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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叫楚潇然佩服到五体投地,并且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前任的“湘宁公主”怎么这么有路子,竟能与未央“勾搭”在一起,是上演“这个杀手不太冷”吗?
念及此处,楚潇然不禁逸出一声冷哼,眼神一瞥,却正与上官清儿有些凛冽的眼神对在一起,楚潇然瞬间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为何会瞧她如此面熟,却是因为上一次,在大漠草原之上,与未央一道的女刺客头子,就是她。
“小姐……”未央到场之后,只是向上官清儿一礼,低低唤了一声,便再无其他言语动作,眼神投向秦殇之时,充斥的尽是忿恨,待移向楚潇然时,神色间却是复杂的很。
“未央。我给你个机会,你亲手杀了他,好不好?”丝毫不顾忌众人的存在,上官清儿嘴角扬起一个柔媚的微笑,轻声道,瞳仁中地身影,似乎只有未央。
说话间,将眼神投在秦殇的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上官清儿心中明了。无论是身世际遇,抑或是后来未央与湘宁的种种,与秦殇,未央的心中始终打着个结。
杀……
楚潇然心中“咯噔”一下。如此美貌的女子,行事居然这般狠辣,这叫楚潇然一时有些缓不过味儿来。
掰掰手指。悉数自己穿越而来遇到的女孩子,南宫嫣然、太后、秦若依、萧湘儿,再加上眼前这位大姐大,楚潇然简直想仰天长啸:到底谁才是穿越的?!
这些在极品环境下培养的女子,会不会都太惊世骇俗、与众不同了一些?!简直叱诧在各个领域。楚潇然打心眼里觉得,或许自己再彪悍一点。或是三观比较不正一些,与她们的相处能更加愉快。
至于,她口中所说的“杀”,楚潇然地心却只是抽紧了一下,便放了下来,因为未央手中的剑却是并未出鞘,甚至于神情,也无一丝一毫的变化。
楚潇然甚至不敢相信,这便是曾经拼命要杀秦殇的未央?!赐封号:黑白无常。但无论怎样。暂时不杀秦殇,总是好地。
多一分时间。便多一分机会,如果人死了,还能谈什么挽回的余地吗?!当然,楚潇然这种穿越的另类,不在科学计算范围之中,如果说这次地重获新生,是中了彩票,谁敢保证她下次不死个彻底,又不是无敌幸运星……
“怎么,不动手?!”见未央一直不动,秦殇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恐惧之情,上官清儿有些诧异道,未央的冷漠的态度,如此出乎她的意料。
摇摇头。
未央无声地给出他的答案,若是在从前,他定会毫不犹豫地拔剑,仗剑一柄,一道血痕,了结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然而,这些日子,一直隐匿在叶枫的府上,放到将他的棱角磨圆了几分。
与此同时,更是深深的迷茫……不长不短的月余时间,虽然叶枫平素并未有什么异样之处,然而作为一个杀手,常年挣扎在血雨腥风之中,某些尖锐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情,不仅仅这么简单。
左护法…………凌天刃,虽是立下奇功,但未央也只觉得,这一切仿佛都在无形的操控中一般,兴许一个冲动,结果换来地……便是“血刃”地灭门之灾。
谋后而动,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在忍耐与定力地方面,只要未央肯做,定会不逊于任何一人,虽想报仇,他却也不至于冲昏头脑,上官冥是他的义父,“血刃”是他的另一个家,已经失去一个,未央不想再失去第二个。
“小姐,”见上官清儿得到答案后,仍然不解的望着他,未央无奈之下,只得转身对她解释道,“狗皇帝的事儿,杀是该杀,但毕竟事关重大,事缓则圆,他二人在此,已是插翅难飞,未央以为,此时还应先向教主禀报,再作定夺,也不过是半日的功夫儿。”
未央此言一出,楚潇然当即松了一口气,“呼…………”命保住了,呃……虽然只是暂时。
不过半日的功夫儿……同样的话,秦殇捕捉到的,却是这一句,狡兔三窟,果然,此处仍不是“血刃”的老巢,虽然身处危险,以多年来的习惯,秦殇仍习惯缜密的分析,在劣势中寻找突破口。
“未央……”上官清儿眉目间滑过一丝不解之色,顿了一顿,但未央既是如此说,她便也不好再说什么,爱,本就如此盲目,毫无理由,方欲开口之时,却只见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一扫而过。
飘飘悠悠,走路奇快无比不说,还毫无一点声音,先是飘到秦殇跟前,再绕到楚潇然身边各自打量一番,“鬼”同学才转到上官清儿面前,单膝跪下。
一身冷汗,楚潇然只觉得,自己若是有什么心脑血管病史,此刻非要满嘴吐白沫倒地不成,吓人,真吓人,轻功也不带这么高强的吧?!
