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话一出,众人的心情又是一番滋味,纷纷暗叹,那些人和皇帝斗,输得不冤。
“此实乃是我大明之幸,有此对付大疫症的办法,他日要移民海外,不再是件难事矣,天佑我大明啊!”有人总结道,可能是这次缴税之争的胜利派,听了张显庸的说法,立刻联想到日后移民海外的事。
“天佑我大明……”
“天佑我大明……”
众人又是一阵吹捧,又向紫禁城方向跪了一次。
张显庸见气氛似乎有些偏离轨道了,想了想,决定抛出他的重磅炸弹。
“无量寿福,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些皮毛,真正的关键不在这里……”张显庸再次爆发他的额神棍气质。
众人还觉得张显庸要说的说完了呢,症准备撤呢,没想到,张显庸居然爆出这种话来,这些都是皮毛,那什么才是关键?
众人无不翘首以盼。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还请真人说法。”老和尚又jī动起来,如果刚才说的都是皮毛,那显然,这次会说的才是更大的秘密,不知道会是什么惊天的秘密。
“无量寿福,实则,更重要的东西是,既然我等已经证实了细微生灵的存在,它是诸多问题的罪魁祸首,可诸位想过没有?这些细微既然是生灵,那吃什么?喝什么?”张显庸皱着眉头,爆发着神棍的气质,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啊!……”
“唔……”
众人皆是不可思议的张大了眼睛瞪着张显庸,那些细微到看不见的生灵,还有吃东西一说吗?这可真的是没想到!
老和尚真的是目瞪口呆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目光痴痴的看向那两个瓶子,这一瓶子水里,有十万个人在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么一副男耕女织的生活图出现在了老和尚的脑海里。
张显庸得意的看向众人,当初,他也为这个问题“疯癫”了许久,如今看到这么多人“痴呆”,倒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阿弥陀佛,还请真人解和尚回味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干净问道。
“无量寿福,实则,只有一种很简单的结果,既然是生灵,也必定如我们人一般,要吃肉,要喝水,要吃东西,贫道给他起了一个比较贴切的名字,‘吞噬’……”张显庸卖弄道,神棍的气质无限爆发。
这房子里,就只有一群“咕咕”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这个问题不想、不说还不打紧,可这一说,众人才觉得,也应该确实如此,既然证实了生灵存在,那这“吃喝拉撒”的问题,自然是存在的……,这种荒谬的想法,着实让狠狠的碾压了众人的思维。今天在张显庸这里,算是把脑袋砸烂了一次。
“阿弥陀佛,敢问真人,是否真的看见过这种事?”老和尚艰难的问道,今日这个话题,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一个小瓶子里,有十万“人”在生活,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无量寿福,有看见过,不过,介于贫道能力有限,也只能说,看到了一部分,更多的则无法而知,不过,却也可以以此类推,倒是可以得出很多结论来。”张显庸继续卖弄着。
张显庸说他亲眼看见过这种事,不少人寒毛都倒竖起来,不知道这小小的一个小瓶子里“人”互相吞噬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看的人会不会崩溃,众人一想到此恶事,不由得打起寒颤来。
“无量寿福,贫道自知如此说,诸位可能觉得惊讶,无法接受,可贫道不得不说,此是我人类之福,是吾等堪破生老病死的一条捷径,或者说,必经之路……”张显庸继续爆发自己的神棍气质,见自己说话吧众人都吓着了,立刻换个说法。
“阿弥陀佛,还请真人说法。”老和尚艰难的开口道,现在他的问题不是吃生灵的问题了,而是吃“人”的问题了,先前张显庸没说生灵“吃喝拉撒”问题的时候,他还觉得生灵是生灵,太细微,即便是生灵,可也不算什么,即便是“不得已”喝了,“煮”了这些生灵,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可如今张显庸告诉他,这些生灵也是要“吃喝拉撒”的,这和人有什么区别?老和尚再也无法想象自己今后怎么办了,是该继续喝水还是该继续杀生?
