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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的想法,也许这样做有他另外的打算呢?
看着司马懿略微带着一点失望离开了我家,貂禅在我身边默默的问到“爱郎,如果义兄他让你回去,你会怎么做?”
我会怎么做?这个问题就连我自己都问了自己很多遍,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个答案“禅儿,我们不说这个,恩,对了上次我让你帮我找的磁石,你找到没有?”
。。。“曹将军,这是我家主公给您送来的密信,请过目”
“哼,这个袁本初我到要看他现在有什么好说的!你呈上来吧!”
“。。。恩,把青州让给我?这真是袁绍说的?不会吧,他还说什么?”
“这。。。”来人看了看左右,欲言又罢。曹操当然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所以把身边不适合的人全部叫了出去“好了,你现在可以放心的说袁本初到底有什么打算了”
“其实我家主公是真的想把青州让给将军您的,但这场战争是必须要演下去”
曹操一下没搞懂他的意思,皱着眉说“等等,既然本初已经打算要把青州让给我,那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必要进行这场无意义的争斗?”
“主公,嘉有一言不知方不方便说?”站在一旁,已然看明白的他不由出声。事实上他在这一刻也把袁绍放到了与刘备一样的威胁高度,虽然现在看来袁绍的举动是不可思议,甚至是莫名其妙,但他仔细一想就不得不佩服起袁绍,所谓拿得起放得下,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曹操自从得了郭嘉后就风也调雨也顺,几年下来为自己扩大不少版图,而且自己很多时候基本上都不用办很多事,只要一句话还不用说明白,郭嘉就能心领神会的帮他搞定,所以他对郭嘉是又爱又郁闷,郁闷是因为拥有这么好的一个手下自然是好事,可凡事都郭嘉帮他做了,那么自己根本就得不到什么实质上的锻炼,搞不好将来成了傻冒,即使守着诺大的国土,也是朝不保夕,所以就有点矛盾,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不明白就是不明白,打肿脸充胖子那才是傻冒“奉孝只管说便是,留在这的人都是某信得过的人,不必忌言”
郭嘉得令,微微向着曹操一躬而后对着袁绍的来使说“逢大人(逢纪),小子不材却对我家主公真实的想法略知一二,今天下得势者唯刘备刘玄德,况且天子仍在他手中受懵,这大汉王朝说难听点已然换主,所以我家主公对刘备不仁不义的行迹,也是深恶痛极,可是又能怎么样?各位刺史不是仍旧要去听朝廷的派遣,不然就是抗旨,更不用说去讨伐天子之地,次事可谓大不义也。但逢大人亦可回去告诉大将军,它日只要刘备犯下弥天大罪,一旦袁公高举义旗,我家主公必然会定力支持”
作为现下袁绍最得力的四大谋臣,逢纪自然有他的精明之处,虽然平时走溜拍马点子多如牛毛,但此次既然自己是逢纪自荐(做毛遂自荐之用),那么他也做了很多准备,郭嘉所说的正是他所准备中的一项。他来前也曾跟袁绍分析过了这种情况,那时他得到了袁绍肯定的答复,所以这会他为了得到最后的结果,把底牌完全袒露在曹操面前“枪打出头鸟,这道理每个人都懂,但是我家主公甘愿为了汉室的将来,来做这只出头鸟,现在就看曹将军是否有胆量做后继之秀!”
说到这如果曹操还没听出个名堂来,那他可以抹刀自尽了,想起刚才白痴似的问题,心中尴尬得很,不过拥有枭雄本色的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恩,奉孝之言也确是我心所想,如果袁大将军真的有这个想法,自然是好,可是吾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诚意?逢大人也别怪吾话说得难听,这么重要的事,很多事还需要我和袁本初仔细商议,因为许多事你并做不了主”
逢纪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对此他自然明白,事实上他来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刚才曹操那句话,只要曹操愿意和袁绍两个人坐下来商议,那么他此行的目的便已达到“曹将军有此一言,吾自当立刻回去说与我家主公,而后会再来联系您,商议其中关键”
“恩,如此便好!”
