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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此番汉帝离开长安,你是不是也要离开了?”年轻儒生脸上闪现戏谑的神sè。
二人正是从颍川赶到长安的郭嘉和陈群,陈群对贾荣并没有什么好印象,若不是郭嘉苦口婆心的相劝,定然不会前来。
“难道我告诉你来长安是为了见汉帝的吗?”郭嘉反问道。
陈群诧异道:“那是为何?”
“哼,汉帝离开长安,可谓是不明智之举,且看吧,贾荣定会趁此机会将长安大肆整顿。”郭嘉答非所问。
“现在我们先城中招贤堂,混个一官半职,以你的才华,稍加考核就能被任命为一县之令,到时我可就跟着你了,每rì好酒好菜,哈哈哈。”
陈群无奈道:“此番你害苦我了。”本以为郭嘉来到长安是为了在汉帝面前混个一官半职,不成想却是来投靠西凉军。
吕布军将士不敢置信的看着大营外围密密麻麻的西凉军士兵。
“姜将军,我们同为西凉军,为何包围我部?”吕布的副将章横夷然不惧的问道。
“章将军,我也是收到了军师的命令,一切等军师定夺吧。”姜羽虽然惊讶贾诩的命令,依旧不折不扣的执行。
麾下的士卒哪有要战斗的意识,互相聊着天。
一名骑兵飞奔到姜羽身旁,附耳了一阵。
“让全军戒备!”姜羽低沉着声音道。
方才还嘻嘻哈哈的姜羽部,转眼之间将刀枪对向了吕布军将士。
“兄弟,不要闹了!”一名士兵向姜羽部的士兵道。
无人回应,只有咴咴的战马声,所有士兵脸sè肃穆。
章横即使在愚蠢,也意识到事情有变,吩咐士兵就地歇息。
城中的一万驻军动了起来,各个城门,各个街道,包括一些世家的门口都有士兵把守,这就是贾荣回来长安之后看到的情景。
“吕布可曾返回?”
“主公,尚未返回,据探子回报,已经在途中!”贾诩跪倒在地,“主公,一切都是卑职失责,请主公责罚!”
将军府内,贾荣yīn沉着脸sè,不发一言,想着吕布回来之后,自己该怎么办。
贾诩跪倒在地,背后沁出丝丝冷汗。
“文和,起来吧,这件事你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正yù起身的贾诩听到贾荣这句话,噗通再次跪倒在地。
“但善后事宜做的不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城中有异常之人,要调查qīngchu,不能扰民,汉帝离开了,注意盯着城中不安分之人,趁机将长安彻底的稳定下来。”贾荣看着跪倒在脚下的贾诩,缓缓道:“至于如何处罚你,以后再。”
贾诩拜道:“多谢主公宽恕!”
贾荣摆摆示意贾诩赶紧办事。
汉帝离开雒阳,但官员仍在长安,这些人是长安的不安分因素,随时都可能爆发叛乱,与其如此还不如将他们返给汉帝,自己还能落个好名声,不过当前最重要的是恢复一个稳定的长安城,人心惶惶,并非贾荣想看到的局面。
短时间内西凉军占据了凉州之地,需要一个吸收过程。
倒是吕布如何处置,这丫的平rì里挺老实,犯得第一个错误却让贾荣有些难办,此事在贾荣看来是小事一桩,实则不然,若是就此宽恕吕布,以后麾下的将领再有此行径,该如何做,这个头不能开。
“吕将军,老夫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将军回到长安之后向贾大人禀明此事。”王允抱拳道。
吕布笑道:“无妨无妨,司徒大人忠心耿耿,能有何事。”吕布还以为王允是担忧回到长安之后贾诩会找麻烦。
王允拱道:“如此,就烦劳将军了!”
“我们走!”王允大喝一声,马夫扬起中的马鞭,离开了函谷关。
临近长安,吕布就收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汉帝离开长安”吕布不置可否的一笑,在西凉军的严密看守下,一只麻雀恐怕也飞不出。
刚进城门,就有上百名士兵将吕布团团围住。
看着遥指自己的弓弩,吕布心中诧异,城上插得依旧是西凉军的大旗,为何这些士兵会如此对待自己,莫非又有世家官员趁此作乱,面sèyīn沉,方天画戟早已握在中。
“大胆,这是西凉军的吕布吕将军,还不快快放下兵器。”一名士兵呵斥道。
“吕将军,你可知罪?”士兵身后走出一将,正是郭汜。
“郭将军,你这是何意?”吕布怒道。
郭汜是贾荣的结拜兄弟,在西凉军的地位超然,即使吕布和贾荣有兄弟之称,却没有八拜之交。
“何意?难道吕将军放走了汉帝,还不够吗?”郭汜语气yīn沉的道。
“放走汉帝?”吕布惊道:“郭将军休要胡言乱语,我刚刚从函谷关回来,如何会放走汉帝?”
