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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于谦这样说,各人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脸上却不敢过多表现出来,只得连着表态让他赶快的问,也好抓出这内奸之人。
于谦深吸了一口气,抖了抖手中的一张纸,朝着堂下其中一人望去问道:“王大人,想必你刚才也听到李老先生所说,不知王大人你能否给本官一个满意的答复?”
“什么?怎会如此?”
于谦的话间刚落,就见一个三十上下,神情惊愕,相貌清奇一脸不敢相信之人一下子从椅子上条件反射过激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满脸的神情好似看到从天上掉下一头猪一样令自己无比吃惊。
看见他站起来,其中一五十上下的老头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插嘴说道:“大人,是不是弄错了?以王大人那刚正不阿的品性,根本不可能会是他?”他这话一说完,旁边几个大人脸上也是露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毕竟眼前这个才三十上下的王大人在他们年龄中是最年轻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正直的一个,心中有千万般的为民抱负,要说他是内奸,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于谦将众人的神情尽收到眼中,然后这才说道:“本官现在并没有就此内奸就是王大人,也只是用笔迹猜疑一下,要等证据充分了才能定罪了。本官手里还有一张不同之处,等一起将事情给弄清楚在说,不知胡大人的意思如何?”说完之后一脸深意的朝自己左手边那官望去。
见于谦望来,胡大人脸色一变,心跳加快,连忙说道:“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本官是其中一人吗?”
看着他变色的脸,于谦笑着说道:“没错,这其中有一张还真是你的,不过想胡大人也是不也相信,本官也不敢相信,不过这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谁都有可能,不能只凭一张纸就定出谁是内奸,是不是胡大人?”
听到于谦这样说,胡大人有脸色更是难看,只得不停的说道:“是,是,于大人说的极是,不过下官决对不是那些反叛之贼说的内奸,还望于大人名查。”
在场官员听他这么一说,心头微愣,反过来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不是内奸,那剩下的肯定是了,除了王大人还会是谁?想到这里时,王大人情愤激动,难言的说道:“胡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不是,那我就是了?”说完之后红着一丝眼朝他死盯着望去,想是要讨个理说法,性命是小事,失节是大事。
胡大人低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本官又没有说,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吗?”
“你…”王大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吴明在旁边看着演出的这一闹剧,心头还真有点好笑,这个胡大人说这话的时候难道没看到那些官员脸上如吃了苍蝇般难看的脸色吗?敢情这位胡大人在那些人眼中看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奇Qisuu书网不过自己观察了一下,还真不能与王大人相比,特别是那双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有气。
“好了,都别说,看李老先生是怎么说的?”于谦适时的将二人打断,然后向李老头道:“李老先生,你来解释一下,先看王大人这张的。”说着将其递了过去。
李老头接过那纸,说道:“这张是王大人的,这小子的字也就那样,他是我教过的书生,所谓字透人形迹,老夫总是深信着这一句话,而且王大人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人,他的为人老夫这个做老师的岂有不知之理。老夫看了些,发出他的字与先前的都有所不同,不止这样,就连平日里批示的也有所不同,想是深夜为批公文所致。”老头看到他人望来的眼光,连忙道:“这不是老夫偏袒,他的为人,想必在座的一众大人都知道,平日里劳累不说,这段时间更是没睡上半个时辰,据衙役说他的手好像因为前半个月的时候因赈灾时不小心受了伤,是于不是?”朝王大人看去。
“先生,你过讲了,学生没有先生所说的那样好。”王大人听到自己心中最敬佩的老先生夸自己,仿佛是得到莫大的荣誉感一样,其实这老头还真的是很少去夸人,所以能得到他的夸讲是何其的这不容易,眼中那感动的泪水快要流下来了。
“这张是胡大人的,老夫说的没错吧?”李老头摆了一下手中的那张纸,看到胡大人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开始说起来:“胡大人现在写的这张跟以前写习惯的批文有所不同,看这最后的二字迹更是相差有几,不知胡大人的手是不是也跟着受伤了?”