“无量寿福,此其实是好事,既然如今证实了病症是有些微生灵从中作祟,那我等是不是可以推测出,是某一种细微生灵导致了某种疾病?比如,有的可以导致天花,有的可以导致伤寒,有的可导致腹泻?……”张显庸开解道。
众人一致的一片茫然,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了。
“……如这个推测是正确的,那再回想这些生灵的‘吃喝拉撒’问题,那吾等是不可以认为,这些致病的细微生灵也是会生病,也是会老死,也会有诸多问题?也是会被其他细微生灵‘吞噬’掉的?”张显庸及其神秘的问道。
这种借人来比喻那个细微世界的话语,着实让很多人毛骨悚然,可也不得不说,确实相当的贴切。
终于有人回过神来了。
“唔,在下明白了,真人的意思是说,这世上的鼠多了,起了鼠患,自然可以让猫出面来对付鼠,是吗?以一种生灵吞噬掉另外一种生灵,而达到自然平衡?消弭病症?可是这里理?”有的人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无量寿福,不错,万物相生相克,正是这个道理,细微生灵也有很多种的,如果吾等能找到克制或者说以‘吞噬’天花为食的细微生灵,这无疑将是一件有史以来最了不起的一件事,以此类推,如果能找到克制伤寒的细微生灵,如再找到克制诸多病症的细微生灵,贫道敢说,不说堪破生老病死,让人多活几年,乃至数十年,不是难事,不知诸位以为如何?”张显庸问道。张显庸说破了他最大的依仗,那就是“吞噬”论,将这细微生灵的拟人化,将这事的未来发展希望完完全全的摆在了世人的眼前,不愁世人不上道,也不愁世人不给他“封圣”。
房子里是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张显庸说的实在是太深奥了,但同时也是浅显易懂的,如果按照这种说辞,那无疑,治疗世界上的病症再不是什么难事,增加世人的寿命,也绝不是大话,那个增加一年寿元的说法,如今看来,倒是相当谨慎的,前提就是找到那种克制和“吞噬”相应病症的细微生灵……
“阿弥陀佛,以生灵吞噬生灵,是否太残忍?我佛慈悲,即便是能治疗病症,可也着实难以让人接受。”老和尚实在是受不了“人吃人”,受不了人“吞噬”人的观念,尽管他知道这只是比喻。如今,老和尚的脑袋已经给张显庸碾碎了,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
“呵呵呵呵……”张显庸仰头大笑起来,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模样。众人皆觉得老和尚说得对,张显庸说得太“残忍”了。
“……大师倒是着像了,岂不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张显庸笑了一阵,说了这么一句,得道高人的模样尽显。这句话来解释这个事就是说,道是自然而然的存在,不因人认识到了而存在,也不因为人没有认识到而消失,所以对那个世界多愁善感是没必要的,他们已经存在很久了。
老和尚得张显庸说了这么一句话,眉目开始紧锁起来,似乎有所得。
“……大师岂不闻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张显庸再次以得道高人的模样开解老和尚。
待说到这句,老和尚的眉目已经松开了,一副幸喜的模样,显然,张显庸两句话,就让他悟道了,彻底的放开了心结。
老和尚可能是实在是欣喜之极,就这么忽然跳了起来,吓了众人一大跳。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实在是难以想象。
“顿悟也,顿悟也!多谢真人醍醐灌顶,老衲明白了,请受老衲一拜……”老和尚忽然就匍匐在地,给张显庸叩首起来。显然的,张显庸的几句话,让他彻底的放开了心结,顿悟了,这种瞬间解脱的顿悟,实在是无法言喻的妙,老和尚也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得人开解顿悟,自然是要感谢的,这个顿悟,值得伏地叩谢。
众人无不惊讶的看着这出奇的一幕,这个老和尚,也算是佛门的代表人物了,这怎么的,张显庸几句话就给跪了?震惊!深深的震惊!再回想张显庸刚才说过的话,更是震惊!RO!。
第六百三十五章 权利如何分配
