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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走在曹昂左手边,低声道:“我行军幕时,听闻承相这次往南调兵,其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曹昂闻言一愣,轻道:“为何?。
赵云四下看看,随即将许都传来的徐母跳崖,曹不被罢官的事一一讲与曹昂,只把曹昂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神来。
赵云说完之后,叹了口气道:“以我度之,师弟,承相必然是怕徐母被害之事为徐庶知道后,他不惜一切代价让刘备作出大的举动,这对于半年后的南征统一之战非常的不利,故而先派我等前来助你稳住局面。”
却见曹昂并没有怎么听他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自言自语道:“二弟,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曹昂脑中忽然想起自己上一次在飘香酒楼中,他发誓要答应弟弟们的每人一个愿望,而曹不只是淡淡的一句:小弟的愿望就暂且记下吧。日后,当弟弟我有心愿时,再对大哥讲明不迟
这番话,好似敷衍,但现在细细想来,曹不那时就似乎隐隐的再对自己暗示着什么,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师弟,你怎么了?”赵云见曹昂一脸沉思之色,随即出言相询,曹昂闻言急忙摆摆手,笑道:“没事恩,徐母已死,刘备那里却还没有动向,可见徐庶并不知情也罢。就借着徐母之死一事,狠狠的给刘备和刘表来一剂猛药!挽回我们对荆州全面压制的局面!”
赵云闻言点了点头,突见曹昂轻声对他说道:“师兄,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赵云闻言奇怪的看了看曹昂。却见曹昂叹口气道:“当年,刘备写信将衽儿从公孙瓒手中要来许都,,乃是我的计谋。
赵云闻言停住了脚步,面色无喜无怒的看着曹昂,却见曹昂又轻声道:“刘备当时是被我逼出许都的,公孙衽他根本没法带走,后来你去投奔他时,他言衽儿以死,其实是想留住你,就离场而言,他并没有什么错而我,却用衽儿又将你强行带往了许都”
曹昂话没说完,便见赵云淡然道:“师弟,这些事,你道我当真不知?”
曹昂闻言一愣,却见赵云轻道:“说实话,当年我在公孙太守帐下之时,便觉得刘玄德乃是当世雄主。若能辅佐此人,此生无憾。可是因为你,我却不得不离开他,前往许都,说实话,起初我并不看好你的为人不过,这么多年下来”
但见赵云长叹口气,笑道:“这么多年下来,你待我如亲兄,待公孙少主如亲,让些,云直牢牢的记在心曾忘却,你适才所言叫风漆我与刘备临阵交手时有所迷茫?”
曹昂点了点头,叹道:“是啊,我很担心。”
却见赵云笑着一摆手道:“可记得我当年对你说过一句话?义气之所在,一切皆值得!刘玄德虽然与我有旧,但我赵云既已认你为弟。哪怕你与天下所用的人为敌,为兄都愿与你一力承担!”
曹昂长长的出了口气,心中升起一股暖暖的豪情,他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解释很多余,对方是赵云,就凭这两个字,难道他还有什么值的担忧的吗?
回到樊城尖府,曹昂将一众手下为曹仁和牛金等人引见,又命人唤曹冲、周不疑前来,众人见礼之后,各分主次而作,但见曹仁居中于主位。问众人道:“如今得了赵子龙将军等人的援军,我军实力大增,曹某寻思时机已到,当起兵夺回宛城。不知公等意下如何?”
曹仁话音方落,便见曹昂起身道:“叔父此言在理,虽然等父亲大军南下之时,宛城便可旦夕而破。可若是如此,岂不显得我等太过无能?以曹某来看,如今我们兵强将勇,比兵比将,以前不再刘备之下,而且,我已有了计策可破宛城!”
众人闻听曹昂有计,随即一个个侧耳倾听,但见曹昂笑道:“说来也容易,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即刻派人前往宛城,用糜芳与与刘备交换张绣将军的家眷,刘备素重仁义。必然答应,如此我们便可乘着交换人质的这断时间,去做上一件大事!”
众人闻言不由一个个来了精神。曹仁急忙开口言道:“子修,你准备做什么大事!”
曹昂一字一顿的说道:“派一能言之士往荆州襄阳城,策反蔡瑁!”
句话,顿时惹得满厅讶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曹仁寻思了一会,点头言道:“不错,蔡瑁与我军私通之事,以为刘备所知,一旦刘备回了襄阳,刘表必然联合他设计除掉蔡瑁,如果能游说得当,逼的蔡瑁窝里反,荆州内部大乱。必然间接的影响到刘备的前军!”