。。。“主公,您真的要这样决定?若是让黄将军他们北上,司隶就完全暴露在袁、曹二人面前,可谓自讨苦吃啊”
“孔明你知道孤为什么要让他们北上么?哎,其实司隶并不是孤最关心的,所关心的是在如今所有的将领中,汉升在军队中的名望日益渐高,而云长和翼德现在看来只有大将之风,没有元帅之气,所以想要威慑匈奴让他们不在孤亲征的时候南下,只能选择让汉升以攻代守,至于袁、曹二人他们不是打得正不可开交么?”
诸葛亮那会不知道刘备心中的想法,虽然刘备嘴上不说,但诸葛亮明白这是在防一个人,为了不让他在刘备走后做出什么让刘备担心的事,刘备选择宁愿让司隶处于困境,也不愿意看到陈琳在他走后又拥有了实权。现下的将领中,除了关羽、张飞是沉默不语的,其余稍微有点实权的将领,都希望刘备能重新起用陈琳,这能让刘备安心?而刘备此次又必须亲征,以达到益、凉在短时间内双赢的局面。其实遣派黄忠、吴懿北上只是刘备堤防陈琳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刘备还把一切和陈琳有关联的将领、谋臣都以各种名义,一起叫上加入了征讨阵营,甚至连王允、蔡邕这些人都下了旨‘没有天子召见,不得入宫’!
诸葛亮对陈琳的遭遇除了遗憾,还有点庆幸,虽然他自认为不会比陈琳差多少,但如果陈琳还在的话,自己想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目标也许就又增加了困难,想到这他就不得不思酌着如何对付司马懿,老实说在学院的时候,他就对司马懿和庞统的学识心生佩服,不过庞统的性格并不足以对他造成威胁,他担心的只是那阴沉的司马懿。还有就是那个叫杨德祖的小子,比自己晚毕业一年,却深得陈琳和陈群的教诲,平时还嚣张得不得了,经常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最可气是的说什么学长怎么能随便放进眼里?尊敬的学长应该放在心里,让他每日记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以及那小子的神情,诸葛亮敢肯定他说的一定是祭奠,所以除了司马懿,杨修也是他最头疼的一个人。
“孔明你在那发什么愣呢?走了,陪我去看看刘辩,顺道再去找找文和”
。。。一九七年八月,镇守西域的马腾再次上书朝廷,言之羌人叛乱,欲求粮草以配合起出兵镇压叛乱。可事实上并非如此,而是马腾、韩遂两人敏锐的嗅到刘备要出兵西征的异样,但又不是很确定,所以便用此来试探刘备,如果朝廷发粮,那么或许刘备就不回来攻,如果不发马腾就必须做好迎击的准备了。刘备不知道到底是谁走露了风声,但往往越是想保密的事,就越容易败露,于是干脆发下一篇诏文“今西凉马家世代镇压叛乱有功,天子感其功劳特封马腾为建威大将军,回京任职,讨伐叛乱一事,改由征西大将军张飞、镇西大将军关羽继任,另封马超为安西中郎将、韩遂为平西将军随赴大军征讨”
很明显这是明升暗降之计,马、韩二人都看了出来,当然别说西凉的第三股体马玩没被封赏,即使马、韩二人也对此毫不甘心,一方面做出悻悻之态假意接受诏书,另一方面则磨兵厉马准备随时对付刘备的攻击。
刘备知道他们不会受诏,但既然计划被马、韩二人识破,那么他反到不急了,在经过一番精心准备之后,才又下诏于天下“西凉马、韩二人抗旨不遵,天子震怒,应当讨伐以示军威”
一九八年春,刘备着令关羽、张飞、李通、张绣、霍峻、何曼、管亥、沙摩柯、鞠义等十于名武将,以贾诩、司马懿、杨修、华歆、庞统为参军,率军十万出兵攻打西凉。同年夏,由于南蛮叛乱,刘璋不得不倾全州之力去镇压叛乱,但即使是刘璋也知道哪怕南蛮打到成都了,也不能减少剑阁、绵竹、葭荫关、临江这四处的守卫,因为南蛮终其量也不过是蛮子,给点钱财就会撤回去,大不了等没钱了再来抢,可是如果让刘备进来了,那么自己这刺史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不过让刘璋没想到的是,南蛮叛乱不过是一个幌子,乃是他手底下的有心人士在搞鬼,而镇守南方的将军不仅也是有心人士,同时还正在努力的弄假成真,这正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孔璋,怎么今天闲赋在家,不去书院呀?”
