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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也不应该上前加入到这场群架中,而且有两个大内高手在场,林月如他们也不会出什么意外,便是点了点头,拉住惊慌失措的梅儿,踢飞到两名漏过来的小喽啰,然后同小诚子一起退了下楼去。
有我的两大护卫出手,很快便扫清了局面,那些小喽罗们成双成对地被打得撞破横拦,一个接一个地从楼上飞跌下来,摔得桌椅碎裂,酒肴撒地,横七竖八,惨叫之声接连响起。而大堂中的客人都是逃散光了,只留下十向名伙计吓得躲在角落,掌柜的更是一脸惨白。
“汪兄,这几个人什么来路。跟你结了什么梁子?”
马脸的邱老大因没有兵器在手,被林月如犀利的剑锋逼得有些狼狈,平时里可能只有他去欺负别人,现在无原无故被个女人砍了,感觉非常冤枉。
另外一个钱老板也和杨涛打得难解难分,因为他两个在前面挡住,落在后面的汪敬忠和那官袍男子反而没事。只听汪敬忠挑拔着说道:“邱老大,你别问这么多了。快把这几个人宰了。兄弟必有重谢!”
“一群败类,本小姐要将你们赶迟杀绝!”
林月如娇叱着,出剑更快了,招招朝着邱老大的要害刺去。那邱老大肩头轻轻削中了一剑,已被完全激怒了。但听他高声喝道:“小三子,快去把咱们金刀门的好手召来。让他们知道这京城是谁的地头!”他叫嚣着,同时猛发一掌,向着要月如砸去。
混乱的场面还在加剧,不过依靠着刘德华和黎明超强的战斗力,汪敬忠那边的二三十个小喽啰已基本上被摆平了。
我见大局已定,便是悠闲地在下面捡了一张桌子坐下,两大护卫也不用我指挥,直接扑向了汪敬忠那边。
这时,一阵人马冲进了酒楼内,不过来得并不是什么金刀门的打手,而是京卫府衙门的差兵。他们约有六十人,由一位千户指挥使带队,一进门便欲控制住局面。
“统统住手!”
那差兵统领一声大喝,双方的人也纷纷住手退来了,毕竟来的是官府的人,若是还敢公敢打斗,那便是无视官府。
那差兵统领扫了楼上楼下,又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是些什么人在此聚众闹事?”
汪敬忠那边那个一直躲在最后面的官袍男子,此时见到来了差兵,面露喜色,立刻理了理自己的官袍,清咳了一声,摆足了架式,走到楼梯口前,朗声说道:“本官是太常寺少卿言平达,这几人在酒楼当众行凶,简直目无朝廷法纪!”他亮出身份后,又指了指林月如等人道,“快将他们统统拿下,以法依查办。”
那正摆着官威的言平达好像是个五品的京官,不过我是从来没见过他,因为我每天上朝是接触的都是东阁了六部的一二品大员,像那种五品的官员在京城里多如牛毛,我就算见过怕也不认得了。
“让言大人受惊了!”
那名京卫府的指挥师似乎认出了言平达,连忙向他行官礼,准备指挥手下动手拿手。汪敬忠趁机说道:“先将下面那几个人拿下,那人是主谋!”他说罢望着我,发出得意的笑容。
“你是什么人?快报上名来!”
差兵统领带着严厉的目光,向我逼了过来,我没有答话,还在楼上的两大护卫已是飞身跃了下来,护在我身前,冷喝道:“大胆!谁敢冒犯我家公子!”
“铮!”
阎王好斗,小鬼难缠。那差头统领认得言平达这五品小官,却是认不到我这个当今皇帝。他见要手下的人想要拒捕,便是一挥手,京卫府差兵们的佩刀均已纷纷出鞘了。
林月如见势不妙,也不再逞强,收起佩剑,与杨家父女一起跃下楼来,退到我身边。而言平达带着邱老大和那钱胖子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大摇大摆地走下楼来,那些被打倒的小喽啰们也差不多爬了起来,同衙门的差兵一起,将我们围祝
“少爷,您看要不要……”
小诚子年纪不大,倒也算见过场面的人了,表现得十分镇定,只在我身边低声说着,请求我要不要显示出皇帝的身份,将眼前的人全部吓倒。
我此时心里也有些犯难,若是不表露身份,怕是要与动手与京卫府的人干架了。若真是这样,不如顺手就把汪敬忠那家伙宰了,反正这个游戏也是敌弱我强,再玩下去什么没什么劲。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京城教父
“住手!”
