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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店的道理!”
武松这话一说,那汉子当时一喜,知道可能有误会,当下也顾不得他婆娘的训斥了。连忙叉手说道:“小的眼拙,不知好汉还是一位官爷。敢问好汉的大名。”
武松昂然说道:“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道德普惠国师门下武松是也!”
那人当即惊讶的“啊”了一声,疑问道:“莫不是井阳岗打虎的武松?”
“正是!”武松坦言说道。
那人当即纳头便拜,恭声说道:“久闻武大人威名,今日幸得拜识。”
武松当即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个时代的人比较纯朴,受人一个头,那可比收礼还厉害。何况人家还能说出他武松的英雄事迹,显然也是有外面的人。武松迟疑道:“你是何人?”
那人连忙说道:“小人人称菜园子张青。正是此间掌柜。这妇人却是小人的浑家。江湖上也有个匪号:人称母夜叉孙二娘,却是我这浑家,有眼不识泰山,却不知怎的冒犯了武大人?可看小人薄面,还请恕罪!”
武松当即脸一红,连忙放起那妇人,毕竟从刚才,一直都是他武松以为这家是黑店在找茬。武松吃软不吃硬。人家对他一客气,武松却是不好强硬了
此时,孙二娘爬起身来,知道武松等人不是图谋她这家酒店的,当即换了脸色。拂去了土,随即上前拜道:“小妇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武大人恕罪。请大人进屋说话。”
这女子一赔礼,武松更不好继续找茬了。可他应承了李民,却也不好就此罢休。当即也不进店,索性直接问道:“看你夫妻俩,也不像个等闲人,何以江湖传你家却是一间黑店?实话跟你们说,我如今也算是官人,今天就是来踩你这家黑店,为民除害来的。”
孙二娘当即怒气冲天,恨恨得说道:“气煞我也!武大人,冤啊!这全是黑熊岭的那帮贼子造的谣!我这孙家老店,也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哪是荒山野店可比的?都是那帮黑熊岭的山匪,想收了我这孙家老店做他们山寨的眼线。却被我们家打跑了几次,使得坏。今天我看你们这么多人进来,还不断生事,还以为是他们找来的帮手。这才忍不住气,得罪了武大人。”
李民在一旁听得都糊涂了,怎么又出来一个黑熊岭?
武松也是奇怪的问道:“你说得可真?你们果真没有卖那人肉包子?”
张青在一旁苦笑道:“武大人。如今这猪狗肉,富人不吃,便宜的很,切做包子馅,也值不了几文。奈何做那杀生害人的勾当?没得让那客人不走我这十字坡了。若是真有。虽得一时之利,恐怕用不了两年,这条路也就荒了。我这孙家老店,又如何开的了几十年?就连现在,我们家明明正经买卖,只是被那黑熊岭的贼人造谣,这路上的客人也就稀了。除了那些老客,生客已经绕着我这十字坡走了。这店铺已经开的艰难了。您若不信,我那店里,正好还有几个老客打尖,武大人却可随便问个清楚。”
张青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还用得着问。问也肯定差不了。武松当下把目光看向了李民。毕竟武松如今乃是李民手下的护卫统制。虽然信了张青,可却是不好做主。
而李民此时却已经有些糊涂了。
老施写的水浒,还真是真真假假的让人难以琢磨。说假的吧,武松和林冲都没怎么差错。可说真的吧。这二龙山连户部都不知道,还得现给编一个出来,现在,这个孙二娘卖人肉包子,更成了有人捏造,这真真假假,还真让人难以分辨。
不过,李民随即却也有些恍然。毕竟老施写水浒那阵,离如今也一两百年了,又没有后代的网络可查证核实资料,全凭道听途说的江湖传言,再加上他老人家的艺术需要,这水浒能有个五六分准,那已经是很不错了。估计这水浒还是假的多,真的少。绝对不能当作资料用。
而这时,孙二娘和张青却也都是眉眼通透的人,眼看武松用眼看李民,当即知道武松别看偌大的名声,却不是主事的人。
孙二娘使了一个眼色,张青当即连忙恭声说道:“小人眼拙。却是慢待了几位好汉。却是不知这几位好汉怎么称呼?”