听到李老头所说的,胡大人脸色一变,站起来急声说道:“李老先生,你仅凭字迹就可以如此说,这可是关乎本官的声誉,怎么可以污蔑?”说完之后转朝首对着于谦说道:“于大人,你总不可能以此纸就认定本官是那个所谓的内奸,这也太武断了。”边说脸上满是莫大的委屈,直欲像被强奸了的小媳妇。
在场一众官员看到他的表情,心中一众鄙夷:你是什么样的德性,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别把自己标榜的有多高,一想到你平日里所做的事情,心中就阵阵的火气直大。
于谦含着笑意说道:“胡大人,别生这么大的气,也并不是说你就是所谓的内奸,而且这二张纸也作不得太多的决定。这只是开始设定好的一个局,看那内奸会不会中计,所以现在答案还没有出来,还请等等。”
“等…等什么?”胡大人脸色一变道:“不知于大人你想要如何证明本官的请白?”
第三卷 当铺扬名 —第二百八十五章 … 狐狸尾巴露出来—
这种情况不论是对谁,等下去是对谁不利,对内奸来说于谦他不知接下来准备了什么样的局,而对于谦他们来说,也存在可变数,所以这样的事情尽早解决还是为好。
于谦笑着说道:“几位大人,莫要急,本官已经差人将几位大人这几天有没有异常状态的事情去调查了,只要在过半天的时候,综合分析一下,就可以知道了,还有除王大人几人之外的大人,请你们莫要介怀。”
“不敢,不敢…”那些官员怎么敢说,生怕趟上这浑水,到时死都不知道。
于谦将一众人的眼神尽收眼底,脸上突然笑了起来道:“今天早上就到这里,等下午的时候在接着审,好了,各位大人,先退堂了。”
当堂一众官员看到于谦突然搞这样的动作,不知道是何用意,可又妄猜不到,只能如履薄冰的退了出去,各人脸上怀有不同的表情,不过在出去时看到吴明并没有动,忍不住朝他多望了二眼,心中不知在想什么,而宁霜她们也被给押了下去。
看到一众人退了出去,整个堂上只有吴明与于谦,二人对望了一眼,吴明走到他的面前道:“于大人,刚才搞了这么一出戏,不知于大人你心中有底,能猜出是谁吗?”
听吴明如此说,于谦笑了笑反问道:“那不知吴公子你心中有多少猜忌出是谁了?”
“于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那能如你们火眼精金般的看出来。”吴明笑了笑道:“接下来就是要看如何将这出戏给演完了?”
“那就接着演吧。”
那几个官出了大堂全都坐在了院中,各自小声议论起来,其中姓柳大人说道:“不知于大人心中是卖的什么关子,怎么都看不懂?”他这一开头先问,把众人心中的疑惑一下子推开了。
王大人脸上稍的愁容道:“我怎么可能是造反内奸,不知是不是于大人给弄错了?”想自己平日里战战兢兢做好本职公作,却没想这里出了这么一个差了,要是弄不好,真的是要遗臭万年了。
见他脸上的表情,旁边的那几官员连忙安慰道:“王大人,你也不用往心中去,我们都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以你平里的工绩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是别想了,想于大从一定会弄清这内奸是谁的。”
“没错,王兄,刚才于大人不是说了吗?我们在场的都有嫌疑,都逃脱不了干系,想来还没有定下结论,所以王兄莫往心中去,于大人定能找出内奸还大家一个清白。”
“是啊!刚才在公堂之上,连李老先生都夸王大人你是何等的好官,何必去介怀,你往日里所做的事情整个连云府的人都看在眼中,要说你是叛贼,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王兄你的为人大家还不了解吗?在说了,此事还没有到最后的关头,都不知道会是何种结果,所以王兄不要在介怀此事,相信于大人定能找出此地人来。”
旁边的胡大人听着那几人的话心中老不是滋味:按你们的意思是他不是内奸,那老子就是了,靠,这姓王的平日里不就是会做表面工作吗?居然如此向着他,都不来跟我说几句。
不过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胡大人在这连云府里的人缘有多差了,做人有多失败。
听了他们的话,胡大人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按诸位大人的言下之意王大人不是内奸,那本官就是内奸不成?”
