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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咱家一定把旗护好了!”王应期答应了一声。
“大人………”杨姓的参谋想劝说袁崇焕,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杨参谋,无妨,该是本官去冲阵了,本官不去当这个yu饵,鞑头就不会全力厮杀,宋、祖大人那里就不好施展,要赢,也只有本官以身去当yu饵,相信鞑头见本官上阵,定也会全力来和我厮杀,只要在此处粘住鞑,鞑的大营就是空营一座,轻大概从来没想过,他们挖的那些坑道和壕沟,会为我所用,成为我步卒进攻他们大营最好的壁垒”袁崇焕及其自信的笑了笑,到此时,袁崇焕感觉,这一战,胜利开始向大明靠拢,起码有了六成的胜算。当然,这六成的前提还得他以自身为yu饵,引yu鞑把全部兵力都投入到这个战场。
“大人…“”杨姓参谋焦虑的道,参谋部一直反对袁崇焕亲自是上阵,认为这样一旦发生事故,将会是无法挽回的事故,可能会对这场战斗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所以,一直反对袁崇焕亲自上阵。
但,袁崇焕明显是要亲自上阵的”在袁崇焕看来”这次战斗,他本身也是筹码之一,为了胜利,他也可以当棋,反正之后的事,就全看天意了,有他不多,无他不少,该安排的,他都安排了。
“无妨!本官去冲阵”鞑会毫无保留的来战,再说了,有本官冲阵,于士气也是不小的提升,本官说过,本官会带着锦宁的爷们死战的,没有理由让将士们在前面厮杀”本官躲在后面。”袁崇焕笑着说道。
说完,袁崇焕也不再说什么,下了小山坡的最高处,径直上马。
袁崇焕身后众多的将士,也立刻上马”一片上马的翻动声,格外的整齐。
上了马,袁崇焕又掉过头来。
“锦宁的爷们们……”袁崇焕开口的,依旧是已经说过两次的言辞,和祖大乐和何可纲说的一模一样。
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气氛”瞬间攀到高峰。无人不拉近了缰绳,无人不握紧了武器,无人不摒住了呼吸”等待着这最后的一声令下。
“………跟我冲!”袁崇焕怒吼着大喊一声,振臂挥下剑。马匹瞬间冲下小土坡。
“爷们!!”随着袁崇焕跟我冲而起的,就是蓄势已久的众人的高呼,这一战,不全是为了大明,也不全是为了打鞑,而是要证明给世人看,自己是爷们。
随着震天的呼号声。
袁崇焕领着一队人马,汹涌澎拜的冲向隔着战场互相对峙的鞑。
已经有些疲惫,软弱的战场,因为有新鲜血液加入,瞬间变得“生机勃勃”。
“这!袁蛮真的是蛮啊!身为巡抚,居然有冲阵的勇气…………”
在袁崇焕走下小山坡的时候,济尔哈朗就已经观察到袁崇焕的动向了,那个“辽东巡抚袁”的大旗动了,十分的吸引人的目光。
“主,袁蛮的骑兵队,只有五千的样,算起来,明军至少出了一万七八千了,这应该是袁蛮最后的权勇了。”在济尔哈朗身边的一个奴连忙说到,算计对方的人马,一直是一个很重要的车“哦,知道了,既然袁蛮的骑兵队已经差不多全部出场了,那也该轮到本贝勒会一会这个袁蛮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袁蛮有多蛮“……”济尔哈朗信心十足的说道,多尔衮那边的战场,双方拼的是你死我活,双方都有些精疲力竭的意思了,但,济尔哈朗感觉到,还是他大金这边厉害些,稍稍的点了下人数,发觉,还是大金稍稍的占优势。
也就另外边,因为人数比明军稍少,而有些吃亏,算是个平手。
“……”来人啊!传令,让大营的萨哈连将大营里的阿哈编成队伍,准备关键时刻杀入战场,本贝勒许下承诺,若此战得胜,许他们这些阿哈变成诸申,他们可以拥有土地和阿哈…………”济尔哈朗又下令道。
“喳!”一个奴领命,立刻向后奔去。
济尔哈朗笑着看着前方狂奔而来的袁崇焕,笑了笑,袁崇焕居然亲自上阵了,但兵力似乎未用到极限,济尔哈朗觉得袁崇焕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这一万七八千人,还有两三千呢?那里去了?不是想藏些人马?想来个最后的决胜?虽然亲自上阵了,但这障眼法能骗得了谁?殊不知你藏了后手,难道我就没有后手?