武松觉得因误会把孙二娘打了,张青又如此恭敬他。却是欠了张青一份情面,当即给张青介绍李民道:“你凭的没眼光,这就是我朝的道德普惠国师,余者,皆是我家国师大人的护卫,却也都是当朝在册的统制。”
张青第二次听闻道德普惠国师的名头,虽然张青依然不知道这大宋朝怎么多出来这么一个国师出来。可这并不妨碍张青对李民地恭敬。要知道,单单是武松那个统制的身份,就已经够让张青仰慕的了。张青根本没想到他这小店,竟然还能招待一位国师。
张青当即五体投地的拜倒,颤声说道:“不知国师大架光临,慢待了。死罪死罪。”
一旁的孙二娘也有些傻眼,当即也拜倒在了地上。颤声说道:“拜见国师,还望国师恕罪!”
第三卷 第十一回 打出来的富贵
却原来如此。无怪乎梁山好汉还有他们二人的座位。要不然,想那梁山能打出替天行道的招牌,连过路的商旅都有所不抢,又怎么能让自身的队伍里面,出现害好人,做人肉包子的家伙存在。这无论如何,杀害无辜弱小,总算不得好汉。想来却是施老先生听了传言,没分清楚就胡乱写了。
李民暗暗叹息。对张青和孙二娘俩人,也微微有歉意,随即说道:“起来吧。也是我等误信人言,让你二人受委屈了。”
张青和孙二娘虽然也有些性格,可他们这俩人充其量也就是野店的掌柜,他们何曾想过李民这样的大人物,也会对他们如此说话。
当即又各自磕了一个头,这才起来。
等稍后进了屋,张青更是命人从地窖中取出两翁窖藏了四十年的好酒,那可是孙二娘他爹开店时埋下的镇店之酒。热情的招待李民等人。
几巡酒过后,大家也全都熟悉了一些。张青和孙二娘的拘谨,这才消淡了下去。不得不说,张青和孙二娘这俩人,在酒桌上,还真是一对绝配。张青圆滑,孙二娘泼辣。这两人一搭配,一个酒桌上八面玲珑,把每个人都恭维的高兴,一个火辣热情,劝酒不断,却不是一般男人能拒绝的。整个把酒桌上的气氛,全都搞起来了。
武松吃了半晌酒,想起先前找事把孙二娘打了。有些歉意,有心的说道:“你夫妻二人就任着那黑熊岭的贼人,糟蹋你们的名声,也不想个办法?”
张青和孙二娘与众人喝了会酒,也放开了,孙二娘当即火辣的骂道:“怎么没想过!只是那些该杀的贼囚,全都不是男人,找了我们几回麻烦,斗不过我夫妻二人,就缩在山上造我们的谣言。那黑熊岭虽算不上险峻,可山寨中却着实有几张硬弓,我夫妻二人,却也奈何他们不得。这几日,我家汉子,正广邀朋友,准备灭了他那寨子。”
武松闻言笑道:“嫂嫂还需邀什么朋友?今日我就与嫂嫂破了那黑熊岭,也算是对今日冲撞了嫂嫂,给嫂嫂培个礼。”
孙二娘当即喜道:“这怎当得?”而那张青却又是拜倒谢道:“多谢武大人仗义。”
武松当即哈哈大笑,抓起了张青喝酒。
李民暗暗好笑:这武松那都好,就是吃不起恭维,受不得待见。一两句好话,就把他买了。却不是给我找事?不过,也好。这张青酿得酒,却也不错。我这正少来钱的门路。收了他,弄个酿酒厂,赚不赚钱,却好赖省了买他人的酒喝。
故此,李民也没阻止,反而正气凛然的说道:“武统制说得正是。我辈中人,却如何容的这等宵小放肆!”
林冲、鲁雄等人,原本对这事,无可无不可。此时李民订了基调。又感张青、孙二娘夫妇招待的殷切。当即也全都纷纷叫好。
张青和孙二娘夫妇,更是越发的高兴。要知道,张青、孙二娘夫妻是那黑熊岭的眼中钉,那黑熊岭,又何尝不是张青、孙二娘夫妻俩的眼中钉。这路上有山匪,酒店的客人,自然就少了。何况他们还给孙家老店造谣,这就更是天大的恩仇了。
而就在这时,却听有人大声喊道:“开黑店的贼婆娘,还不给大爷滚出来接客!”
孙二娘闻言,当即就怒了。随即从酒柜内操起双刀,就冲了出去。
李民暗暗摇头:这孙二娘的脾气也太爆了。简直沾火就着,快赶上武松了。不过,李民怎么说都被人家夫妻俩奉承半天了,李民又有心收了张青、孙二娘,弄一个酿酒厂。自然也就要卖卖力气了。
李民随即说道:“都出去看看。”
武松等人全都陪着李民再次出了店门。只见店外来了五六十人,而孙二娘已经和一个用铁鞭的大汉,打到了一起。
李民当即喝道:“住手!”
