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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很是奇怪:这月茹也是初次破的身,又不如李师师那样有功夫,我这回也更是持久,怎的这月茹竟然还有这般精力起来弄吃的,貌似这体力比李师师还好?
不过,月茹的柔情,更让李民欣慰。自然也不会多想什么,只是胡乱一奇怪,也就过去了。随即也就在月茹的伺候下,美美的就餐了。
此时,李民觉得这才是一个男人真正应该享受的人生。有这么一个柔情的女子伺候,真心相待,这人生还有什么可奢求的?
故此,这月茹虽没有李师师漂亮,甚至比鲁玉也只是不相悬殊,年龄更是比这两个人都大,可李民的感情上,却是更看重月茹。毕竟在李民内心深处,那鲁玉不过是一场包办婚姻的产物,相处以来,更多的是他李民哄着鲁玉玩,而那李师师,更像是一夜情,时间太短,还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双方都是第一次,都有些忘不了罢了。最少李民很认同李师师那句话,若是李师师是一个丑女,李民决不会跟她意外上完床,还想有所纠缠的。最多给一笔钱,也就是了。
而唯有月茹,却是照顾过李民很长一段日子,各方面都让李民看的满意,这才努力争取来的。这最少在李民单方面来看,也算是自由恋爱了。
稍后,李民等大家都起利落了,随即按着月茹的安排,先是找上了鲁雄,向鲁雄表明了准备在近期迎娶鲁玉的想法。
这鲁雄本来还对李民出去玩一回,就带回了一个女人有些意见。昨天一天都没搭理李民。可看李民今天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女儿,还把婚期提上了日程表。却又笑了。
毕竟这个年代,只要有钱养的起,大户人家多几个女人算什么?他鲁雄在外面跑单帮,不一样也要找粉头。只要玉儿是大妇正妻,其他的妾氏,由她去吧。反正以玉儿一身功夫,绝对吃不了亏去。尤其是李民说的人里面,还有一个月茹,这丫头跟玉儿好,鲁雄也是知道。这个年头,有钱人家出嫁姑娘,都是有丫头当陪嫁的,那丫头也是给姑爷睡地人,为的就是给女儿多个帮衬。鲁雄家没有这个丫头,可却知道李师师可带着两个小丫头来的。能有个月茹帮衬鲁玉,鲁雄自然高兴。至于鲁玉怎么想,在场的这两人,却几乎完全忽略了。
李民没想到鲁雄这会这么痛快。当即极受鼓舞。随即打铁趁热,又向李师师院落进发,准备就此拿下李师师,省得那些唧唧歪歪的。
可等李民已进入李师师的小院,却见一片红云翻滚。却是李师师和她带来那两个小丫头在练武。三个人都是一身火红,打得甚是好看。
而李民刚要叫好,鲁玉却也赶了来,率先惊喜地喊道:“师师姐,好功夫!这腿踢得真好!”
李师师闻声停了下来,也不见流汗的向鲁玉说道:“胡乱练练,当不得好。倒是妹妹的功夫,才是真功夫。”
“姐姐说笑了。不过,我昨天看姐姐的手,丝毫没有练过功夫的痕迹,白嫩的很,难道姐姐这手上的功夫,也到登峰造极,返璞归真的程度?”鲁玉认真的问道。
要知道,鲁玉练那开碑手,在没有外劲内生之前,那手上可也是老厚的茧子,不怎么好看,直到达到了极致,这才褪了一层皮,如玉似脂。这鲁玉看李师师会武,自然有此问了。要是李师师真的也到了这一步,那李师师可就是决定的高手了,她鲁玉也可多了一个切磋的对手。
只是,李师师却没如鲁玉所愿的笑道:“我哪有那功夫啊。我这双手,什么功夫也没练过。我师傅说,女人的手,就是门面,始终是要给男人看得。练的粗了,不会有男人喜欢的。故此,我师傅只教了我腿法。说这女人美不美,就看这一双长腿了。长腿高腰,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的。练好了腿法,可以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李民现在算是知道李师师的腿,为什么这么有力修长了。也确实令人疯狂,不过,若说这都是练功练的,李民却有些不敢苟同,要知道李民昨天刚跟月茹好了,李民自问那月茹也不会功夫,那吸力,那可绝对比李师师还令人疯狂。所以这事,还在人的天赋,而不在什么功夫。
不过,自鲁玉和和李师师说话,李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此时自然也没机会发表高论了。何况,这种高论,也实在在李师师和鲁玉面前说不出来。
只是,此时的鲁玉,却显然有些迷糊的问道:“师师姐,为什么要练大腿给男人看呢?我这手上的功夫,练出来不是为了强身杀敌的么?怎么是门面呢?”