“吕将军,事到临头还想抵赖,汉帝五rì前从函谷关逃走,正是吕将军亲自护送的马车。”
吕布即使再蠢,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自己被王允骗了,马车中不仅有王允、貂蝉,还有汉帝,什么出城访友,全是无稽之谈,中的方天画戟也无力的垂下,身为一名西凉军将领,他明白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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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九章:处罚
“我要见将军!”吕布无力的垂下脑袋。
早有士兵在郭汜的暗示下上前将吕布的武器卸下,吕布之武艺冠绝三军,而今闯下大祸,肯定要避免其临死反扑。
“将军!”大将军府中,吕布双膝跪地,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上。
“吕将军,没想到汉帝竟是你放走的,怪不得能够逃脱文和的眼线,原来如此。”
“将军,多说无益,任凭将军责罚!”吕布心知罪责难逃,满眼泪水的说道。
贾荣沉思良久,不断在府中踱步,吕布是西凉军第一猛将,多年来一直跟随在贾荣,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偶然会犯上一些小错误,但瑕不掩瑜,在西凉军中,吕布的行为还是可圈可点的,在士兵中也有一定的威望,不过自己认识的这个吕布和三国上大有迥异,三国上所说吕布是贪生怕死之辈,没想到在西凉军中经过熏陶,竟变成了可歌可泣的大英雄豪杰。
“奉先,你我虽然兄弟一场,但是军法无情!”贾荣喟然叹道。
吕布身体微微一颤,大哭道:“将军!”
贾荣道:“你是我西凉军第一猛将,不该犯下如此错误,王允何许人,位列三公,岂是易于之辈。”事已至此,贾荣也和贾诩讨论过这件事,吕布将王允送出城的前后缘由,贾荣也已得知,想到司徒府中那道靓丽的身影,贾荣还有些后怕呢,何况是视美色如同性命的吕布。
“以军师之见,该当如何?”贾荣将目光投向贾诩。
不远处的贾诩轻轻摇头,吕布的罪过何其大,听贾荣的口气是要放过吕布了,不然也不会向自己发问。
“据探子回报,鲜卑人蠢蠢欲动,恐怕北地郡会有战事发生,不若让吕将军驻守北地,戴罪立功。”
吕布感激的看了贾诩一眼,第一次感觉到贾诩是如此的可爱。
贾荣点点头道:“吕布,你可愿意带兵驻守北地郡。”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吕布磕头如同捣蒜。
“你应该谢的是军师,若不是他多次在我面前为你求情,哼哼,不过皮肉之苦还是要受的。”
“多谢军师活命之恩,吕布没齿难忘。”吕布转向贾诩拜道,至于贾荣所说的皮肉之苦被他自动过滤了。
贾诩感激的看了贾荣一眼,淡淡的说道:“吕将军,切莫再犯错误,不然就是所有的将士一起求情,也是不行。”
“诺!”吕布面色通红的说道,贾荣透露的意思是在之前,军中的将领已经为自己求过情了,想到这里,心中更加的激动。
“若是有一个鲜卑人入境,定不轻饶!”贾荣冷哼道。
“诺!”吕布大声道。
“貂蝉,已经离开了长安,这种女子,奉先还是少招惹为妙。”贾荣语气一转劝道。
幸亏王允是让吕布偷偷带他和汉帝出城,而不是来一个凤仪亭,不然以自己对吕布的信任,会在这样的变化中生存下来吗,想到这里,贾荣紧紧盯着吕布。
吕布被贾荣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刚刚缓下的心情再次凝重起来,经过这件事,将军的心中多少对自己存有戒心,想到对王允的信任,竟然落到而今这步田地,吕布心中对王允的恨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奉先,回去准备到北地郡的事宜。”
吕布长舒了一口气,再拜而去。
“主公,吕将军。。。。。。”贾诩欲言又止。
贾荣摆手道:“文和,此事不必再说,吕布放走汉帝也是无心之举,城中的孤狼同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难道你没感觉到西凉军中已经有一股骄傲的自大的念头产生吗,你是军师,在军中的地位超然,而吕布等将领却对你缺乏足够的敬畏。”