“右护法…………长安。”不说拜见小姐,也不废话,只是说出自己的名讳,算是行礼,楚潇然这会儿才看清这个“鬼”,竟是一个滴溜溜的美男子,而且,看样子,还是个有个性的美男,就是……恐怖了点。
摇摇头,楚潇然心中不禁暗叹,左护法和右护法,在质量品质上,差的……真不是一点半点的远。
“带他们下去吧。”见长安出现,上官清儿只是一挥手,吩咐下去,“血刃”的左右护法,一刚一柔,截然不同,又形成奇异的和谐。
长安,从不会轻易出现,但在需要他的时候,却定然会在第一时间现身,他身怀绝世轻功,眼观可六路,耳能听八方,负责“看护”秦殇与楚潇然,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唰…………”一刹那,在长安得令的一瞬间,楚潇然觉得自己整个人在飞,类似的感觉,她只有在草原上,花铎的马背上体验过一回,而此刻,活活被长安拎起,竟比上次还要有十足的眩晕感,楚潇然这才觉得,比起长安,刀疤男是多么的人道。
这个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楚潇然心中燃起愤怒的小火苗,然而,再瞧他近乎“妖艳”的眉眼,楚潇然才觉得,自己实在没有什么立场,叫“他”来怜香惜玉……更何况,看样子他另一只手的上的秦殇也不怎么好过。
“啪”伴着一声脆响,楚潇然只觉得屁股上一阵酸痛,方才只不过是弹指的时间而已,长安却已不知带着二人行了多远,到达目的地时,亦是选用了最直接、也是最极端的方式,直接将二人抛进……抛进,笼子里?!
完全没有人权,楚潇然咬咬嘴唇,方欲反驳之时,却听见秦殇口中逸出一声闷哼,这才想起,本就伤痕累累的秦殇,如何能受得住这种待遇,不禁一阵心疼,赶紧向身边的秦殇而去。
“咣”又是一声巨响,接下来是锁链的滑动声,楚潇然一扭头,无力的瞧着已经扣上的大锁,罢了,怎么都是一种监禁,只不过这种方式更加直接而已,楚潇然自我安慰道,也顾不上与长安理论,将秦殇扶起,靠在她的怀中,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嗖…………”打理完毕之后,楚潇然还来不及再和长安说一句话,便已只能追到长安的一丝影子而已。
“没用的,他不会给你一丝动摇他的机会,任他去吧。”秦殇似乎看穿楚潇然的小聪明,瞧着她脸上的失望之色,柔声劝慰道,只是语气中显露出他身体的虚弱。
“嗯。”楚潇然刚只应了一声,便被上空传来的声音蓦地打断,随后便只剩下一张塞进染缸的小红脸。
“没几个时辰好活,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洞房、花烛、时……”声音越来越远,闻言,楚潇然真想把长安拽下来,拍飞一百遍啊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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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能亲我吗
“潇然……”
秦殇低低唤道,由于身体的虚弱,便是声音也听着有些迷离,这样的……这样的情境,长安的余音仍在楚潇然的耳边萦绕,只觉得“蹭”的一下,一抹红晕便迅速蹿上她白皙的肌肤,从脸颊到脖颈。
秦殇见楚潇然表情、动作有些不自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玩味之意,只是,眼神中却隐约着一抹深沉的痛楚。
洞房、花烛、时……
方才长安的几个字,不禁叫楚潇然窘迫不已,在秦殇心中也是一分撩拨,只是……对于楚潇然,他心中有点阴影不说,现如今,更多的却是矛盾。
阴影,一件不落的,对于自己和楚潇然的爱情之路,秦殇只要一想起,实在有些“惨不忍睹”,似乎“受伤”的总是他,表白、拥抱,几乎每一次都伴随着状况,如果要写个什么“恋爱尴尬二三事”,秦殇觉得自己的素材真不是一般的多。
飞醋,秦殇倒是没少吃,只是想想二人的进展,无论是从前,还是表露心意之后,最亲密的一次,竟还是初识之时的“强吻”,说的更确切一点,还是强咬……
“你……这么看着我干吗?”