旁边与王大人聊天安慰的一众官没想到胡大人会说这种赤祼祼的话,微一愣,眼中尽是不屑,各自的脸转朝一边不想看这胡大人的模样。
这种动作看在他眼中,差点没把他给气得吐血,心中不由的怒骂这些顽固不化的书生秀才人,你们这是什么狗屁眼神,好,既然这样那就清高去吧,就等着饿死吧,看你们能捱多久,到时候老子定要好好的跟你们算今日之账。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过了于谦那一关,没想到自己会被他给摆了一道,是不是该采起什么样的措施,在这样下去可不行。
想到这里时,心头开始转起来,不知要该用什么方法渡过眼前的难关,一直想啊想,旁边的那些官也是一直小声议论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很快就让于谦差官来叫到堂上去了。
“啪”于谦用力一拍堂上的木板怒声喝道:“王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见于谦如此问,王大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嘴唇直抖擞着,脸上憋屈的通红,最后说道:“大人,下官行得正,站得直,并不是反叛贼的内奸,还望大人名查。”说完之后长长一跪到地上。
刚才于谦的一声怒喝将一众人给吓了一跳,旁边有几人要连忙起身为他辩解,可是看到于谦却摆了摆手不让他们劝说,只得坐了下来。
“好,很好,本官相信你,你起来吧。”于谦把他叫起来,然后又转道对胡大人喝道:“胡大人,你可有何话想说?”
于谦的话音刚落,就见胡大人一下子哭跪下来:“冤枉啊!大人,下官为人清正,心中装有万全百姓,决不会做出此等事情,还望大人明查还下官一个清白之名,否则叫下官如何去做人?”
“哦,是吗?”于谦冷笑了一下对着堂外喝道:“来人,将本官所要的东西给拿上来。”
就见一个人手中捧中一东西朝堂上走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那东西,却原来是几张纸,于谦拿起来说道:“这纸上面记载了诸位大人最近一段时间里的行踪与有何异常之处的地方,是本官前二天开始叫人查来了,想必对此事情有帮助。”
听了于谦所说的,在场的人脸色一变:这等于是他们的最近行踪暴露出来了,如果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是不是也会让于谦查到?想到这里,连忙朝他望去,不过君子坦荡荡之人眼中却是无惧,那就是王大人。
于谦拿起那几纸开始看了起来,年过一张又一张将其放下,脸上无什么表情,不过场下之人的心却是揪起来了,最后看到他停在一张纸上面,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坏了!
果然于谦拿起那张纸朝堂下跪着之人胡大人望去,冷声问道:“胡大人,听说你手下有个叫麻四的人,是于不是?”
听到他这么一说,有的人心中松了一口气,而有的却是汗流夹背,胡大人声音中有一丝颤抖:“大人,下官府中的那些护卫有好多之人,对于麻四此人并无听说,也不知是否有其人。”
于谦说道:“据说这个麻四有一次喝醉酒之后对着自己的朋友吹嘘上过山头寨,还见到过里面的几位老大,因为朋友以为他是喝醉酒吹牛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却被旁边之人给听见了。本官今天派了好些人到各位大人的府上面去查找事情,所以现在本官很想知道这麻四是不是胡大人府上的人?如果胡大人不会说的话,本官派人去问一下就知道了。”
胡大人脸上的汗水直流,身体直抖,心中将那魔四给骂了个千百遍:靠,这个空伙死前居然还来这么一手,早就吩咐过他酒能坏事,没想到还真让他给坏事了,最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