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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让开垦团在控制区的土地上开荒。兴建水利。就地屯粮。
近十万的开垦团和民团。属于耕战性质的民兵。他们同样适用于帝国军的赏罚军法。虽然不会有大规模的战争。可是帝国和西域各国之间的互相骚扰是少不了的。虽然帝国军在各个要地修建军事堡垒。但是西域各国小股骑兵部队的游击却是防不住的。总之昭武五年的西域战争。可以说是双方在互相放血。
在帝国的西域控制区内。有不少西域人试图反抗帝国的汉化政策。可惜在段这位帝国军的杀神的坐镇下。所有试图反抗的人全被镇压了。短短的三个月里。段就下令处决了三万青壮男子。他丝毫不怕这种人口的损失。反正帝国内的流民还有不少。
在段强硬的高压政策下。帝国控制区内的五十多万西域人都老实了下来。全都乖乖地穿上汉服。学习汉话。加入道教。接受儒家的教化。
当西域的局势稳定以后。袁绍踏上了返雒的路程。天子为他准备了工部的职务。让他去和司马防一起主持黄河的治理工程。
袁术没有去送自己的兄长。在他看来自己就算去了。也只是让兄长更加难受。毕竟作为西域都护府的军事长官。兄长的离开绝说不上光彩。
昭武五年。孙坚他们在舰队启程前。终于等到了帝国国内的诏令。同时一起来的是帝国大学内部文渊组织中挑选的一批新儒家精英士人。他们将负责帝国对那莫城港口的内政事宜。同时也带来了帝国从南方抽调的第一批陆军三个旅。在接下来的五年内。帝国将向交州。中南半岛。南印度各国沿海开拓的港口城市增兵十万人。
这个庞大的计划和帝国的西域计划大体相当。不过就现阶段而言。真正能够短时间内帮助帝国巩固这些地方帝国的统治的倒是那些组成船队往来于帝国和印度航线间进行贸易的豪强和商人。而这里面目前得到出海贸易凭引的大半都是帝国官僚所属的豪强利益集团。
对这些有背景的豪强和商人来说。先在帝国军开拓的港口城市跑马圈地。把地方占下来才是道理。于是不少得到内部消息的豪强和商人都是抢购了长江船厂的海船。在自己所属的地方征募百姓出海。
帝国内部虽然表面上不限制土地兼并。可是各种律法却让豪强和地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侵吞土地。再加上朝廷时常组织的学者讲解的经济课。也让帝国豪强们意识到在帝国内进行土地兼并。有一个度。一旦超过这个度。不但有害于国家。更有害于自身。先不说那些流民会不会造反。天子首先就要对付你。可是海外不同。他们可以随意地兼并土地。只要他们支持帝国军。按时缴纳自己该交的税赋。就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激起当地土著的民变。也自有帝国军镇压。这自然是让他们对海外的殖民地相当感兴趣。(
一百八十八。月夜血战
帝国西域。龟兹郡。延城。驻扎的军营内。一个大队的帝国军骑兵正在整理装备。目前帝国军虽然扼守着龟兹一线。不过和西域其他国家的交锋却没有停止。对于帝国来说与其被动的防守。还不如主动进攻以疲惫西域各国。
“全军上马。三天内都必须到达石头堡。”队率潘凤朝身后一人配上两马的部下大声吼道。石头堡是龟兹一线帝国最重要的二十七个军事堡垒。这些呈环形分布的军事堡垒使得帝国军得以对周围的西域各国保持强大的军事压力。
夏季的大漠。天气炎热。骑在马背上的帝国军骑兵们大都来自北方。几个月下来。一个个都晒得皮肤黝黑。对于西域的天气也都适应了下来。
西域的平叛战争已经打了半年时间。对于被帝国列入叛逆名单的乌孙。大宛等国来说。他们只有将这场战争继续打下去。可是却谁也不敢集合大军主动进攻帝国的军事堡垒和汉民据点。只是派遣至多不过千人的小股骑兵队伍进入帝国的控制区内进行抢掠和骚扰。
对于帝国军的骑兵来说。他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西域的旷野里寻找那些进入的小股叛军骑兵。将他们全部歼灭。可以说这是一场异常漫长的战争。在完成准备之前。枢密院是不会让帝国军全面进攻乌孙和大宛等国地。
