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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找来帮忙!”党寒笑呵呵的看着那人,话虽这样说,可是语气却是很轻松。
“好了,这些闲话等一下在说吧!先说正事。皇上这次出去逛了花船,不过只是喝了点酒,到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一切都很顺利,不过在皇上离开船上之后,有人从船上下来跟着皇上来到这里。现在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监视了,似乎对皇上很有兴趣!”女人看着党寒,声音也严肃了起来,脸上异常的谨慎,显然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
花船,这是为什么呢?党寒自然不会认为天启皇帝的身份暴露了。不过这些人不怀好意的是肯定的,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查一查!
见党寒皱着眉头沉思,女人慢慢的站起身子,一边向着窗子走去,一边沉声说道:“你好好的想吧!你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猛地站起身子,党寒满含不舍的看着女人,颤抖这嘴唇说道:“你想好了没有?你要什么时候嫁给我!”
女人的身子猛地顿住了,肩膀颤抖了几下之后,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道:“这么多年我的心思你也知道,什么时候你离开锦衣卫,我就嫁给你!”
脸上顿时露出了喜sè,党寒连忙说道:“这次回京之后,我就想大人请辞!从此以后我们能天涯海角,不离不弃!”
慢慢的点了点头,女人也没有说话,轻轻的推开窗子,一闪身便消失在了夜sè里。
屋子里的当人呆呆的看着窗子,良久才慢慢的回过神,走回到桌子边坐下。再一次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进去之后,党寒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真是不知好歹,看样子真把我们当作吃素了!好久没杀人了,也不知道我的刀还快不快!”
夜,静谧如水,除了秦淮河,南京都已经睡下了!
在běijing城,同样的夜晚,很多人都已经睡下了,很多人却是越到晚上越jing神。对于他们来说,夜晚要比白天好,夜晚更加让人安心。
锦衣卫北镇府司,在外面一直都是凶名赫赫,绝对能够让小孩止住啼哭。在北镇府司里,有一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丧胆的地方,那就是在诏狱。
幽深yin暗的诏狱,死在这里的人不知凡几,地位有高有低,年纪有大有小。夜晚的诏狱依旧是灯火通明,里面不时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在里面的审讯犯人的地方,有三个人被绑在木桩上,身上都穿着内衣,上面全都是血迹。三个人全都是垂头丧气的,谁也不在大吼大叫的。
三个人的周围站着一圈锦衣卫的校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了。对他们用刑的是几个彪形大汉,全都是锦衣卫里面的好手。
正中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同官服的打扮上看不出这位的品级,因为他穿的是钦此的飞鱼服。不过在场的众人可都知道,这位的身份可不简单。家里是皇亲国戚,本身自己乃是锦衣卫同知,北镇府司掌印许显纯许将军!
锦衣卫里面地位紧紧低于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乃是真正的二号人物。原本是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不知道怎么就走了狗屎运,到辽东去办差。
辽东一行可谓顺风顺水,不过后来的山东之行,差一点就把脑袋丢了。原本对许显纯不服气的,自那以后也都服气了。可是后来大家发现,这个许显纯和骆思恭也不同,这位可是心黑手狠。并且掌握着北镇府司,统管着诏狱,让所有人见到他全都没了脾气。
轻轻的将手里的茶碗放下,许显纯挥了挥手,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气。看了一眼行刑的大汉,无奈的说道:“不知道怎么说你们,看来还是练得不到家,平ri里牛皮吹的挺响,真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全都完蛋了!”
那人恭敬地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副恭顺的样子。凡是见过许显纯动刑的,全都是这个样子,生怕这位什么时候把自己也弄成那样。
没有在搭理行刑之人,许显纯慢慢的站了起来,缓步的的走到三个人身边。皱着眉头闻了闻,许显纯皱了皱眉头,在袖子里拿出一方丝帕。
“今天本官心情好,不给你动大型了!本官却是越来越心善了,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是不是修身养xing了!”说着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一边的一个校尉,淡然的吩咐道:“去把邵氏兄弟给本官找来!”
