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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曹操动容的莫过于在军事上强过西凉军,从火烧黄巾到大败鲜卑,西凉军在演绎着一个又一个不可超越的事迹。
不出荀彧所料,郭大果然上书将手中的兵权愿意将手中的兵权完全交到曹操手上,曹操念其治理豫州有功,表其为右中郎将,率领兵马镇守汝南,颍川,防备刘表,表面上豫州依旧在郭大的手中,实际上大部分兵力已经归属曹操所有。
郭大留下四万兵马,将其余的兵马尽数交付于曹仁,郭大也是狠人,听从了于单的吩咐,将两万黄巾精锐并同四万黄巾交付曹仁,以取得曹操的信任。
曹操见郭大果然是真心投诚,心中更加喜悦,如此以来,后备的许多防郭大手段也无需使用了。
次日,朝堂之上,有官员上表曹操近年来东征西讨,建立了赫赫功勋,当论功行赏,大胜之下,曹操感觉轻飘飘的,百官的阿谀听起来是那么的顺耳。
汉帝封曹操为车骑将军,乡侯。
曹操又上表将麾下官员的官职尽皆提升,一时间,曹军上下欢欣鼓舞。
此时袁绍正在幽州和公孙瓒的最后主力决战,攻城已经有两月时间,但城内的守军抵抗依旧很顽强。
公孙瓒将自己关到屋内,整日饮酒作乐,不思军事,官员将领求见皆是闭门不出,城防事务完全交到了关靖的手上,关靖是处理军政,端的是一把好手,虽然军中的士气低迷,却没有出现什么闪失,任凭攻城的大军有多么犀利,应付起来十分从容,是故阎柔颜良眼中如同无根浮萍的城池,偏偏屹立不倒。
患难时刻,方显大将之才,关靖本身的才华就不错,只不过一直被刘虞还有公孙瓒所掩盖,在最后的时刻,显露了出来。
幽州军中人心惶惶,城外有五万大军,即使只围不攻,也给城内的守军造成了很大的心里压力,他们已经退无可退了,这是最后一座城池,城破之后,他们该何去何从,而公孙瓒的不露面,更是让官员将领有些不安,主将尚且没有斗志,何况麾下之人乎。
在关靖的竭力请求下,公孙瓒终于出现了。
此时的公孙瓒哪还有昔日意气风发的英姿,两个黑黑的大眼圈,脸色苍白,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轻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
白马将军一去不复返,士兵失望不已。
环目四顾帐内的将领,公孙瓒有内心感觉到一股寒意,想当初手中掌管数万兵权,横扫幽州,铁骑过处,尽皆臣服,何人敢出言忤逆,而今呢,数万大军仅剩下残兵败将,城池也仅剩下最后一座,就连平日里信任的将领官员,在敌军到来之时也将城门打开,种种的行径,让公孙瓒心如死灰,生死在他看来,失去了任何的意义,他已经不在乎了,只恨在有生之年没有将那些背叛自己的官员将领一一杀死。
“诸位,现在到了幽州军最危难的时刻,我知道你们心中有小心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不强求,但你们认为投靠了袁绍亦或是阎柔之后会得到重用吗,正所谓忠臣不侍二主,他们是不会再如同我这般信任你们,投靠了他们,最多也就是被封一个虚职,胆战心惊的过完下半辈子,和死去没有什么区别。”公孙瓒的语气中饱含沧桑。
关靖趁机上前说道:“主公之言在理,城中的粮草足够大军一年之用,待城外的敌军粮草用尽之后,自然退去,诸位自当用命把守城池。”
公孙瓒感激的看了关靖一眼,在危难的时刻,这位属下,始终没有放弃大军,做最后的努力,试图挽回败局。
“愿为将军效力!”帐内将领有气无力的拜道。
公孙瓒微微摇头,将军中大事交给关靖,转身离去,刚才的一番话,也是他发自肺腑之言,从荣极一时到而今的败落,他看明白了很多。
半月之后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城门被缓缓打开,城中火光四起,喊杀声阵阵。
阎柔趁机带领大军一拥而入,颜良直接带领士兵杀向城中公孙瓒住处,擒贼先擒王,只要将公孙瓒抓住,其余不足为虑。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火海,公孙瓒缓缓的走出房屋,听着城中动静,心中明了,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大声吟道:“古来征战几人回!”
