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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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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重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事?”
    “我想进去请诏,与将军一起去,请将军稍待片刻。”蹇硕见董重不悦,连忙又说道:“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一定不会耽误将军的公务。将军曾与卫将军共过事,处得也非常不错,难道这么一个机会也不肯给吗?”
    董重瞟了他一眼,沉思片刻:“那你快一点,我最多在宫外等你一巡酒的时间。”
    “多谢骠骑将军。”蹇硕连忙叩谢,辞别了董重,快步向宫里走去。董重出了宫门,叫过长史董卓,吩咐他带着人先去包围卫将军府,不要让刘修跑了。董卓领命,带着李傕、胡轸等人飞驰而去。
    蹇硕进了宫,来到德阳殿请见,天子听说蹇硕来了,一时有些犹豫。蹇硕和刘修交情好,这他是知道的,但要无弹窗无广告//说蹇硕知情,恐怕也不见得。现在蹇硕一无所知,来为刘修求情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更重要的是,他相信蹇硕的忠心,只要知道了真相,不会站在刘修那一边,另一方面,也许他和刘修的交情能派上用场,让刘修不要这么坚持。
    他让蹇硕进了殿,等蹇硕行过礼之后,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然后盯着蹇硕额头的汗珠,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现在还想去吗?”
    蹇硕浑身颤抖,他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情况,可是当着天子的面,他还是紧张到了极点。他咽了口唾沫,头在青砖上磕得咚咚响:“陛下,臣想去。”
    “哦,你想去干什么?”
    “臣……臣要当面质问刘修,如果他有充足的理由,那臣就愿意尽对陛下的忠心,全对朋友的情义,如果他没有充足的理由,只是一味贪生怕死,不顾陷陛下于两难之地,那臣愿意与他决一生死。”
    天子眉毛一挑,苍白得没有血sè的手捏放了几次,觉得蹇硕这句话非常有道理。如果刘修果真有理由,那听听也无妨,毕竟这件事涉及到皇后,皇嫡子,一旦铸成大错,对他的伤害极其严重。如果刘修没有理由,或理由不成立,那就让他死得心服口服,不要闹得满城风雨,别的不说,抗诏、杀天子近shì,这一条罪名就够了。
    更重要的是,蹇硕一个阉人都能在这样的关头全朋友之义,他这个曾经与刘修相交莫逆的天子难道就不能给刘修一个说话的机会?刘修虽然有些轻佻,却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他这么坚持,也许真是冤枉他了——虽然这可能xìng微乎其微。
    “行,你去吧。”天子挥挥衣袖,答应了蹇硕的请求。蹇硕如释重负,再次拜谢,然后起身退出大殿,一路小跑的出了宫。他知道,不管刘修死不死,他不会死了。
    蹇硕出了宫,见骠骑将军董重的车马还在那里等着,连忙跑了过去,连连拱手:“多谢骠骑将军。”
    董重看着蹇硕额头上的瘀青,叹了一口气:“你能为刘修尽一份力,我等你片刻又何妨。蹇硕,你这可是冒着xìng命危险啊,殊为不易。”
    蹇硕mō了mō额头上的伤,苦笑着摇摇头:“那是陛下圣明,如果不是他想给刘修一个自辩的机会,我就是把头磕破了,也是没用的。”
    董重应了一声,目光突然转向了宫门口。蹇硕跟着看了过去,打量了片刻,突然说道:“那好象是司隶校尉杨彪,他来干什么?为刘修求情?”
    “求什么情哦,这么重的罪,谁能求得下来。”董重苦笑着摇摇头:“蹇硕,你去问问刘修吧,如果他不能洗清自己,那就干脆伏剑自刎吧,省得jī怒了天子,连累更多的人。”
    蹇硕也叹了口气:“何尝不是呢。”他又看了一眼杨彪,也没太在意,上了马车,向卫将军府驰去。
    宫门口,杨彪厉声喝道:“磨蹭什么,还不去通报,若是耽误了,卫将军被人冤枉,国家失一栋梁,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卫尉刘宽连忙走了出来,看看杨彪,再看看远处的两个中年百姓,一头雾水。
    “杨大人,什么事?”
