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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机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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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按说朝廷政务臣妾不该干涉,但内帑也不丰厚,将来更要分担禁卫军的皇饷,400两银子……”隆裕抬起头,仿佛有点不甘心。

“怎么,小气了?”

“也不是。臣妾只是想着,皇上为了国家,呕心沥血、宵衣食,不惜削减自己用度也不想给朝廷

添负担,可这帮大臣怎么就没人能够替皇上分忧呢?国家利权,又不是皇上卖地,怎么好意思向内帑伸手?”

“天下都是朕的,朕不出钱,难道还让他人出钱?”林广宇笑笑,“何况,这却是票稳赚不赔的买卖。”

“为什么?”

“周学熙告诉朕,两矿合起来一年能产近200吨煤,一吨煤毛利在1两银子左右,刨去人工和税收,一年利润可得百万之巨。朕打着先亏后赢的主意,只要开平一倒,咱们就把他接过来,两家合并后再恢复原价,那时就是大把地银子,这便教赢家通吃。”

“怎么臣妾从未听说有这么赚钱的买卖?”



“很简单。第一,银子被北洋挪用了一块,交给朝廷地时候便少了;第二,收税的,稽查的,乃至稍微有点搭边的都当煤矿是唐僧肉,想着雁过拔毛,丰润银钱。今后成了朕的产业,看谁还敢再上来哼哼唧唧。”

“臣妾隐隐有种担心,收得回来固然是皆大欢喜,万一收不回来,这400打了水漂不说,恐怕皇上的威信都要折损大半。”

“皇后,你过虑了。”林广宇大笑着,“万一的万一,价格战旷日持久,两家出现谁也压不倒谁的局面朕也不吃亏。两矿的煤大都售给了铁路、轮船局、各地军工、钢铁厂,大都是官办企业,两矿出血,他们便该得额外利润。到时候朝廷下个命令,让他们报效一番,钱不是就转回来了?……说来说去,只要煤这东西还卖在咱们国家,咱就绝吃不了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么,这还不是从朕的左口袋移到右口袋?”

“皇上英明!”隆裕看来被说服了,脸色也多云转晴。

看着天色已晚,林广宇便想回寝宫歇息,正起身和对方告别,还没开口,却已经看见了隆裕眼中流露出的那种热切与渴望,这种激情他在几个月前,还在热孝期中就已经见识过了。

果然有些不妙!隆裕盈盈地拜了下去:“皇上,天色已晚,不如在臣妾这里安歇了吧。”

“这……”林广宇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说,怕什么来什么,真是……

“前次皇上亲口答应的,金口玉言,臣妾……”隆裕也扭捏起来,不太自然。算起来,自从戊年皇帝被囚瀛台之后,她已经十年没有和皇帝同床共枕了。

林广宇暗暗叫苦,回避了几个月,一直躲着,今儿看来却躲不过去了。这段时间以来,隆裕帮了自己不少忙,后宫没有她镇着,这帮奴才指不定还闹出什么乱子来——断然拒绝太生硬,太伤感情了。

可是林广宇虽拥有了光绪这具躯体,精神却是一个30岁人,穿越前还是一个处男呢。

“皇上!”隆裕见林广宇愣在哪里不说话,以为他首肯了,便已经把身子贴了上来,“臣妾给您宽衣吧。”

当纤纤玉手接触到身子的时候,林广宇感觉血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浑身一震,这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皇后似乎没有发觉他的异样,只轻柔地,慢慢地一点点解开龙袍,已是初夏的天气,林广宇穿得异常单薄,非常方便。

在她柔情似火地抚弄之下,林广宇知道今夜是脱不了身了——下身已搭起了帐篷。他一脸苦笑,有夫妻之名,还得有夫妻之实呢。干柴烈火,一点即燃,隆裕不一会也已脱得只剩下亵衣,轻轻地贴上皇帝的身子。

感受着背后的高耸与柔软,林广宇再也忍不住了,一个饿虎翻身,便把对方压倒在身下——既是皇帝的身子,便得给他还债,不能享受便利的时候当自己为光绪帝,该履行义务的时候便推托着自己是穿越者。

但林广宇终究毫无经验,摸索了好几次,还是在门外徘徊。皇后咯咯笑着,似乎在笑他性子好急躁。但她还是腾出手来帮助林广宇,在温香软玉的帮助下,林广宇感觉自己又粗大了不少,在引导中,终于对准了位置,一蹴而就。