关靖急匆匆赶来,看见公孙瓒伫立在房门外的身影十分落寞“主公,速速离开,卑职带军阻挡一阵,出城之后和主公回合!”
“可笑天下之大,竟无我公孙瓒立足之地!”公孙瓒沧然大笑道。
“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将军素与主公交好,何不前往投之,以图来日!”关靖劝道。
“我之心已死,你去吧!”公孙瓒语气不悲不喜。
关靖长叹一声,最后看了一眼转身走入房内的那道身影,上马离去,公孙瓒争霸之心已死,他关靖却还有着大好年华,大丈夫存于世间,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名。
公孙瓒回屋之后,将妻儿尽数杀死,而后焚火自尽,即使是死,也不想自己的尸体落到敌人的手中,一代枭雄,最终落个自杀而终的下场,关靖带领数百白马义从行踪不详。
幽州沦陷之后,袁绍军开始和阎柔商讨幽州的具体事务,曹操军占领青州,袁绍早已是归心似箭,冀州青州是袁绍军最大的依仗。
阎柔手中的可战之兵大约有五万,而袁绍手中精兵却有十万。
阎柔据理力争,上书汉帝表刘虞之子刘和为幽州牧,袁绍心中焦急目前的局势,匆忙撤军,却将颜良一军留在了涿郡,对幽州持观望之态。
当然幽州之战,袁绍获利不少,老对手公孙瓒战死,幽州的可战之兵对冀州已经不能形成威胁,所获粮草物资不计其数,尤其是宝贵的战马,更是获得了三千匹,有了战马,袁绍就能组建属于冀州军的骑兵,将来和中原的诸侯交战的时候也有了些许资本,大戟士虽然精锐,始终是步兵,无法抵消骑兵的强大,骑兵可以千里追击,给敌人以重创,断粮道、偷袭,等等,是战场上尤为重要的兵种。
幽州公孙瓒的败亡速度让贾荣有些始料不及,本来他就没想染指幽州之事,任由袁绍和幽州军互相消耗,只要在两年之内将草原彻底稳定下来,中原的这些诸侯在他看来不过是土鸡瓦狗,谁料公孙瓒竟然如此不争气,先是依赖的白马义从被击溃,而后又被士兵打开城门迎接敌军入内,大好的幽州,落入了阎柔和袁绍的手中。
这一年注定是不安稳的,曹操占据兖州青州豫州,实力大涨,自然想着将父亲接到兖州享福。
曹家人走到徐州之时,徐州牧陶谦急忙派人护送,谁知护送将领贪图曹家的财富,竟然心生歹意,将其资产尽数劫走,曹家人全部被杀害。
当兖州的曹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气的昏了过去,戎马多年,还不是为了让家人有个安稳的生活,这倒好,战场官场得意,家人却在半路被人杀了,心情可想而知了。
待到悠悠醒转之际,咬牙切齿的说道:“陶谦匹夫,你害我家人性命,定让徐州所有百姓陪葬。”
荀攸一听,暗道不好,急忙劝道:“主公,不可啊,兵者乃是国家大事,岂可擅动,况此事只是陶谦一人所为,与徐州百姓何干?我军接连征战,粮草无多,若是徐州军拼死抵挡,互相损失,是为不智,而今我军刚刚占据青州,袁绍带领大军而来,切不可因为私事而耽误国之大事。”荀攸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连国家大事也包括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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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七章:怒而发兵
曹操怒道:“陶谦匹夫杀死我一家,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来人,召集各部将领到车骑将军府议事。”浑然未将荀攸的一番话放在心上。
荀攸长叹一声,告辞而去,曹操此举摆明是未将汉帝放在眼中,以往,不论是大小事宜,曹操皆是上表汉帝之后,才会实施,即使臣子的事情再急,在他来看,也不能私自行事,不然与逆臣何异,曹操在心中的印象急剧下降。
程昱急忙跟随荀攸的脚步,轻声劝道:“公达,主公也是一时怒极攻心,才会做出此般失当之事,家人被杀害,放到任何人身上都会是此般情景。”
荀攸道:“仲德,还请你多劝劝主公,徐州百万百姓的性命,就交给你了,切勿让主公做出违背道义之事。”
程昱叹道:“公达尽管放心,同为主公麾下,我岂不知,料想主公是一时怒火攻心,待冷静下来,我再行劝阻。”
曹军麾下,多为曹家之人,聚集在一起的将领听说曹操家人在徐州被杀害的消息之后,纷纷请战。
