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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民比较欣赏林冲得处事态度。可十字坡这么有特点的地方,怎么能不见识一番。李民暗下决定:若只是一般的黑店也就罢了。若这孙二娘的黑店,真的卖人肉包子。说不得,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一把。
要知道,在这封建法制不健全的年代,杀人可以说是被逼无奈,造反可以说是起义。可这卖人肉包子,不管是哪朝哪代,那都绝对是法理道德之外的。李民当初看水浒时,就对老施这种卖人肉包子的人,也能称作好汉的人生观,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既然真的遇上了,处置了这个死有余辜的社会败类。却也省得继续害人!
然而,李民一行人,还没进的店门,就听里面有清脆的喝骂声响起:“大柱、丁三。有客人来了,还不赶快给老娘招呼去!”
随即,两个穿这灰布店伙衣服,各自手臂上搭了一个雪白毛巾的店伙,麻利的窜出了店门,迎着李民等人,躬身笑道:“客人里面请。热水解乏,凉茶败火。好酒好肉管够。若要点心,还有好大的馒头。在小店歇个脚再走。”
武松上前笑道:“茶水也就罢了。好酒好肉只管取来,大爷有的是银钱。”说着,武松一拍腰间的钱褡子,方方鼓鼓,却全都是硬货。
两个伙计,当即看得眼就直了。招呼的也就更殷勤了。
而李民走入店中,却看见大厅内,竟然还有一桌人在饮酒,而转角的酒柜后面,却坐着一个俊俏的女子。素面红衫,很是飒利。
李民暗暗奇怪:不是说那孙二娘是个母夜叉么,怎么这位女掌柜的这么俊俏?而且素面朝天的,也没那擦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的打扮啊?难道说这个女的不是那个孙二娘?
而这时,店伙计已经麻利的擦出了两张桌子,招呼了李民等人坐下。随即,整坛的好酒,整盘切好的方肉,就端了上来。并给李民等人满上了酒。
武松等人,本来就是听说这里是黑店,有心找乐除害的。那会乖乖的喝酒吃肉。武松看了一眼那碗酒,清亮似水,却不像下了迷药的。随即喝了一口,一口吐在地上,把酒碗往桌上一顿,随即一拍桌子喝道:“你这黑心的店家,却往酒里掺了多少水!瞧不起大爷,怕大爷喝酒给不起钱么?”
说着把腰间的钱褡解下来往桌上一摔,黄橙橙的滚将出来,竟然全都是整锭的金子,没有一块碎银,半枚铜钱。
没办法。赵佶赏赐的,就是整锭的黄金。李民又没那个切开了给人的习惯,分给武松等人的月钱,以及交给武松保管的,自然都是整锭的黄金了。
武松的喝骂,让柜台后面的女子一皱眉。可却还是没有出声。两个店伙计,连忙上前打躬说道:“客爷。本店都是上好的美酒,从来不掺水的。”
武松随手一个巴掌,把那个店伙计扇了一个转骂道:“这么清淡的酒,还说不掺水!欺负我等外乡人不成?快去换了来!”
那伙计憋着气,可看李民他们人多,却也不敢再说什么,随即把酒撤走,回到了柜上。那女掌柜的,依然没说什么,只是没好气地挥挥手,那俩伙计又从酒架上,取了两坛好酒来。
这回,这酒倒出,金橙橙的。酒香扑鼻。武松原本还想把这酒倒了,说酒不好的找麻烦。可闻着这酒香,看着这酒色,武松竟然没舍得糟蹋。反正有的是办法拿他们找乐,没必要糟蹋了这好酒。
武松随即端起了酒碗喝了一口。果然好酒。武松笑道:“这酒有点意思。各位哥哥都尝尝。”说完,随即又给那店伙计一个嘴巴骂道:“你这鸟人!有好酒不早早拿出,却拿那水酒对付大爷!真真的该打!”
那伙计委屈的都快哭了。那柜台后的女子,眉毛也竖了起来。只是,林外二三百人的队伍,实在让她们顾忌,却也能不说什么了。
而李民看武松耍横,而那店家却只能忍着。虽然知道武松的意图,同时这也是他李民吩咐的,可李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没有丝毫的快感。
而武松喝了一口酒后,随手就要去挟肉,李民还记着人肉的岔口,连忙低声提醒道:“小心人肉!”
武松的筷子,当即就停住了。虽然看着这肉挺好,可武松却也不敢保,这就不是人肉。
反倒是一旁的鲁智深,毫不在乎的挟了一筷子,放到嘴中大嚼了一番说道:“不是人肉!正宗的黄牛肉,尽管吃就是!”
