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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叶枫淡淡笑着,不紧不慢的淡淡道,仿佛他不是一同要去“卧底”的人一样。
蜀王?
楚潇然眉头微皱,脑中迅速搜索着这个有点耳熟,却有些陌生的词汇,似乎与要进京的三王不同,秦殇的皇兄?!
摇摇头,楚潇然最终苦笑了一下,宣告失败,向叶枫问道:“他是谁?”
“先帝三子,蜀王…………秦弘。”叶枫眼中一丝诧异之情,一闪即逝,失忆,但这印象却也消失的太彻底一些,再说,便是宫内今年年关的大小宴请,楚潇然与秦弘二人,也不该是没有见过的。
只是,叶枫却不知道,这些什么官位、封号,于他人最重要的东西,于楚潇然,却视之如浮
是的,她不在乎,又怎么会费劲心力的去记住这些“路人甲”。很简单的道理,但叶枫太过于执着,所以,他不懂。
先帝三子……楚潇然这才有些模糊的印象,昔日才进宫的时候,小玄子似乎如报菜名一般的向她介绍过,很沉稳、内敛的一个人。
三十多岁,于众皇子中,最为年长,又蛮干练精明,四下一对,楚潇然便隐隐有些明白,最近的一系列事情,不禁龙椅之上,本已不稳的秦殇更加摇摇欲坠,便是秦歌,一招“臭棋”之下,也是栽了个大跟斗。
所以,蜀王要做渔翁,利用这一次的机会,他蠢蠢欲动……要造反。
“而且……你先看看这个……”叶枫瞧着楚潇然愈加清明的眼神,心道,这件事儿,恐怕她也猜出个始末,细致之处,却准备以后再说。
只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还有,一块通体血红的玉……摊开掌心,呈在楚潇然的面前。
信封之上,楚潇然……只有这三个字,而且是秦殇的笔体,楚潇然再熟悉不过,而一旁的玉,她又如何不知?!
玄冥血玉…………她曾经将它亲手挂在秦殇的脖子上……
老规矩,废话都是免费的,第三卷写了蛮长,终于进入下一卷,第四卷,倚遍回阑意未安,散花,庆祝
第四卷 第一百十四七章 劫财劫色
上一页返回目录下一页慢慢的、慢慢的将手中看完的信,按照原样折好,楚潇然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不易察觉的微笑,轻轻的将它放入袖中。
而后,楚潇然却是纤手微微一抬,将叶枫掌心的玄冥血玉接过,依旧是曾经的那根绳子,只是稍一摩挲,楚潇然便重新将它戴在脖颈之上。
一系列的动作下来,丝毫没有什么滞留,如行云流水一般。
瞧着楚潇然,隔了好半天,叶枫才将手从半空中抽回,方才,她指尖轻触的一瞬间,便是叶枫自己都有些诧异,他的心中,竟然……竟然有着一丝莫名的欣喜。
念及此处,叶枫不禁眉头轻皱,静下心来审视自己,自打与楚潇然相识以来,先是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后,是渐渐的出现几许小小的偏差,而如今,这一个月来的朝夕相处,叶枫却觉得,自己受楚潇然的影响似乎多了一些。
而这种影响,却是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的渗入他的心脾,丝丝入扣的改变着他,润物无声,又好似穿肠毒药。
自己……是对她有好感吗?
叶枫将眼波投在楚潇然的身上,最终慢慢的移开,好感吗……兴许有一点点,不过,也仅限于此。
他是叶枫,不是秦殇,他是理性到极致的人,一切尽在精确的计算之中,秦殇的“白痴”做法,他是不屑的。
叶枫,他明白。自己不是个好人。
就好比信中的内容,天知、地知、秦殇知、楚潇然知,可叶枫也是知道地,皇帝密旨,又怎样?!
叶枫有这个本事。看过信中地内容后。叫它依旧完好如初。而在成功地道路上。他可以蔑视道德、生命、甚至一切。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信中曾提到地。叶枫仍记得。那日楚潇然以他看不见地角度。在秦殇地掌心。写下这几个字。
当然。这一切。皆是后来玄容告诉他地。“小玄子”这一招棋。在叶枫地布局之中。可谓重要一笔。玄容更是他亲自调教。
“叶枫?!”
