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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陛下,臣明白了。1,毕自严认真的答应道。答应着这件事,毕自严也还在考虑上一件事,到底是什么事让孙承宗和皇帝如此jī烈的争执呢?又如此悲情?莫非这样下去对陛下是有害的?陛下明知有害还要如此做?或者说,对大明有利,
对陛下无利?毕自严考虑了许久,觉得这事虽然有些限制皇帝的权利,可也不至于会到如何悲惨的结局去,以如今陛下的权威,还有谁敢出来惹事不成?
“孙师傅”杨改革本不忍心去看孙承宗,也见不得这位老人落泪,但还是问了出来。
“回禀陛下,此事臣赞成,也并无不妥,只是此事一旦形成惯例,形成传统,只怕陛下要想更改既定的方针政策也并非易事……1,孙承宗的眼泪早已擦干了,见皇帝问起,立刻回答道,此中的事,实际就是皇帝说的,把个人的意志上升到国家意志的办法,虽然这事很好,很不错,可解决如今朝廷的很多难题,可也不得不说,家天下变成了国家,这里面的差别,是极其大的,皇帝为了大明朝,为了天下人,实在是舍弃和付出得太多太多,不是什么人都有如此大的毅力和决心这么做的,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做的,家变成了国,皇帝,皇权本身所受到的冲击,即便是现在事情还不明朗,孙承宗也想象得到其中的艰难和苦涩,可皇帝还是决定这么去做。
“孙师傅没有问题就好,此事,朕也和徐师傅讨论过,徐师傅也基本赞成朕的做法……1,杨改革又说道。说通了自己的帝党核心,才好布置外围一些的,等外围的的帝党搞定了,再搞定依附帝党的人,剩下的,也就基本没问题了。
“制定计划…,制定规划…这个事,实则还和如今朝廷的格局有很大的关系,既然以数年为一个周期,为了保证计划和规划的稳定和执行,这官员的任期只怕也会有较大的变动,必定要适应这计划的周期才行,如今地方官员三年一议、一动迁的规矩,只怕要改,为了计划、规划的稳定和执行,这官员的任免方面,只怕还有一些调整,这件事,朕也在考虑该如何做,如两位卿家有好的建议,也可提出来。1,杨改革又说道。
孙承宗和毕自严两个人都沉默起来,这个事,可不像皇帝随口说的那样轻松和简单,他们这一开口,可就决定了日后大明朝的官员到底是三年一任,还是四年,还是五年,对天下官员的影响,可是相当的大,这件事,不得不仔细考虑清楚。更别说因为这个事而要改变的官员任免了,将是一件更大的事,涉及到整个官场,实在是不能轻易的表态。
沉默了半响。
“也罢,朕知道,催促的太急也不是好事,此事,那就以后再议吧…1,杨改革看孙承宗和毕自严两个人都不开口,也知道事情太大,无法随便开口,也只能暂且放下,给他们一段时间再说。
又沉默了半响。
“毕卿家回去,可开始试着做这方面的事了,如今除了每年传统的户部开销,可将很多新的方面的开支考虑进去,列成计划,比如交通,比如教育,比如张显庸那里,比如给官员涨薪傣,比如赈济,比如税入等等……………,1,杨改革说道。
“臣领旨!1,毕自严答应道。
“…如今海外扩张的事,还才有了个头绪,等事情稳定下来了,朕考虑着,将朕收上的一部分税让一部分给户部,不然,户部光是靠这那几样传统的税负,只怕也做不成什么事,此事,也还才是朕的一个想法,具体到什么时候执行,还要看时候。”杨改革想了想,还是把这个事说了出来,如今的税监,基本都是太监在管理,新的税种和税入都是税监把持着,随着缴税派的胜利,工商业的兴起,海外扩张的壮大,税监所收的税必定会远超户部,这就有问题了,眼红的问题不说,太监已经被自己“〖革〗命1,了,以后就没有太监了,这税监日后还是得回归正常人手里,所以,这事还必须提前做下埋伏,分一部分给户部,也可以堵很多人的嘴,治眼红病。至于钱在户部还是在税监,对杨改革来说,其实不重要,不过是左手的钱放到右手罢了,自己如今的威望和权利,可不是以前那些苦哈哈的明朝皇帝可比的。
“陛下圣明!1,毕自严是喜出望外,早上才损失了五万银币,这一下子就赚回来不知道多少个五万了,这实在是太划得来了。
交代完这些事,又和两人聊了一阵子,杨改革才放这两人走,做完这些事,杨改革的心情是格外的复杂,望着烟bō浩渺的太液池发呆。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见王承恩在流泪。
“大伴为何落泪?1,杨改革问道,看着王承恩满脸的泪痕,通红的眼睛,杨改革也知道,只怕刚才就一直在落泪。