抽动中,林广宇完成男人的进化过程,履行了光绪应有的职责……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三十二章 … 不速之客

了财政督查官退回的百多万银子,端方高高兴兴赴任兴归高兴,等一到了天津的衙门,看见周围景象,他的心情便有些坏了。

原来,直督的驻地按理应在保定,天津是北洋大臣驻地,但自李鸿章、袁世凯、杨士骧以来,一直都以北洋大臣身份兼直隶总督,直隶的政治中心自然也跟着在天津。但端方这次赴任却没有北洋这个头衔,而且他本以南洋大臣调任,现在不仅没有北洋大臣的身份,连南洋的头衔也丢掉了。

他曾经试探性地问起,是否要把直督驻地移到保定?——这却是个托词,实际是提醒皇帝能不能将北洋大臣的身份重新派给他。但皇帝明确表态,直督衙门设在天津即可,不必再回保定,“北洋大臣原兼管军、政、产业、外交等各项差事,但现在新军概由国防部统一调度,行政与旧军本就是直督份内事,北洋产业这些年成败如何、盈亏多少都要由财政官专职清理,你就不要先卷进去,外交本来就属国务,应由外务部统管……”一番话说下来,即便有北洋大臣的名头也没有北洋大臣的意义,何必要设呢?

衙门还是那个衙门,端方本想忘却一二,但看着风中飘扬的直督旗,这层心思又勾了起来,连带着心情也坏了不少。既然心里不痛快,他自然也没有心情迎来送往,除头一天接风宴出席以外,其余一概辞谢,至于大大小小的官员上门求见也是一概挡驾。还让人放出风去。眼下整顿吏治、刷新官风,你们少给我添乱。一连七天,除在屋子里看书。愣是连衙门都没有去过一趟,反正差事都有人应付。

这天门房又通报有人求见,还递上了帖子。端方看也不看,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不见!”

身旁的幕僚却是老举,接过来一看,劝道:“大帅。眼下这种气氛,别人都可不见,唯独这人却不能不见。”

“他有什么名堂不成?”

“是地。”幕僚把帖子递了过去。

端方看后大为诧异,来人居然是张勋,现任东三省行营翼长,是为数不多地绿营将领之一。他想了半天后道:“我与他虽然认识,却并无深交,何况他是东三省差官。何以运动到我这里?”

“这人素来古怪,眼下上门更是蹊跷,大帅最好便见一见,说不定有异言……”

张勋年轻时是河道总督许振祎的马。为人机灵却好赌,好几次赌输了公款。惹得许忍无可忍,决定要重重办他。许夫人念他平时聪明能干,模样又颇有气势,不像是没出息的人,便给了一笔盘缠,私下放他走了。张勋到广西后投在提督苏元春部下,苏也认定张勋定有出息而重用,甚至把购买军火这样地重要差事也让其经手。但张勋赌技实在是烂,到上海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一大笔公款输光了,不要说军火,便是连一柄短枪都买不了。怪人确实不能以常理度之,输光钱的张勋一不躲、二不跑,居然大剌剌回广西覆命,直说钱已输光。苏哭笑不得,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人才难得”,又保他去北洋王士珍手下当差,没过多久就混到了巡防营统领,驻扎在直隶、河南交界处。

庚子国变后两宫回銮恰好经过张勋的防区。张为人极慷慨,与太监们混得很好,与李莲英交情更深,居然后来随行护卫到京,特旨连升三级,一跃升任甘肃提督,人称“张军门”,已是武将极品。说是甘肃提督,但张勋人一直在京,除原有巡防营实力外,陆续收拢了聂士成、董福祥所部的散兵游勇,竟成了保卫宫禁的护军营,整个大内都在控制之下。

这种景象让素有异志的袁世凯很不舒服,正好日俄战争之后东三省混乱不堪,就提议将张勋调为奉天行营翼长,节制三省防军。表面上看是格外尊崇,意思让张勋兼三省提督,但实际上三省新军都听命于北洋,张勋指挥不动,原有地四十多营巡防营都系张作霖、冯德麟、吴俊陞等人统领,哪一个都不好惹。“节制”一词听来就是一个笑话,但张勋知道袁世凯势大,很知趣地没有争论,乖乖把部队拉到了奉天。但他一年之中

天待上一两个月,大部分时间常在八大胡同厮混,不赌。由于人头熟络,各方面倒也相安无事,由得他胡来,这么一混便是六七年。徐世昌出任东三省总督后,他还是这般模样,徐也懒得找他麻烦。