一边的人一听,顿时打了一个冷颤,显然这个邵氏兄弟也不是什么善人。在掌北镇府司之后,许显纯着急了不少自己喜欢的人,这邵氏兄弟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说你们整天圣教的,你们的圣教给你们什么了?你们真是胆大妄为,上次在山东本官就差点死在你们手里。自从回到běijing,本官一直注意着你们的动向。本官很想知道,这次你们有什么大计划?如果能够让我官大仇得报,好处肯定是少不了你们的!”许显纯笑呵呵的看着三个人,语气也带着和善。
不过三个人似乎铁了心,低着头,也不说话,一副不合作的样子。
“真是可惜!”看着走近年来的两个年轻人,许显纯脸上全是惋惜,颇为无奈的说道:“你们啊!真是不知道人该怎么活着了!”
“卑职见过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以为包*的好,这对兄弟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不过目光中却带着冷漠,显然也是见惯了生死的人。
笑着点了点头,许显纯示意两个人免礼,然后对一边的校尉说道:“让这三个人清醒一下,本官虽然不困,不过这些人肯定困了!”
校尉们也不说话,将一边的三桶水提起来,对着三个犯人的身子便泼了过去。冰冷的水让几个人全都叫了起来,声音异常的清晰。
“这些都是加了盐的水,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清醒很多!”大声的笑了笑,许显纯回头看了一眼邵氏兄弟,道:“你们先从左边那个人开始,本官还没见过宫刑的,今天本官也要见识见识!”
被绑着的三个人原本还在惨叫着,可是听到许显纯的话,全都停住了叫喊,眼中带着浓浓的恐惧。
“一刀割掉烦恼根,这是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大人有大量,你们还是说了吧!”邵氏兄弟走到那人的身边,一边把自己的工具拿出来,一边笑呵呵的和犯人闲聊。
“不要啊!不要啊!我说,我什么都说!”那个马上要被动刑的人,脸上全是恐惧,大声的呼喊到。
许显纯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惋惜的笑容,看着那个人,叹了口气道:“这是没劲!”
“大人,都督大人找你!”一个校尉快步的来到许显纯身边,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第四百二十八章东厂的刀
……
听到校尉的话,许显纯便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骆思恭找自己干嘛啊?白天骆思恭已经走了,怎么这个时候又回来了。虽然许显纯的心里有着那么一丝野心,不过现在他可不敢表现出来。
现如今许显纯在锦衣卫中也占有一丝地位,可是真的和这为锦衣卫都督比起来,自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如果不是皇上提拔,自己在骆思恭面前一定是毫无还手之力。
看了一眼犯人,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许显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稍等一会儿,等这本官回来!”说完站起了身子,向着外面便走了出去。
刚走出诏狱,许显纯便看到了骆思恭,一身便服的骆思恭就那么站在那里,气度沉稳。
快步的走到骆思恭的身边,许显纯脸上漏出了笑容,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卑职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夤夜到此,有何吩咐?”
“你跟着本官来吧!”没有去搀扶许显纯,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骆思恭背着手转身走了。
许显纯顿时一头雾水,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自己自认做的还不错!并没有哪里得罪骆思恭,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心里疑惑,可是许显纯也只能跟着骆思恭走。
来到北镇府司的一大堂里,这里此时空荡荡的,除了外面站岗的校尉没有一个人。走进大堂之后,骆思恭也没有停留,带着许显纯走到后面的白虎大堂。这里可是锦衣卫堂上官参劾军务的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真的进来了那可就是杀头的大罪。
许显纯实在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是要陷害自己?可是自己也不是林冲啊!自己家里虽然有几位美丽的姬妾,难道有人被骆思恭看上了?没关系,直接说,送你几个不就完了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一边走了,许显纯的心里一边腹诽,这算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要陷害我?不过很关键的一个问题,自己是锦衣卫的同知,又掌北镇府司,自己有资格到白虎大堂里面。
慢慢的转过身,骆思恭目光严肃的看着许显纯,沉声说道:“许显纯,跪下吧!”