    “我把卫将军的父母带来了,要立即拜见陛下,为卫将军诉冤……午夜一更后延到早八点,请诸位书友莫等。这个月的最后两天,求月票!RX!。

第五卷 天下崩 第430章 刘修的身世
    原创听说骠骑将军带着两千人包围了府第,王楚吓得花容失sè,刘修虽然还没有失态,却也有些不安起来,他强作镇静的安慰了王楚两句,然后登上了围墙查看形势,同时吩咐许禇、关羽做好突围的准备。(我要一声令下,关羽和两百重甲士开始互相帮忙的穿戴重甲,虎士们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从马厩里牵出战马,装上马鞍、马镫,将武器和准备好的干粮放上马背。
    他们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动静,可卫将军府还是变得杀气腾腾,就连院墙外面的人都感觉到了浓重的战意,莫名的打个了寒战。
    刘修看到了两千全副武装的甲士,他看到了如林的矛戟,他也看到了并肩坐在马上的骠骑将军董重和长史董卓,以及他们身边那一群彪悍的战士。
    他皱起了眉,不过,他很又笑了,因为他看到蹇硕一个人走到了府门前。
    刘修步进下围墙,打开府门,站在门槛内看看蹇硕,笑容满面地伸手相邀:“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没想到你不仅没死,还敢来看我,我真是太感激了。”
    蹇硕笑得比哭还难看:“卫将军,我虽然还没死,不过也了。”
    “什么意思?”刘修拉着他的手臂,扬声对董重和董卓叫道:“二位董大人,你们皇命在身,我这个待罪之人就不和你们客气了,多谢你们没有破我家大门,有情后补啊。”说着,拉着蹇硕进了府,大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
    董重尴尬的摊了摊手:“仲颖,你确定我们是来抓他的,不是来保护他的?”
    董卓揪着颌下的虬须,咧了咧阔嘴,干笑一声:“将军,说实话吧。我也希望他没事。这次对他下手的明显是袁家,袁家要得势,我们这些人就没出路了。”
    董重点头附和:“你这话说得对,何止是你们啊。我这个骠骑将军看到司徒大人也得客客气气的。”他没有再说下去,其实他担心的是何家。何贵人和董太后可相处得不怎么好,现在还只是个贵人,皇长还没成为太,她就这么嚣张,将来皇长成了天,她成了皇太后。那董家也算是走到头了。
    有了这个心理基础,他们当然愿意给刘修一个机会,如果刘修不死,肯定会反咬袁家和何家一口,对他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看紧一点,不准府里的人出来,也不准闲杂人等靠近,jǐng戒放到百步以外。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
    刘修把蹇硕引上堂,听了蹇硕的来意。他皱起了眉头:“证实,怎么证实的?”
    蹇硕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据说是何贵人引荐的一个道士,他有个什么秘术,能知道人的血脉是不是相同。”
    刘修直起身,用手拍打着膝盖,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那天陛下召我入宫,却没有见我,只是让张让来取了我一滴血。看来就是这滴血证明了什么了。”
    “我想也应该是。”蹇硕焦急的看着刘修:“卫将军,你别这么不紧不慢的了,想想办法,如果不能洗清自己,那你就真死定了。不仅你要死,皇后也要死。皇嫡也要死,你们的家人也一个都跑不掉。”
    刘修抬起手,揉着太阳穴,愁眉不展:“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这秘术是怎么回事,你让我一时半会的有什么办法?你别急,让我想一()想。我自问与皇后清清白白,所谓身正不怕影斜,这什么狗屁秘术能把假的变成真的,想必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道术,无非是一些行骗的技巧,只要是骗术,就不可能没有破绽。”
    蹇硕听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刘修能不能想出破解的办法,他管不着,但是既然到了这一步刘修还说和他宋皇后是清白的,那说明他真的是受了冤枉,现在需要的只是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找出反击的办法。
    到了那时,嘿嘿,蹇硕忽然开心起来,心情豁然开朗,觉得这依然yīn沉的天空即将破晴,阳光即将普照大地,chūn天就要来了,他赌赢了,蹇家的chūn天也要来了。
    刘修沉思半晌:“我想求见陛下。”
    “你想见陛下?”蹇硕一喜,“你想出破解的办法了?”
    “还没有。”刘修苦笑一声:“你我都不知道这所谓的秘术,破解又从何谈起。但是我想陛下肯定知道,我要问问他这秘术究竟是怎么回事,知道了,好对症下药啊。”
    蹇硕眉头微锁,沉思片刻:“你见陛下,真的只是想了解一下这秘术是怎么回事?”