湛蓝的天空下。隐藏在茂盛牧草中的一队大宛骑兵。看着远处蜿蜒前行的帝国军骑兵。都是呼吸急促了起来。这半年多里地交锋。面对装备精良的帝国军骑兵。他们失去了不少同伴。完全处于了下风。
昆提良不敢离开牧草的掩护。作为大宛骑兵中少有的能在帝国军骑兵手里屡次逃脱的将领。他很清楚帝国军骑兵最可怕的是他们那被称作望远镜的东西。有了那个东西。帝国军的斥候侦查范围变得极远。他曾经数次不惜损失伏击帝国军骑兵。可是最后得到地只是一堆破碎的琉璃。
“让所有的人都给我藏好。要是谁给汉军发现了。我会亲手扭断他地脖子。”昆提良低吼着。虽然己方是汉军人数的三倍。可是昆提良依然不敢贸然交战。因为汉军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打起仗来不畏生死。就算受了重伤也仍然能像濒死的野兽一样伤人。
昆提良决定跟着面前这支汉军。直到夜晚才动手。一向以来都是汉军夜袭被他们盯上的目标。这次他要让汉军尝尝这种滋味。
此时地西域还不是千余年之后的样子。全都是戈壁黄沙。不少地方都很适合放牧。隐藏在人高的牧草中。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八百大宛骑兵看着远处只是黑点大小地汉军骑兵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后。依然不敢起身。直到过了很久他们才起身。
昆提良并不怕自己会跟丢那些汉军骑兵。这大半年的时间下来。他已经摸清汉军的行动规律。这支汉军骑兵很明显是要去石头堡。而且天上还有他的眼睛。“都给我跟上。”昆提良一边喊着。一边翻身上马沿着帝国军留下的踪迹跟了上去。在他身后是八百名谨小慎微的大宛骑兵。
所有在和汉军骑兵交锋中不小心地人都已经死了。跟着昆提良地大宛骑兵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一点。半年里在昆提良的带领下数次逃脱汉军骑兵追击。他们已经习惯于服从昆提良地命令。哪怕那命令再不合理。他们也会照做。因为那样能保住他们的小命。
虽然潘凤很谨慎。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后跟着一支异常狡猾的大宛骑兵。也不知道这支骑兵就是这几个月里屡次冒充帝国军骑兵杀害龟兹郡内原住民的元凶。
西域的天空时常有苍鹰翱翔。因此潘凤也没在意头顶上不时掠过的苍鹰。以为只是寻常的苍鹰。却没有想到那些不时掠过云间的苍鹰有一只自始至终盯着他们。为他们身后远处的大宛骑兵指引方向。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已经前往石头堡三次换防的潘凤带着部下在一处背风的矮丘下扎营。西域的天气到了夜里会转得极为寒凉。通常情况下。帝国军前往前线换防。都会提前出发。不会在夜间行军。
黯淡下来的天色里。昆提良带着几个亲信亲自摸到了距离帝国军营地不过百步外的地方探明情况。不过让昆提良失望的是。尽管在战争里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而且是在自己的控制区内。这些汉军骑兵依然保持着十分高的警戒。至少这支只有二百五十人的汉军骑兵。居然有十五人负责放哨。若是考虑到替换。整个夜晚。汉军骑兵至少会有六十人来负责警惕。
昆提良的脸色不太好。他第一次和汉军交手时。还只是一名副将。全军亦有足足一千五百人。他们的主将则是一位大宛城的贵族。可是在那次失败的夜袭战里。因为汉军的哨兵提前他们。导致全军被反击的汉军骑兵彻夜追击。损失惨重。从那之后他就成了全军的主将。
“我们走。”昆提良选择了离开。对于汉军这个凶恶的敌人。他必须更有耐心。还不是和汉军硬拼。无数死去的西域各国骑兵已经用事实证明。面对汉军骑兵。除非有十倍以上的兵力。而且你能断绝汉军骑兵的援军。否则你休想打赢他们。
西域夏季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迟。当天色完全暗下来时。夜已经很深。潘凤一个人在军帐内。和自己的参谋讨论着前线地军情。