孙二娘知道李民的身份,当即不敢违背,连忙虚砍几刀,逼出了一个空隙,跳出了圈外。而那来人,虽然没有继续追赶,却是不买李民的帐,当即骂道:“哪来的鸟人!竟敢扫大爷的兴?”
李民微微皱眉,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李民还真很少被人当着面的骂,尤其是李民蒙到国师之后,那更是没有了。
李民当即哼了一声,冲武松说道:“给我教训一下这个狂徒!”
武松当即哈哈笑得跳了出去骂道:“你这鸟人!记住了!就是爷爷我武松!”说着,来到进前,左手一个拨云揽月,引得那人用铁鞭封挡,脚下猛然发劲,切近那人怀里,右手一记冲天炮,当即打得那人鼻血长流,向后仰去,而武松随即脚下一勾,当即让那人仰天摔倒,武松随即上前一步,一脚踢在他的右手脉门,把那铁鞭踢飞了出去。随后弯腰,当胸一抓,又把那人拎起来了个大摔,摔得那人五荤六素,满眼的金光。武松这才跨坐了上去,抡起了大拳,直照肉厚的地方打去,直打得那人贼喊乱叫,却又不死不晕。
显然,武松先前那都头却也不是白当的。果然有些刑讯的手段。
而直到这时,那些新来的汉子,这才醒过味来,当即各自怒喊得围拢上前,就要对武松围攻。
李民当然不能看着武松吃亏。李民当即摇了摇头说道:“把他们都给我拿下!”随即暗暗叹息: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有话好好说呢?非要动手,咳!——
而随着李民这一个命令。当下,除了铁豹,恶虎依然护卫在李民身边,其他人当即全都冲了出去。别看李民这边的人,相对比那五六十的大汉,人数上要少上许多。可战斗力上,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尤其是鲁智深,虽然因为喝酒没带他那方便连环铲。可如今鲁智深的力量,实在强化的太恐怖了。一路径直冲了出去,不管遇到谁,那都是一拳打去,不论那人是不是来得及封挡,全都被鲁智深一拳打飞了出去,最少也都摔在了十几米外,没有一个人能像电影中打不死的小强一样,能再起来的。显然,就是不死,也万难逃过重伤的下场。
故此,几乎是片刻间,五六十的大汉,就全都躺在了地上。而武松更是连动都没有一动,依然笑嘻嘻的忠实地执行着李民的命令,教训着那个狂妄之徒。让他既没有还手之力,又保持着清醒地受着教训。
不过,此时那个狂徒,早已经半点不狂了,只剩可怜兮兮的乞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而相应的,张青和孙二娘等人,这才清楚地知道,李民手下这帮人的战力又多强,貌似武松这样的身手,竟然都不能稳坐头把。那大和尚简直太勇了。张青和孙二娘,越发的对李民敬仰起来。
而这时,鲁智深见没人可打,不满意的走了回来说道:“这帮鸟人,却也不经打,洒家还没活动开筋骨,却都躺下了装死,还不如与玉儿打得痛快,真真的少兴。
铁豹等人全都暗自咧嘴:就你这会变身的大和尚,除了同样非人类的玉儿,又有哪个能让你打得痛快?
确实,现如今李民手下这些人里面,除了武松和林冲,还能运用一些技巧招式,陪着鲁智深打上几十个回合之外,也就鲁玉能靠着天雷拳,应撼鲁智深片刻了。余者,无一人能当鲁智深一招。
一力降十回。实打实被鲁智深发挥到了淋漓尽致。鲁智深如今已经是李民手下实打实的第一高手,第一猛将了。其次,不算鲁玉,这才轮到林冲和武松这一马上,一步下的两大高手。
故此,李民听闻鲁智深抱怨,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随即向张青问道:“他们都是什么人?因何来你这里闹事?”
张青躬身说道:“他们就是黑熊岭的贼人,想来这回又寻到了帮手,故此前来我这里闹事。今被国师拿了,他那寨子里,估计也就还有百十来人,却是少了小人许多手脚。小人只要再寻了三五个帮手,定可灭了那黑熊岭。”
李民笑道:“这却是不急。我即说了帮你,此事就包在了我身上。我自还你一个清静。”
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