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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机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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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这差事你办的不错。”林广宇点点头,“段祺瑞走后,京城还有谁的部队?”

“就只剩下第一镇了。”铁良解释道,“按太后的吩咐,第一镇也是要同样赏赐的,可奴才为了打发段祺瑞,先把东西给第一镇了,第一镇的那份还没着落呢。”

林广宇大喜过望,这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京城的武装力量只剩下第一镇了,这可是从京旗常备军发展而来的武装力量,北洋烙印不是那么深,如果掌控的好完全是听命自己,可以有效利用的军事力量,想想不放心,还是再问一句。

“第一镇可靠么?统制官是谁?你能不能指挥如意?别到时候又听袁世凯的。”

“请皇上放心,第一镇统制官是何宗莲,兵马大部分都是咱们旗人哩,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哪里肯听他袁世凯的?”

“这就好!这就好!铁良,皇太后过世,京城躁动,百姓不安,为防宵小捣乱,朕命令何宗莲连夜带可靠部队入城,拱卫京畿。赏银提高到每人5两,衣服鞋子等以后再发。”

“谢皇上的恩典!请皇上放心,这差事奴才马上去办!”铁良一听皱了皱眉,京城将有大变?皇帝亲政,要拿袁世凯开刀?

“带卫兵否?”

“带了,一共20人,都在宫外候着,皇上的意思是?”

“带械否?”

“都带了。”铁良忽地意识到不妥,连忙跪倒磕头,“非是臣逾越,实则今日宣慰第六镇官兵所需,群情激荡,以防万一。原本臣打算天明后再行复旨,怎奈路遇高公公,一惊之下不及遣散众人便至大内,请皇上明察。”

“无妨,陆军部尚书有20卫兵随行亦是平常,卿之忠耿朕心中有数。”林广宇宽慰他,“朕给你留2个卫兵,其余18人全部听朕指挥。6个人给我看住宫门,谁敢私自进出一律格杀勿论,还有12人给我宫内戒备,特别是袁世凯在的东昌廊一带,专门派4个人给我盯着,绝不能让他逃出去……得,你马上把人传进来。”

“喳!”用不着铁良亲自跑一趟,一旁的小太监拿了手谕便去宫门处放行了。

没过多久,一个英俊锐气的年青军官领着人马鱼贯而入,马靴锃亮、腰间的武装带和军刀虽然已经取下,但腰板尤为挺直,上身呢子军装一尘不染,甚至连点皱褶都没有,双目炯炯,神情肃杀且严谨。众人见了皇上,立刻跪下磕头,山呼万岁,整齐划一、令行禁止。

“皇上,他叫良弼,是红带子的宗室,镶黄旗人,故大学士伊里布之孙。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通晓军事,现任陆军部军学司司长兼参议上行走,太后的差事就是他和奴才一道去办的。”铁良估计皇帝不认识良弼,连忙介绍。可他哪里知道,此光绪已非彼光绪,对良弼可谓知根知底——这是多次拒绝老袁百般拉拢的军事人才,是铁杆的、比铁良更为激进的反袁派,妙啊……

“都平身,良弼你留下,其他人先到殿外等候。”

“奴才遵旨。”进来的时候井然有序,出去的时候同样井然有序,看得林广宇心痒痒,这大清国的军队都要这样就好了。

“铁良,朕交代你的差事抓紧办,良弼我另有言语交代。”

“回皇上,奴才在大内也用不得卫兵,就全部留下听候差遣,奴才马上去调第一镇。”

殿内只剩下了良弼,林广宇上下打量着对方,一时倒也不急着说话。良弼初与皇帝目光相接,只一瞬便低眉下去,神情甚是恭敬,这是一种自然的,油然而生的尊敬,仪态却仍是军人傲骨,直挺挺地站着,没有半点卑躬屈膝,不愧是清末满人五杰。

不错,这是我想要用的人。

“国有大奸大恶,臣当如何?”

良弼一愣,没想到皇帝劈头就来这一句。

“臣以为,当请天子诛之。”

“若该贼欺君罔上,手握重权,堵塞言路,该如何?”

“臣愿提三尺剑亲手诛此贼,上符国望,下慰民生。”

“汝以为谁为大奸大恶?”

“袁世凯!”回答掷地有声。

“袁世凯?”虽然对良弼的反袁立场并不怀疑,但林广宇决定再试探一番,“朕虽久困瀛台,但亦听说袁世凯对卿颇为看重,曾三番五次聘卿出任要职,如此赏识,汝为何反说其人为大奸大恶?”

