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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机遇-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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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的。”

“梁先生,对您这段话我有很多种理解方式,但愿我不要理解错了。”

“这是桩至少涉400英的大买卖,我也希望贵公使不要理解错!”梁敦彦同样以狡黠应之。

两人哈哈大笑,虽然没有就任何话题达成一致的公开意见,但开平问题解决的基调却已被确定了下来。

十几天后,德璀琳、那森等人宣布接受开以250价格收购开平股份的要价,两开正式合并,组成新的开矿业公司,所谓的民变在赔偿了伤、亡人员抚恤金后就迅速平息了。

又过了数日,中英发表联合声明,英国同意在粤汉铁路修筑上引进美国资本,作为该让步的回报,大不列颠应在川汉铁路借款上占据主要份额,美国表示欢迎,德国表示谨慎支持。而日本,则遭到了来自于民间的当头一棒……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七十二章 … 恶有恶报

虽然天气很不理想,但中东铁路哈尔滨火车站里仍是热闹非凡,拥挤的人群仿佛压根就没受影响,他们只翘首盼望着一列火车的到来。在有序的指挥下,人群被分成了几个整齐的方阵,而且大都手执小国旗,风将这些花花绿绿的纸面吹得簌簌直响。

有什么大人物要到这里?居然连沙皇俄国财政大臣也赶到车站迎接?为数不多的中国职员与行人默默走过,目视着迎风飞舞的外国国旗,心情极为复杂。

就在哈尔滨,就在这块中国人固有的土地上,俄国人建起了铁路,攫取了统治权,将这座城市变成了他们在远东最大的殖民点,而原本真正的主人却不得不畏缩在一旁,就在这一刻,仇恨的种子早已萌芽。

9许,火车拉响了汽笛,缓缓开进车站。这是日本前首相、第一任日本朝鲜统监伊藤博文公爵的专列,同行者包括日本枢密院议长秘书官古谷久纲、宫内大臣秘书官森泰二郎、医师小山善、贵族院议员室田义文、南满铁道会社理事中村是公、田中清次郎、关东都督府参事官大内丑之助等一干要人。而他本人则将与俄国财政大臣科科夫切夫举行会。四年前,日俄两国刚刚在东北进行过一场大战,此时为何会有一出会面的安排?而科科夫切夫不远万里从圣彼得堡赶来的非常举动更让会面蒙上了一层异常神秘地色彩。

真相其实异常简单。美国获得锦》:。;为自家禁脔地日俄两国那根敏感的神经。基于反对美国势力渗入东北的立场,这两个几年前还不共戴天地对手联合起来,准备商议对策。特别是要联合商讨恐吓中国政府联美制约日、俄政策的办法。这是日本伊集院公使在与朱尔典会晤时那两条胎死腹中的计划后采取又一个方案。

为表示对会晤的重视,俄方派出了财政大臣并不惜屈尊跑到远东,日方则派出了政府元老,被视为大和民族英雄的伊藤博文。

难怪如此戒备森严,难怪如此排场宏大。当这两个侵略者大模大样地在中国土地上展示他们威风的时候,所有爱国地中国人除了痛恨。还有复仇的愿望——总有一天,我们要把失去的全夺回来!

仪仗队奏响了迎宾曲,科科夫切夫大步走进车内,与伊藤博文进行了约25分钟的谈话,虽然谈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两人一。之时却是面带微笑,趾高气扬地在站台上检阅俄国仪仗队。面对热烈的欢呼,五短身材的伊藤博文得意非凡。情不自禁地向日本侨民欢迎队伍走去,一边挥动着手臂,一面接受着欢呼。人群的热情被点燃了,手中的太阳旗挥动地愈加起劲。那一抹红色简直要滴下血来!

血,果然滴下来了!

就在伊藤博文踌躇满志、准备讲几句话时。人群中冷不防窜出一个身着黑色大衣、头戴鸭舌帽地男子。

伊藤只觉得古怪,正呵斥说:“什么人?”之时,对面的男子已掏出了明晃晃的手枪,那亮光只闪了一下,随后便是沉闷的枪声响起。

“啪啪啪……”男子连连扣动扳机,一连开了7枪。

人群被惊呆了,眼睁睁看着伊藤胸口溅起一片血花,扬起地右手收住了挥动的趋势,软弱无力地低垂了下来,然后整个身子就倒了下来。在他身边地日本驻哈尔滨总领事川上,森泰二郎和田中清次郎也相继中弹。

直到此时,如梦方醒的俄国宪兵才猛扑过来,刺客看见目标已倒在血泊里,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丝毫没有任何拘捕或者逃跑的行动,在北极熊们七手八脚涌过来之时,只将手中依稀还冒着青烟的手枪扔到一旁,发出了源自心底的呐喊:

“大韩民族万岁!”

