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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李民得封邑。那就更不行了。
李民随即对秦桧说道:“事出突然,却是不能招待秦教授了。”
秦桧连忙离座欠身说道:“哪里,却是下官打搅国师大人了。下官这就告辞了。国师若有用到下官处。还请径自召唤。下官必当尽力。”
说完,秦桧告辞走了。李民却也没把这奸臣的话,放在心里。随即带上鲁智深、武松等人,赶往水坝。
待李民抵达时,两拨村民,早各自聚集了三四百人,正各拿着耙犁,铁杈,大粪勺等十八般的农家武器,相互僵持着。全看着中央两边的族长,各自讲着自家的道理,互相争骂,只待谈翻了。那就是一场混战。李民这几人,也算是来的正好。
不过,两拨人几乎聚成了一个圈,李民等人却是不进去的。
李民一笑,扭头对鲁智深说道:“鲁哥,帮我喊一声。”
鲁智深当即哈哈一笑。如今李民这些人里面,就属他鲁智深得嗓门大,如今这乱纷纷的局面,却也只有他鲁智深得嗓音,还能让双方听清楚了。
鲁智深当即运了一口,李民等人全都闪到了鲁智深得身后,堵住了各自的耳朵。
鲁智深猛地喝道:“尔等闪开了!道德普惠国师驾到!”
鲁智深这一吼,犹如洪钟大吕,又如狂狮怒号。当即震的河岸树叶,纷纷落下,而倒霉正背冲鲁智深地几十个村民,当即惊吓过度,全都吓得瘫软到了地上。剩下的那些村民,就如听见狼叫兔子一般,各自吓得分了开来。二三分钟过后,才各自从耳中的余韵中清醒,明白鲁智深喊的是什么。
当即,两拨村民,各自神色不同。
老槐村的村民,那都是一个个神采大长,自家的主子、后台都来了。一个小小的绿柳村,还能跟我家国师争论不成?借他俩胆!别的不说,就冲国师手下的那个大和尚,也不用打他们,就冲他们再吼几声,也能吓死他们。
反之,绿柳村的村民,一个个却全都吓破了胆。他们多以知道,邻村老槐村最近成了道产,归一个什么国师了。可却从来没把这事当作一回事。毕竟国师高高在上,也只是享受村民供奉罢了。怎么可能为村民争水的小事出面。可如今国师真个来了?这些人,当然傻了。
国师怎么可能来呢?这不过是乡下人的抢水,用得着国师出面么?
第三卷 第十九回 解民争
“国师给我们做主啊!……”老槐村的族长刘禄飞扑倒在李民的面前,用着一种庄户人的纯朴的狡诈,拉长了颤音哭喊着。
李民很难想象,纯朴和狡诈这两种神态,竟然都在这么一个老头的身上,完美的演绎了。他若是不拿奥斯卡金奖,那都没天理了。
李民无奈的挥手让他起来问道:“尔等聚众来此,可是何事?”
李民问的,那叫一个明知故问。他李民若是不知道这些村民到这里来干什么,他李民急冲冲的赶来干什么?可场面话,李民还就得这么问,不管怎么说,这老槐村,总归是他李民的产业,他李民就算不想闹事,不想以势压人。可总不能胳膊肘向外拐,先派自己人一顿不是吧。
那老槐村的族长,别看年岁大了。可那岁数,硬是没活在狗身上,精明得很。一听李民这么问,当即就哭了。哭得那个惨啊!哭得李民都听不下去了。这才抽泣着说道:“国师!您给我们做主啊!这小清河世代供养我们沿河村落,乃是老天赐的,又不是他柳林村一家的。凭什么他们村就敢修坝,断了我们下游村落的水源。让我们禾苗枯萎,他们这是要杀人啊!我们找他们理论,他们还胡搅蛮缠,仗着人多,还要打我们。天理何在啊!求国师大人给我们做主。”
说完,刘禄趴在地上,磕头不止。随之,老槐村的村民,当即全都跪下喊道:“求国师大人给我们做主!”
