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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急忙起身笑道:“父亲不就是担心鲜卑盟义成功吗,这些全交给我就走了,您只管安心的平定河北,布置水利等政务,那些外族的事。孩儿即刻北上去办。”
曹操与田豫闻言尽是一阵,但见田豫忽的苦笑道:“君侯哪里来的如此信心,此次盟议,塞北的鲜卑各部诸族皆有参与其中,就连三桓王也似是蠢蠢欲动,其中牵扯了塞外各族近百万的族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曹昂摇头笑道:“有什么办不到了?他们的心并不是很齐,而且少有用计之人,我这次不但要想办法破了这次盟议,取得最大的好处,还要再借着这次机会,平定外番,让北疆一劳永逸。”
曹操闻言眼中不由泛起了丝丝光华。但却是一闪即逝,叹口气道:“哪里是那么容易的?真是小儿之见,孝武皇帝穷略一声,也不过是逐匈奴与漠西,你又凭什么说能够让我大汉北疆一劳永逸?“
曹昂闻言摇了摇头道:“父亲是误会我的意思了,鲜卑,三桓,再加上南北匈奴怎么也有一二百万人,若是真刀真枪的打,别说一辈子,三辈子也打不完,其实唯有先破后立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曹操轻道:“你想怎么先破后立?”
曹昂急忙道:“先破了那些有野心的各部单于,柯比能之流,然后行立郡,扩郡之法,一点点的同化这些个异族,当然,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可能需要几个年,甚至百年以上。但是只要孩儿能牵出这个头来。中土日后代代便自能顺水推舟,慢慢地实现这个民族大融合的接洽。”
“民族融合?”曹操与田豫一同嘀咕出声来。
曹昂捂了捂自己的嘴,赶忙笑道:“这斤小”民族大融合的意思就是”但见曹操猛一挥手,道:“不可,胡奴都是什么身份?也配融合与我大汉?此事万万不可。”
曹昂轻声道:“父亲,你这就是较真了,古时天下九州又岂是一夕而统的?对付外族,要么我们彻底的灭了他们,要么我们同化他们,收纳他们,不然就这么南北相战,今日你打我,明天我抢你,何时是个头啊?”
曹操闻言犹豫,但见田豫忽的抱拳道:“君侯之思,真是世间少有。田豫虽不才,若是司空大人准许。也愿进绵薄之力,此事虽乍然来有些荒诞,可仔细一想,却也是唯一的平边之法,豫也愿与君侯一同去试试看看。”
曹操沉默不语,接着忽的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做?有具体的做法?”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有,其实对于外族的事,孩儿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大致的方法我也是有了,但就是缺少一个机余而这次鲜卑各部的盟会就是一个契机。
曹昂没有说谎,他真的想了很久。原本的历史上也有民族大融合,可却是塞外各族入主中原,从而逐渐形成了五代十国德局面,那种融合方式却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允许的,即使真的耍民族融合,他也要以自己的这一方为主导去进行。
“父亲,我大汉能够吸引塞北外族的是什么?是锦绣,是繁华,是能够生存的安稳土地农耕,所以。我想了很久,唯有以塞外立郡,在逐步扩郡的办法,一点点的将我们的东西输入给外族的人民,并一点点的让他们懂得耕种更强于掠夺的道理。一旦有了固定的田地,那这些外族便等于被我们监视了起来,他们会一点点的想要寻求安定,而不是四处的迁移。而我们,便有了机会去同化他们的思想,收纳他们的民族…父亲,请下决心吧。”
默默的打量了曹昂半晌,曹操忽的轻叹道:“我看你心意已决,也罢。下月孤攻打幽州,袁尚袁熙必将求救与高干,待我转头破了并州的妾力军后,你就率部沿着并州北上吧,让田豫帮你”
说完之后,曹操的心顿时没落起来,曹昂要北上行使对付外族的策略,可是这哪有事那么容易的?这中间又得需要几年,且其中的凶险又有多大。郭嘉方才置闲,他却又要面对骨肉分离的痛彻”
但曹操就是曹操,心中纵有千般想法,面上他亦不会说半句不符合他身份的话。但见曹操忽的起身,轻声道:“你都需要什么?只管说罢,但是有一点,除了你本部的兵马之外,孤没有多余的兵将给你使用。”
曹昂理解的点了点头道:“孩儿需要的东西,等到在塞外立郡之时。自然会问父亲你要,而我现在只想问父亲要三个人。”
曹操点点头道:“你说。”
曹昂微一拱手,道:“一是中护军赵云,二是校尉曹彰,三是祖授。四是许攸。”
曹操闻听沮授之名,顿时一愣。但也不有细问,只是轻道:“赵云本就是你举荐于孤的,彰儿一直也向往塞外征战,历练一下也好,只是这组授和许攸,一个怀有异心,一斤。性格不善,你要他们做何?”