在班超担任西域都护府的时代。西域北部的贵霜王朝曾经试图挑战帝国的霸权。当时他们地国王向班超提出想要迎娶帝国的公主。不过被当时的帝国一口回绝。那一次贵霜王朝集结了十万大军。进攻西域。可是最后被班超带领西域联军以逸待劳。不战自退。从那以后贵霜王朝一直没有表现出对西域染指的野心。
可是现在局势已经改变了。帝国对西域各国再也不是过去那种只需要他们承认帝国的霸权就行的。帝国需要的是吞并整个西域。控制通往西方的丝绸之路。建立不容挑战地贸易霸权。往来于丝绸之路的商人只需要向帝国缴税。可以说作为丝绸之路经过的贵霜王朝。迟早都会成为帝国地敌人。
帝国和西域各国的战争。很有可能会把贵霜王朝牵扯进来。至少潘凤在一个月前军团的内部军官会议上。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毗陵贵霜王朝的几个西域小国有很大地可能会向贵霜王朝寻求庇佑。这样一来的话。帝国要面对的就是一个在同等级上的对手。虽然对方地实力远不及帝国强大。可是却占据着地利。而且上一次帝国和贵霜王朝的交锋。可以说是班超利用谋略和胆识击退了贵霜王朝的军队。实际上两军并没有进行真正的战争。
这也是帝国始终将防线布置在龟兹郡的原因之一。毕竟一旦毗陵贵霜王朝的几个西域小国倒向贵霜人。得到补给点的贵霜王朝派遣军队要比帝国便利得多。
“咱们这一次打仗。说来说去还是为那些商人打地。”潘凤颇为有些愤愤不平。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和帝国军是为了那些面目可憎地商人而战。
“话不是这么说。丝绸之路不可能长期关闭。而且那些商人这两年里捐出的军费并不少。不然地话。你以为我们能那么快全部换成新制式装备。”参谋看着一脸不忿的潘凤。却是笑着反驳道。“那些商人背后可都是朝廷的官僚。不然的话就凭他们有能力让校尉他们加大对西域各国的进攻力度。”
随着西域平叛战争的开始。帝国已经单方面切断了丝绸之路的贸易。这也就意味着东西方之间陆上贸易通道被停止了。不过时间不能拖得太长。因为已经尝到过国际贸易带来的丰厚利润和回报。足以让帝国的豪强们一边倒地支持发动大规模的战争。通过战争迫使西域各国低头。接受帝国的条约。就是枢密院和内阁省妥协出来的提案。所以龟兹郡一线的帝国军从一个月前开始就转入了战争状态。随时都能越境发动大规模攻势。
“你说得倒也不错。”潘凤看着自己的佩刀。想到这两年帝国军的军费的确是那些商人和他们背后的豪强拿出了不少。原本有些愤懑的心思也压了下去。反正他们只要心里记得自己是为大汉而战。为帝国而战。为天子而战就行了。
“我出去看看守夜的士兵。”潘凤提刀而起。走出了营帐。在他身后是跟着的参谋。在帝国军的新军纪里。对军官最大的一条要求就是以身作则。而参谋则要担负监督之职。不过通常来说。参谋和军官都处得不错。尤其是昭武元年以后。大批下级军官前往雒阳接受军校受训以后。两者之间的分野就不是那么明白了。通常来说。只不过是军官管作战。参谋管生活和士兵的思想。
基本上刘宏当初提出的新儒学。大国沙文主义。力量意识被那些年轻的细柳营军官和帝国大学的太学生提炼以后。形成了一种以民族主义为根源的新学说。在帝国的年青人和普通士兵中广为流传。其核心就是为了汉人的生存空间。为了帝国的伟大事业。必须坚持士道十条。坚持尊王攘夷。由此在帝国军的下层形成了一股激进派。这一次西域的平叛战争里。就有不少帝国军在前期对涉及叛乱的地区大开杀戒。虽然事后到达的段对此做出了惩罚。但是被严惩的全都是那些有过强奸。虐杀和私下抢掠行径的士兵和军官。其他人只是申斥了事。间接地让西域的帝国军中。这种大汉至上主义开始急剧扩张。
而潘凤所在地队伍里。相信大汉至上主义的士兵就不在少数。甚至潘凤本人也是一个大汉至上主义分子。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从营帐内出来。被带着寒意的冷风一吹。潘凤不由紧了紧身上的铠甲。然后在昏暗地火光里巡视起营地来。在他身后。参谋则像影子一样跟着他。
看了眼天上的圆月。潘凤忽然觉得今夜的月光有些刺眼。居然让他想起了家乡的亲人。才离开没多久!潘凤自嘲地笑了起来。嘲笑自己的软弱。身为帝国的军人。他这一生已经献给了帝国。要么夺取胜利。带着荣耀回家。要么战死沙场。马革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