几百人的呼喊,这声势确实不小,那柳林村的为首者,受环境影响,当即就怕了。尤其是鲁智深先声夺人。让此人觉得,就算李民这一行人,不是什么真的国士,单凭那大和尚,就不是他们这些凡人能敌对的。
故此,此人连忙小跑的跑到李民近前,抢步跪倒在李民跟前,疾呼道:“国师大人,小人有话说。”
李民止住众人呼喊,对那人说道:“讲。”
那人也不敢抬头看李民,只是跪伏于地说道:“国师,断河修坝,却是我们有些理亏。可这天旱缺水,我们这不也是没办法么?我们村,总不能守着水,却让庄稼渴死不是。大不了,今后每旬前两日,我们开闸放水两天,以供他们浇地罢了。还请国师慈悲。小村必有心意奉上。”
李民暗暗好笑:这人倒也圆滑。还不等我这评论呢,就先准备好了心意。可就他这小村,却又能拿出什么心意。
然而,还不待李民发话,那刘禄却恐李民心动,毕竟,这老槐村虽然是他李民封邑,可人家李民要得不过是老槐村的例行供奉。不管天旱不旱,有水没水,人家都是坐享供奉的。似这等突发事件,没有什么好处,凭什么要人家帮忙?
故此,刘禄连忙抢在前面说道:“国师,一两日的水那够啊。小人等村落,那可是您老人家的封邑啊。没了水,小人等歉收饿死了是小,耽误了您老人家的供奉,小人等却是吃罪不起的。还请国师做主,小人等,也必有心意奉上。”
李民暗骂:这两个老东西,都把我当什么人了?不过,李民却也对这两个老家伙,能拿出什么,微微有些期待了。
而这时,那柳林村为首者,见刘禄插言搅和,又忍不住骂道:“刘禄!你这个老不死的。每旬给你们两日水还不行。你待怎样?”
刘禄当即也不甘示弱的回骂道:“孙成!你个孙子!光你们村有水就行了!我们下游的村怎么活?两日的水,也就够湿个地皮的。你装傻不是?”
眼看双方又要演变成嘴把式。李民听者不象话,怒道:“都住口!此事自有我来作主!”
刘禄和孙成,当即全都不敢继续骂了。
李民此时正守着河坝。李民走上前几步,只见河水二三十米宽,而且并不怎么浅。最少李民看着河水挺清澈,却看不见地。怎么也得三米深,已经不能算是小河了。这种水势,亏他们还说什么干旱,原先,李民还以为是什么河渠早就干枯的龟裂了,两村人这才为了争水的打起来。
李民觉得有些受人愚弄,点手叫过刘禄和算得按,怒斥道:“你二人的争执,好无道理。这么些水,还争个什么?”
刘禄当即乐道:“就是,就是。这么多的水,你柳林村拦个什么。大家都用一样的水,同样活命,有什么不好?”
而那孙安,当即委屈得说道:“国师,话不能这么说。下游地势低,有个三尺水,就够用了。引个渠什么的,绝无问题。可我么上游,地势高,三尺水,怎么够?就算原先的五尺水,也不过是将将够用。若不是用着坝,把水位憋起来,光靠人挑,那挑得过来?还请国师慈悲。”
李民听得有些汗颜,却是自己没搞明白就瞎说了。
而这时,柳林村却有一人看不惯孙安老是如此磕头的,当即气愤地跳出来说道:“爹!无须如此求他!国师又怎么得了?谁知道真的假的。有我师傅在,怕的什么国师?”
孙安当即恐慌的骂道:“小兔崽子!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赶快给老子滚回去。莫要冲撞了国师!”
这孙安却不相他儿子那样,他可是知道,不管这李民是真是假,人家李民这个国师,那可是货真价实朝廷封的。光封邑就七个村落,而他儿子那师傅,别看有点本领,可终究是一个野道士。不论本领,单凭威势,人家这正牌国师,那就绝不是他儿子师傅那种野道士可比的。何况,别的不说,但冲着国师手下的大和尚,一看就是一个猛地不得了的人物,那禅杖的铲头,都快赶上半拉门扇了。等闲的人,别说用了,恐怕连抗得抗不动。光那一个大和尚,就能让他们这些村民,全都吃了眼前亏。
故此,孙安骂完自己儿子后,随即又向李民赔罪道:“国师大人恕罪。犬子年岁小,不懂事。您老人家别与他一般见识。要不,我们村,每旬开放三日水闸,您看,这总可以了吧。”
李民有些哭笑不得。貌似自家的年岁也不大啊。可自当了这个国师以来,被称呼为老人家的次数,还真是不少,尤其是这些称呼他李民老人家的人,还往往都是一些五六十岁,货真价实的老人家,这就更让李民郁闷了。
不过,李民虽然有些郁闷,可一两个称呼,却是无所谓的。李民生性乐观,心地开阔的很。自然不计较这些,甚至连那孙安儿子的狂言,李民都不怎么在意。只是,李民虽不在意孙安那儿子的言语,可李民对那小子提起的师傅,却很感兴趣。
要知道,李民如今可不是原先的那个无神论者了,不管是他的穿越,还是他现在练得御雷心经,或者他李民无意中搞出来,却被徐知常练出点神通的大日心经。这都让李民无法在否认超自然现象的存在。
存在即真理!
