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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景先生,请问我家夫人没什么事情吧?”陈举这时比谁都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亭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的。
因为牵机MM怀孕到现在已经12个多月看,而人类正常的孕育周期才9个月。这下子却整整超出了三分之一,完全就是典型的晚产啊。当然,在此期间,她本也让辅助机器人们做过检查,还动用了宽宽联邦的仪器,虽然并没有发现异常,但陈举还是非常不放心。
张机巨巨现在的官职是齐国相,正是陈大官人的部属。张机连忙宽慰道:“明公子不必担心,花喃医术精湛,尤其擅长妇科产科。况且还有那么多经验丰富的老手在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我姐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呢?”苍蝇王也急了。虽然牵机MM多次凭着长姐的身份,干涉苍蝇王的婚姻问题,让这厮很是郁闷。但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血浓于水,这会儿不着急才怪。“石大人,你当女人生孩子是母鸡生鸡蛋吗?哪有那么快的事?没有个把时辰的功夫哪里好得了……”张机没好气的白了这个外行一眼。接着,又指着旁边的华佗说道:“……再说,就算有什么事情,还有元化兄这位外科圣手在场。”
华佗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仲景大人,您怎么不说自己?谁不知道,你的医术可是冠绝当今啊……”华佗同学这个官迷,对张机可是又羡慕又眼红。妈的,都是搞医学的,为啥我就做不到二千石呢?真是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里,华佗不禁又看了看陈举,心里更是想哭。看看以前最早跟陈举混的那批人吧。就因为跟对了人,现在好多都是二千石,比二千石的大员了。就是差点的也是千石,比千石的官啊。看看吧,原来只是个不其县丞的贾获贾雨村,现在已经是【琅琊相】了;而杨州杨江流那个几年前的百石小吏,现在也成了【平东将军】,都督青州军事。都可以开府建牙了;旁边这位苍蝇王是他小舅子,混到个比二千石也说得过去,这也就算了(苍蝇王除了青州刺史这个正职,陈举还帮他搞了个“光禄大夫”的头衔,所以他现在的品秩是比二千石);可就连雷动那头大狗熊,居然也混了个【征夷大将军】,简直是让人欲哭无泪啊……
“呜呜呜,为什么我不早点跟随陈车骑啊,要不我现在起码也是千石级别的官了吧……”华佗越想越伤心,不禁化悲痛为力量,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攀上陈车骑这棵大树。怎么说,人也不能比“狗熊”差啊。你说是吧?(ps:历史上真正的华佗,人品的确不咋地,陈寿和裴松之这两位巨巨对他的评价可真的不怎么样,大伙可千万别被罗灌水那厮骗了。)
这次陈举在“找医生”这方面,可是下足了本钱。除了高额的出诊费用,他甚至给这些医生承诺,只要来了的,都赠送一套东莱光学仪器厂出产的显微镜(当时极为珍贵的东东,根本是有金子没处买!)
这次陈举大人到处搜罗医生也是件没法子的事情,因为他和那两只老虎虽然也给动物做过接生,但都是用仪器辅助的,而且他们毕竟不是专业的医生,对于给人类接生,还真是件比较头疼的事情。还有最重要的问题,呐就是必须考虑到当时的社会习俗。首先陈大官人作为当朝重臣,当世名流,他不能以这种身份跑去干接生这种事情。不要说陈大官人这种身份,哪怕是普通的平民也不行,别说接生不能让男人插手,就是进产房都不行。当然,让那两只老虎来干活,就更不可能了,那样不把人吓死就谢天谢地了。而且以现在万人瞩目的条件,也不可能把牵机弄到考察船上去生产,要不然怎么给别人解释呢?这可是连刘老大都很关注的事情,就更别提其他人和下属,家臣们了。(没办法,名人没有隐私啊)
