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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条大船,带着三百小船,在阮小七的指引下,缓缓的靠近了梁山水寨。
刘梦龙领军于船上,暗自佩服:国师果然非凡,短短几日内,就已经收服了梁山这么多贼首。若无梁山人引路,单是这梁山水道,这等大船,那绝对是万万驶不进来的。
确实,梁山外围水道,人称廖儿洼,芦苇丛生,小船行了,还都费劲,想刘梦龙带来的这般大船,在大江、大河上挺好,在这片芦苇丛中,若是没有熟悉当地水道的人指引,那就只能是搁浅。若是再有人趁机来个火攻,那更是玩完。
刘梦龙那也是老于水战的,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关窍。行的这一路,早就后怕不已。自然也就越发的佩服李民的高招。
而这时,阮小五的人,也发现了刘梦龙的大船,连忙通知阮小五道:“五爷!有大船靠过来,看着像官兵。”
阮小五怪眼一翻,厉声道:“官兵咋的!爷爷如今也是官兵!”
那喽啰被阮小五说的一愣,呐呐的道:“五爷,莫开玩笑了。真的有官船,咱们还是赶快报警吧。”
阮小五一翻手中刀,厉声喝道:“哪个孙子开玩笑!从今天起。你们五爷就是当今朝廷道德普惠大国师的门下了。你们要是乐意跟着五爷,今后照旧吃香的喝辣的。若是想坏你五爷的好差事!你五爷认识你,顾全交情,可你五爷的钢刀可不认人!”
短命二郎阮小五,那可不是说阮小五是个短命鬼,而是专短他人的命。他挑选的这帮人,本就是跟他惯熟的心腹。自然知道阮小五的脾气,哪个敢在此时触他的霉头,何况,当官兵,怎么也比当贼好,当即全都叫道:“我们听五爷的。”
“五爷吩咐就是!”
第十一卷 第十八回 纳降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在朱武的布局下,屡败官军,如铁桶一般稳固的梁山,在李民的兵马下,就如不设防一般。有着阮氏三兄弟放开水道门路,有着扑天雕李应和其忠仆鬼脸儿杜兴暗中接应,整个梁山大寨,轻易被李民的官军拿下。
留守山上的一干梁山头领,却是一个都没跑了,全被抓了。
李民坐镇在朱贵的东山大酒店,听闻着战报传回。顺利,顺利,大获全胜。
李民很是高兴。待到天明,战事已定,更有一干的俘虏名单送来。
记有:浑江龙李俊,病尉迟孙立,双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催命判官李立,铁叫子乐和,活闪婆王定六,白日鼠白胜,圣手书生萧让,铁面孔目裴宣,神算子蒋敬,玉幡竿孟康,玉臂匠金大坚,通臂猿侯健,金钱豹汤隆,青眼虎李云,铁扇子宋清,九尾龟陶宗旺等二十四员有座次的头领。
李民更是满意。这二十四个头领,虽然废柴居多,可有用的也不少。
尤其是别的人也就罢了。萧让、裴宣、蒋敬、孟康、金大坚、侯健,陶宗旺这七个人,那可是在朱武给李民提供的分析情报中,正是李民如今紧缺的专业性技术人才。孟康擅造船,侯健擅于制甲,陶宗旺擅农耕。绝对是补充李民二龙山如今技术性人才不全面的空缺。
唯一小有遗憾的就是,如今宋江的人员还是不齐啊,像什么兽医大师紫伯皇甫端,此时就还没上梁山,没能抓获。不过,做人总不能太贪不是。
李民满心欢喜的等着朱武,杨志等人把俘虏押送回来。
而此时,梁山的聚义大厅中,旱地忽律朱贵,正满脸笑容。笑嘻嘻的跟着这些原先的同僚说道:“几位哥哥,莫要着恼,莫要害怕。虽说你们被抓了,可你们的机会也来了。实不相瞒,此番攻破咱们梁山的,正是当今大名鼎鼎的我朝道德普惠大国师。国师求才若渴,几位哥哥若是转投国师门下,不仅身上的罪过,一干地清了,今后的荣华富贵,更是贵不可言。”
说实在的,这留守梁山被抓的二十四员头领,大多数都是良民,上梁山,不是被裹胁的,就是为了保命。却是很少有一心反政府,誓死要推翻大宋王朝的。只是,这些人在梁山也有些时日了,多少有些交情,大多拉不下脸来率先说变节的话。
唯有船火儿张横原本就是一个杀人越货惯了的江贼,野性得很。自觉此次竟然被朱贵伙同阮氏三兄弟卖了,很是不甘。也不考虑后果,破口大骂道:“朱贵!你个王八蛋!你还有脸在这说!你出卖自家兄弟,等宋大哥回来,必扒了你的皮,点了你的天灯!”