张勋虽然不务正业,脑袋却是机灵,在巴结关系上很有一套。他看准皇后将来定会得势,便不惜与小德张先交朋友后拜把子,成了结义兄弟——你也姓张,俺也姓张,一笔难道还能写两个张字不成?小德张此时远未发迹,张勋屈节下交,自然是荣幸万分,少不得在隆裕面前吹张勋的好处,一来二去,张勋在隆裕心目中也挂上了号。



徐世昌容得下张勋,新任东督赵尔巽便不同了。他原本就看不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张勋,到京后听得对方纪律废弛、狂嫖滥赌、玩忽职守的劣迹更是气得不行,县官不如现管,以前任川督可以将这些都当笑话听过,现在继任东督,正好是张勋的顶头上司,便决心拿他开刀作为整顿东三省吏治的开始。大丧期间赵尔巽派人请了好几次,张勋都一直躲着不见,反而放出风声,谓“老子朝中有人,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

但赵尔巽是什么人?那是皇帝亲自下诏慰勉,肩负“刷新吏治、清理财政、整顿国防”重任,准一切便宜行事且御赐尚方宝剑的人,哪会将这种跋扈放在眼里。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烧到了张勋,他命所有下属都来参见,准备给张勋一个下马威,但张迟迟不到,经过戈什哈好一番寻找,才知道他仍逗留在京,要乘坐当夜火车才来赶来奉天。

次日见面后赵尔巽气急,骂道:“总督节制属下文武,你这个提督居然迟迟不至,眼里还有我么?”

按清代习俗,不要说总督,提督即便见了巡抚也要递手本、以下属之礼参见。但他既然存心跟赵尔巽过不去,自然也不会这么恭敬,反说:“我只知道按朝廷规矩,提督是从一品,您也是从一品,属不属另当别论。再说我是东三省行营翼长,节制三省防军。次帅,你管三省,我也管三省呢。”张勋文化不高,却是尖牙利齿——赵尔巽字次珊,他不称“大帅”而称“次帅”,意思就说我和你是平级的。

从没有哪一个提督敢这么跋扈,赵尔巽气得不行偏又驳不倒,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从前徐菊帅任总督你怎么执属员之礼?”

“他是我地老长官。”徐世昌曾任北洋的营务处总办,张勋作为营官自然是属下。说明白了还不解气,他又加了一句:“你怎能跟他比?!”

打完这阵口水战,张勋又晃悠晃悠回北京去了。他口头上占了便宜,却把人彻底得罪了,第三天赵尔巽便专折参劾,指责他“于防务吃紧之时,竟敢擅离职守,数月不归,以致各营统率无人,纪律荡然,应严加整饬议处。”而且不等京城回令,赵尔巽便祭出尚方宝剑,随后命令张作霖、冯德麟接收了张勋所部,张勋转眼便成了光杆提督。

赵尔巽说话的分量自然不轻,没过两天便下了上谕:“着免去行营翼长一切差使,迅赴甘肃提督本任。”

这一下把张勋整得很惨,没有兵就没有饷——没有饷又到哪里去吃空缺?他只好重新走小德张的路子,想通过皇后地关系转,但也有心腹提醒他,可以打毅军的主意。毅军统领姜挂题年逾六十,极为老迈,况毅军同是防军,说起来名正言顺。小德张对此极力支持,表示愿意效劳,只提醒他,姜桂题现任直隶提督,但如果端方不点头,这事是办不成地。

张勋的求见便是为此而来,但他是个妙人,毕恭毕敬地见过礼后对说道:“听说大帅是海内名家,对字画鉴赏最为熟谙,俺张勋是个老粗,这里有几样东西不识货,想请您老过目一二。”

他一边说一边感慨:“可怜俺老张这么多年了,一直都看不懂是什么……”待他拿出东西,端方倒吸一口冷气,眼睛都直了……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三十三章 … 各显神通

来张勋递过来的根本不是寻常字画,分明就是黄庭坚迹,端方定睛一看,上面还有大内珍藏的记。

“俺老张当年扈护有功,太后老佛爷赏了好几件呢。”这话别人说端方也许不信,但张勋当时极得圣宠,红得发紫,大内之物赏他也是正常。

一边想,一边端详着字画,端方的嫉妒心便上来了:可惜了这些真迹,碰到张勋这样一个俗人,正是明珠投暗。但他同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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