我烦了来人一眼,继续躺在逍遥椅上“反正今天我没课,去了也没事,不如在家好好休息,到是文若你,你可学院的副院长啊,临阵脱逃小心我不给你发工资”
荀或闻言一笑说“嘿!我可不像你,咱是把课上完了见你不在,怕你寂寞来陪你聊天的,你要是敢不给我发饷,我就天天在你家蹭饭吃,反正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吃,冷清得紧“说着他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也开始享受着午后的阳光,良久“知道么?主公对刘璋用兵了!”刘备出兵我略有耳闻,好像就是前几天的事“知道,怎么了?”
“哎,孔璋啊,你说为什么这个世上的人,一旦接触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就会变得自私起来?为什么人的信仰会变得模糊起来?”荀或的话我懂,前面是说刘备在当上所谓的摄政王后就逐渐开始转变了,后面是他自己在发感慨,因为本来他的政治信仰是尊奉天子以顺从民意,大公无私以降服诸侯,弘扬正义以招揽英雄,也就是大顺至尊,大略至公,大德至义。这些话原本是正史上他对曹操说的,可惜他虽然换了主公,结局却依旧没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意愿从奉天子被刘备变成挟天子“文弱啊,其实这不能怪主公,在书院呆的这几年我想了很多东西,有些想通了,有些就没有,那我先把自己想通的给你说说吧,主公以前或许是没有丝毫野心,甚至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能够取得今天的成绩,但自从天子在他手里,在他的地盘里之后,一切就变了,首先是位居三公,而后实力也越来越壮大,再加上敌人逐渐地消亡,你说一个正常人能不在这种形式下萌发野心么?其实主公走到今天这一步,说难听点是我们这些当属下的没有给主公指明方向,让他在黑暗中越走越远,这只能怪我们自己”
荀或听了我的话,脸上也不由露出无奈的神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孔璋,你知道这次主公去益州带了那些人么?”
“恩?有关系?”
荀或对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当然有关系,和你关系好的除了元皓因为职位原因实在不好换,其余的都被主公叫走了,还有你也知道黄忠和吴懿北上的事吧?”
听后我苦笑到“哎,我实在不知道他这样防我有什么必要,难道真的要我死了他才能安心的睡个安稳觉?要不是为了永仁和永德他们,我真想找个深山老林里去隐居!”
“哎,能有什么办法?‘只知有荆州陈孔璋,不知有朝廷摄政王’,要怪也只能怪你当时实在是锋芒毕露,我现在也明白当时主公的心情了,换成是我早气得七窍生烟了”
“呵呵,是啊,就你最小气!不过真的没想到当初仗着年轻气盛,不懂节制的一番作为会。。。哎,算了,我打算等永德行了冠礼,就把他们交付给你!”
“真的要走?”
“恩,还是离开好,如今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了,唯一想要的就是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守终生”
“那你那四个徒弟呢?”
“所以我打算就在永德行冠礼前,就把能教他们的都教给他们,如果以后天下大统,他们就该为这个大统后的天下开疆阔土了!”
“那你的子嗣呢?”
“你还真够罗嗦的,永仁文武介佳,就看他自己怎么想吧,永德只对发明感趣,到可以在朝廷里任个闲职,继续搞他的发明创造,其实他们想干什么就看他们自己喜欢干什么吧,我也不想过多干涉,孩子的天分需要一个广阔的空间”
“哎,你就这点让人讨厌,随便说说也能讲堆大道理出来,真不知道你那是什么脑袋!”
“还能什么脑袋,人脑袋呗!”
我和荀或的对话在继续,可是却没有想到本来在我家完成作业的四小鬼,无意中听到了这些对话。最大的就属陆逊,听到这,就赶紧把自己的三个小师弟领走,路上邓艾愤愤不平的说“人人都说襄公是个大好人,可是今天才知道,也不过是个善于嫉妒的真小人!”
“嘘,士载你说话小声点,让别人听到你全家可就遭殃了”
“哼什么全家,我现在就孤寡一人,死便死了还怕他不成!士季你要是害怕,可以现在就去告我!“
一旁的姜维不满的说“士载你说什么呢,士季可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你这样说话,会害了师父一家人的,你死了良心过得去么?”
邓艾一听有理可就是气不过,哼了声便也算了,此时陆逊的话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