曹操还没说完,只见曹昂轻笑道:“孩儿不但要沮授和许攸,还要邯城中的另外一位人物,据说此人尚在牢狱之中。”
曹操闻言奇道:“谁?”
“田丰。”)
第五十四章 目标朔方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五十四章目标朔方
弗城的牢狱和许都的偻尉府截然不同,毕黄偻尉府怀归盾一制管制。可是邯城的牢狱很明显的带有一些囚犯等级的发打手;分,有些得罪了权归的囚犯待遇很明显的比起死囚来,还要不如。
而田丰则是非常荣幸的既得罪了袁绍,又算是一个准死囚,如此他便稳坐了邯城第一闪犯的宝座。住的是最差的囚房,吃的是最馊的米饭。穿的是最臭的薄衣整个人都没有了人形,这就是曹昂第一眼望见田丰时的印象。
曹军来到邯城后,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将他接出来,但田丰性情网烈。虽死不从。所以一直以来,田丰依旧是被关在囚房之中,不过不同的是,他则是从袁绍的囚犯变成了曹操的囚犯。
抬头看了看迈步走进的曹昂,田丰突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曹昂找了块干净地方坐下,接着颇有兴趣的打量着田丰,似是自言自语般道:“假使当初袁本初使了你的计谋,想必官渡之战败的就是我们吧?。
田丰冷然的打量了曹昂一眼:“阁下到此就是为了说此事羞辱田某的话,那么你已经成功了,这牢中臭气熏天,肮脏不堪,容不了你这样的尊贵的香客,请出去吧”。
曹昂闻言哈哈大笑,心中暗自道:真是个令人不爽的家伙,袁绍容不下他,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此处,曹昂不慌不慢的站起身来,叹道:“田丰,你愿意归顺吗?。小
田丰闻言不由的气乐了,这年轻人是谁?怎么看不出斤小眉眼高低,让他滚他不滚,且一张口还要劝降我?这不自取其辱吗?
田丰冷然的看了看一脸微笑的曹昂,嘿然道:“让田某归顺?你自己想想这有可能吗!”曹昂闻言乐道:“我觉得是有些不太可能。”
田丰闻言顿时语塞,这小子究竟打得什么注意。却见曹昂不慌不慢的搓了搓手指,笑道:“田先生。我想问你一句话,假如袁本初尚在人世,并要重新任用于你,你可会再度辅佐袁绍?”
田丰双目淡定的目视着曹昂。摇摇头道:“不会。”曹昂双目中精光一闪道:“为何?”
田丰冷冷的自嘲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我田丰忠言逆耳,不得人用。哼哼,这个世道,是非不辨,善恶难分。还有什么值得老夫留恋的”
曹昂轻笑道:“那你为什么还不归降?。
田韦讥讽道:“忠臣不侍二主。我虽不愿再为袁氏之臣,但也不会再转投他人!”
曹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道:“如果我放你出狱,你会去做什么?”田丰闻言一愣,接着怒道:“竖子!安敢在此耍笑于我”。
但是在望见曹昂善意的微笑后。田丰忽的又犹豫了,虽然言语不周。但此人的样子又不像是存心来找他寻开心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片玄,田丰终于还是缓缓的开口道:“如若能脱目下之困。老夫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作个隐士,寻个安宁清净的地方,了断这尘世之源,俗利之争,与诗书市井为伴,了却残生。”
曹昂摇摇头道:“可惜你声名已显,在这中土之地,你这辈子也做不了隐士了。
田丰闻言淡淡一笑,低头默然不语。却忽听曹昂续道:“当然了。除非你想要离开中土,这点我倒是可以帮你办到。”
田丰闻言一愣,转头道:“你?”