“皇上圣明。此正老贼包藏祸心、阴收羽翼之企图。我大清自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者为数不少,回国后即便重用至多出任管带(营级),老贼第一次来聘,便要某出任标统(团级),被婉拒后又邀某出任协统(旅级),如此三番五次,还有不薄金银厚礼……某疑心早起,暗地调查后发现,所谓北洋陆军实则已变成袁世凯之私军,官兵上下但知有袁宫保不知有大清,更有部队供奉老贼长生牌位,日日上香祈福的故事——臣据此断定袁世凯有不臣之心,所谓招揽重用臣,无非将来篡权夺位时妄图借助臣满人之身份,宗室之地位或为其鞍前马后,或为其摇旗呐喊……臣虽愚钝,犹记自己为爱新觉罗之后,要保祖宗江山,怎可拱手相让他人?老贼可以迷惑他人,却骗不了我良弼。”

林广宇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吼:“袁世凯无法无天!卿有何良策?”

良弼走上前一步,再度跪下磕头:“臣垦请皇上以霹雳手段行非常之事。”

“杀之何难?但杀了以后呢?”林广宇脸颊微红,呼吸急促,显然有些激动,其实那是紧张,“卿何以教朕?”

皇太后驾崩,皇上亲政不过数个时辰,杀机已现,留我下来原来是如此用意。良弼心中对于皇帝的印象完全改变,这哪是懦弱无能、瞻前顾后的皇帝,这分明是深谋远虑、杀伐果断的帝王之气。祖宗幸甚,我大清有如此皇上。

良弼咬咬牙:“臣以为,袁贼外结奥援、内聚朋党、广揽羽翼、手握军权,隐然有不臣之心,其狼子野心跃然纸上、昭然若揭,今日不诛,久后必受其害。虽先太后在日对其重用有嘉,但据臣体察,太后亦对其多方提防,命铁良大人收其四镇兵权已见端倪。然袁贼气候已成,树大根深,如此敲打并未伤其根本。虽满朝皆知其人大奸大恶,无奈大权旁落、无力铲除,袁贼手段高明,善于翻云覆雨,亦屡屡逃脱查究。原本应该明正典刑,交付有司论罪处刑再诏告天下,但臣窃以为袁贼羽翼众多,又有洋人为奥援,如拖沓时日、正大光明,反倒不能置其于死地。不如选一忠勇志士,申明大义,妥加体恤,由其手刃此獠。袁贼死后,即便群情汹汹,陛下不过让该志士出面顶罪而已。虽不能揭示其大奸大恶,甚至还要加以抚恤,但只要诛杀了袁贼,局势便可稳定。此后若干年间陛下可逐一剪其羽翼,待大局转危为安之际便可为志士平冤昭雪。”

“袁世凯久怀操、莽之志,意图不轨,朕早已知详,现皇太后不幸驾崩,内外多事,更不可不防。然干系甚大、牵连甚广,如何发落尚待思索。”杀袁世凯太过于重大,林广宇不得不谨慎再三。

“臣以为袁在大内仅单身一人,若能以非常手段行非常之事,何忧此节?”

有幸啊,没有看走眼!林广宇心里叹道:这是真正的铁血汉子!“卿是要朕依圣祖康熙爷擒鳌拜前例?可惜朕无康熙爷手段与能耐,颇费思量……若朕早有定见,10年前便不是如此下场。不过袁世凯已被朕略施小计困于大内,只虑其耳目众多,大内亦有暗线,朕心颇为踌躇。”

经过刚才的一番问答,良弼对皇帝的印象已大为改观——皇帝已经不是昔年毛毛躁躁、做事不计后果的鲁莽青年了,可杀袁一节干系太过重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皇上比之康熙爷如何,臣不敢妄加评论。但臣以为袁即有滔天权势,仍不足与鳌拜相提并论,杀之何难?况陛下现今做法已与袁贼势同水火,总有摊牌一时,夜长梦多,不如从速!”良弼忽地用额头将地砖碰得“怦怦”响,“臣方才已明心迹,愿为皇上效死命!皇上,皇上,早下决断啊!”

沉默片刻后,林广宇下定了决心,开口的声音缓慢而坚定:“良弼,朕有一件大事想托你去办,不知你可敢?”

“臣愿效死命。”良弼慨然道,“微臣自当赴汤蹈火以成皇命,何用托字。”言语神态,如山一般坚定。

“你起来罢,卿之忠义朕心中有数。卿之建议朕亦照准,今夜便可动手,愿祖宗在天之灵保佑。只是这办法?……”林广宇有些头疼,该怎么下手呢?既要干净利落又要天衣无缝,难啊!

