。
胸膛有一股温热诉暖流在游走,吴力感激地说∶“你真是我的精灵。”
她亲昵的指尖在吴力鼻翼舞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夜幕笼罩的沙滩不单有幸福,黑暗中温暖的两个影子被突如其来的笑声打乱。
借着依稀的月光,才发觉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多了几个黑影。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在一旁发出狂乱的笑声。
一个光头,一个黄发,一个蝎子纹身,这样的造型不用说也知道是流氓或混混。
吴力拉着若男准备离开,三人把吴力俩围住,光头阴笑着说道∶“嘻嘻,哥们还没看够呢,再来点刺激的。”
黄发和蝎子纹身也一旁附和着叫嚣道∶“快点,再来个亲热点的。”
吴力不想理会他们,这样的混混都是没事找事的主。但是沉默似乎更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光头盯着若男说∶“姐姐长得挺漂亮的。”说着便伸出他那丑陋的手掌轻挑地侵向若男的脸颊。
吴力迅速打落他的手,愤怒地叫道∶“不许碰她。”
光头双手掩住嘴巴,阴阳怪气地说∶“哥哥生气了,我好怕哦。”
未等吴力反应,拳头如雨点般落下,蝎子纹身背后的一脚让吴力立即趴倒,疼痛感布满全身。
黄毛边打边喃喃念叨∶“叫你小子嚣张。”
若男喝道上:“你们给我住手,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不客气?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光头叫嚷着一把推开若男,再狠狠踹了吴力一脚,“不识抬举!”
若男挣扎着站起来,大吼了一声,一个侧踹直接将光头踢飞了好几米。然后对着黄毛又是一记勾拳,重重地砸在他的腮帮子上,只见黄毛捂着脸颊连连喊疼。蝎子纹身的那小子大概是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光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嘴里还呸个不停。看来刚才那一摔那他吃了不少的沙子,他擦去嘴角的口水叫嚷道:“你***还傻愣在那干什么!快给老子上呀!”
蝎子纹身这才回过神来,挥舞着拳头向若男逼来。若男一个灵巧的躲闪后,冲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只见他仰头向后倒去,张大了嘴躺在沙滩上痛苦地翻滚着。
悄然间,光头又从背后袭来,但他的拳头被吴力牢牢抓住。吴力冷笑了一声:“我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媳妇可是跆拳道高手,想找我麻烦,真是不自量力。”话音刚落,对着光头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脚。
站在一旁的黄毛早已吓得浑身打颤,走也不是,打也不是,无奈地在海风中瑟瑟发抖。吴力转过身来,扯起他的衣领。他吓得连忙求饶道:“别打别打,我真是瞎了狗眼,在您太岁头上动土。您大人有大量,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吴力从眸子射出一道冷光;“还有下次?”
黄毛连忙摆手道:“没有了,没有了。”
吴力一把将他甩在地上,喝了声:“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三人狼狈地互相搀扶着逃离了沙滩。
若男走了过来,关切地问∶“你怎么样?没事吧?”
吴力摇摇头说∶“没事。不过没想到,你的功夫还没有生疏。”
若男笑笑了,“哪像你比以前差多了。”
吴力无奈地摇摇头,他想起光头说的那句‘不识抬举’,似乎他们受人指使冲着自己而来的。
若男也看出了这一点,她说∶“他们话中有话,你好像得罪什么人了?”
“梁威,”这两个字立即呈现吴力脑中并脱口而出,“一定是他!”
第二卷 风起 第二十五章
畏罪自杀
一大早,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了办公楼。胜皇的员工们还未完全进入到工作的状态,一群警察就蜂拥而入,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们直冲萧海生的办公室。
萧海生刚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还未坐稳,一群人就破门而入。他惊慌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诧异地问道∶“你们是谁?干嘛闯进我的办公室?”
为首的警官正是负责吴胜天被杀案的张警官,他轻蔑一笑,指着胸前的卡说∶“我们是警察。你是萧海生吗?”
“我是,”他的身形有些晃动,脸色也霎时变得有些惨白,“你们找我干什么?”
张警官盯着他,眼里迸射出如鹰一般锐利的光。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在萧海生的面前抖开,“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宗谋杀案有关,这是拘捕令,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萧海生一下跌坐在办公椅上,惊慌失措地摇头,如梦呓般地低语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当了多年的警察,每一次拘捕嫌犯的时候,从没有见到哪一个嫌犯会当场俯首认罪。所以,张警官对萧海生的反应并不以然,冷漠地对左右而立的手下指挥道∶“把他带走。”
当冰冷的手铐贴上皮肤,巨大的恐慌开始吞噬他的心。萧海生突然大吼大叫地反抗道∶“我没有杀人,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董事长不是我害死的。”
“这些话还是留到警察局再说吧。”张警官手臂一挥,“带走!”
“董事长不是我害死的。”萧海生的情绪异常的激动。
左右架着他的警官凶狠地喝道∶“老实点!不要乱叫!”