“韩国独立万岁!”

“阁下……”随行医师小山抱起伊藤博文,用力摇晃着对方的身体,车站里的俄国医师也急匆匆赶来了,惊魂未定的众人将浑身是血的伊藤博文等人抬进了车厢急

边采取紧急止血措施,一边大声呼唤他们的名字。

在众人的呼唤声中,刚才已陷入昏迷的伊藤博文又慢慢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问道:“谁……谁?”

“是一个朝鲜刺客。”

“八嘎牙鲁!”伊藤破口大骂,但骂声耗尽了他最后的生命力,只过了几分钟,他就停止了呼吸与心跳——他死了!

刺客名安重根,果然是朝鲜人,虽然俄方极力否认伊藤的死讯,但他只是淡然一笑,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射向伊藤的子弹事先都被锉去了尖端,带有十字状的凸凹形,构成了简易的达姆弹,虽然此种弹体影响了气动外形而不利于射程,但在短距离内射入人体后,由于旋转方式的不规则,杀伤力远远超过常规子弹。只要中枪,轻则重伤,重则死亡,何况伊藤接连中了3呢?

尽管伊藤博文属于日本的稳健派,虽然其作为首任驻韩统监一直反对日韩合并,但他并非反对合并这一目的,而是反对合并的手段,即坚决不同意操之过急,以免激起朝鲜的反抗。安重根认为这种逐步蚕食、潜移默化的策略才是朝鲜最为危险的局面。他不怕日本明天就宣布合并,因为这只能激起数千万朝鲜子民的怒火,他害怕他的同胞在逐步潜移默化中被奴化,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打破这种沉闷。

他对自己的枪法很自信,对伊藤的下场也很有自信,在周围俄、日官员一片狂怒中从容不迫地被宪兵押走了,甚至还有闲心偏过头看看路边的风景然后再大踏步迈开步子。

路边有一个典型的中国式背影,望着安重根被押走的情形,望着人群乱成一团,充斥着喊叫、惊慌、奔逃的情形,这个身影一动不动、镇定自若,只是脸上挂着若有所思的惆怅。原本,他们素不相识,但现在他们的心却紧紧连在一起,作为被侵略国家的反抗者而联系在了一起。

这个年轻的身影正是吉林西北路兵备道兼滨江关监督施肇基,是中国在哈尔滨的最高长官。自中东铁路全线通车后,俄国利用铁路管理区域内权力,一直紧锣密鼓地策划哈尔滨“自治”阴谋,颁布了《哈尔滨自治公议会章程》等一系列条例,准备用稳步推进的方法实现哈尔滨“法理独立”。

面对这种咄咄逼人的事实,维新元年以来,外务部尚书梁敦彦会同留美幼童出身、时任御前侍从文官的施肇基一起与俄方就种种问题进行交涉,梁敦彦由于在京任务繁多,主要事务均由施肇基打理,出于交涉方便,后者便被委任为现职,经过三番五次的谈判,巧妙设计利用美国与日俄之间的矛盾,施肇基成功抵制了“哈尔滨公议会”的阴谋,虽未能改变俄国实际控制哈尔滨的事实,但在双方签订的《东省铁路界内公议会大纲》里,他还是迫使俄国写下了“承认中国主权”的条文。

傅家甸是哈尔滨中国人聚集最多之处,不但是电报局的所在,也是滨江关的衙门地。施肇基快步离开现场,回到衙门后的第一道命令便是严令电报局从现在起所有电报只许收,不许发。巧妙利用俄、日乱成一团的局面封锁住消息。

随后,他通过交涉渠道获得安重根的初步口供,然后再专电外务部通过《帝国日报》率先发表英文版的事件公报。直到第二天,电报局发电的封锁令才被解除,积压的各国通讯稿随后陆续发出,但已跟不上中国舆论的速度了,《帝国日报》抢先发布了时效新闻并造就了根深蒂固的新闻印象——这完全是朝鲜刺客的个人行为,与其他方面无关;事件整个发生在俄控地区,与中方完全无关!

事情的真相就这样隐没在如潮的文字中。端的是好手段!