李民无法解释其究竟,也不想费力去解开那些根源,但能多获得一些知识,最少去掉他李民自焚的隐患,李民却是无时不想的。如今这人嘴中冒出一个师傅,看他那意思,有他那师傅,连他李民这个国师都不用在乎。显然对他那师傅,却是信服的很,这等人物,怎可不见?
李民当即笑道:“老人家无须如此。我自不会计较这些。不过,尔等只是因地势过高,无法引水入渠,这才修坝聚水,与其这样,何不架一水车,同样可引水入渠,却也省了断他人水源。”
孙安当即苦笑道:“国师,您神通广大,此事自然说的容易。那水车,小人却也曾听说书的先生说过,那东西,南方人用的多,咱北方也不少见,可我们这柳林村方圆百里,却没有一个木匠会做。现在去请,也来不及啊。”
李民当即笑了。水车那东西,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想当初,他朋友开一个农家院的饭馆,就曾请他李民帮着给做了一个。何况,李民如今手下还有许多青州府拨来的木匠,那些人里。想来也应有些会造水车的。此事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李民随即跟孙安说道:“老人家,若是我给你做一水车,连人工,带费用,全都包在我身上,你是不是可以把这水坝拆了,放水供下游村落取用?”
孙安闻听,当即乐了,跪地给李民磕头道:“国师慈悲。全凭国师做主。若有水车取水。小人又怎能做那断人水源的缺德事。”
李民一笑。让孙安起来,随即问道:“我听闻你们村有个师傅,不知可否与我引见一番?”
第三卷 第二十回 惊喜
“他在干什么?”蔡京手捧着一杯茶,坐在书房内,看着幽暗处,貌似自语道。
然而,随着蔡京说完。幽暗处却立即有人答道:“他正在筹备修建清福宫。只是很没章程。他应该是第一次督造这种大工程,不过,他却没有把这差事,完全派给青州府,而且他现在还正在修路。等路修完了,那些徭役也全都驯服了。修建清福宫的材料也好运了。若不修的特别宏伟,应该一年内可建好。”
蔡京不置可否,就跟没听见一样。可蔡京沉了一会儿,却又状似自语的问道:“他有没有拉拢青州官员,以及当地豪族么?”
“没有!”幽暗处同样再次传回肯定的答复。
不过,没等蔡京再问,那幽暗处的声音,却又再次补充道:“不过,自打他到达了青州,青州的不少官员,都有拜访他,只是他见得很少。还有,他的两个徒弟,最近在官家面前很活跃。已经说的官家认同了神霄派,自认了神霄长生大帝君,拨了玉清和阳宫,改名玉清神霄宫,与他们做道场。而且他们还在筹建神霄万寿宫,以做神霄本宫,又自四下招收道童,很是活跃,不少京官,均已投入他们门下。却也有几分势力。”
蔡京这一回,终于笑了。把茶随手放下,笑着说道:“好啊。好啊。这才对么。以他今日的地位,怎么能没点势力。还是年轻啊。你找人帮帮他。”
幽暗中一阵沉默,蔡京讶然笑道:“怎么了?”
幽暗中回道:“属下不知相爷让属下怎么个帮法?是让属下帮他增添一些势力,还是给他添一些麻烦。”
蔡京笑道:“当然是让你帮他增添一些势力了。他可是有神通的人,不管他的天罚真假。老夫偌大年纪,却不去触那个霉头的。当然要真帮他了。”
“是。”幽暗中短暂的答复,又复归幽静。
“对了。别忘了让刘道长参加那个万法大会。还有,尽量让他也参加,若不行,也最少让他那两个徒弟参加。”
“是!”幽暗中再次飘起一答复,随即又再无生息。
然而,也就一个时辰过后,王黼急冲冲来到梁师成得书房,向其躬身说道:“恩府先生。有密报,蔡京门下左丘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