朱贵被骂,也不着恼,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梁山已经完了,宋头领回来,也是被国师抓的下场,张大哥却是不用治气。”
“啊呸!宋大哥战无不胜,什么狗屁国师……”
“噗!”
“辱国师者死!”青面兽杨志缓缓的收回刀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而那没有骂完的张横,随即一头摔倒在了大厅里,鲜血当即染红了青石地面。
“大哥!”浪里白条张顺悲愤的叫了一声,随即挣扎着冲向杨志叫道:“敢杀我大哥,爷爷跟你拼……”
“噗!”
杨志连眼毛都不待眨地,随手一刀,就又把张顺给斩了。先前军师朱武已经说了,这二十四个俘虏里面,主上要的,只有七个,只要不是那七个,其他人随便杀,正好为主上立威。主上就是太仁厚了。
杨志深深认同朱武这话。成大事者,仁厚不可少,却也不可太仁厚。既然主上改不了,那就让我来替主上担当那把杀人的刀吧。
一连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任是梁山这些好汉横的很,也是当即有些傻眼。这些人不是官军么?官军抓到活的,不都是上报朝廷请功,秋后问斩的么,怎么这么痛快就杀了?
视人命如草芥者,当他的命也如草芥一般时,他会如何想?
别人不知道,白日鼠白胜却是率先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了。他连官府的刑罚都受不住,如何能受得住这个?何况,自打他卖了晁盖等人之后,虽然晁盖大度不计较,还把他从牢中救了出来。可白胜在这梁山上,却也绝对是属于那种最不受待见的人之一。现在,连唯一对他有恩,而他也对之有愧的晁盖都死了,白胜自然也就对梁山更没有什么忠诚心可言。在杨志两刀凝聚出来的死亡压力下,白胜猛屈膝跪在地上,狂呼道:“小人愿降!小人愿降!”
白胜这一喊,玉璧匠金大坚也撑不住了,他本就是被宋江诳上梁山的工匠,为了活命,这才留在了梁山。虽说这两年在梁山,心中的委屈早就散了,也暗暗觉得在梁山过活也不错。可如今死亡压力重现,自然还是保命第一。
金大坚当即也是跪地喊道:“小人也愿归降国师。”
有金大坚在前,圣手书生萧让与金大坚交好,更也是相同的原因上得梁山,萧让当即也是屈服道:“在下愿降。”
随之,汤隆、王定六,也是大喊着降了。
朱贵随即命人把这些人的绳索解开,带去更洗。
而剩下的人,也是迟疑不定,朱贵眼睛一转,上前凑近顾大嫂言道:“嫂子。你上梁山,还不就是为了你那两兄弟。如今梁山已经完了,你还拉着你兄弟跟你与梁山陪死不成。”
顾大嫂虽然是女子,可却也是性格刚烈,远比她男人孙新更有胆气。刚才杨志不动声色的连杀两人,漠视生死的态度,连孙新都有些胆寒了,可顾大嫂却是全无惧色。可顾大嫂唯一的弱点,却也正是她那两兄弟。为了他那两兄弟解珍、解宝,她连好好的家业也不要了,还把大伯给拖下水了。就这么死了,却是不甘。
顾大嫂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自家的丈夫小尉迟孙新,难得的露出女人家的柔情。孙新正自恐慌,眼看顾大嫂如此,当即受宠若惊,却是半点也不害怕了。张口就说道:“娘子,你说了算,我听你的。”
病尉迟孙立一听,那个气啊。他这一生,倒霉就倒在他这个软骨的弟弟身上了。否则,他好好的官身,怎么会上这梁山当贼。而且,孙立这个贼,也是当的不顺。按说,以孙立这身本领,那可不低。可自打他听从吴用的计策,出卖了同门,以为上梁山之功,却是没怎么受到梁山众好汉的待见。可他却也无从去,也只能在梁山忍着。如今倒好。又被官军抓了。孙立倒是有心就此投降,换个环境。可那孙新却是他亲兄弟,兄弟二人,却是要统一行动,否则,就算降了,对方也绝对不会放心。可如今倒好,孙新又软骨了。
病尉迟孙立当即恨的哼了一声。
顾大嫂闻听,心中有愧。当初就是为了她那两兄弟,可是拖累了她这个大伯。现在丈夫又这么听自己的,顾大嫂越发不忍,猛扭头对朱贵说道:“阿贵!咱们也认识些年头了。你却不可诳我!国师真能赦了我们?”
