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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丹汗忽然击杀了蒙古右翼大部,导致蒙古右翼崩溃,我朝的屏障也尽失,故此,此事更加复杂,也因为如此,也才有了皇协军出现,为的就是收拢溃散的蒙古部落,重建屏障。……忠顺夫人的后裔和余部,也在这些动荡之中死的死,散的散,更有的投靠了东虏,情况不可一概而论,更何况,当年忠顺夫人修建的归化城,此时,也早已在林丹汗的控制之下,我朝如今和林丹汗又有重要的协作关系,事关围困东虏的大计,故此,臣以为,适当照顾确实可以,但,更应以我大明的国事为先,关外绝不可再败,故,如忠顺夫人的后裔和余部愿意继续忠于我朝,为我朝守边,当收编为皇协军,我朝当念旧情,给予照顾,反之,则是我朝的敌人,人情归人情,可事情和我朝生死攸关,不可因为人情而置朝廷的大局不顾……”孙承宗立刻将这里面的来龙去脉说给在场的人听。【忠顺夫人也就是历史教材中提到的三娘子,归化城就是如今的呼和浩特。】
孙承宗的这个话,就是解释给在场的大臣们听的,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杨改革是早就知道的,不过,如今国内国外的情况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政策也需要进行调整,故此,在这里,一唱一和的给大臣们做科普,准备调整政策。
大臣们听了孙承宗的话,有些人是听懂了,有的人则是茫茫然,什么这个部,那个部,在他们脑海里,不过是一堆蛮夷罢了,至于在那里,他们根本就分不清,也不想弄明白,在他们眼里,那里都是野人出没的地方。
“唔,不错,如今,我朝在关外正在和东虏大战,关外围困东虏也正在紧要关头,一切当以国事为重,切不可再让商贾通虏的事再发生,除了对皇协军网开一面,边市该禁绝的要禁绝,否则,关外如再糜烂,我等都是大明的罪人,都是华夏的罪人,……虽然朕也听过忠顺夫人的佳话,可如今,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如忠顺夫人的后裔余部愿意归属我朝,改编成皇协军,朕可额外照顾,算是朕尽一份人情,但如果不愿归顺我朝,那也就只能是我朝的敌人了,如今关外战事消耗的银钱高达数百万两银子,更是关乎国祚,不可因为些许人情而坏了大事。”杨改革淡淡的道。国家利益面前,这人情和香火,当真是不算什么。
众臣都看着皇帝,这就是皇帝要对边墙之外蒙古右翼动手的前奏啊也有些大臣想出来说道说道,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可一想,此时绝不是一个适合出来说道的时候,如今关外大战可真的在紧要关头,如果还跟皇帝提什么打仗虚耗国帑,百姓苦不堪言这类话,估计立刻就会招来其他大臣的一顿猛喷,这都打起来了,还阻止皇帝动手,一个汉贼的帽子是跑不了了。
“那位卿家还有什么要说的么?关于边市的问题。”杨改革说完,环顾了一下四周,又问道。
大臣们又看看皇帝,又互相看了看,这里面的情形,很多人都是一脑子的浆糊。看来看去,不少人都把目光看向孙承宗,或许这位会有什么要说的,虽然大家都不太明白关外的诸多情形,不过也都看出来了,今天,是皇帝要唱双簧呢,皇帝唱了一段,该当孙承宗出来了。
“启禀陛下,臣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果然,孙承宗开口说话了,众臣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虽然他们对怎么处理国事,怎么处理战事不太清白,迷糊得很,不过,对于朝廷之上的事,对于皇帝的一举一动,那嗅觉,确实格外的灵敏。
“孙师傅请说。”杨改革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禁绝边市,固然是应该,可有些,却不适合。”孙承宗道。
“哦,那里?”杨改革问道。
“回禀陛下,虽然林丹汗击杀了蒙古右翼大部,可主要还是哈喇慎和土默特两大部,鄂尔多斯部的实力却并未有损失,如今,蒙古右翼和林丹汗还在打仗,其主力,就是鄂尔多斯部,如关了陕边的边市,怕会出问题,臣以为,禁绝边市,当以禁绝宣蓟段为主,大同段,则可徐徐图之,至于陕边,则可不动……”孙承宗说道。