“皇上毋忧,臣已有定策,定送老贼上西天……”良弼脸色凝重,用手指在空中写了一个字!

“当用此策!”

“既如此,可遽行!”

良弼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神态坚定地走了……

第一卷 风起青萍之末

第六章 … 惊心动魄

千古事,云飞烟灭。

……

这是令人难熬的一夜,皇帝如此,重臣们亦如此,袁世凯尤甚。

秉承皇帝旨意的小六子将袁世凯引到了东昌廊的一处小屋,房子不大,设施倒是齐全,座椅床柜样样不缺。小屋四周是清一色的大内建筑,屋子挨着屋子,房梁连着房梁,梁上、墙上、窗上都刻着精美花纹,齐整划一,令人赏心悦目。更妙的是从外头看去,根本看不出小屋模样,只有穿过廊道,拐过小门才进得去屋子,当真是隐蔽之极。袁世凯虽是皇宫的常客,但一般都有太监领路,常去的也就那么几处地方,皇家戒备森严,在大内走错一步都是死罪的情况下,他压根就没机会窥得紫禁城的全貌,更不消说知道还有这种小木屋。

“袁中堂,按皇上的意思,杂家就请您在这休息两天,一会儿折子便唤人抱了来,被褥枕头等一应之物自然也会有人送来,地方狭促,还请您多担待。”小六子一本正经,板着脸和袁世凯交待。

“是!是!倒是劳烦公公费心了,区区意思,不成敬意。”袁世凯用肥厚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卷起来便往小六子手中塞。

“那杂家便先告辞了。”小六子一脚跨过门槛,抖开手中的银票,发现仅仅是50两银子之后,便愤愤地骂了一声,“狗眼看人低!”袁世凯以往送银子给李莲英、小德张的时候哪一张不是成千上万,只有打发可有可无的小角色才会掏出几十两左右的银子来应付。小六子心想:袁世凯你没几天蹦哒头了,还这么势利?

此番倒是错怪了袁世凯,今夜老袁何尝不想多给一些,只是这一路走的匆忙,不曾多带银票,这一张还是昨儿个打赏时用剩下来的。袁世凯人久成精,想着不能在小太监面前露怯,故而给的时候还是往日那般气派,让人丝毫看不出他心中的惴惴不安。

望着案前的那一大摞折子,袁世凯什么心情也没有。什么“公忠体国”、“替朕分忧”在他看来都是皇帝的鬼话——真要让我批阅折子,放着军机处这等名正言顺的场所不去,偏要寻个僻静屋子,难不成我老袁真当是傻子?这些折子,批也好,不批也好,对于大局根本是无关紧要,他才懒得动手。

如何脱身呢?抬眼望去,窗户纸上虽然看不出动静,但脚步声却是听得分明,门外必定有人看守。这更坐实了他的判断——皇帝分明是打着“替朕分忧”的幌子来为难自己。要想偷偷溜走显然是不可能的,一来这么大的动静逃脱不了看守之人的监视,二来即便能溜走也不是正道,皇帝留人的方式虽然有些古怪,却是自己亲口答应的,这一走了之算是抗命呢还是违诏?更何况宫门紧锁,宫内严防,万一有个差池,将来浑身是嘴也分辩不清。

紧张地权衡各种利弊关系,认真分析了自己的处境,袁世凯不由得回忆起10年前谭嗣同深夜造访的情景,那时有过如此激烈的思想斗争,没想到10年后的今天依然要面临同样棘手的局面。报应啊报应,难不成我袁世凯真当是皇帝命中的冤家?

苦思冥想了半天,听着晃动的脚步声,思路却是慢慢清晰:皇帝对自己恨之入骨,杀机毕露,可又没有合适的罪名和缘由杀人,只能将自己先关在这个屋子里出出气。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原以为皇帝在瀛台“历练”了十年会有所醒悟,没想到还是这么鲁莽和冲动,你关得了我一时,关得了我袁世凯一世么?

至于皇帝没有撒手归西的变故,袁世凯认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下面的奴才办事不力,什么“好药”,分明是一剂无用之物,回去非抽了他们的筋不可;第二就是李莲英这老阉狗根本没办成差事,明明是这混蛋要俺老袁来帮忙的,怎么他反倒那么不上心?可疑,可疑!只是想来想去也找不出李莲英这么做的道理,四格格的暗示同样说明了这一点,估计大概是皇帝命好,李莲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真是个祸根,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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