“陛下……,奴婢……”王承恩呜咽着说不出话,他本身就是皇宫里的大太监,管着司礼监,国事很多都是经他的手的,皇帝做的很多事,他都是看在眼里的,都不瞒他,他都在场,听见皇帝和孙承宗jī烈的争辩,他是明白到底是什么事的,自然是要垂泪。
“唉,大伴是朕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朕必须去做……这是一个大时代,是一个变革的大时代,墨守成规是不行的,当披荆斩棘出一条路来走,纵使千难万险,朕要不会退缩的,也不能退缩……1,杨改革看着泪痕满面,呜咽不出声的王承恩,叹息道。!。
第六百四十四章 变革
正文'第六百四十四章变革——
*祯二年的京师,注定是热闹的,注定是要聚集天下人气的。众多的事情持续不断的发生着,吸引着天下人的目光,敲打着天下人的思维。
杨改革每日的生活,依旧是大小朝议,批改奏本,见人,研究问题,处理问题,帝王的生活,似乎永远都是这样。
杨改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甚至说,有些麻木了,刚当皇帝时的新鲜、好奇已经消磨得得干干净净了,皇帝的生活,实在不是很多人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特别是要做一个好皇帝,做一个要逆天改命,扭转历史的皇帝,真的不好做。
一如往常的,杨改革起chu…ng之后,开始一天的安排,首先是穿戴洗漱一番,然后听王承恩说说比较重要的事,说说一天的安排,如果有比较重要的人和事,还得做些准备。
“大伴,今日可有什么重要的事?1,洗漱完毕的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伞日有衍圣公求见。、,王承恩今日没有在洗漱的时候说着事。而是等皇帝洗漱完毕之后才说着事,和往常又有些不一样。
“哦,衍圣公?孔胤植?这家伙终于是来了啊!”杨改革以听,顿时来了精神了,这家伙可终于是来了,可真的沉得住气,杨改革还奇怪的王承恩今早一言不发,原本以为没事,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事。
“回禀陛下,是的,衍圣公一大早就进宫来了,已经恭候多时了。”王承恩禀报道,他是皇帝的心腹,皇帝很多事都不瞒他,他都是见证者,自然知道衍圣公对于皇帝的重要x…ng,自然不会在人多眼杂的时候说出来,这种重要的事,皇帝的一个眼神,一个语气都会让很多人产生各种联想,所以,王承恩也不敢把这事当着众多人的面说出来。
“哦,最近他情况如何?1,杨改革问道,杨改革听到孔胤植来了,战斗的jī情又来了,为了等这个家伙,为了准备改变孔家,改变儒家之后的事,自己可没少做准备,甚至连“后事”也交代了,就等他了,如今总算是来了。
“回禀陛下,据说一直在家中,未有出过m…n,也极少会客。”王承恩说道。
“哦,是这样吗?”杨改革皱了皱眉头,反问道,杨改革知道,张显庸、道家的猛然崛起,对儒家的冲击是相当大的,这家伙必定会感受到这种冲击,受到冲击后的反应,杨改革还是很关注的,见他没有出m…n,很少会客,杨改革知道自己没算错。
“回禀陛下,是的。”王承恩肯定的答应道。
“见!1,杨改革稍稍的沉默了一下,就果断的说道,为了他,为了儒家,为了撕裂这个世界,重新创造一个世界,杨改革甚至不惜交代“后事1”为的不就是这个么?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道。
乾清宫。
杨改革倒是认真的等孔胤植,准备看看这个家伙如今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是自己意料之中的软骨头,还是自己意料之外的硬骨头。
“臣孔胤植叩见陛下!”孔胤植严肃,工工正正的口头行礼,礼节一丝不芶,做到了最足,跟以前比,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当然,如果深入孔胤植的眼神,就可以看到很多和以前不一样的神采,这眼神的深处,有着深深的畏惧和不安。
“衍圣公免礼,看座。”杨改革微笑着说道。指了指一旁的椅牟。
“谢陛下隆恩。”孔胤植认认真真的谢恩,再起身,认真的坐到椅子上去,一丝不芶,做得相当的规整。
杨改革端详着这个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的衍圣公,从这外表看来,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如果不是从他眼神深处能看到一丝异样,只怕杨改革都要以为,这家伙是个硬骨头了。
“衍圣公今日来见朕,可是有事?1,杨改革笑着问道。
“陛下!