朱贵笑道:“大嫂!这如何好诓骗你的。国师大人,当然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了。”
顾大嫂当即说道:“好!我就信了你,我们一家子降了。”
顾大嫂此言一出,孙立、孙新两兄弟,当即松了一口,而解珍、解宝更是有愧,可却也轻松了许多。
连顾大嫂这帮人都降了,厅里的人,却是越发的少了。陶宗旺、裴宣等,却也是借势就降了。
最后,唯有剩下的,也就是铁扇子宋清,以及浑江龙李俊、催命判官李立,以及童威、童猛两兄弟。
这里面,童威、童猛虽然也是害怕的要死,可却还有几分义气,那被杀的张横和张顺,那可是他们浔阳江的兄弟,老大李俊没发话,他们也只能咬牙忍着。
朱贵看着剩余的人,撇了撇嘴,走到催命判官李立面前,冷冷的一笑,阴森的说道:“李立!今日要不是我说情,你兄弟早已死在了阮氏兄弟之手。我这可都是看在与你往日的交情,更知道你哥所为,也不过是奉了宋江的命令,不得已而为。我该尽的兄弟情,都已经做到了。现在活路也给你指出来了,你还不降服,更待何时!”
第十一卷 第十九回 水军要两条龙
还不降服!
随着朱贵这一喝。催命判官李立,当今脸色巨变。他催别人的命时,那真是毫不眨眼,可轮到别人催他的命时,却忍不住胆寒了。下意识的就往浑江龙李俊看去。
李俊看在眼里,心中一叹:原羡慕梁山红火,官军不敢正视。却不想,这梁山也是不敌官军,却还是错了。也罢!上梁山也是为了活命,转投国师也是活命。且先活着,若是不如意,再伺机走路就是。
李俊当即开口说道:“贵哥!莫要说了,我等愿降就是。”
李俊一开口,李立、童威、童猛等人,当即也都是随着降了。
大厅里顿时只剩下宋清一人孤零零的傻站在那里。
不过,没了外人,宋清的压力却也小了许多,看朱贵他们没有发落他的意思。当即主动说道:“贵哥,小弟也愿降。”
朱贵上前笑嘻嘻的说道:“宋二哥,你可是宋大首领的兄弟哦。怎么,也想换个门路?”
宋清陪笑道:“贵哥,莫要说笑。我家本是良民,若不是我哥被官府逼的,怎会上山当贼。贵哥你可知道,小弟上山以来,那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杀过,给个活路吧。”
朱贵撇嘴道:“莫说这些没用的。上这梁山的,哪个不说是官府逼得。就你哥是被逼的?官府可逼着你哥写反诗来了?若你哥是被逼的,我等岂不是都被冤死!净说废话。你要知道,你可和别人不同,那宋江可是你亲大哥。别人降了,也就降了。可你却保不住诈降,虽说国师不惧,可我这保人却是脸面无光。何况,宋大首领此次又攻破了东平府,攻城掠地,等同造反,乃是十恶不赦之罪,保不齐就要株连九族。到时候,你无功绩,就是降了,也难免受牵连。你受二番惊吓不说,国师也是脸面无光,你却降不得。”
宋清又惊又惧,那个郁闷啊:别人都降了,他宋清却连想投降都不得,这可如何是好?
宋清焦急间,猛然想到朱贵所说的无功。当即精神来了。他是宋江的亲弟弟,又掌管着梁山的财政。自然知道梁山外强中干,宋江和吴用早有接受朝廷招安之心。只是想得到买通门路的最大实惠。可现在,梁山都被攻破了。大哥最后的凭仗也没了,现如今既然国师肯收人,这国师可也是一个不错的门路,若是自己从中牵线说和,省了国师费力,岂不是就有功了。而且,如此,岂不是连哥哥的罪过也都免了,对哥哥也好。
宋清想到活路,当即兴奋的说道:“贵哥,有功,有功。”
朱贵依旧满脸笑容的说道:“什么有功?”
宋清兴奋的叫道:“我哥最是孝道,如今梁山被破,我家老小都在官军手中。小人愿亲身前往我哥处说与我哥来降。我哥定然闻讯而归,如此省了国师力气,岂不是有功。”
朱贵耻笑道:“莫要瞎说,你以为国师和你哥一样的贼人之心么。这扣人家小,勒人归降的事,国师如何能做的出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