这下许显纯是真的蒙了,怎么还闹到这种地步?不过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还是要跪许显纯的。以前又不是没跪过。恭敬的撩起衣服跪倒在地,许显纯恭敬的说道:“许显纯在!”
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骆思恭清了清嗓子,面容严肃的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锦衣卫同知许显纯,勤于王事,乃是朕肱骨之臣。奉旨钦差都察院左都御史杨鹤在江南查察吏治,特旨掉许显纯到杨鹤身边听用!钦此!”
有些痴愣的看着骆思恭,许显纯不明所以的接过圣旨,怎么忽然要把自己调走,难道江南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江南出了什么事情?
看了一眼骆思恭,许显纯带着几分局促的说道:“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骆思恭自然知道怎么会这样,不过有些话该说,有些话是真的不该说。将许显纯搀扶了起来,骆思恭笑着说道:“你这次又有机会了,皇上器重你,每次都把重要的差事交给你,这是羡煞旁人啊!”
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许显纯是真的不想走,刚刚挖出一点白莲教的东西。自己正准备扩大战果,准备报自己的仇,自己这一走可就全都泡汤了。
虽然心里百般不愿意,可是许显纯的知道自己没得选择,这不是锦衣卫派给你的差事,自己能挑肥拣瘦。这可是天启皇帝的圣旨,如果自己不尊崇,那就是抗旨不尊。
对于文官来讲,或许偶尔来个抗旨不尊,彰显自己的风骨,在到皇上那领上廷杖,这是不同凡响!顿时就是不畏权贵,风骨的大帽子带上。凭借这个便可以在大明王朝无往而不利,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有人恭敬的施礼。
可是武官不同,胆敢抗旨,直接拿下砍了!这既是文官和武官的区别。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那是皇家的私器,天启皇帝是主子,这圣旨是无论如何都要接下的。
想着那些白莲教,许显纯的脸上满是愤恨,看了一眼骆思恭,沉声问道:“大人,我什么时候出发?”
“传旨的人说的很清楚,越开越好,不可有丝毫的耽误。你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准时出发!这次东厂也会派人去,多余的话我也就不嘱咐了,只有一句那就是不要丢了我们锦衣卫的脸!”骆思恭的面容变的严肃了起来,沉声说道。
对着骆思恭一抱拳,许显纯恭敬的说道:“是,大人!被指遵命!”
见骆思恭要走,许显纯恭敬的道:“大人,卑职刚刚抓到三名白莲教妖匪,刚刚正在审问。明ri一早卑职就要去扬州了,这几个人就交给大人吧!根据密探打探的消息,白莲教似乎要在京城做什么,不过具体的消息还不知道。”
骆思恭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上下打量着许显纯,眼中满是审视的意味。
“大人不要误会,这三个人是刚刚抓到的,卑职正在连夜审问。等到审问完毕之后,卑职会亲自到大人府上,只是现在刚刚审问了一半!”许显纯见骆思恭这个样子,自然知道来了这位在想什么,连忙解释道。
缓缓的点了点头,骆思恭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本大人不是那种鼠肚鸡肠的人,不过你说的事情可是很严重。”
骆思恭心里比许显纯要担心,现在天启皇帝不在京师,如果真的出了什么纰漏,让白莲教钻了空子,自己这个锦衣卫的都督就别干了!
打量了一下许显纯,骆思恭沉声说道:“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你放心的去江南,保证万无一失!”
“是,大人!卑职告退!”说着许显纯便转身离开了,眉宇间虽然带着疑惑,可是步伐却是异常的坚定。
看着许显纯离开,骆思恭的眼神很复杂,缓步的走出白虎大堂,对着一个校尉招了招手,道:“带上几个人,跟着本官去诏狱!”
“是,大人!”校尉恭敬的施了一礼,招呼了几个人,跟着骆思恭走了。
锦衣卫衙门灯火通明,东厂衙门也差不多,位于东华门旁的东厂,相比于锦衣卫衙门要显得更加yin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太监的原因,这里yin气特别重,鬼影森森的。
在东厂衙门的里面,一间很宽敞的屋子里,檀香淡淡的笼罩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