“嗯,也有道理,那就按孙师傅说的,禁绝边市以宣蓟段为主,陕边就暂且不动,具体详情,就请徐师傅拟一个条呈报道朕这里来吧,如今关外战事紧急,需尽快实施……”杨改革几句话下来,就把这个事给定了下来。这个禁绝边市的事,是和扩编皇协军,扩宽皇协军的活动范围是相连的,如今的皇协军,多活动在以喜峰口为中心的蓟辽段边墙之外,出于实力的考虑,出于不和林丹汗发生大冲突为考虑,故此,去年皇协军的活动范围,都是在这一段。一边积聚实力,另外也是为了等待事情和态势发生变化。如今的态势就发生了变化,满桂和赵率教的实力也大涨,故此,可以扩宽这皇协军的活动范围了,即便是和林丹汗的实际掌控地盘有些冲突也不打紧,一来如今明朝的实力大涨;二来,早先早有约定,不怕林丹汗不让步。
“臣领旨”孙承宗顺势也就应了下来。这件事,也就是预计之中的,如今在朝堂上,算是走一个过场了。
定下关外边市的策略之后,杨改革又好像想起什么事来。
“呃对了,差点忘记了,今日朕召诸位来,是要说晋商通虏案的,三法司上奏,问询朝廷处理晋商案的方略。”杨改革问道。
一说这事,大臣们的脸色又变了起来,纷纷的不好看。三法司审案,还要问皇帝要方略,这可是丢尽了文官的脸了,不少大臣嘀咕,这些人怎么就连一点骨气都没有了,这样怕事。
其实,这也不能怪三法司的那些人,他们原本去审案,确实是想大展一番拳脚,扬个名,立个万什么的,不过,还没等他们走到地头上,这晋商案就大爆发了,大爆发了不要紧,紧接着就是皇帝把盐商也牵扯了进去,皇帝又朝盐商动刀子了,短短时日内,就把盐商连根拔起,这可是吓坏了这些人,这盐商案是因晋商通虏案而起,要是把晋商案问重了,难免牵扯到盐商案,如今盐商案已经风平浪静,已经收场了,如果他们再把盐商案的风浪搅起来,朝中不知道多少人对他们恨之入骨,这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风波,很多人好不容易脱身,皇帝好不容易不追究当官的责任,你这一沉渣泛起,万一皇帝被逼不过,又不得不拿很多人开刀,这不知道多少人倒霉,故此,三法司的人想来想去,只是觉得后怕,知道自己掉进了皇帝设好的套子里,如今是问也不敢问,也不敢不问,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把主动权交到皇帝的手上去,这样比较保险,否则,自己这边还没问出个结果,朝廷那边一堆弹劾的,那可就实在划不来。
“启禀陛下,该严惩不怠,以儆效尤。”当下就有人大声说到。
“对,陛下,该严惩,这些国贼,致使我朝关外糜烂至此,不严查严办,如何显示国法森严?”
“启禀陛下,臣以为,该严惩……”
杨改革点点头,确实该严办,自己也是这个意思,如今通虏案牵涉出来的两大*商人,晋商和盐商,盐商自己已经轻轻放过了,如果再把晋商轻轻放过,那可就不好交代了,如今朝廷和天下人一致认为关外诸多大败是这些通虏的商贾造成的,如果全部都轻轻放过,这是说不过去的。
众臣议论了一回,一致认为该严惩,这不严惩,这遮羞的布可就挂不住了,这些年朝廷在关外连连失利,脸面可谓是扫地,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替死鬼,有个遮羞的东西,怎么能放过,故此,朝堂上,倒是一致认为,晋商案该严惩。
“嗯,朕也认为该严惩,那位卿家还有不同的意见?”杨改革结束了讨论,问道。
“启禀陛下,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韩爌站了出来,说道。
“韩卿家只管说。”杨改革道。
“启禀陛下,臣以为,严惩确实应该,不过,却也不可过于的牵连,否则,那些晋商见求生无望,岂不是胡乱攀连,如信了这些晋商的胡乱攀连,岂不是把我大明的商贾都牵连进去,陛下,这扰乱我大明的毒计,不可不防啊故此,臣以为,晋商案除了严惩,更应该严防晋商胡乱攀连。”韩爌这老狐狸,把很多人想说,但不敢说的东西说了出来。
“呵呵,不错,确实不可过多的攀连,该将晋商案的范围,限定在一定的范围内,这样吧,就以山西为限,适当的扩大一些就行,不可牵涉过大,当在山西之内狠抓,严抓,严惩。”杨改革很快定下一个调子,将晋商案的范围缩小到山西一地。
“陛下圣明”众臣都松了口气,晋商案确实该限制在山西,万一又把晋商案牵连到盐商案头上去,那可就要出大问题的。
看着松了口气的大臣们,杨改革心里好笑,你们松口气也可以,不过,自己却有自己的打算,你们松气了,自己的目的也是必须达到的。
……
散了平台。
杨改革又把孙承宗留下,还有事要商议。
“大伴,小顺子到了吗?”杨改革问道。
“回陛下,早在殿外等候多时了。”王承恩答应道。
“唔,让小顺子进来吧。”杨改革说道,和这些大臣们说这些事是走过场,是面子上的功夫,实际上,和孙承宗,和小顺子这几个上,商议的,才是核心的东西,才是真正执行的东西。
朱顺就是小顺子,也是京城中有名的太监,和喜公公一样,除了掌握宝泉局铸币场之外,跟个是掌管着税监,税监这衙门,先前可是受尽大家的嘲笑的,可如今,谁还敢笑税监?