“……”济尔哈朗笑了笑,也准备应袁崇焕的“挑衅”以主帅对主帅,都来互相的麻痹对方,以掩盖自己的后手,看谁能笑道最后。
两股铁骑,瞬间毫无hu哨的撞在了一起,和前两次如出一辙,j烈的碰撞,惨烈的吼叫,飞洒的鲜血。
两个相对独立的战场,在这股人马加入之后,逐渐的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战场,近四万人马在这个巨大的战场上拼力厮杀。
战场上的战事,陷入了胶着,唯有小孤山上的女衣旗,在默默的注视着战场,巨大的战场上,人吼马嘶,刀剑碰撞,鲜血横飞,将这片土地,浇灌得热了起来。
战场之外,如果能在上空观察,就可以发现,从锦州方向”慢慢的移动着一只队伍”这只队伍移动的算不上快,和往日那些骑兵纵马驰骋相比,慢了许多”仔细的观察,能发现,这些人并不慢,都跑得是呼哧呼哧的,只有少数的人有马骑,绝大部分的人都得要靠双tu行进。
“大人!咱们歇一歇吧,这都有十来里了吧”太累了,有些士卒跟不上了……”
“跑到松山堡的壕沟里,就能活命,在这平地里被鞑堵上,就是死路一条,该怎么办,不用我来教……,
……”领头的一个将领满头大汗的呵斥道,他能骑马,故此,倒是不用考虑跑步有多累,但,这个有些虚胖的领头将领”也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传令,全速前进……”这个为首的将领大声的高喊道。
随着这一声高喊,队伍又向前快了几分,将拉得很稀的队伍拉得更加的松散。
“大人,鞑!”为首的将领刚刚喊过,就有人高呼起来。
为首的将领夹汗淋漓的停下马来,望着远处,果然”远处的烟尘表明,有骑兵接近了”看旗帜和服sè,不似是大明的官军,脸上出现骇然的神sè。
“大人,怎么办?”下属焦急的问道,步卒没了城池的保护,在这野外被骑兵追上,简直不可想象,唯一能办的就是原地固守,或许还能有几分自保的能力。
“…………”这个为首的将领满头是汗,要在瞬间决定这只队伍的生死,实在是难以下决定,按常理来说,在野地里遇到骑兵,最好的莫过手原地防守,这还有几分保命的机会:但他得到的命令,明显的就是跑到松山堡去,现实和命令明显的相悖。
“大人……”部属焦急的催促道。
为首的将领满脸的大汗,神sè有些慌张。
“结阵!”这个为首的将领终于喊道,在命令和生命之间,他选择了生命。
士卒们接到命令,也迅速的集结成阵,依靠在一起,以抵御骑兵的冲锋。因为关系到生死,也比平常操演快了许多。
“快,结阵!”
“快,结阵!!”
这只一字长蛇阵,逐渐的聚拢,变成了圆盘,不过,显然,队伍拉得实在太长了,前后根本无法衔接,以骑兵的速度,显然有一部分“尾巴”走到不了“圆盘”这里了。
为首的将领被众人簇拥在中间,满脸的大汗,一脸的慌sè。
“王参谋,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不是说有祖大人的骑兵队前来保护吗?怎么只有靶的骑兵?祖大人的呢?”这个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官焦急的问身边的一个人,语气中带着惊慌,带着埋怨,也带着希翼和渴求。
“大人,可能是祖大人的马队被鞑缠住了,无法来接咱们,大人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啊!”被称作王姓参谋的人,比较平淡的说道。
“缠住了?不是说鞑主力都被抚台大人那里吸引过去了,这路上没有靶了吗?即便有,也有祖大人来解决,可如今,怎么又有这样多的靶冒了出来?”这个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领埋怨的问道,眼睛里,带着一些恶毒,在这平地上遇到鞑骑兵,他这支步卒算是完了。
“大人放心,放心,这股鞑五六百人,不是很多……”王姓的参谋分葬道。
“五六百还不算多?五六百冲本官这四千人的步卒,已经是稳赢了,…………害死本官了,可害死本官了……”这个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官员一口接过话头,恨恨的道。尽管鞑只有五六百人,可冲他四千人是绰绰有余,这是以前众多的战例总结出来的经验。
“大人,下官非是……”王姓参谋连忙解释道。