为了表示对这位重臣的器重,刘老大专门派来了宫廷的御用稳婆,还让东方胜这死太监带来了大量的赏赐品;陈举忘年之交,铁杆生物爱好者,妖熊的主人,乐安王刘玛也派了几名王府的稳婆,奶妈什么的,也送来了大量的礼品;而以大奸商高明辉和云鞋神为首的新兴资本家们就更不用说了,牵机夫人可是他们的利益代言人啊,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无法补偿的损失。于是,这些家伙就向圣教教廷捐献了大量的财物,请祭师们为牵机夫人祈福。天空制鞋厂的云鞋神更是夸张,既然送来了200双精工细致的金丝镶白玉小儿鞋(男女各100双)……产房里,几十个女医生,稳婆,丫鬟侍女都在很紧张的忙活着,龙兽女皇孙露亲自守在床边,负责对牵机MM的贴身保护。看到牵机紧张得不得了,正在主持接生工作的花喃小姐连忙说道:“夫人,请你放松些,深呼吸。对就这样……”这位花喃小姐就是张机的表妹,年龄虽然不大,但在当时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妇科及产科医生。
“小红,我好痛……”牵机夫人俏脸惨白,把孙露的手抓得紧紧的。
“石姐姐,不用紧张……”孙女皇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忙,毕竟她也没有生过孩子。虽然她的本体是母巢,但那些龙兽都是通过专门的孕育池繁殖的,和人类的结构完全是两码事。眼下,她也只有使用精神力。压制牵机MM的痛觉神经,并同时进行催眠。只见孙女皇双眼隐约闪过一丝蓝光。一道浩瀚的精神力迅速在空间中弥漫,原本。尽管孙女皇已经将精神力控制到最小,但即使是溢出的部分精神力,呀足以让在场的人感到一阵失神恍惚。不过副作用虽然大了点。但效果还是很不错,至少牵机MM已经平静下来了。“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孙露收回了思感触须。在这股强大意念的冲击下,花喃都差点站不稳了。她连忙解释道:“孙……孙小姐,这……这是产钳,一种用来接生的工具。是陈车骑让我们用的……”
产钳这种东东,虽然结构简单,但它的出现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产科史上带有革命性质的发明之一。在另一个时空,这种器具是17世纪早期,由英国医生彼得?钱伯伦发现,孕妇在分娩过程中,经常出现胎儿的头部迟迟不能娩出的现象。许多胎儿因此夭折,甚至有些产妇也因产程过长而死亡,于是就想制造一种工具改变这种悲剧。经过多次试验,彼得?钱伯伦终于创制出了一种有孔的,且与婴儿头形相合的弯曲状产钳,可以再分娩过程中拉着胎儿的头部,协助胎儿娩出。有了这种器具,钱伯伦因此挽救了许多产妇婴儿的生命,但这种产钳却被钱伯伦家族视传家宝,对其严格保密,秘不外传,只在本家族代代相传,秘密使用。直至1670年,钱伯伦家族才将此秘密出售给了荷兰的几位医生,产钳才逐渐被世人所知。
陈举当然不会让这种自私的事情发生,在得知石大美女怀孕后,陈举就想到了接生的问题。除了相应的各种药品,产钳这种简单实用的好东西当然是首先考虑到的,毕竟生物学家们有时也要用到这东东。虽然主要是为MM准备得,不过他也有更远得考虑。要知道,本来当时全国也才5000多万人口,又经过了黄巾暴乱和几场天灾,人口起码少了15%!!
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人口就是军队,就是生产力,就是财富,就是一切的一切。不管你有多么伟大,多么牛逼,要是手里没有人口的话那就什么都不是了。八纮一宇,天下布种的伟大计划可是需要大量人口的,海外殖民,境外远征还有发展生产,基础建设等等,这些可都是吃人的项目。凡是这些项目中的任何一个,随随便便的就能吃进上百万人口。而这么大个帝国,居然才4000多万人,那怎么行!
鼓励生育的政策大家都知道,可见那效果慢啊,没个几十年功夫,是见不到成果的。但是,提高婴儿和孕妇的成活率,确实一个见效极快的措施。要知道,古代生孩子可被称为是“闯鬼门关”的危险活动,搞不好就是两条命没了,而且新生婴儿的死亡率相当高,能活得过一个月的,就可以大摆筵席庆祝了。其中,在分娩过程中死亡的,又占了起码三分之一!