张显庸论道,老和尚顿悟的事,又立刻成了北京城里最新的谈资。
在无数人张望的目光中,这个信息传递和共享着。对于那深奥的生物理论,弄懂的人可能微乎其微:对于那个微细的世界,看过的人更是微乎其微,不过,张显庸拟人化的这一解释,算是基本解释得相当清楚了,众人虽然没亲眼见过那个世界,可如今也能想象得到那个“世界”是个什么模样,也能想象得到那个“世界”的事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影响。既然那个世界也存在“吃喝拉撤”的问题,那么,找到克制犯病的那些细微生灵,无疑成了人类延年的希望,这件事立刻成了北京城谈得最火爆的事,按照如今的说法是,长生虽然无望,可延年确实是有了希望的。
也就是说,张显庸说的增天下人寿元的事,不是吹嘘,也不是空xué来风,而是实打实的有了眉目,关乎天下人的寿元,这事自然会得天下人关注,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从一开始出现,就一bō一bō的不断向整个大明传递他的能量,不断的震dàng、洗涤着整个大明朝。
而从这件事延伸出来的海外移民的事,已经算是没有任何争议了,上有顶级大佬们默认,下有张显庸现身说法,这件事已经基本划上了句号,海外移民扩张没了争议,自然而然的,这缴税之争也就没必要争了,不愿意跟着皇帝一起玩的,皇帝自然不理你,你也不用缴税可天下人都跟着皇帝玩都缴税,都大把的赚银子,不跟着皇帝玩的必定要没落,必定要衰落,注定被人排挤,如果是小门小户,这倒是无所谓,在地方上有些声望的名门望族,是摆脱不了这个漩涡的。既然摆脱不了这个漩涡那就只能跟着皇帝一起玩了。
从这件事延伸出来的另外一件事,酒精对救治病症,特别是在开创时候的作用,也正式的被众人认知,既然如今已经言之凿凿可以确定酒精可以克制和杀死那些细微生灵,那为何不使用酒精?至于说贵?皇帝不是在大量的种植番薯吗?既然番薯种的越多,这究竟越便宜那就多种番薯。大规模普及应用酒精,似乎已经是必然。顺带的,治病时的清洁和卫生问题,也逐渐的尖锐起来。
这件事对大明朝的改变,可以用洗涤来形容卷起了大明朝那不知道沉淀了多少年的沉渣,不断的冲刷和洗涤着已经腐朽和没落的身躯,昂扬向上生机再次胜过了腐朽和没落,开始让大明朝焕出生命的力量、焕出求生的力量。
这件事,对于有一个人的冲击,无疑是最大的这个人就是衍圣公孔胤植,别人纵使是惊叹于这个神奇的现,纵使脑子里一时间无法想象这个事可也不至于像他这般感觉恐怖,没有什么原因就是皇帝对他说过一句话,皇帝要朔造一个圣人给他看看,在他眼里,这艳阳的天空就能看出风云来,就能看出惊雷来。
再传来张显庸说法的事,孔胤植算是彻底的被击垮了,皇帝这确实是在朔造一个圣人,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圣人,孔胤植再次回想起当日皇帝对他说的话,问他家多久没出圣人了,多久没出亚圣了,多久没出贤人了……,再想起那句原本有些让他鄙视的话,孔胤植再次浑身颤抖起来,皇帝可是说过,假以时日,这日月星辰都可以碾为粉碎!张显庸先前没当回事,甚至觉得好笑,可现在,孔胤植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害怕……,这艳阳晒在身上,没有一点热气,这太阳方佛出的不是热气,而是冷气。
孔胤植三步并做两步,赶忙奔进书房,将自己锁了起来,恐惧和害怕、求生和求圣之心同时捶打着孔胤植。两种迥然的力量纠缠在孔胤植身上,孔胤植呆坐了许久,终于是翻出了自己先前准备好的“投诚信1”这封信,写得四平八稳,不急不徐,十分的“中肯1”全篇都是吹嘘皇帝的话,好似是赞成皇帝的种种,实则又没有那句话是确定的,更没有明确的支持皇帝“缴税”他家可以靠向皇帝,可没必要为缴税派冲锋陷阵,谁赢子也不能把他家怎么样。
孔胤植看着这封“投诚信1”将他揉成了一团,这封信显然已经没用了,如今这个态势已经相当的明显了,虽然皇帝不见得会对他家有什么动作,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放过这个机会,要么成圣,要么成为边缘人物。铺开纸,开始写更加“诚恳”的信,提笔几次,也无法下笔,
墨汁数次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