李民和李师师同时巨汗。不知道该怎么跟鲁玉解释。李师师更是气自己怎么一看到李民站在一边,和这个鲁玉说话,竟然竟然不走大脑的说其实话了。难道,只是昨天的一天相处,我就认同了这个玉儿不成?都怪月茹姐瞎说!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回 暴力手段不好却有效
李师师不知道该怎么和鲁玉解释,毕竟鲁玉虽然天真,可却也是李民得正妻。李师师不想因为一时分心走得嘴,而让鲁玉看低。尤其是李师师也只不过比鲁玉大上几天罢了。
故此,李师师看了一眼刚才被无视的李民,示意李民来解决问题。
可这种深奥的问题,李民也不好给鲁玉解释啊。李民当即转移话题的问道:“玉儿,你来这里做什么?可是来找师师姑娘聊天?”
鲁玉随即想起来此的目的,当即蹦到李民跟前,抓住李民地胳膊嬉笑道:“哥,我不是找师师姐的,我是听爹说你起来了,刚走,特地追来找你的。”
李民暗自奇怪:难道丈人跟她说了,她有什么不满意?可看她这喜庆劲,不像啊。难道她是特来告诉我,一切随我?嗯,倒也有些可能。
李民顿时心喜的问道:“什么事?”
“什么事?哥,你忘了昨天怎么许给我的话了么?才一天你就不记得了么?”鲁玉可怜兮兮的看着李民说道。
什么事?
李民昨天忽悠的很多,经历的事也不少,更是对月茹许下了要把鲁玉他们三全都赶快娶了的诺言。可李民还真记不起来他李民答应这小姑奶奶什么了。
眼看着李民瞎琢磨。聪明的鲁玉断定她这个未来的男人,现在的哥,十有八九已经把昨天的许诺给忘了,当即不依的喊道:“你这个坏哥哥!你忘了么,昨天你答应我的,要带我去青楼!我要去青楼!我要去青楼!”
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晃动着李民的胳膊。显得很是天真可爱。
可一旁的李师师,却听得好悬没晕倒。要知道,她可是刚刚从青楼出来,可这位未过门的大老婆倒好,却喊着要去青楼,这算是什么事啊?
李民连忙尴尬的捂住玉儿的嘴说道:“我的好玉儿,别喊了,我带你去还不成。”
玉儿稍稍发力,拨开李民得手说道:“不许说谎!”
“不说谎。”李民只得无奈的点头。
鲁玉随即欢欢喜喜的拉着李师师去找月茹商量今晚怎么去青楼玩了。李师师昨天也跟鲁玉结下了一交情,对这个既有正妻身份,有很是天真的同龄人,很是无可奈何,只得随她去了。就当回娘家了。
只是,李民找李师师摊牌的计划,却无疾而终了。李民只得叫王六去趟万花楼,问问能不能包一个院子,弄些歌舞一类的,比较纯的娱乐项目。
王六当即领命去了。不大会儿的工夫回来,告知李民一切没有问题。却原来,却是李民少见多怪了,在这个时代,女人逛青楼,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人是好奇的生灵。越是说青楼是女人禁地,往往只听过片言青楼传闻的女性,越想看看这禁忌的地方。
故此,往往一些宠着他们的男人,也会带着他们来开开心。所以,越是大牌的青楼,也越是有这种贵宾服务。往往都是单独开辟的一个小院,有些标榜卖艺不卖身的漂亮女子在那里歌舞献技。就跟现代比较单纯的歌剧院,或是带表演的茶馆一样。可娱乐的项目也是不少。
李民听的详细,也就放心了。
中午未到,郑鹏就把李民要得匠人给找来了。此人姓张,名得富。乃是东京广吉楼的首席匠人。可抽金成丝,削玉成纸,打造诸般首饰。行内人称:巧手张。自己有宅子。一般的外人根本见不到,更是不接外活。
最少,郑鹏第一次慕名去找他的时候,就连见都没见郑鹏。
可郑鹏既然接了李民的任务,那岂是好打发的。随便叫了两个紫金山的好汉,把他堵在家里揍了一顿。很是随意告诉他,他们不是本地人,乃是江湖上的好汉。若是巧手张不听话,就算杀了他巧手张的满门,就在他家里随便一埋,他们就可以走个逍遥自在。而听话,却可保证他巧手张安然无事不说,还可以给他一大笔钱。并且当即就拍给了巧手张五十贯。
一边是钢刀,一边是金钱。干的又不是什么坏事,巧手张不过是个匠人,这选择倒是痛快地很。其实,若是巧手张早知道拿身价会挨打,痛快干给大钱,那也绝对不会不见郑鹏的。不就是偷偷的作一回外活么,不给大钱,也没什么的,犯不着因此挨打啊。
