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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说也没用,那是要看行动的,而且,现在那个赵佶还在屋里等着,这种男女的是非问题也不是一两句可说明白的。让赵佶等时间长了,更不好。
故此,李民在心中触动过后,随即低声喝道:“都不用说了!老子是男人!我李民还不到使美人计来求发展的地步。谁都不去。此事就此打住。至于师师,你也不用多说了。容貌本就是女人的先天资本,就像财富不能衡量概括一个男人,可一个男人的财富,却是他的实力之一样,他获得财富的多少,可部分证明他的能力。你硬让容貌和你分开说,我可以坦言:我不会接受没有容貌的你。如此你可满意?至于我给你的承诺,明日我就兑现,我会为你买一个宅院,并留给你五万贯,随你开店或是他用。大娘再给我派一个联络之人,也就是了。不过,我把话说在前面,我今天原本是想要跟你说要正式迎娶你的。过些日,等我把金龙珠进献完毕,就同时迎娶你,玉儿,以及月茹三人,可你今天这番话,确实触动了我,若是你走了之后,为了鲁玉和月茹,我绝不会再去追求你。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干系。”
大娘对李民的话,很满意,觉得李民这样说,很与一般的男人不同。当即说道:“一切都依得老板。不过师师还小,说的都是气话,都是受了我的影响,是我调教不好。老板却不要与她一般见识,她知道什么才是好男人。老板肯娶她,是她的福分。她一时不明白,我会与她说个清楚,老板也用不着明日给她另买什么宅院了。到时候娶她也就是了。”
随后,大娘又对李师师低声喊道:“你这个傻丫头,还不给老板认错!”
第二卷 第九回 小露才智
人不是生来既有善恶的。认识和观念,更是随环境养成的。李民断言表态后,李师师在大娘的说合下,最终也没有自立门户。无声的跟李民回到了屋内。只是,李民却也没有了心思欢乐。
可李民没那个心思。屋里的赵佶等人,在李民离开的片刻,却显然兴致不错。赵佶见李民回来了,当即取笑道:“李先生却也是个柔情的人,陪着这么一个俊俏的小兄弟出去,却也不管了我等。该是罚酒。我且说个谜你猜,猜不出来,两项并罚,且需饮满三大杯。”
显然,这赵佶也有几分看出李师师原本是个女的,不过看在李民的面上,倒还没有说过分的话。
而此时李民虽然心中没有多少娱乐的性质。可知道此人是宋徽宗赵佶,此时正是装着不认识给他留好感的时候,也只能凑兴的说道:“万兄也不要称我什么先生。你我性情中人,同道乐和,兄弟之交,管什么身份。高兴你就称我一声兄弟。不高兴也就叫我李民是了。小弟年小,当得什么先生,都是他人胡乱说得。万兄也这么说,岂不是坏了咱们得酒兴,我若是先生,可如何跟万兄快活得起来。来来来,万兄请出题,不管小弟猜不猜得出来,都自罚三杯是了。”
赵佶当即听得一愣,随即笑道:“兄弟倒是一个直人。好!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兄弟。兄弟听好了。我这题,可非是一般,乃是当年王相公所设,多少才俊都猜之不出。可是难得很。”
李民笑道:“不管何人所出,终有个解,兄长且说就是了。”
其他的人等,先前已经知道了这个赵佶的才学非凡,连他都说难的迷题,自是上心。
赵佶当即笑道:“那兄弟可就听好了。此题为:佳人佯醉索人扶,隐露胸前雪玉肤。走入帐中寻不见,任他风水满江湖。此题猜四个人名。”
这赵佶说得虽然是一个老谜语,可在这个资讯不发达的年代,这才学子们却还是没人知道那个小圈子中流传出来的秘底。所有人都猜得头疼。好在这个迷题有针对的对象,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李民,看他如何破解。