伴随着一声娇叱声,一道黑魅般的人影飞闪过酒楼的大堂内。如此轻灵迅捷的身手,不用猜我都知道是刘锦儿来了。紧接着还有二十名红袍锦衣卫跟着飞身跃了进来。
锦衣卫一出场,在场所有人包括京卫府的众多差兵都不敢轻举妄动了。刘锦儿落定后,先是对我微微一点头,示意一切交给她来处理,接着便回步到差兵统领身前,掏出了她东厂的腰牌。
那统领见了令牌,脸色一变,连忙恭敬地行礼,不敢多说话。那边的邱老大和钱胖子见形势忽变,连忙将目光投向了当官的言平达。言平达见了锦衣卫,眼中也泛起了一丝惧意,不过在同伴面前,仍是硬撑着面子,摆出他的官威道:“姑娘,你是什么人?敢来阻扰京卫府办案?”
“老实的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刘锦儿回头冷冷地瞪了言平达一眼,那种凌人的气势,顿时将这个五品小京官给震慑住了,使得他身不由己地退后了一下半,张了张嘴却没敢再说话。
邱老大与钱胖子见官字行不通,便想要动用武力,不过那二十名训练有素的锦衣卫,远比那四十名京卫府的差兵更有威慑力,让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刘锦儿下令道:“把这些人统统拿下!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京卫府的差后和锦衣卫一起动手,把那些金刀门的小喽啰们一并抓了起来。言平达见锦衣卫要上前抓他,于是呼叫道:“本官乃是太常寺少卿!本官……”不过他的话未说话,早已被锦衣卫反手扣了起来。
这时,钱胖子突然低呼了一声,弹身而起,撞开了京卫府差兵的包围,想要夺路而逃。他手中的烟杆化作开路的利器,荡开了围上来的两名锦衣卫。
“哪里走!”
刘锦儿娇叱一声,眼中闪过杀机,抽出了缠在腰间的软剑,飞快拦了上去。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锦儿动武。她的身法迅捷无常,与女杀手叶子一般,出招又快又狠。
二人在半空中拆了不过三招,但见闪过一寒,钱胖子手中的那支烟杆,已被刘锦儿的软剑缠着绞碎成了数块,散落满地。钱胖子闷哼了一声,来不及收招,刘锦儿手中的软剑已是灵蛇一般紧接着缠上了他肥胖的手臂。
“啊!”
血花飞浅之下,一声惨叫后,钱胖子半空中跌落下来,拖着一条血淋淋的手臂,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色痛苦之极,看来整只右手都已经报废了。
邱老大见到五品的京官都是二话不说,被擒了下来,而钱胖子更是一招就被废了一条手臂,他也不敢多作反抗,只得乖乖束手就擒,金刀门的二十多人,一个个灰滑滑地被押了下去。
“可恶!让汪敬忠跑了!”
林月如跺了跺狠狠地说道。杨涛亦是握紧了拳头,一脸愤然。汪敬忠那家伙果然很滑头,刚才他见势不妙,便偷偷溜走了。
我自然发现了汪敬忠的行动,只是没有出手阻拦,反正他的日子也不长了,过两天我再慢慢来收拾他,于是笑道:“呵!没关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奇。书。网……整。理。提。供)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逮捕的逮捕,收押的收押,这些事都交给刘锦儿处理了。刚才那么一闹,这顿饭是吃不好了,加上杨涛受了伤。我只好带着众人先回长春楼,并命人找了大夫,先为杨涛疗伤。
安排了杨家父女到后院休息,林月如也由梅儿伺候着去了。我留在楼上香房,待了一会儿,刘锦儿处理完事务便立刻回来向了汇报了情况。
刚才在酒楼内,与汪敬忠在一起的三人,一个叫言平达,是太常寺的少卿,一个叫钱无用,在京城里经营数家赌坊,是个半黑半白的商贾。另一个叫邱林,是金刀门的副门主,其余一起被抓起来的,全是金刀门的门众。他们这些人都被刘锦儿提去东厂关押了。
我想着汪敬忠那家伙还真会拉朋结党,来京城不久,就勾搭上了这么多关系,今天这样的情况下,他也能趁乱溜掉,实在算他的本事。看来要早点对他动手,免得夜长梦多。我看那杨家父女跟汪敬忠也倒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回头便去问问清楚。这样两个仇合在一起报,说起来还有点便宜了汪敬忠那混蛋。
刘锦儿向我禀明了情况后,问道:“少爷,抓住的这些人,您决定怎么处理?”