“奴婢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小顺子进了平台就叩头,即便他是皇帝心腹,可要见一次皇帝,也不容易,见到皇帝,立刻激动的磕头。
“起来吧。”杨改革道了句。
“谢陛下隆恩。”朱顺这才高高兴兴的起来。
“今日召你来,可知道为了什么事?”杨改革问朱顺。
“回陛下,奴婢不知,但凭陛下吩咐,奴婢赴死也一定给陛下办到。”朱顺立刻说道。
“好,今日召你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这件事,和边关的事有些关系,此事,你先听,听完了,朕会告诉你怎么办,南边的税监如今可是发展的相当的迅速,你这北边的税监,也要努力啊”杨改革道。
“奴婢明白。”小顺子立刻恭谨的答道,皇帝一说南边,他就觉得压力很大,如今二喜子在南边可是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为皇帝收拢了几千万的家财,可谓是劳苦功高,再看看自己北边,先前还能借着琉璃斋之便超出南边一头,可如今,他就是拍马也追不上南边了,盐商那几千万家财,可都是南边的功劳啊想到这里,朱顺又有些沮丧,要是知道南边能这样有出息,当初,他就主动选南方了。
杨改革吩咐完小顺子,就开始跟孙承宗说道今天朝堂上说的这个事,这事具体的细节,还得和心腹商量,不可能靠着朝堂上那些大臣争论一番就决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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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票战”
今日来平台的,除了朱顺,还有杨改革的丈人田弘遇,先前皇协军的事,因为晋商案而暂停了,如今,到了重启指标、配给制的时候了,这商人、税监、皇协军这些东西,都得给他融合成一体,要让指标和配给制成为控制和促进皇协军发展的动力,日后,这草原上,粮票,布票,茶叶票,糖票等等票,将成为蒙古人的命根子。
朱顺到了没多久,田弘遇也就到了,一番见礼过后,杨改革同样的问了一番情况,勉励一番。
“倒是许久没见老丈人了。”杨改革笑着说道。
“臣惶恐。”田弘遇连忙诚惶诚恐的说道。田弘遇虽然也是皇亲国戚,可要见皇帝,也是难得,见识过了皇帝摆弄盐商的手段,如今看皇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整个人都是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生怕出什么漏洞。
“呵呵呵,老丈人去年这制衣厂的事,办的不错,安抚了边军士卒,着实为朕出了大力。”杨改革表扬道。
“回陛下,这都是臣该做的。”田弘遇连忙谦虚,又得意起来,回想起接手这件事的前前后后,田弘遇只能是感叹当初他听说几个月里要制七八十万件棉衣,整个人都快愁死了,觉得这不可能,甚至还给自己女儿哭诉过,期望着,万一完不成,自己女儿可以给自己求个情,可以吹个枕边风什么的,可如今,你便是要他做一百万件,他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找到了做事诀窍的他,如今,他倒是愁那里找那样多衣服去做,还算好,今年起码皇帝这里还有八十万件棉衣要做。
“朕去年说的那个找可靠商人的事,办得如何了?”杨改革勉励了一番,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