李民虽然没有专业研究过猜谜,也没听说过这个古代迷题,可李民在资讯发达网上,却看过猜谜的规律。知道是猜人名,略一想,却也想出了前三个,只是第四个,却有些难了。
不过,李民如今只是为了讨赵佶的好感,却不是斗智非要见个输赢。当即笑道:“兄长这个题,果然不凡。四句扣四个人名,小弟只猜出了那佳人佯醉索人扶,乃是假装醉倒,应该是贾岛;隐露兄前雪玉肤,乃是说这个女人衣服里面很白,应该是李白。而这个走入帐中寻不见,应该说得是隐于罗帐之中,应该是罗隐。可这任他风水满江湖,小弟就实在猜不出了。小弟认罚,自罚三杯。”
李民说完,随即一连饮满了三杯。
那赵佶见李民喝得痛快,心中也是高兴,当即笑道:“兄弟也算才思了得。这第四句,不是久经风月的人,那是断猜不出来的,兄弟才思虽好,可终究年轻了些。兄弟可知那一男一女,在那罗帐之内,水流满地,动静大的不怕任何人听见,即可知此二人已经是攀在一起,浪个不行了。自然就晓得乃是潘阆了。”
我靠!李民算是服了,这个出题的,绝对是个内骚,而能如此解释的宋徽宗赵佶,也绝对不是什么好货,李民刚刚被李师师说得有些淡了的色心,又被赵佶弄得痒痒的。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
而赵佶说完谜底之后,却还是不放过李民,笑着说道:“我等都说过迷了,就差兄弟你了。你若是说得不好,被我等猜出,那可是还要罚酒的。”
李民虽然量大,可老被人罚酒,也被人看低不是。好在论这些,李民的见识,决不是宋徽宗赵佶等人可比的。李民当即想了一个比较难的说道:“也好。我就献丑出一题,让大家乐和乐和。列位听好了。此题为:天际孤帆愁别离,杜鹃啼血落斜阳。扣两个字。”
随着李民说完,众人思索迷题之时,顿觉得一股悲切之意。
赵佶摇头说道:“兄弟这个谜出的不好,太悲了,不应景。不过,兄弟这个谜,却是巧妙。以琵琶行为体,上句应了浔阳江头夜送客的景。下句应了杜鹃啼血猿哀鸣离别哀伤。确实高妙。只是,为兄只猜出那杜鹃啼血落斜阳,乃是销字格,杜去鹃之啼,可为一个月,血落斜,可为一个皿,阳扣日,合起来可为一腽字。这个天际孤帆愁别离,却实在猜不出了。哥哥自罚一杯。兄弟且说出底来。”
李民暗自佩服,要知道,当初李民看这个迷题时,那可是没有想过这么多,更是一个都没猜出来,而且,这两句还是李民从两个地方看得,不是一个人出的,只是李民觉得顺口,硬是连在了一起,却没想到宋徽宗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果然是一个高手玩家。若是到了现代,有了更多的见识,绝对了不起。
而此时,其他人也纷纷说猜不出,自罚了一杯。让李民说出底来。
李民当即笑道:“刚才万兄说得不错。这杜鹃啼血落斜阳,就是一个腽字。而那句天际孤帆愁别离。扣的乃是一个穗字。”
一些太学院的学子,在听了谜底之后,除了佩服赵佶的才思之外,对李民的那个穗字,却是不认可。纷纷说不通,不挨边。唯有陈东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
而赵佶在思量之后,也笑道:“兄弟果然是个妙人,这等题也出的。那离为火,愁别离去火留出一个禾心也就算了。那孤帆,竟然让你象形出一个虫字,再加上天为一天际为一,可不就是一个穗字。兄弟才思无双。果然高人也!”
第二卷 第十回 疏忽了就要补上
世上有一见钟情的,有相见投缘的。归根到底,还是什么人交什么的朋友,也就是所谓的趣味相投。
而这李民本就是个大忽悠,场面人,这宋徽宗赵佶也是一个爱玩重情的人,几杯酒下来,宋徽宗讲些风liu的韵事,李民讲几个黄色小笑话。都是相见恨晚。直至深夜,这场酒才散去。
待回的客栈,鲁玉和李师师各自回房休息,月茹跟李民回房,给李民拿来温手巾净面之后,又给李民打来洗脚水,伺候李民泡脚解乏。
李民哪个舒心啊。暗想:还是月茹最贴心啊。
月茹一边蹲在地上,细心的帮李民洗脚,一边唠着家常说道:“爷,刚才酒席上,师师姑娘怎么和爷出去一趟,回来就没什么兴致了?”