故此,这巧手张见李民时,那可真是毕恭毕敬。比对自己爹还小心。最少他爹不会杀他全家,而这个人的手下,那可是拿刀的。杀了他们全家,随便一跑,都没地方给他们伸冤去。
从这一点来看,郑鹏动用的暴力手段,却是很简单有效。
可李民知道了经过,却有些哭笑不得:我这刚刚要反暴力,他这到用上了。这倒好,我李民来到宋代,竟然也有了黑社会行为。
不过,李民也明白郑鹏的难处,如今这个年代,各个铺里匠人,那对店铺的忠诚,那可绝对要比现代人忠诚的多,若是没有一些手段,单凭几个钱,那还真不见得有人为了几个钱,坏了名声。
故此,李民只是暗中告诫郑鹏,行事手段不用过激,能用钱解决的,就尽量用钱解决。随后,就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跟那个巧手张说了。
巧手张虽然不知道李民要得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可听得明白,也不觉得有多难弄,随即告诉李民一天可得。
李民也就满意的让他去了。
下午,还没等李民带着鲁玉一行人出游。徐知常这个天天报道的家伙,又带着林灵素来了。
只不过,这回两个人,却是一个苦着脸,一个喜气洋洋。一个是有事求教,一个是前来报喜。
只是这喜气洋洋的不是别人,却是这两天很有出世意味的徐知常。而这喜气洋洋前来报喜的徐知常,此来告诉了李民一个了不起的消息之后。李民却好悬没被这个消息气的背过气去。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七回 胡编的威力
“师尊,您那大日真经,果然神效。弟子今天初练,就已经有所小成了。”徐知常得意洋洋地说道。
李民初始还有些没领会过来。可随即明白过来,好悬没气过去。就我随口编的那大日真经,你竟然一天练成了。还小成,你这不是胡诌么!你要是能练成了,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开山门的祖师?
可随即,李民却又不气了,反而有些愧疚了。因为李民想到现代那些胡练气功的,多次意通周天,没个师傅指导,就很容易出现走火入魔,自我认为地感受到气感和异端,其实不过是精神臆想症罢了。这个徐知常肯定也是如此。肯定是练我那胡乱编的心法,神经了。多好的一个人啊。我真对不起他。
李民看徐知常得目光,当即柔和许多,安慰道:“不要着急,慢慢练。我相信你。”
李民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对精神病患者,一定不能刺激他,让他产生抵触,要认同他,才能让他信任和亲近,并以此接近他,慢慢的引领恢复成一个正常人。
李民虽然不觉得自己可救治一个精神病患者。可一来愧疚,二来跟神经病抬杠,那也就快跟神经病差不多了。所以,李民的态度很温和,很诚恳。
只是徐知常对李民这种态度却还是有些不满意的说道:“师尊,弟子没说谎,弟子真地练成了。不信师尊您看。”
说着,徐知常站立起来,右手掐了一个剑决,食指中指并立如剑,猛地一点自身印堂穴正上方的天目穴。猛喝一声:“开!”
徐知常得天目穴,竟然浮现出一个金色光斑,如同一个人竖立的眼睛,猛地射出一缕幽兰之光,落在了徐知常三米外的椅子上,当即把椅子打翻。而那金色光斑,也随即暗淡消失,徐知常整个人,更是有些摇晃虚脱的样子。
李民大吃一惊。李民很想认为这是徐知常得催眠术。可看着虚脱的徐知常,以及那把翻倒在地的椅子。李民却知道这就是真的。很可能这个徐知常,真的是通过他李民胡诌的心法,练出了点什么。
李民连忙详问。徐知常也不隐瞒的全说了。
却原来,徐知常得惑心大法,本就是一个磨练自身心智,控制他人心灵产生幻境的功法。而李民胡诌的功法,其内视,以及凝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