李民奇道:“鲁哥。你怎就知这不是人肉?”
鲁智深顺了一口酒说道:“这人肉跟老鼠肉差不多。想当初洒家小的时候,在老种经略相公帐下当差,曾被西夏军围困了三个月,粮草尽绝。就靠着吃西夏俘虏过活,足足吃了一个月,怎的不知道这人肉的滋味。”
鲁智深说的平淡,李民好悬没吐了。好在李民此时还没吃什么,倒也没吐出来。李民禁不住指着鲁智深问道:“你!你怎么能吃人肉?”
鲁智深一瞪眼的说道:“怎么不能吃了!难道就许那些西夏军,跟那些辽狗一样,跑我们大宋来打草谷,把我们大宋得百姓当两脚羊烤着吃。就不许洒家吃他们了?粮草尽绝,什么吃不得,老鼠蟑螂都吃绝了。不吃他们吃什么?”
一旁的鲁雄,知道李民心善,初次下山,肯定没见过这个,连忙给李民解释,并安慰李民道:“女婿。看开些。鲁大师说的不错。这西夏人和辽人,咱们是不能把他们当人看得。鲁大师他们吃人,好歹还是粮草尽绝的时候。可那些西夏人和辽人,那入侵咱们大宋,那可是从来不带粮草的,都是就食当地。抢当地的百姓粮食吃,没有粮食了,就直接把咱们大宋得百姓烤着吃。那些可都是老百姓啊。鲁大师他们吃的好!”
一旁的恶虎,猛地端起酒碗,对鲁智深说道:“大和尚,吃得好!我老虎敬你一杯!”
武松等人也随即全都给鲁智深敬酒,表达了对鲁智深吃西夏俘虏的敬意!
李民无话可说。李民首次感受到岳飞满江红中: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这句话,除了豪迈之外,其隐含的悲壮,因为这不仅是说,更有可能是真的。在深入敌后,无粮的时候,只能吃敌人的肉,喝敌人的血!
李民生为一个现代人,却是无法想象冷兵器时代战争残酷性的。李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代战场上,竟然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
尤其是那些西夏人和辽人,竟然吃平民百姓,更是令人发指了。这同时让李民惊醒:貌似史书上也说过,金兵南下,以人为食。河北十室九空。看来,这记载也肯定是真的了!
李民再次觉悟:他有幸来到这个时代,绝对不能让这北方汉人除了被金兵杀死吃掉,就是妻女被蹂躏的恶行发生。
而这时,那店伙计已经端上几盘大馒头上来。武松受此时气氛影响,再次找茬发作,猛地取过一个馒头拍开骂道:“你这馒头是什么馅的?狗肉,猪肉?别不是人肉吧?”
那伙计吓得连忙说道:“客官莫要乱说!这人肉怎能做馅的?”
武松笑道:“人肉怎么不能做馅?我却听说:这大树十字坡,行人住进亡。肥的切做包子馅,廋的熬成大骨汤。”
伙计当即变色道:“客官吃酒也就是了,何来糟蹋小店?”
武松也不搭理他,又径自问道:“你这店可是什么名号?”
“孙家老店。”
伙计虽然有气。可看着李民人多,一个个的又全都有型有块,不是胖大的魁梧,就廋小的精悍。各个都像个习武的人。却只能继续陪着小心的应承着武松。
武松看在眼里,却浑不在意的说道:“原来这老板却是姓孙。如今在哪里?可叫他出来陪酒。”
店伙计越发的忍着气说道:“我家老板却不姓孙,乃姓张。现今有事出门了,却是不能招呼大爷了。”
武松奇道:“你这孙家老店,这老板怎的姓张。莫不是你家霸了来的,还没有改个名号?”
伙计继续忍着陪笑道:“大爷说笑了。这孙家老店,也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怎的霸了来?只是我们老掌柜的姓孙,膝下无儿,招的上门女婿。故此,我家这孙家老店,掌柜的却姓张。这可是从了我们老板娘的姓。”
武松笑道:“一听你家老板就是一个怕婆的囊货。懒得说他。你且叫那柜上的小娘子与大爷们陪酒。”
伙计当即吓得变色的说道:“大爷莫要乱说。那可是我们老板娘,却是不什么不三不四的陪酒女子。”
武松调侃道:“老板娘又怎么了,即坐在哪里,却又怎的不来陪客人喝酒?。。。。。。”
还不待武松说完。那柜台内的女子,却是忍不住了,随手从柜台下操起双刀,纵身跳出柜台外,单刀指着武松骂道:“你该死的贼汉!自进门就不三不四的乱说。老娘忍你很久了。老娘拼着今后不在这十字坡干了。也要教训教训你!是个汉子的,你就出来与老娘单挑!若是不敢,没得在这里喷蛆!老娘这里不招待你!给我滚!”