当楚潇然已经将两件物品皆收拾停当地时候。却发现叶枫似是若有所思地瞧着他。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毕竟。他是极少走神地。
“嗯。”楚潇然这么一唤。叶枫也极快速地便恢复之前地状态。眼神复又笑意浅浅。迷离起来。“还有这个……”
说着,叶枫走到一个柜子前,将一个小木盒拿出,置于楚潇然一旁的桌上,“他叫我将这些交给你。”
楚潇然眼神一沉,这个盒子。她是认识的,南宫北……昔日里,在他们一手创立地“报社”中,南宫北便已欲将这白花花的银子推给她,却被楚潇然“寄存”在他那里。
如今,几经辗转,最终南宫北仍是将这些尽数交给她,缓缓伸手将它打开,比上次更多一些的银票。**裸的呈现在楚潇然的眼前。
银票的上方。是一个字笺,上面只有四个字……此去经年。
唇角扯起一分苦笑。楚潇然心中不禁自嘲,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柳三变的“雨霖铃”,正是她在“枫叶阁”中挥洒的名篇之一,原来,南宫北早已知道。
冉逍……楚潇然暗想,恐怕在她报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南宫北心中便已了然吧,是呀……他是南宫家的大少爷,转念一想,楚潇然便已释然。
像哥哥一样,不知为何,楚潇然心中竟冒出这样地想法,这才记起,自己初见南宫北之时,得知自己“失忆”后,他莫名的慌张,是因为未央,而自己……是他的弟妹吧。
想到这儿,楚潇然脑海中便又浮现出南宫嫣然倾城地身影,有她老爹,还有太后……心内不禁哑然,同样姓南宫,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恐怕南宫家,八字与她不犯冲的,也就南宫北一个……
“想到南宫嫣然?!”叶枫瞧着楚潇然,一会儿微勾嘴角,一会儿又有些呆滞,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嗯。”楚潇然闻言一怔,而后机械性的点点头,叶枫说的不错,但也只对了四分之一,方才,于她脑海中转过最多的,却是南宫北。
南宫嫣然……兴许,在今日之前,提起这个名字,她仍会有一丝地不痛快,但泛舟西湖之后,楚潇然却是豁然开朗,不复为过去羁绊。
南宫嫣然,只是南宫家的一员而已,与她楚潇然,不复相干。只是,叶枫之所以如此问,也正是与她的不同。
叶枫的眼中,更多的,是敌对。
“嗯?”只是将楚潇然方才的应答转了一个腔调,同样的字从叶枫从中逸出,嗯?是在询问楚潇然,怎么样,还好吗?
“放开了。”楚潇然摇摇头,俏脸之上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以最肯定的态度,消除叶枫地担忧,过去时……不,过去完成时。
坚定、飒沓。
一瞬间,叶枫在她地感染之下,嘴角的弧度亦更加灿然,用了一个月地时间,楚潇然真的做回她自己。
“还有没有什么要给我的?”相视一笑,当二人已是心照不宣之时,楚潇然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问道。
“还有?!”叶枫被她这一问,顿时有些不解,然而,只是刹那之后,便已恍然,微微一笑道,“睿王他……”叶枫苦笑着摇摇头,没有。
“嗯。”楚潇然显然有些失落,轻声应道,其实,这一次从京都离开,一直到如今,楚潇然却终觉得对秦歌有一分的内疚之情。
不能接受他的爱,楚潇然坦然,但想起自己对秦歌的质疑,再加上“九哥”的付出……叫她如何能心安?!
如果有机会,楚潇然只想说一句……对不起。
“哦……”叶枫轻轻的扶了一下额头,揉了揉太阳**,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东西,却还未交给楚潇然。
又是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叶枫将它递到楚潇然的手中,淡淡笑道:“这才是重头戏。”
重头戏?!
楚潇然将信将疑的将其展开,封建社会,怎么说皇上也算最大,便是除了他,南宫北、秦歌也皆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相比于方才,这个……才是重头戏?!