于是,陈大官人就命令手下的工厂大量制造了青铜产钳(没有不锈钢的替代品,铁的太容易生锈,不安全),并下令在东莱的医生,稳婆中大力推广(免费)。好东西就是不愁没有人用,还不到半年时间,这种器具就已经在很多地区流行了。
正当陈举焦虑不安,手脚无措的时候,房间的大门打开了。那名御用稳婆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恭喜车骑大人!恭喜车骑大人!夫人生了位小公子!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哈哈哈哈……来人啊,拿新铸的金币来,本官要重重酬谢你们!美丹,这几位为夫人接生的女士,都代我赠送他们每位金币百枚,作为谢礼!哦,本府那些从旁协助的丫鬟婢女们,也都赏金币十枚。”陈举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立即叫来了指挥后院总管美丹吩咐着。 “主公,对于诸般善后事宜,您有什么指示?”看到陈举有些茫然的样子,美丹立即解释起来。“主公,但凡婴儿出生,都有多种礼祭,什么三朝、七日、满月、百日……等等。这些排场都必须由家主设计,您得给出个方案,我才好办理……”
“什么,你问后面的那些事情啊?你是后院总管嘛,这档子事情你就看着办吧。我信任你的能力,呵呵呵呵……”
“呃……明白了,主公……”陈举的回答让美丹噎得直翻白眼。还好美丹是个很精明的女人。要换一个人,遇到像陈举这么懒散的主公,肯定早气得就不干了。
“恭喜恭喜!”那些守在外面的名医们纷纷向陈举道喜,这下子他们才算是松了口气。
刘老大派来的特使,小黄门东方胜也是陪着陈举等在外面,当下也向陈大官人祝贺:“呵呵,恭喜陈车骑喜得贵子!”随即又从怀里摸出一张圣旨,笑嘻嘻地说道:“杂家这次还带着陛下的一份旨意……”
“哦。圣旨?来人啊,快准备香案接旨……”没想到东方胜这个太监却嚷道:“陈车骑稍等!稍等,稍等,这份圣旨还没写完呢……”看到众人有些迷惑,东方胜笑道:“陈车骑,这是陛下给您家公子册封的圣旨。因为还不知道小公子的大名,所以这份圣旨还没有写完。呵呵,请车骑大人尽快为公子取名,咱家也好尽快将圣旨补完。”
“哎呀,感谢陛下恩典!”陈举谢恩后,连忙拉着东方胜笑道:“这侧可真的麻烦东方大人了!东莱虽然不是什么宝地,可好玩的地方也不少,还请大人多盘缠几日,到处看看。”随即又附耳说道:“而且,东莱盛产一些海外珍奇、土产特货,这些东西洛阳可是没有的。另外,等我准备几天,还有些玩意儿请东方大人代我献给陛下,呵呵……”这次陈举的确是准备送些正牌的好东西给他,说来这个太监也是帮了陈大官人不少地忙,老是送人家子弹跳棋,也未免太不厚道了。 “既然陈车骑如此盛情,那咱家就却之不恭看……”东方公公听得眼睛一亮,陈举的言外之意他当然明白。每次给陈举传圣旨或是帮他都有不少好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看陈车骑这么高兴,向来好处肯定是大大的。东方公公本来兴致勃勃准备大捞一票,可他猛然想到一件事情,火辣辣的热情顿时像被当头一盆冷水。于是,他连忙把陈举拉倒僻静处,有些为难的说道:“陈车骑,您现在出镇青州,朝廷上的一些事情可能还不清楚……”东方公公又小心的四处看了看,才接着叹气道:“……哎,现在咱们这些作宦官的可麻烦了。因为在黄巾暴动时,十常侍的那些家伙里面出了两个内奸,搞得陛下大为震怒,说要办了十常侍。这些家伙也吓坏看,赶紧把地方上当官的子弟门人都找回来……”
“这跟东方大人有什么关系呢?我记得你和此事并没有什么牵连啊……”陈举有些不解,十常侍招回子弟门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这事和眼前这位没什么关系啊。东方公公气愤的一拍大腿,恨恨说道:“对啊!陈车骑您不愧是明白人!咱家虽说有些爱财,但对陛下绝对是忠心耿耿的。可陛下被十常侍那些气坏了,所以现在对咱们宦官管得越来越严了。我们这些无辜的宦官被殃及池鱼。陛下现在规定,凡是宦官出差,不得在外面停留过久,否则就要治罪。所以这次,咱家也不能多留。三天,咱家最多只能带三天,就必须赶回去复命……哼,十常侍那帮家伙真可恨,他们干些事情惹怒陛下,结果却让我们一起遭罪……”
“哦,既然这样,那么我就让手下抓紧点。大人尽管宽心,本人是绝对不会亏待朋友的,呵呵……”陈举随即安慰道。说完,两人会意的相视而笑。在回客厅的路上,陈举装作无意识的问道:“东方大人,您和那位高瑟高斩空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