臣m…茫,恳请陛下指点m…津”刚刚还正常着的孔胤植,忽然就声泪俱下的跪了下来,甚是悲情。
这一下稀里哗啦,倒是把杨改革了个措手不及,这个转变,也实在是太大,这钱一秒还工工整整,似模似样的端坐在那里呢,这下一刻,就成了这副德行?即便是杨改革先前有预料,可也没预料到这种情形。
“衍圣公这是何故?快快请起1,杨改革连忙招呼王承恩把孔胤植搀扶起来。再看看周围,暗道幸亏自己早有准备,这房子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这孔胤植这种搞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要打要杀衍圣公呢。
王承恩是一脸“震惊1“不可思议、,的眼神和腔调连忙把孔胤植扶起来。
“…衍圣公这是何故?有话不妨慢慢道来”杨改革见王承恩扶起了孔胤植,又才问道。暗道这家伙果然是自己预料中的有,软骨头,确实没错。实际也不能说孔胤植的骨头有多软,只是杨改革的做法实在是太生猛了,放言说要朔造一个圣人出来,那种制造天地为之变s…的能力,给了孔胤植太大的压力了,天下间有几人抗得住这样的威压?何况和威压俱来的就是无限的又有几人抗得住?自然而然的就会按照杨改革的路子走。
“回禀陛下,臣自从上次聆听了陛下的教诲,觉得陛下话中有道理,在家日日夜夜的苦思,可臣实在是愚钝,参悟不透,恳请陛下指点。”孔胤植哭也哭过了,戏也演过了,倒是把正事说了出来。他本来是想自己做点文章来作为投靠皇帝的“进身”可惜,撕毁了无数的纸,费了无数笔墨之后,他依然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皇帝的心思,他能琢磨到一些,不外乎就是利用他孔家罢了,可具体要怎么做,皇帝实际的意图是什么,他是茫茫然,看不见前面,也看不见后面,要写这方面的文章,自然是无从下手,生怕马屁没拍到,拍到马蹄上,
头疼y…裂,痛不y…生数日之后,还是直接来找皇帝了,把姿态做低一些,实在是不敢玩格调了,这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每一天都是煎熬,实在不好受。
杨改革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这家伙也想做“圣人”呢。杨改革听了,倒是笑了起来,这家伙要全面倒向自己了,说话还这样委婉。先不管他不,骨头软硬,光是说他以圣人的后代倒向自己,全面配合自己改革儒家,改革这个社会,这家伙的价值就相当的大,以“圣人”换这个,确实不过份。
“卿家的心意,朕明鼻,那天朕的许诺,自然是算数的。朕的信誉如何,卿家自然也该知道。”杨改革也是爽快人,没有过多的和孔胤植打机锋,也没有嘲笑孔胤植的意思,直接就拿事说事,很是干脆。
“回禀陛下,陛下的信誉,臣万分信服,可臣实在是愚钝,不及陛下万分,还请陛下指点m…津,臣该如何做?1,孔胤植也放开了手脚,直接问皇帝自己该怎么办,本来他想玩矜持,玩格调的,可惜,在家闷了许多日子,实在煎熬不下去,不得不放下身段,放下矜持,直接和皇帝做交易。
孔胤植的直白,让杨改革小小的意外了一把,见孔胤植如此干脆直白,也不打算罗唆,想了想,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需要一步一步的来,朕是不会让卿家失望的,就如同朕不会让张真人失望一样,许诺的事,自然会办到,不过,也是要耐得住寂寞,也是要有所付出的,如今张真人证道,可是要改道家的诸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