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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大唐-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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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愣了一下,这才莞尔不已,笑道:“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了。河上姹女,灵而最神,得火则飞。不见埃尘,鬼隐龙匿,莫知所存,将欲制之,黄芽为根,何故?”

这可是炼丹史上一段很有名地话。郑晴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很是惊讶,很是担心的瞧着陈晚荣。

陈晚荣说出的话足以惊倒天下人:“对不起。你使用了隐名,我不知姹女和黄芽为何物?能不能说说形状。”

这是魏伯阳的话。在炼丹史上具有很重要地地位,影响非常深远,不需要对道家有多么了解,只需要稍微有些了解就知晓,陈晚荣竟然不知道。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卟哧一声,右边那个年青人再也忍俊不禁。笑出来声来。声音有些尖细刺耳,陈晚荣恍然大悟,原来是太监,怪不得长得跟个大姑娘似的。依此推断,这窦基应该是王侯之类的人了,要不然身边不可能跟个太监。

唐朝的王侯要么姓李,要么姓武,就没有听过姓窦地。他又是什么人呢?

“好吧。我告诉你,姹女是一种水一样地东西。用火一烧就不见了……”窦基倒也好人做到底,不厌其烦地给陈晚荣解释起来。

陈晚荣笑着接过话头:“我知道了,那是汞,汞不需要加热就会不见。为了保存汞,就加入了硫磺,得到地是硫化汞,我没说错吧。”

化学和炼丹术虽是近亲,毕竟有很大的不同,至少化学没有使用隐名,而是用大家都熟知地学名。窦基一提个头,陈晚荣就知道了。

窦基眉头一轩,有些惊异的道:“没错,是这样。”

陈晚荣接着往下说:“那些炼丹家就用硫化汞来炼制丹药,给人服食,害人害己!”

“那是神丹妙药,怎么说是害人?”窦基不赞同陈晚荣地说法。

唐人持这种见解再正常不过了,陈晚荣笑道:“神丹妙药?我给你说说服食多了的后果,精神恍忽,龈根发炎,牙齿震颤,这些现象都常有吧?”

窦基并没有说话,很是惊异的打量着陈晚荣:“你吃过?”

“这种有毒的东西,我哪会拿性命去开玩笑。”陈晚荣笑着摇头。

窦基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沉吟了一会,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放在亭中桌子上,道:“晚荣兄,请进。”

陈晚荣站着不动,道:“我们比试未完,我还不能进去。”

窦基呵呵一笑道:“晚荣兄,不必占口头便宜,请进吧。我有点事要向你请教。都请进。”

话都到这份上,陈晚荣也不能说什么,进了亭子。郑晴他们跟着进来,在窦基的邀请下,坐了下来。

窦基打开锦盒,盒里出现一层上等丝绸,一股喷香地香气传来,沁人心脾,说不出的舒服。窦基揭起丝绸,露出一颗赤红地药丸,足有核桃大小,鲜艳欲滴,很是诱人。

“这是一位高人送给我的九转神丹,我一直没舍得吃,听了晚荣兄这话,让人心下犯疑。晚荣兄是行家,能不能帮我鉴定下。”窦基沉吟起来。

要是有实验室的话,自然是没有问题,成份含量都可以测出来,在这荒山野岭的,想鉴定也没那条件。不过,陈晚荣知道一种情况,中国古代的丹药含有大量的铅汞,造成慢性中毒,最后闹出人命。劝解起来:“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这药还是不要服的好。”

“晚荣兄有所不知,这位高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害我。我听了晚荣说地几点症状,以前有人出现过,是以我怀疑这丹药里面有问题。还请晚荣兄一展妙手,帮我验证一下。”窦基很诚恳,态度好得象请教先生地学生,适才的狂傲之气完全没有了。

陈晚荣心思转得极快之人,知道他话里有因,象他这样狂傲之人,要不是遇到大事,身段不可能放得这么低,笑道:“你要是信得过我,不妨直说。这么藏着掖着,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了。”

窦基眼里闪着神光,打量着陈晚荣,点头赞道:“晚荣兄好明快地心思,那我就不妨直说了。这丹药有人服过,服用之后不是晚荣说的的那般症状,精神头不好是真。老是睡不着,还老做梦。记不住东西,爱忘事。人很疲累,有时还很狂躁,请大夫给看,又查不出症状。”

整个就一慢性铅中毒,陈晚荣心如明镜笑道:“服用时间不短了吧?”古代炼丹家炼制的“神丹妙药”不是含铅就是含汞。出现铅中毒再正常不过了。

窦基点头道:“晚荣兄说得极是,有几个年头了。”

“不服用就成。”陈晚荣这法子不算高明,却实用。只要切断了毒源,就会调理好。

窦基有些无奈地道:“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服用了。精神头稍微好些,只是没有什么大的起色。晚荣兄,可有什么法子么?”