李民正泡的舒服,闻言心里又是有些触动,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就把李师师说过的话,告诉了月茹。
不管怎么说,李民还是一个人,是个人,都是需要有个能倾述的对象。以分担内心的压力、烦恼,以及喜悦。如果没有,那是非常苦恼的。这就跟贼不打三年自招一样。
故此,李民说了开头之后,除了怕月茹担心,没把大娘逼他李民地造反的事说出来,大娘的心愿,以及大娘和李师师的关系,李民全都说。只是把大娘因为想跟他李民造反而把万花楼给了他李民,改成了大娘知道他李民大名和神通后,想要借他李民的声望,影响和取缔军妓营。
李民这可算是彻底把月茹当成了贴心人。
而李民说完之后,李民也顿觉心里轻松了许多,烦恼也去了许多。
而月茹显然也是个好听众,一边细心的为李民洗脚,捏脚。一边也很是配合李民得述说而担心,喜悦。
不过,在李民都说完了之后,月茹想了一下,却对李民说道:“爷。也许爷误会了师师姑娘,她可能是想帮爷呢。”
“这话怎么说?”李民不解的问道。
月茹轻声道:“这大娘若是真有心巴及官家,想设局套住官家,她完全可以绕过爷,跟本不与爷说。毕竟她那万花楼,还是她说了算。而她却跟爷说,听爷的决断,很可能她只是想借机来试探一下爷对女人的怜惜程度。值不值得她全心跟随。而师师姑娘也正是看出了这一点,这才故意气爷,一方面免得爷无所谓的就答应了,坏了爷在大娘心中的印象,另一方面,也是看看爷到底对她有多么的爱惜。”
“真的是这样么?”李民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月茹笑道:“这我可说不准,也许那大娘原先确实是准备让那师师姑娘使美人计套住官家的。毕竟,那大娘没有遇到爷之前。套住了官家,让官家由怜惜而取缔军妓营,也许就是大娘的唯一能做到的。可大娘遇到了爷,以爷的神通和名声,可远比套住官家来的可靠。毕竟那官家既是套住了,也不过是找快活的。绝不会因此自找麻烦的在朝堂上与大臣们争论什么军妓。可爷就不同了。等爷的名望起来了,爷的一句话,那个人不掂量一下天罚的后果。当然了,除此之外,我看那师师姑娘也是有点吃味。八成爷今天护着我的动作,让这小丫头看出我和爷哪个了,她刚跟了爷,爷还说要娶她,可连一天都没过,爷又跟我好上了。这小丫头,自然心里别扭,憋屈了。过两天,她想明白就好了。爷也用不着当真。”
李民很是差异,李民还真没想过这里面还有可能有这么多的弯弯。若是如此,以李师师的自傲,有些小脾气,也不新鲜。不过,如今的李民,却已经因为李师师两次的争吵,在感情上成熟了许多。内心的偏向,早已转移到了对比强烈的月茹身上。
李民伸手勾住月茹的下巴说道:“她吃味,你就不吃味么?爷的味好吃么?”
月茹羞红了脸,躲着李民说道:“爷。别闹了。我还没给您擦脚呢。”
李民跟赵佶应酬时,就已经说得心荡。如今脚泡的舒服,元气巩固,心火上来,那还有放手的道理。几下就摆平了月茹的反抗。当然了,这也跟男女破戒之后,没有了那么多的抗拒心理,以及相互的食髓知味有关。
一宿的风liu。李民发泄过后,一通的饱睡过后,说不出的舒服。次日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而月茹又早早的起了,为李民准备好了早点,只是看李民睡得香,没叫李民。
李民起来吃着早点,格外的贴心。而就在此时,屋外一声声喝彩传来。李民步行出去一看,却是鲁智深正在院内演练他那水磨禅杖。虎虎生风,七八丈内站不住人。远比前几日更是浑圆。显然鲁智深这几日根周侗学的,获益匪浅。
周围围的人,全都看得喝彩不已,其中包括着卢俊义以及张氏三兄弟等人不说,还有一人叫得欢,却是李民未过门的老婆鲁玉。
李民也看得高兴,同时也觉得这几日光是应酬高俅,徐知常他们了,却没怎么顾得鲁智深,今日正好联络以下感情。
可还没等李民走过去凑兴。郑鹏却已经带了那巧手张走进院来。也没看鲁智深演武,一眼看到李民,就直直的向李民走来。来到李民切近,低声说道:“老板,您让我誊写的书,我已经誊写好了,真是神书啊。还有,您让巧手张做的东西,巧手张也作成了。真是太神奇了。”
李民大喜。刚要和郑鹏进屋详说。鲁玉眼尖,也看到了李民出来,当即远远的叫道:“哥,说什么了呢。还不过来看鲁大哥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