    刘修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怀疑我狗急跳墙,要刺杀陛下?”
    蹇硕尴尬的笑了笑,他还真有这个担心,刘修的武技高超,据说还真做过刺客,准备刺杀羌人首领天狼。他要是借着这个机会刺杀了天,拼个鱼死网破,那他蹇硕可就麻烦大了。
    “你放心,我不会做那样的事,如果陛下实在不放心,那让他把秘术告诉我也行。”
    蹇硕想了想,用力的点了点头:“那好,我就再走一趟,希望你能因此找到办法,洗清自己的冤屈,然后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匹夫全揪出来,一个个的整死。”
    “多谢。”刘修很恭敬的对蹇硕施了一礼:“你不仅是我刘修的恩人,你是陛下的恩人,皇后的恩人,皇嫡的恩人,你还是大汉的恩人。”
    听了这话,蹇硕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了几分,整个人散发出强烈的自信,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刘修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等大门重关好,嘴角这微微挑起:“滴血认亲?还真是一门很高深的道术啊,居然这么多聪明人都信以为真!”
    ……
    天看着跪在下面的杨彪,嘴里有苦说不出,他面前的案几上摆着一本发黄的帛书,上面记载了刘修的家世。这上面说,刘修是刘向的后人,也就是说,刘修是楚元王刘交的后代。家谱从刘向的次刘赐开始。然后是刘龚,一直到刘元起和刘修,而刘元起之所以变异籍贯,就因为刘龚。王莽乱汉。刘向的孙中不仅有刘歆做了王莽的国师,后来又改名刘秀,觊觎天下,还有刘龚与邓仲况拥兵南阳为寇。后来光武帝平天下,刘龚投降,没有再做官,终老于家。但终究是有逆迹的,明面上被赦免了,背地里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家族几代人就不停的变异户口,基本上是每一代人就换一个地方。
    帛书上记载了从刘赐到刘修的所有记录,从什么地方迁到什么地方,清清楚楚,包括刘元起从东郡范县迁到涿郡涿县的记载。一一在案。
    因为有这个背景,再加上不停的迁徙,所以种地就不怎么适合了。刘家一直以经商为生,而且经营的是不那么完全正当的勾当,这中间自然得罪了一些人。刘元起突然失踪,就是因为有仇家找上门来了,仓促之下,他没来得及通知当时在京城的刘修,只带着妻外出避仇,这几年一直藏身于渤海外的一些小岛上,去年年底回到中原,听说儿在京城做了官。就赶过来看看,没想到一到洛阳,却发现儿的府门外有缇骑看守,再一打听,知道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至于找杨彪出面,那原因很简单。他在路上就听说儿和袁家不对付,他想来想去,如今大汉唯一能不怕袁家的,大概也只有杨家,杨家是有名的忠贞之臣,杨彪又是司隶校尉,找他也许还有点希望,于是就求到杨彪府上,杨彪果然一口就答应了,把他们领到了天面前。
    天早就听蔡邕说过刘修手头那个指环的可能出处,心里也有个刘修出于楚元王一系的准备,再看到这真得不能再真的帛书记载,他已经信了。可问题是要借刘元起夫妇失踪的事来处死刘修只是一个借口,根本问题不在于此,现在刘元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别的作用没有,却偏偏把天这个原本就有些站不住脚的借口打得粉碎。
    借口没了,放人?那不可能。不放?那又用什么借口来杀刘修?
    天气得太阳穴直跳,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抽,恨不得现在把刘元起夫妇拖下去砍了。可是他也知道这不现实,杨彪就在他面前,还在不停的劝谏呢。他要是不问青红皂白把刘元起杀了,杨彪肯定不会罢休。
    天要崩溃了,眼前的金星越来越多,天和地,眼前的大殿,面前跪着的人,都开始旋转起来,杨彪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飘忽,面目也变得有些模糊。他痛苦的抚着自己的额头,嗓眼一阵发甜,一口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陛下!”张让大吃一惊,连忙上前扶住摇摇yù坠的天。正在进谏的杨彪听到张让的惊叫,抬头一看,见天面如金纸,躺在张让的怀里人事不醒,也吓了一跳,顾不得再谏,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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