要是在现代社会,治理铅中毒的方法很多,可这是在唐朝。要药物没药物,要设备没设备。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了,陈晚荣略一思索:“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我倒有一点法子可想。不必用什么药物,善加调理就成。”

不用药就能治病是很神奇的事,窦基不由得眉头一挑,道:“晚荣兄请明言。”

“多吃点猪血、鸭血、鸡血,猪内脏也多吃点,肉吃得越多越好。蛋也可以多吃。不要再服用这丹药。多吃点这些东西,过一段时间自然会好。”陈晚荣开出地法子谁也想不到。

窦基愣住了:“这也行?”

陈晚荣非常认真的点头道:“一定行!”

这种食物疗法是利用这些食物中含有的钙、锌元素和铅发生“竟争”。进而取代铅地原理,虽然慢了点,在唐朝只能这么办了。

听得出陈晚荣信心十足,窦基暗中松口气。陈晚荣接着道:“要想快的话,可以长喝牛奶,只是牛奶喝地人少,恐怕难以施行。”

喝牛奶在现代社会成风气,在唐朝就不多了。牛奶里面的蛋白质可以与铅发生化学反应,生成不溶性的铅,减少人体吸收,可以加快排出体外的速度,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地疗法。

窦基仍是不放心,提醒一句:“晚荣兄,此事关系重大……”

“我也不会拿人命开玩笑!”陈晚荣脸一肃,打断他的话头:“这些东西都是极平常地食物,就算有问题也吃不出人命要是肉、血把人给吃死了,还有什么可以吃的呢?窦基不由得哑然失笑:“晚荣兄所言极是,我多虑了!晚荣兄,我有些事,先告辞了。这亭子归晚荣使用,以后这亭子就改个名吧,就叫敬贤亭。”

那个太监忙恭身应道:“公子说的是,奴才这就去办。”

“制一块匾,挂在这里就成!”窦基冲陈晚荣一抱拳:“晚荣兄,后会有期。”转身快步离去。太监和那个男子忙跟了上去。

望着飞一般离去的窦基,陈再荣万分惋惜:“这么好的身手,没有打上一架,真可惜!”

“陈小弟,能不动手最好。”郑晴提醒他:“刀枪无眼,万一伤着人了不好。”

陈再荣点头笑道:“郑姐姐言之有理,我只是可惜罢了。这么好的身手,不知道还能不能遇上?”

高渐是万万没有想到窦基居然把亭子给了他们,非常高兴:“陈兄,这都是你能耐。依我看,这位窦基是有真才实学之人,真要和他比诗词歌赋,真比不过。”

“高兄过奖了,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竟然触动他的心思了。”陈晚荣猜测着道:“依我看,定是他的亲人误服丹药,中了毒,讨了法子急着赶回去调理。”

郑晴对这话很是赞成:“陈大哥所言极是,窦基是个孝子!”任谁都对孝子敬重,言来颇多赞许之意。陈再荣他们自是附和了。

窦基地口气很大,一点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人虽去了,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狂妄,反倒认为他有真才实学,人生至此不虚了!

围坐在一起,谈论得最多地就是这个窦基,就连高渐也忘了此行的目地,开口一个窦基,闭口一个窦基。

正说间,只见路上快步而来三个厨子,手里提着沉甸甸的食盒。来到亭子前面停住,冲陈晚荣他们问道:“请问哪位是陈晚荣陈公子?”

陈晚荣一瞧,这几个厨子自己一个不识,很是奇怪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有位公子吩咐小的给陈公子送些吃的来。”厨子很是恭敬的回答。

这事透着古怪,陈晚荣不由得错愕之极:“哪位公子?”