不过十日之功,徐州边界驻扎了十万曹军,旌旗招展,遮天蔽日,身处中军的曹操披麻戴孝,一脸冷肃。
郭大的投降,为曹操解决了后患,其派来的六万黄巾军也被分散到各部之中。
曹操身穿孝服,披麻戴孝,亲自出征,军中士卒皆是如此,举军皆哀,大军气势汹汹的向着徐州杀去。
曹军很穷,穷的就要揭不开锅了,兖州青州本就是贫寒之地,若是平息兵事,等个三五年,还能够恢复,十万大军奔赴徐州,打的可都是粮食和物资。
“主公,我军少粮,应当以骑兵偷袭为主,趁陶谦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攻城略地,缓解粮草负担。”戏志才道。
帐中谋士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荀攸更是在大军开拔之际,托病不出。
曹操冷声道:“此事有何难,徐州富庶,百姓殷实,让大军劫掠一番,粮草之危自然解除。”
戏志才嘴巴微张,一时间没有适应曹操方才的话,天下遭受旱灾,百姓流离失所,唯有兖州和长安收拢流民,按照曹操的想法实施下去,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威望,彻底瓦解。
“大军开拔之际,我曾发誓,让徐州的所有百姓为家人陪葬!”曹操语气森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戏志才眼观鼻鼻观口,束手站立一旁,不再言语,感情曹操的怒火还没有平息。
“主公,万万不可!”荀彧不顾戏志才的眼神,急忙劝道“百姓乃是大军的根本,主公此举定会引得徐州将士同仇敌忾,抵御我军,粮草无多,应当以招降为主!”
曹操瞪了荀彧一眼,冷哼道:“军令如山,岂可朝令夕改,诸位不必再劝!”
荀彧被曹操看了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直冒寒气,他分明从曹操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杀意。
见曹操带领十万大军而来,戚县县令大开城门,向曹军投诚,在他看来,不管怎么说,曹操都是大汉的车骑将军,出征亦是奉旨而来,名正言顺,投靠之后,说不定还能继续当县令。
率领大军进城之后,曹操依旧阴沉着脸,命令道:“我出军之前曾言,我父死在徐州,便要徐州百姓官员陪葬,三军将士,屠城,不要留下活口。”
将领接到这个命令之后,经过短暂的惊愕不折不扣的实行,曹操军中多有黄巾之辈,做这样的事情更是熟门熟路,奸淫掳掠,整个戚县被阴影笼罩,士兵被这种放纵的策略迷失了理智,见到不是己方阵营的士兵便杀。
三日后,曹操率领十万大军再次出发,此时的戚县早已成为废墟,断壁残垣,百里之内,没有村庄百姓,曹军就如同过境的蝗虫,目及之处,荒凉无比。
陶谦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脸色苍白,看来曹操是铁了心的想要将徐州全境毁灭,不同于曹操,徐州发生的战事极少,士兵缺乏训练,如何能抵挡曹军的十万之众。
“是我害了徐州百姓啊!”陶谦在州牧府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糜竺拱手道:“大人,曹军攻破戚县之后,公然屠城,满城上下不留一个活口,其后的县城必将顽强抵抗,徐州军亦有八万之众,何惧曹操,曹军残暴不仁,沿途郡县必定会殊死抵抗。”
陈登附和道:“糜别驾所言甚是,曹操此般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必不能得民心,只需派遣大将前往镇守即可。”
陶谦叹道:“此事我岂不知,只是徐州久无战事,承平已久,军队不及曹军多矣。”
“大人,卑职愿意带领人马迎战曹军!”曹豹大声说道。
陶谦喜道:“曹将军能有此心,乃是徐州百姓之福也,只是曹操麾下猛将如云,唯恐不能胜,曹将军此去,可据城而守,不让曹军寸进,待其粮草尽则必退。”
曹豹虽然心中有些不忿,表面还是答应了下来。
自戚县之后,曹军兵分三路肆虐徐州,一路由曹仁带领士卒三万,另一路夏侯敦带领士卒三万,曹操亲自带领四万大军,向着彭城的方向杀去,沿途但见百姓村庄,皆不留,胆小的官员,得知曹军到来,望风而逃,道路上随处可见形色匆忙的百姓。
在这样的策略下,曹军受到的抵抗越来越大,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