“骄傲自大的百战精兵,难免会有覆灭之危。”贾荣有些担忧的说道。
“主公!”贾诩眼眶通红的看着眼前面色有些疲惫的男子。
“文和,整个凉州已经尽在西凉军掌中,如何保卫这些疆土,只有依靠强大的军力,才能让治下的百姓安然的生活,西凉军历来奉行的是功必赏,过必罚。”
“主公,卑职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贾诩感觉泪水在眼中打转,贾荣平日里对部下很放心,凡事放权,就拿自己来说,掌握一军之情报,那个官员见了自己不时毕恭毕敬的,贾荣话中的意思他自然也知晓,想要立军,就必须有威信,正所谓军令如山倒。
这一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做出相应的处罚,恐怕军心不稳。
“文和,你是最初跟随我的谋士,也是西凉军中寥寥无几的谋士之一,见证了西凉军的崛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此事不怪你。”贾荣宽慰道。
太久没有操心过西凉军的军务,贾荣竟有一种慌张的感觉,今日吕布会放走汉帝,难保明日会不会有将领带领士兵反叛,无论如何,军权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手中,还有西凉军的军规也要深入每一名士兵的心中。
将贾诩扶起,二人仔细的探讨着军务,一柄红烛毕毕博博的燃烧着。
次日,贾荣聚集军中大小将领于一堂。
目光扫视过帐内诸将,贾荣缓缓说道:“汉帝离开长安,相比各位已有耳闻。”
“这件事,守城将领、函谷关守将以及吕布将军,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按照军规应该怎么办?”
“王木!”贾荣喝道。
“卑职在!”王木抱拳道。
“不尊军令,就是违背军纪,当斩!”王木的面色古井无波,让人看不透其内心的想法。
自从当初在招贤堂被贾荣一番呵斥之后,王木变成了金城官员眼中的铁面判官,不论是谁犯错,一律严惩不贷,不少官员还有军中的将领见到他都远远的避开,在日常生活中,王木对自己的要求甚严,不结党营私,不收受贿赂,谁犯错绝不姑息,倒也颇受众人尊敬。
帐内众人听到“当斩”二字之时,无不变色,涉及此事的将领吕布高顺都是西凉军中能够独当一方的大将之才,贸然斩杀,对军心的影响何其大。
这一刻,所有将领心中想的竟不是吕布高顺有多么的委屈,在军中,违背军纪受罚是不争的事实,即使一名刚入伍的新兵也知道这个道理。
“将军,吕将军高将军是西凉军老将,战场上英勇作战,立下汗马功劳,还请将军宽恕。”郭汜姜羽见贾荣嘴角微动,当即明白贾荣的意思,越众拜道。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死,吕布看到郭汜姜羽能够求情,心中亦是感动不已。
“主公,汉帝能够离开长安,卑职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请将军一并处罚。”贾诩跪倒在吕布身畔。
众将无边变色,贾诩是西凉军军师,地位非同武将可以比拟,无论贾荣多么的努力,在汉朝,文人始终比武人的地位要高,这也是武将的自卑心。
“拉出去,斩!”贾荣淡淡的说道。
“将军,请三思!”见四名亲兵疾步走进大帐,众人齐齐劝道。
“西凉军,为何能够屡战屡胜,皆是因为军纪严明,士卒敢于用命,此事我也有责,众位不必求情。”
“将军!”众将先后跪倒在地。
“王木,你看此事可有通融之处。”贾荣问道。
王木暗暗叫苦,贾荣这分明是将包袱推到自己的身上,“令自上出,一切但凭将军做主。”
“吕布高顺身为军中大将,却不尽职尽责,念你二人于军有功,免其死罪,杖责三十。”
“贾诩身为军师,却不查明城中动静,当罚,杖责二十!”
帐中诸将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处罚吕布和高顺在意料之中,但贵为军师的贾诩也难辞其咎,看来以后要小心做事了。
贾荣将头盔拿下,继续说道:“我身为西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