“…………这回完了,这回完了,鞑即便不来冲阵,本官无法舟前,耽误了抚台大人的军令,也是个死,鞑来冲阵,也多半是完了,这回死定了……死定了……”这个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领开始有些沮丧了。
“大人,确实,这回死定了啊!”王姓参谋装作气馁的说道。
为首的虚胖将领带着恨意撇了一眼王姓参谋。
“…………大人,还是想想,呆会往那边逃命吧。”这个王姓参谋道。
“逃命”王参谋”莫非你也怕了,也想跑?”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领有些惊讶的看着王姓参谋,这个王姓参谋这幅口气,和以往的形象可大不一样,虚胖的将领诧异不小。
“大人,这里在锦州和松山堡之间,往锦州逃和往松山堡跑是一样的路……”王姓参谋悻悻的说道。
“王参谋的意思是?”这个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领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人,咱们这里是锦州和松山堡之间”又被鞑堵了个正着,到时候如果靶来冲阵,那么就要盘算一下,万一破阵了,大伙该往那边跑,活命的机会大些“……”王姓参谋解释道。
“那王参谋说说,往那边跑活命的机会大些呢?”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领连忙问道,这回,他被鞑在这荒郊野外堵了个正着,不向前那是鞑可怜他,可也是死路一条”耽误了军令,这是好玩的吗?袁崇焕那个白痴把整个锦宁的精锐赌上去了,要是在他这里坏了事,朝廷能轻饶了他?如果鞑来攻他,他自认,抗不住五六百鞑的冲锋,他觉得,有必要听听王参谋的说法,往哪里跑活命的机会大些。
“大人”咱们呆会如果被鞑击破了阵形,就得立刻向东面松山堡的方向逃”大人想想,咱们在锦州和松山堡的中间,两头的路是一样长的,往那边跑都得被鞑追着杀,但,跑到锦州和跑到松山堡的后果是不一样的,跑到锦州,顶多就是能芶延一段日,袁大人不杀大人,朝廷也要拿大人的人头祭旗,但如果跑到了松山堡,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可是誓死完成了军令,即便是袁大人那里失手,朝廷也不好怪罪大人,大人毕竟是誓死完成了军令的……”王姓参谋开始忽悠这个有些虚盘的将领了。
“还是王参谋分析得有道理……”确实是这个理,该往松山堡跑,该往松山堡跑……”这个为首的,有些虚胖的将领立刻眉开眼笑,这里离松山堡不过十来里路,即便把屁股卖给鞑,让鞑杀,只要他跑到了前头,他就算是立功了,明朝和鞑的大战,输赢他都立于不败之地了,大明赢了,他是救急的大功臣:输了,他也是誓死完成军令的苦臣。
“……等等,王参谋说鞑立刻就会来破阵?”这个为首的将领沮丧的说道。他的神智在侥幸靶冲不破他阵营,他打败了鞑继续上路:在他带头往松山堡跑的苦劳里徘徊了一下,就立刻回过神来,这个王参谋说的是被攻破阵要如何如何,这后路虽然谋划得很好,可也是苦涩的,也就是说,连王参谋也不看好他能守住阵脚,也就是说,把屁股卖给鞑,让鞑追着砍似乎是他唯一的出路,这如何不沮丧?
“下官还请大人下令,将如今的态势讲清楚,乘着鞑还没进攻,还来得及,如果呆会官军被鞑冲散,大伙四散而逃,那大人可就真的是完了啊!”王姓参谋正sè的给这个虚胖的将领建议。
大汗淋漓。这个为首的将领眼皮翻了几下,猛然高声下令。
“来人啊!给本官井令下去,咱们离松山堡只有七八里路了,呆会一定要跟着本官往松山堡冲,那边的活路大些,别走回头路,这里离锦州有二十几里路……”这个官员如此下令道。
随着军令传达下去,靶的队伍也越来越近,直直的冲向这个尚在“盘尾”的军阵。
松山堡。
祖大寿欣喜若狂的冲向前去,一把捞住那个刚刚被吊进城的传令使者。
“如何,如何,如何了?”祖大寿已经高兴的不知所措了,连问三个如何,这是他快半年了,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人。
“大人,抚台大人的军令在此,大人看过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