武松虽然是挑事来的。可却怎受的了这个骂?
武松当即怒极反笑道:“你这个婆娘倒也泼辣。竟敢与爷爷叫板。好好好。今天我就替你男人管教管教你。若是有半个相帮的,爷爷我就算不得男人!”说完,武松起身就向酒馆外面走去。
那女掌柜的,更是飞一般的拎着双刀跳了出去。
李民身边的其他好汉。知道武松的本领,却也不替武松担心,各个嘻嘻哈哈的准备看乐。唯有李民暗暗奇怪:怎么有些乱呢?这孙二娘怎么不下迷药改单挑了呢?
第三卷 第十回 真真假假
武松对敌孙二娘?
在李民得观念中,貌似没有什么可比性。要知道武松的拳脚功夫,那在梁山好汉中,绝对数一数二的。而孙二娘的战力排行,那可差的远了。
不过,如今这一男一女往那一站。李民很泄气。貌似这个女掌柜的,却显得比武松彪悍的多了。
只见武松吊个郎当站在那里,也不见什么门户,就跟一个痞子一样。而那个女掌柜的,起手的架式却很牛逼,双刀霍霍,运转如飞,只见刀光一片,不见人影半分。最少,以李民如今的武学功底,却是看不出来。可见这女掌柜的刀法,最少对付李民这样的,那绝对轻松。
李民很怀疑:这个女掌柜的到底是不是孙二娘,别又摆了什么乌龙。
而就在李民疑惑的时候,那女掌柜的却已经狠辣的猛扑武松而去。只听刀声霍霍,刹那间,不知砍了多少刀,只见刀光中,武松的身影倒了下去。
李民闪眼看到,心中猛然一惊。可就在这时,只见白光一闪,两把钢刀飞向半空,随即那女掌柜的不知怎么的跌倒在地。却是武松一个勾挂连环腿,踢飞了双刀,随即把那女掌柜的扫翻在地。随即一脚踩住那女掌柜的后心。
武松这力气,如今在李民身边的这些人里,也就仅次于鲁智深。这一脚下去。哪怕没用全力,那最少也有五六百斤,当即踩得那女掌柜的痛叫一声。
李民看的心惊:这一下还不得踩爆了?就算不爆,踩平了,那也不好啊。如今还没确定这家是不是黑店呢,这算个什么?
不过,李民却也很是佩服武松:这家伙,打架果然黑手,确是不管男女的。很好!很强大。比我强。我要是有着狠心,估计李师师也翻不了天。不过,李民随即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能打过李师师。毕竟李师师最近可是一直跟鲁玉过招的。李民虽不太清楚李师师的战斗力,可鲁玉的战斗力,李民可是太清楚了。
而这时,武松踩得那女掌柜的动弹不得,开口说道:“你一个妇人,竟也向爷爷挑衅,如今你可心服?”
那女子虽被武松踩得动弹不得,后背骨都快碎裂了一般,可却仍是嘴硬,暴怒道:“你是个男人,就一脚踩死老娘!平白欺负我这孙家老店,老娘就是死也不服!”
武松气的都乐了。如此暴烈的女子,确也少见。武松正待脚上加劲,再给这个女的几分厉害尝尝。却听远处有人大声喊道:“好汉息怒,手下留情。小人有话说。”
武松和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却见远处匆匆跑来了十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精壮汉子,还没到近前,却已经急的边跑边喊。
武松见有人喊,当即也不再加力,只是踩住那个女掌柜的,不让其动换。
那汉子气喘的跑到近前说道:“好汉。众位所为的,不过就是这孙家老店。小的今天认输,还请放了我的婆娘,这店铺今后就送与众位好汉了。”
而地上那女掌柜的,闻听更是怒道:“你这死窝囊的贼汉。我父留给咱们的老店,那有送人的道理?你不说拿刀与他们拚了,求个什么?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李民等人一听,顿时摸不着头脑。武松更是脸红气闷的喝道:“住口!你们这狗男女,凭得用这种话羞臊某家不成?我堂堂国师门下,朝廷挂号的左武郎,提点清福宫,二龙山护山统治,岂有谋你们这野店的道理!”
武松这话一说,那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