郑晴他们也是丈二金刚般,摸不着头脑。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三十九章 太子妙音

带头的厨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笺递给陈晚荣,陈晚荣接过一瞧,这是一张砑花纸,有着水纹一样的纹理,光泽莹润,是上等好纸,产于四川,雅称“鱼子笺”,倍受文士墨客喜爱。

笺上写着核桃大小的字“晚荣兄均鉴:亭中一晤,畅慰生平,只是急事在身不便久耽,甚憾!原下小吃,风味独特,请晚荣兄品尝!窦基顿首!”字体龙飞凤舞,笔力遵劲,比起吴兢那手好字一点也不差。

“哥,谁送的东西?”陈再荣眨着眼睛,代表大家问道。

陈晚荣笑着把纸笺递给他,道:“还能有谁,当然是窦基了。想必是他到了原下,看见卖小吃的,顺便叫人给我们送来。怕我多起疑心,这才特的写一笺。”

“原来是他,他怎么前倨后恭了呢?有陈兄在,要窦基不服气都不行!”高渐异常兴奋,赞叹起来。

陈晚荣笑道:“高兄莫要夸人,真要比起来,郑小姐的学问未必就在他之下。”

“陈大哥,你才莫要夸人呢,我哪里有学问了。”郑晴略带嗔怪。

厨子把食品取出摆上,这个窦基还真是大方,长安的小吃几乎全有了:饼、馕、糕点、杂子、炙品、脍品、脯胙之类,无不应有尽有,还有几壶美酒,哪里是小吃了,堪称一顿丰盛的宴席了。

等厨子摆好,陈晚荣按照规矩给了一贯小费,打发他们走了。郑宛如望着堆成山的食物,兀自难以相信这是适才那个狂傲过人的窦基送的,吞着口水问道:“陈先生。窦基会不会害我们呢?有没有下毒?”

这个问题不是敏感,是很敏感,高渐也有些惊疑起来,拿不定主意。郑晴浅浅一笑,分析道:“你们别乱疑心,窦基不会放毒。”

“姐。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害我们?”郑宛如犹未深信。

郑晴抿着嘴唇,白了他一眼:“你得自个想。陈大哥不是智珠在握了么?”

陈晚荣提起壶筛酒,年轻人在一起。总是让人快活,心情不错。开玩笑道:“你们别吃,这有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再夹起一块脍品,自顾自的吃起来。

郑宛如瞧着他那副形象。真恨不得撬开他地嘴巴,一跺脚。催起来:“陈先生,您快说原委。”

“窦基不会下毒,不会害我们是明摆着的事情。”陈晚荣逗他们也差不多了,这才道出原委:“一是他是上位者,我们是平头百姓,就是你们两们国子监的生员,在他眼里也不过芝麻绿豆大的品秩,哪能入他之眼呢。我们和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们?”

高渐沉吟道:“可是,他刚才不是给陈兄折服了么?”

“他心胸坦荡。不是那种记仇的人。”陈晚荣接着剖析:“再说了,他真要害我们,犯不着赔上酒菜,派几个官差就够了。以他的权势,只要一句话,十个八个官差早就来了。”

郑宛如皱着眉头道:“万一窦基顾面子,才用这种阴损手段呢?”

“他不会!”陈再荣接过话头,剖析道:“把我们毒死在这里,不是在告诉人,是他做地么?”这是游览胜地,过往之人何其多,在这里毒人还不如派几个官差更方便。

郑宛如和高渐立时无语,郑晴提醒郑宛如:“弟弟,以后不要什么事都来问,要自个想。陈大哥和陈小弟都能想到,你就是不去想。”

“知道了,姐!”郑宛只得领命。

高渐有些不好意思:“我瞎疑心了,谢陈兄告以原委。”抓起筷子吃喝起来。

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窦基前后反差极大,让人不得不多心。疑心一去,众人不再拘谨,一边吃喝,一边说些趣事,说到高兴处,放声大笑。直到兴尽这才下原,坐上马车回去,各归其处。

第二天,陈晚荣本想去拜访吴兢,考虑到今天是上朝的日子,他在朝中办事,去了也见不到人,不如等到晚上再去。左右无事,不如去高马两家店铺看看,了解一下香皂的销售情况,暂别郑晴母女,和陈再荣一道直去曲江马家店。

郑晴本想跟着来,只是要帮她母亲清帐,只得错过这次机会了。

今天虽不是节假日,曲江边仍是人来人往,呵口气,热气都会喷到行人脖子上。这是旧地重游,一点也不费事就来到马家店。

在别地地方,认识陈晚荣的人不会太多,在马家店不认识陈晚荣地人反倒没有,他是这里的大名人,三月三那天上自马掌柜,下至伙计都见识过陈晚荣高明的推销艺术,特别是香皂洗干净叫化子衣衫一事更是让他们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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