曹昂笑着点头道:“不过,刘备在前线征战,若闻蔡瑁事先反了,岂能不急着返回襄阳,到时就是我们夺回宛城的最好良机!但徐庶多谋。说不定此人会出什么诡计扰乱我军的计戈”所以,我打算用徐母之事来盅惑他。”
陈矫闻言急道:“昼相目前正在封锁徐母以死的消息,就是怕徐庶的知其母以死,会有大的举动,大将军不可轻易泄露此事!”
曹昂呵呵笑道:“这你大可放心,如今消息已经被我封锁,徐母跳崖而死,只有我曹军内部亲信知道。等到过几日我军阵前与刘备交换人质之时,我故意以徐母之事挑弄徐庶。却不言其已死,徐庶若知母死。则必然全力相助刘备对付我军,但我却可说七分,留三分,到时,徐庶不知其母已死,只当其母失踪。必然心神大乱,无心多助刘备,没有徐庶的计谋,刘备关羽张飞陈到绑在一块也不是我等的敌手!”
众人闻言,尽皆讶异不已,曹仁,陈矫等人更是在心中暗赞曹昂高明。他们只是一味的想到去封锁徐母的死讯,却不曾想到利用此一点小来打击徐庶的心神,曹昂的跳跃性思维。不可谓不高,不可谓不精!
却见曹昂叹口气言道:“只是,关键在于,说动荆州蔡瑁谋反一事。毕竟蔡瑁跟随刘表多年,虽与我军有联系,但也不过是为自己留条后路罢了,现在你让他真反,他一时必然南下决断,所以这个派往襄阳去游说蔡瑁的人,必须是一个言辞犀利,又机智多变的人。说实话。目前,我们还真没有太好的人是”
说道这里,却见那面的曹冲站了起来,主动请缨道:“大哥,小弟愿往!”
曹昂见状一愣,那边的曹仁则是急忙摇头道:“仓舒,休得将游说当成玩笑之事,你是何等身份?万一有个闪失,我与你大哥如何跟承相交代?”
曹冲却是没有回答,只是坚定的看着曹昂,双目中的神色坚毅,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曹昂想了一会,点头道:“罢了,纵是游说不成,以蔡瑁和我军的关系,他也必不会加害于你,不过你地位特殊,切记隐匿。不可轻易在人前表露身份。
周不疑起身笑道:“不疑乃荆南零陵人士,也曾去过襄阳几回,舅父刘先就在襄阳为别驾,不疑可以用回乡探亲的理由,引着公子去襄阳见蔡瑁。”
曹昂点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仓舒,元直,事情办不成不要紧。你们尽力而为就走了打手;”)
第四十三章 挑拨荆州内乱
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四十三章挑拨荆州内乱
刘备拿着从樊城曹昂处送来的书信,愣愣的坐在那里出神,信中所言乃是曹昂欲用糜芳换取张绣在宛城的家眷等人,并说什么与玄德公多年未见,思念甚切,想借此机会在阵前相聚一下等云云。
刘备看完之后,心中不由的好笑。换俘虏便换俘虏,还说什么与我多年不见,思念甚切什么的,这不是故意气人呢吗?我刘备从北方逼到南方,还不是让你小子给撵的?现在你倒是想我了?恐怕是想着算计我了吧?
刘备太了解这个曹昂了,这个竖子,天底下很难找得出坏水多过他的人来。
想到此处,再想想过去的事情。刘备不由的心中有点发憷,对于曹昂他还是有些颇为忌惮的,毕竟这小子行事风格不同于他人,相对于曹操。刘备还是更讨厌曹昂这种皮笑肉不笑的人物。
正当刘备心存疑惑,举棋不定之时。忽见徐庶在一旁呵呵的笑了一笑。拿着把蒲扇一边扇一边道:“主公,以您之见,曹昂欲以糜芳将军换取张绣的家眷,咱们是应了还是不应?。
刘备丝毫没有迟疑道:“备以仁义立于天下,岂能害人家眷?更何况。张绣与备无冤无仇,乃是各为其主也,糜芳乃备妻之弟,更是不能弃之不顾!换!”