所有的人诧异地看着几乎疯狂的萧海生被警察带走,然后开始窃窃私语。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是啊,想不到是他杀了老董事长。”
办公楼内乱哄哄地炸开了锅。近来一段时间,从吴力的回归,再到吴胜天的离奇死亡,胜皇公司老是有重磅炸弹似的消息搅得人心惶惶。萧海生的被捕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使公司内部蒙上一层恐慌的阴影。
萧海生被两个警察拎小鸡似地丢进了昏暗的审讯室,他已经不再大喊大叫,一路上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想澄清自己的清白,可一切都徒劳无功,那些警察根本不予以理睬。
狭小的审讯室里,灯光异常的昏暗,静谧的空气中只剩下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咣当,门被大力地推开,与墙壁碰撞发出刺耳的巨大声响。萧海生的心也不由地收紧,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
张警官夹着厚厚的一叠资料走了进来,在行至审讯桌的过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蜷缩着身躯的萧海生。他露出一抹难以觉察的冷笑,他知道眼前的嫌犯已接近心里崩溃的边缘,只要稍微再使些手段,他心里的那道防线就会被立刻攻破。
张警官走到审讯桌后,把手中的资料重重地往桌上一砸。啪地一声,萧海生的身形也随之一颤。张警官又迅速开启桌角的一盏台灯,一道刺眼的光线直直地射向萧海生的脸庞。他举起带着手铐地双手慌乱地挡住刺眼的光线。
张警官冷冷地喝道∶“你是要自己老实交待,还是我替你说。我要提醒你的是这两者之间的区别,自己说呢,算是坦白从宽。我替你说呢,算是死不认账。”
审讯室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萧海生低着头剧烈地喘息着,看得出来他十分紧张。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哽咽地说道∶“我没有杀人!”
“看不出来你嘴还挺硬,我们如果没有掌握一定的证据,会把你请到这来吗?你不要存有什么侥幸的心里,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你触犯了法律,就别妄想逃脱。”张警官又一次旁敲侧击地对他展开心理攻势。
“我真的没有杀人。”萧海生啼哭了起来,“董事长对我恩同再造,我怎么可能对他下毒手。”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看看这是什么?”张警官打开了角落里的电视。
画面里一个头戴捧球帽的男子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里。萧海生抖然一惊,他知道那个人是他自己。不多久画面中的男子又急冲冲地从病房里走了多来,看似慌张地消失在画面中。
张警官关掉了电视,他刚才一直在观察萧海生的表情,从他大吃一惊的神情中,张警官已知晓了答案。他缓慢地说道∶“怎么样?你该不会又想跟我说那个人不是你吧?的确,从画面中根本分辨不清此人的长相。”他突然陷入沉默,观察着萧海生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是故意的,故意提醒萧海生这段录像的破绽。他要让他放松警惕和戒备,再给予一记致命的打击。
“呵呵呵……”张警官突然发笑道,“你难道不觉得奇怪,既然画面中根本看不出来进入病房的是什么人,可我们为什么会找上你!”
萧海生瑟瑟发抖地低头不语。张警官从资料中拿出一张他的画像,笑道∶“还是我来帮你揭晓答案吧!这是从画面中提取出来经过放大和清晰后的头像,请问这个人不是你还能是谁?”他把那张画像甩到萧海生的眼前,然后踱到审讯桌后,点燃一根烟悠闲地坐着,等着已经崩溃的萧海生自己坦白。
“是,那天晚上我是进入过病房,可人真不是我杀的。”萧海生焦急地解释道,“那几天公司的事务太多了,我一直忙到十点多才下班回家。想起董事长住院都不曾去看过他,洗过澡后我就去了医院。可是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他的样子很奇怪,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当时我吓懵了,就逃了出来。”
张警官掐灭手中的烟,眉眼紧皱地思考着他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当时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第二天董事长的死就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我怕解释不清,就没有把我到过病房的事说出来。”
张警官顿时觉得棘手,因为除了这段录像,根本没有其它的证据表明萧海生就是杀害吴胜天的凶手。原本他以为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攻势,他一定会乖乖认罪。现在如意算盘落空,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萧海生,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在狡辩?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凶手是怎么进入病房?怎么杀人于无形之中?难道是吴胜天是被鬼吓死不成?
作为一个警官,他当然不会相信鬼神之说,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萧海生在说谎。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只要他不认罪,根本拿他没办法。放虎归山!他想到这个冒险的办法,再冷静的凶犯也不可能犯案后可以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逍遥自在地活着。再说没有任何证据起诉他,也不能将他一真羁押着,干脆放他出去,然后二十四小时监视起来,只要他一想逃跑,当场把他抓了,看他还有什么说的。
打定主意,张警官部署好手下的警察,就把萧海生给放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第二天萧海生就在家里自杀身亡。他割断了手腕的动脉,失血过多而死,有点怪异的是他的手上和裤子上都有厚厚的一层透明凝结物。
警方对他的死并没有进行深入调查,认定他为自杀后,就宣布他是畏罪自杀,吴胜天的案子也以凶手畏罪自杀而宣布告破。
第二卷 风起 第二十六章 第三封信
“不要啊……不要……”
“我要摔死你……呵呵呵”
“求求你放了我……啊……”
急速坠毁的瞬间,吴力看见萧海生吐着长长的舌头,“我没有杀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还我命来!”
“啊……”吴力大叫着惊醒,冷汗淋漓。
父亲的案子以凶手畏罪自杀结案,但吴力丝毫没有如负释重的感觉,特别是童年梦魇中竟然出现了萧海生的影像,他死状恐怖地哀号他没有杀人。
若男纤细的手指轻拂去他额头的汗珠,“做恶梦了?”
吴力告诉她梦的延伸,她说∶“可能你的压力太大了,别胡思乱想。”
吴力深吸了一口气说∶“也许是吧,没事,睡吧。”
清晨,吴力还在享用早餐,若男却神色慌张地递过来一封信。黑色信封,没有收信人,没有发信地址,漆黑一团。信的内容只有四个字,是从报纸或杂志剪下粘贴上去的,杀你全家!
吴力眉头紧锁地问道∶“是谁送来的?”
若男说∶“是夹在信箱的口上的。”
母亲从厨房走了出来,问∶“怎么啦?”
父亲的案子结束后,她的精神越来越恍惚了,她常常念叨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