“先关着再说吧。又是黑龙会,又是金刀门,还有其它黑道势力,呵呵……”我笑了笑道,“看来再这样搞下去,我就要变成京城里的教父了。”
我正开着玩笑,锦儿忽又说道:“少爷,今早锦儿奉命去办事时,无意间发现了天灭组织的行踪。他们遣入京中,必定有所图谋。少爷你久在宫外也不安全,不如暂时回宫去,林家镖局的事就交给锦儿替您办处理吧。”
“没关系的,有锦儿你在身边伴驾,又哪会出什么事。等把这两天把事情搞定了,我自然也要回宫去,呵!不然御书房又要堆起好多奏折了。”
刘锦儿一提到“天灭组织”,我便立刻想起了叶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可好。于是说道:“天灭组织不是被锦儿你打消了,退避到南方去了吗?”
刘锦儿答道:“天灭组织的势力根深蒂固,一时间根本无法清处,数月前虽遭到了强力打压,但锦儿无能,没有抓到他们的首脑,锦儿会继续全力追查的!”
我抚慰道:“锦儿,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你也不要太辛苦了。”
刘锦儿点点头道:“谢谢少爷关心。锦儿明白!”
这会儿,马永成正好赶回来了,进门与我行了礼。我便问道:“老马,我让你去做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禀少爷,小人都依照您的吩咐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事情一切都进展顺利……”
马永成拱了拱手,脸上带着笑,正想对我邀功,却被一旁的刘锦儿呵斥了一顿。
“马永成,你这个大内护卫统领是怎么当的?刚才少爷在外面酒楼里,差点被一群鼠辈围攻。就算少爷差你去办事,不在少爷身边,你也应该早作好安排。既然出宫伴驾,身为护卫统领,怎能不把少爷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若是少爷出了什么意外,你要如何担当,又教义父如何交待?”
马永成虽然是正四品的官位,但在刘瑾的义女面前,还是矮了一截,挨了骂后,也不敢还口,只是惶然地一边点头,一边认错道:“大小姐教训的是!大小姐教训的是!小人失职了,还请少爷降罪!”
我不以为然地道:“没事了,老马,你继续你办我交待的事。锦儿你也先去休息吧。待我到后面看看杨家父女去。”
我独自下楼,来到后院,见到杨小环正在石亭下凝神发呆。我走近两步,才发现她手里捧着是一把纸扇。仔细一瞧,那纸扇不就是之前比武招亲的时候,那个出尽了风头的柳公子留下的吗?
我都还没注意到杨小环是什么时候偷偷把这纸扇捡到的。看杨小环的神态,该不会是对那柳公子动了心吧?真那样可就有趣了。我想着,不由站到了她背后,清咳了两声。
“咳!咳咳……”
听到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杨小环微微一惊,有点慌乱地转过身来,悄悄将双手背了过后,藏起手中的扇子,抬头望了我一眼,脸色有些微红,旋又将头低了下去。整一副小女儿家的神态,煞是诱人。
我轻笑道:“呵!杨姑娘,在想什么心事,这么入神?”
“没什么,没什么……”杨小环摇了摇头,想要掩示着尴尬。
我又问道:“杨姑娘,你爹的伤不打紧吧?”
杨小环答道:“刚才大夫看过了,已经没有打碍了,现在爹爹正自行在房中调息。多谢李公子关心。”
“没事就好。”我笑道,“呵呵!我来是想问问,刚才在酒楼,你爹与那个汪敬忠之间是有什么仇吗?为什么一见面就要上去与之拼命?”
“李公子……”杨小环望了一眼,犹豫了片刻,便是忽然向我跪了下来,“李公子,我们父女二人飘泊在外,无亲无故,今日幸得您这位大贵人相助,我父女感激不尽。那汪敬忠与我父女不着不同戴天之仇。奈何我父女势单力薄,怕纵是拼了一死,也无法清雪此恨,小女子斗胆请李公子仗义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甘愿做牛做马……”
我见杨小环面色愁苦,眼角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心中怜意顿生,连忙伸手扶起她来道:“小环姑娘你不必如,有什么委屈,慢慢告诉我听就是了。”
杨小环再三向我致谢,方才说道:“我父女原来苏州人氏,祖上也算是武林世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