曹昂轻轻额首,悠悠然道:“不错打手;我可以办的到,我不但可以将你带出河北,还能让你成功的在塞外的漠北隐姓埋名,闲散度日,并给你机会教书商人,以娱残生,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田丰闻言似有所动,曹昂轻笑道:“反正你现在呆在这里也是残命一条,干嘛顾及这么多呢?怎么样,要不要赌一次,就拿你余下的人生去赌,当然,若是不赌,不久之后。你也就没有什么余生可言了。”
沉默了半晌,田丰缓缓起身。瞪视着曹昂道:“我何时可以走?”曹昂微微一笑道:“现在。”
出了牢房,强烈的阳光不由得刺痛了田丰久未见光的双目,等了好一会,他方才一点点的适应,慢慢的睁开了双目,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狠狠的抱住了田丰,田丰微一愣神。接着讶异道:“沮公打手;”
看着自己这位昔日的老友终脱牢狱之灾,沮授的双目不由得流下泪来。曹昂轻叹口气道:“沮公,车仗就停在外面,你们回去慢慢的聊,曹某先告辞了。”说罢迈步离开。
见曹昂走远,田丰急忙道:“沮公,你怎么在这?莫非,你投靠了曹操!?”
沮授暗叹其气,苦笑不语,他本意乃是诈降,借机助袁尚破敌,不想却着了曹昂,郭嘉,司马懿等人的道,反被利用。可是他却又怪不的曹昂,毕竟违义在先的人是自己,人家只是将计就计现在他已为袁氏所不容,在曹军中,又有诈降通敌之名,若非曹昂保全,只怕让他死八次都算少的。
现在的沮授是心灰意冷,觉得生无可恋,本欲一死了之,不想曹昂却派人到河内将他接到邯城,问他愿不愿意随军北上,去朔方城与他一
细思自己作茧自缚,在这里也没什么好待得了,到不如将一生的才学贡献于民族大义,致力于边塞之的。沮授随即答应了曹昂的请求。
两位昔日的袁绍谋臣,如今在此相遇,不由得尽皆感慨万千,又是苦笑,又是嗟叹莫明一
公元碰年十月,曹操以公孙衽之名,打起“讨伐袁贼,光复公孙氏基业”的名号出兵直取幽州,北境边城的太守鲜于辅立刻汇集全境义士响应曹操的号召,于是,曹操领着公孙衽这个准孙子踏上了北进的旅程。
仅仅一个月间。幽州各地的俊杰便纷纷响应号召,一时间,幽州北境全乱,袁尚袁熙被赶至代郡,苦苦支撑,但也是早晚必败之局。
消息荐到晋阳,并州的高干急忙起本州之兵往北而走,意欲从后牵制曹军主力,不想曹操早有准备,他在雁门设下了强大连弩阵,大破并州高干的主力骑兵,并遣三目将夏侯惇从后截断了高干的退路,一时间。幽并二州的形式发笈可危。
消息传回邯城后,曹昂暗叹口气:“河北可谓大局已定,等灭了二袁之后,在想办法寻个借口灭了袁谭就走了,河北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现在并州的通路被打开了,是时候光顾一下塞北的大漠风情了。
曹昂随即开始整备军马准备北上,按照向导田豫的意思,他的军马可惜并州的寿阳县,直取上郡,打开翼州通往北地的粮道,然后全军屯驻于朔方,观察鲜卑众部落的形式后,见机行事。对于田豫的简个曹昂打心眼里深深的赞叹佩服。
准备完毕后的前一日,曹昂方回到自己在邯城的府邸,但见府中院子里大包小包准备的整整齐齐。而甄虑和招蝉正指挥着众人将行李装车,童渊也拿着竹简和笔一点点的记录着什么,曹昂见状不由得愣了。讶异道:”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招蝉闻言转头,见曹昂回来了。随展颜笑道:“你回来了。”曹昂皱眉来到他面前:“你们收拾行李做什么?”
招蝉疑惑的看着曹昂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收拾行李去朔方啊?”
“什么?”曹昂不由大惊失色道:“你们…去朔方?”招蝉点了点头道:“是啊,你都去了,我们为什么不去?”
“胡闹!”曹昂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你当那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朔方城是并州最边远的一个郡!苦不说,寒不说,条件也不好,北面的草原上还全是异族!”
说完后,招蝉微微的一摆手道:“说完了?”
“恩。”曹昂点了点头,但见招蝉轻轻一笑:“既然说完了,那你过来帮我搬搬东西,那个包裹很重的,我实在是提不起来。”
曹昂气的一扶额头,但见甄毖走了过来,急忙迎上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