透明纸……
当看到这儿时,楚潇然才恍然大悟,果然,这才是攸关二人生死的重头戏,这样的纸,楚潇然是见过一次的,三王进京时,叶枫便以这薄薄的小纸一张,叫楚潇然见识到叶家情报网的强大。
凌霄的罗斯切尔斯,楚潇然将“叶家”如此定位,而正如她所料,这一次,取而代之三王名字的,是上书的四个字……蜀王,秦弘。嗯……原来如此。
相比于第一次见到透明纸上的“详细”资料,这一次,楚潇然显然习惯许多,当将其中的内容完全消化之时,心中已有几分把握。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古人诚不欺我,楚潇然心中暗想,对于卧底之事,若说方才楚潇然仍是无头苍蝇的状态,如今却是几分成竹在胸。
方向上,更是明朗了许多,根据这份资料看来,秦弘在暗处的不臣之心,已经很是明显,而在这一点上,与楚潇然前世相通的是……证据。
法庭上,是讲求证据的,而在凌霄,亦是法治社会,谋反又是大罪,无论是将其扼杀在萌芽之中,抑或是要出兵剿灭,皆必须师出有名。
而叶枫与楚潇然的任务,便是深入敌人内部,抓住对方的小辫子,而最重要的,这一切,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看明白了吗?”当楚潇然放下手中的“内部资料”时,叶枫浅浅问道,心中已是酝酿出鬼主意,挖好坑儿、下好套儿,楚潇然便是不跳也要跳。
“嗯。”楚潇然点点头,应道,眉间紧锁,显是仍然思索着有关“卧底”的细节,还未意识到叶枫的危险性,完成了第一步跳坑的铺垫。
“哦……”叶枫一仰头,特意将声调拉长,而后却是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旁边的箱子……不,是箱子中的银票,淡淡道,“你现在……也算是有钱人吧?!”
劫财……楚潇然粉拳一握,脑海中顿时闪现出这样的想法,和劫色的可耻性不相上下,警惕性顿时提高,“你要干什么?”
第四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奢侈理念(上)
股份制?
合资?
老板娘……呃不,女老板?
当叶枫粗略将他的意思讲给楚潇然时,她的脑中却是瞬闪出这几个词语,在不知不觉中“勾搭”上对方的势力,在这个方面,叶枫可谓天赋不浅。
依照叶枫的想法,以贿赂、套近乎等这种常规“卧底”方式,先接近蜀王手下的人,只是最下乘的手段,一旦出什么纰漏,为对方加以利用,还不是是谁卧谁的底。
而无论是制造冲突、或是其它什么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的桥段,在叶枫的眼中,也只能算得上中乘。
第一,在叶枫的思想中,相见恨晚一类词语,是被剔除在外的,若是叫他来说,什么样的关系是最稳固的,一定是相互利用。
在彼此的交往中,获得双方利益的最大化,这是叶枫的准则,便是跟了他几年的玄容,他亦是一般对待。
第二,情,无论是友情、或者爱情,皆是慢慢渗透的,纵有太多一见钟情的例子,那也不过刚好是在对的时间,某个对的人点燃了心中积蓄已久的花火。
偶遇,如果是只关风月、只关情,谁都能平添几分洒脱,而若涉及到更深入的东西,“开门见山”便难免叫人生出疑窦。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如若掺杂进太多的杂质,水一定会变了味道,若想不变味儿,便只有更深一层的交往,待二人的关系如茶一般。能历久弥香。
然而。不管叶枫是怎样多重地身份。叶家地第一顺位继承人、朝廷地户部尚书。抑或是机关算尽地阴谋家。最归根结底地。叶枫是个商人。
商人最重效率。
历久弥香。这个词。不是叶枫地方式。
因此。叶枫地主张是。让蜀王地人、甚至于蜀王自己。主动来接近他。对于主动追逐地人或事。人会本能地降低、甚至放下警戒之心。
在叶枫看来。这样地手段。才算上乘。
而关于这一点。楚潇然不置可否。虽然不得不承认。叶枫地智谋过人。便是制定地计划也无懈可击。
但若楚潇然来说的话,她一定会选择中乘的笨方法,或许“虚假”地感情有些残忍,但楚潇然在这个方面,却是感性多一点。
情,还有什么比它更能够打动人呢?而楚潇然之所以没反驳,一点确实有时间的因素在内,余杭再美,终究不能给她归属感。
另外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楚潇然不想亲身实践,用情去欺骗某个人,最后在背后狠狠的一刀,这种行径,太可耻、也太残忍!
而接下来。另一个问题便又浮出水面,如何才能吸引蜀王地人,“屁颠屁颠”的亲自找上他们,又是一个难处。
于是乎,叶枫可耻的拉她下水。
看着楚潇然这一箱白花花的银票,叶枫立即确定她合伙人的身份,决定二人共同以“股份合作的”形势,寻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