一艘远洋邮船上,返国途中的唐绍仪接到了其侄女婿施肇基打来的、通报伊藤博文死讯的电报,阅后轻轻一笑,随手抛进碧波万顷的太平洋:“你也有今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临行前你们耍的小手段老子要亲手扳回来!

第二卷 席卷大江南北

第七十三章 … 明修栈道

圣旨在手,“官屠”再度动身,浩浩荡荡杀奔江苏而去。

这一次不仅有岑春煊这把剃刀,另有赵秉钧这般厉害角色,着实能让人吓出一声冷汗。当然,钦差大臣兴师动众明着是冲江苏三官员的扯皮案而来,暗地却是为了解决上海金融危机,堪称重任在肩。

清与明不同,没有类似于东厂、西厂和锦衣卫这样的特务机构,监视地方官员原本一直靠驻扎在主要城市的旗兵。但自鸦片战争以降,旗兵越来越不中用,即便还有那么一点影响力也不能对朝廷有所裨益,反而促成了旗人将军与当地文官的同流合污,共同蒙蔽朝廷。庚子年江南主要的督抚公然敢于签订有关东南互保的协定而不惧怕任何惩戒,就是与这种缺乏制约与监督机构的情况有很大关系。

所以第一次官制改革中设立民政部的重要性一览无遗,民政部固然依托了新式警察制度形成了对民间社会(指在主要城市内)的警政管理,但更要紧的是开展了对各主要城市情况跟踪监视。在有电报和火车的年代,不论当地出了什么大事,只消几个时辰、至多几天朝廷便可知晓,以往那种山高皇帝远,从云南到京师要走上半年行程的旧事已一去不复返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封锁消息的难度亦大大增加。

诚然,中央对地方权威的重塑从根本上说并不在于各种有利的现代化条件而在于中央本身的实力——否则就难以解释西汉初年对安南地区地控制与庚子年间清廷对江南地失控,但无论如何,有了这种便利条件。说监督也好。监视也罢,都有了前提与基础,而民政部陆续增加的情报探子更为之提供了保障。无事还好。有事督抚谁不害怕?兼之赵秉钧在杨家兄弟一案中的表现与传说,更平添三分恐惧。

这一次岑春煊等人还是先坐火车到汉口,然后再循长江顺流直下。在江宁稍事停留,听取了有关陈启泰地情况。陈老而无用,前些日子听说钦差前来办案的消息后,便已急火攻心。一病不起了,此刻即便不查办,开缺处理似乎也免不了。而根据当地的介绍,瑞瀓所参劾之事确有其事,便连蔡乃煌散布的传言亦是陈启泰生平真实写照,堪称证据确凿,要查处着实方便。如果得力,只要三天。最多五天便能完成差事。

但岑春煊既然要掩护赵秉钧在上海方面开展的行动计划,便不能不在江宁多作停留,故意与段瑞等相应官员攀谈一番,甚至还着力探讨上海道与江苏分治。江苏省城驻所地从苏州迁至江宁的可能性,毕竟两江总督早已裁撤。不可能放着江宁孤零零不管,何况又有现成地衙门,移动治所也是方便。

一时间舆论焦点便移至此处,每天都有几位记者前来采访或报道。恰好江苏议局正逢选举,江宁是首当其冲的重镇。钦差到了,免不了要训几句话,倡言一番君主立宪、救国救民的道理,抑或担任检票监督,两相凑合之下,陈启泰的去留反倒并不引人注目。

足足捱了半个多月,岑春煊估摸着时间已足,便又动身赴苏州。此时陈启泰已病得连圣旨都要他人代接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但犹是一副恋栈不去的神情,岑春煊只看了一眼便觉厌恶,老而不死谓之贼,何况是这样一个糊涂东西。当天就拍电报请旨,待到第三天,圣旨下,陈启泰开缺,其余免予处分,苏抚一职由黑龙江巡抚程德全接任,克日上任。

消息传出,苏省衙门手忙脚乱,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后路而准备,特别是陈启泰的亲信部下,大有树倒猕猴散的恐慌,人人都在另寻出路。陈启泰听了消息后,一口气没提上来,两腿一蹬当即就见了阎王。

虽是因事开缺,但毕竟是曾任一方大员地旧臣,亦不得不有所表示,照例的抚恤慰问是免不了的。“官屠”以往处事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此番仅以开缺作为处理已足现回护之意。陈家倒也颇为识趣,丝毫没有闹事,干净利落的便把丧事给办了。

唯有瑞瀓闷闷不乐,他原已是江苏布政使,参劾陈启泰固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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