单福闻言赞叹的点了点头,随即起扩道:“既然如此,福即刻前往妥善处理此事,并回书于曹昂约定两军交换俘虏的时日与地点。
刘备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军师全权处理此事了
不久之后,曹昂的信使便携带刘备一方的回书前往樊城,信中言明十日之后,两军在安众县旁行军布阵,交换俘虏,曹昂看了一会,即刻命陈矫修书,告诉刘备,说安众离樊城太远,要两军下月初一在那县之边交换俘虏。
曹仁等人不由疑惑,如今他们兵马足够,已是不怕刘备分军偷城,为何还要这般麻烦?问起曹昂这么做的缘由。曹昂呵呵笑道:“我倒不是怕徐庶耍花样,只是想接着这些零散的理由为仓舒和元直在襄阳那边多争取一点时间而已。”众人闻言方才恍然大悟。
却说周不疑领着几个亲信,装作回乡探亲之名,匆匆奔襄阳而走。风水轮流转,而这次曹冲为了隐匿身份,则是伪装成了周不疑的跟班,一行人马星夜兼程,终于是赶到了荆州的襄阳城。
襄阳古都地处汉水中游地区。古有“南船北马”之说,而襄阳却因地接四环,七省通衢,所以是船马具得,且襄阳城少经战乱,看起来时一副盛世清平,人昌物茂之相,比之京师许都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曹冲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襄阳繁茂。一边随着周不疑来到荆州刘先的府邸,刘先乃刘表别驾,同时也是周不疑的舅舅,这日恰好刘先正在府中处理公务,忽见家丁送上周不疑的掰贴,顿时吃了一惊!周不疑如今在许都为曹冲侍伴,为何会突然来到襄阳城中?
匆匆忙忙的赶往府邸,只见周不疑正领着几个和他年纪差不大的小童在府外观赏景色,这是曹昂交给周不疑的高明方法,让他在身边多设几个小仆,而曹冲则装伴成其中的一个,这样就可以显到保护曹冲又不至于外漏秘密的作用。
刘先见周不疑怡然自得的站在府外,一点也没有急色,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他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周不疑冷不丁被刘先一把抓住,先是心中一惊,接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笑道:“舅舅,你抓着我,这是作甚?”
刘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周不疑半晌。冷然道:“你乃兽氏之臣,竟然还敢到襄阳城来,说!是不是来当探子的!走,跟我到刘荆州那里毒说清楚!”
周不疑哭丧着脸无奈道:“舅舅,你这是做什么?我是曹军的探子?我不过是曹承相幼子左右一侍读,说的难听点就是个跟班。曹军有那么多的精干的细作不用,派我来当探子?。
刘先闻言一愣,接着暗道周不疑此言在理,随即沉着脸色道:“那你来此作甚?”
周不疑无奈的笑道:“我奉娘亲之命,带些北方的特产来看望舅舅您。再说了,我不过是曹氏府内之士,又非军旅之人,您如此疑神疑鬼的做些什么?难道我来襄阳当细作。还会傻到先来知会你老人家一声不成?”
刘先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周不疑身后的随从,除了一个车夫和两斤。力者,外带四个小童外,别无他人,随即放下心来,一把握住周不疑的手。领着他步入府内,一边走一边道:“元直啊,不是叔父不信你,实乃是如今许都与荆州交恶,我这是唯恐他人借机打击你舅舅我而已,前番蔡瑁已是在廷议上言过此事,唉舅舅也是不得已啊。”
周不疑理解的笑了笑,安慰道:“舅入,尔管是我们周家在许都,环是您老人家在真阳。咱们总顺凡小我。我娘亲也终归是您的亲妹子不是?我也还是您的外甥啊,这不,娘还让我给你带熟礼来了。”
刘先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叹道:“你娘也真会挑时候,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你过来?也罢,你这几日也不要走了,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中,等樊城和宛城那面的风头过了,再回许都不迟。”
周不疑闻言皱眉道:“可是我娘还让我给她捎带些襄阳的特产回去呢?你不让我出门,我怎么买?”
刘先嗤笑一下,道:“还买什么特产?夫人之思,也罢!要买什么。你告诉我,我帮了你便是
周不疑痴痴一笑,道:“我娘让我置办一些女人家的东西,怎好告诉你这大男子?”说罢转过头去。指着身后的四个小随童道:“我让他们出去买办,总可以了吧?”
刘先闻言一看,但见周不疑领来的这几个跟班都是年纪小小,最大的也就是十三四岁,随即放下了心。道“好,那你以后要置办些个什么,就让这几个小童出去便走了。
只是你小子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