楚潇然好不容易定下心神,一转头,却是瞧见秦殇定定的看着她,眼眸中流露的,是有些复杂、尴尬的神色,只是却掩不住深处的一抹温柔。
咚咚咚……心跳登时便又加快几分。
“你过来!”瞧着楚潇然的样子,便是连耳垂都浮上一抹浅红,秦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有时候觉得她好似淡薄、高远的来自遥远的地方,而有时候,她的惊惶失措,她的羞涩窘迫,简直好像邻家少女未长成。
楚潇然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脑门上忽然写了什么笑话,怎么就让他一下子这么开心。虽然摸不着头脑,仍是移到秦殇跟前,轻声问道:“怎么?”
毕竟,他现在还是病号,楚潇然如是想。再加上……再加上,如今在这笼子中,二人就如困兽一般,丝毫没有任何办法逃脱,世界上最惨的事情之一,混吃、等死。
而楚潇然二人,所经历的事情。显然更惨,等死,还没有吃的……半日之后,楚潇然心中又如何不明白,教主…………上官冥地决定。
如果她是教主,她会怎样做?!站在上官冥的立场,“血刃”与皇室既有深仇大恨,便只有一个下场…………杀。
虽然不理解未央为何要拖上这半天,但楚潇然心中了然,羊入虎口。当羊也要有羊的觉悟,直面现实吧,无论半天也好、一刻也好。她会好好珍惜自己与秦殇在一起的,剩余的、不多地时间。
“扶我一下,好不好?”秦殇苦笑一下,轻声道,瞧着他奇怪的姿势,从方才支撑到现在,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
“好。”楚潇然一笑,双手扶住秦殇。费力的叫他坐起身来,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虽然秦殇不是大胖子,但以她一个女子的柔弱,还是有些吃力,过了好一会儿,才尽皆搞定。
“再往后靠一些。好不好?”还未待楚潇然回神儿。秦殇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依旧是方才无辜地语调。
“好。”楚潇然应道。心中并未起疑,也没看到秦殇眨巴的眼睛,和嘴笑坏笑的弧度。
“亲我一下,好不好?”很连贯、及时的,在楚潇然扶正他的瞬间,秦殇飞快的抛出下一个请求。
“好。”楚潇然想也没想,便随口应道,只是当反射弧完全调整完毕时,才一脸惊讶的抬起头,微张着小嘴,满是不可置信。
脸颊上方才褪下的殷红,再次无可救药的爬上,怎么可以这么没品、无赖……虽然早已爱上秦殇,楚潇然也不想因为被“骗”而妥协,这样……会叫她觉得怪怪的,他能耍花招,她就不能耍赖吗?!
秦殇见她不说话,只是脑袋一歪,心中也说不清升起一丝失望地情绪,抑或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她了吗?!
既然要保护,既然已决定,既然已经注定离别,又何必再如此,人与人之间,若是分开,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秦殇微微一闭眼,像是给自己下定决心一般,他也试过,从刚才起便冷冷的放开她的手,只是,心中却终不能放下,兴许,自己不该在给她留下一丝念想,这才是最好地结局,但是,他却仍是如此……如此这般,不能自拔。
算是,自己最后的一个请求吧,算是,他的任性吧!
“能亲我吗?”深吸一口气,熟悉的微笑再次飞扬在秦殇的嘴角,声音却与平时有些不同,有些颤抖,有些不确定,有些……卑微,“一下儿就好。”
明明是使坏,但秦殇的表情,却怎么又如此认真?!虽然面上是笑着的,但楚潇然却似乎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泪水,这……是为什么?!
好吧,楚潇然一个深呼吸,粉拳轻轻一握,算是给自己打气,缓缓地、缓缓的,将自己的小嘴递了过去。
唇,轻柔的落在秦殇的额角,薄如蝉翼,算是有些耍赖吧,但前世今生,楚潇然却是头一次主动亲吻一个男子,寄着满心的爱意。
秦殇怔了怔,心中有着说不清的五味杂陈感,虽然仅仅是真地“亲一下”而已,心中有着淡淡地失落,但楚潇然在他额角上留下的浅浅地印记,湿润而柔软的唇瓣,却是那样的清晰,令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