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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枫里之地,我看,敌军攻下武功与咸阳,目的就在于此!”
马腾细细的看了一会,方才言道:“令明,枫里之地,有我大军数万镇守,曹军想攻打极里。夺我粮仓,恐怕极难吧?”
庞德闻言。肯定的摇了摇头,叹息道:“抚里有马岱小王望、杵吉利等人领数万镇守,城防坚实,曹军想要攻下此处,自是不能。走。主公你看…枫里四周的要道分别是池阳,武功。咸阳”1四处总当各路要道!曹军断的不是我们的粮仓,而是粮道啊!只要他们攻下了这几处要的。凭借几万军马,便足以抚守,令我大军与愧里的要道失去通路,如此。却是和攻下瑰里,有何两样?”
马腾闻言一惊。诧异了半晌,方才点头言道:“若非令明言及至此,我必为曹军所算,速速传令至前军,卓孟起反师归寨,大军即日起程,回师咸阳,务必要将曹军赶出各路要道!”
然而,就在马腾的军马回师后不到一日,丑男凤雏庞统便率领着一路精兵取泾山小道来到泾阳城,言之乃是许都援军统领,特来面见夏侯渊将军!夏侯渊闻言暗惊,他也听说了关东援军正在攻打武功、咸阳各处,心中以为是围魏救赵之计,不想马腾军马方一撤离,庞统此人便亲自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惊奇。但要侯渊还是亲自接见了庞统,但见方一见面,庞统就笑呵呵的冲着夏侯渊深鞠一躬,言道:“将军府长史庞统,见过夏侯将军,某家来的迟了,还请将军勿要怪罪。”
夏侯渊摸着胡须点点头,言道:“好,庞长史既然来了,正好解了泾阳的兵源之急。来日你我共同引军,直取池阳之地。霸占渭水,以为根本,如此便有了资本与关西军一较长短!”
但见庞统嘿然一笑,摇头叹道:“将军此言差矣,以我观之,泾阳之地。实在不是久留之处,还是速速撤军东向。稳固长安,方为上善之策。
夏侯渊闻言一愣,默然的注视了庞统半晌,忽然冷笑三声,言道:“庞长史,此时大战在即。夏侯渊没有心情与阁下说笑!”
庞统笑着摸了摸脑袋,奇道:“咦?将军几时听的我与您说笑?”
但见夏侯渊猛然起身,指着庞统的鼻子怒喝道:“没有说笑?本将在此苦守多时,为的什么?!就是为了日后,大将军西征,我大军与关西贼人交战之时,能确保有利地势,如今你小子方一到泾阳,就说让我退军长安?哼!岂非笑谈!?”
庞统闻言也不生气,只是嘿嘿言道:“夏侯将军,恕我直言,领兵作战,您或许极为在行,可是若论这揣测人心之道,嘿嘿,你未免太过稚嫩了,以我军目前之势,纵是守住泾阳一时。又有何用?马腾不过是仓促起兵,后方西凉的主力大军还未调动,金城的韩遂也是尚未亲至,听闻关西十余路诸侯目前也只是聚集与秦州天水之地,只是对付眼前这些兵马。您就如此困难,试问等关西大军真正集结之时,将军你又有几个脑袋可以保守泾阳不失?嘿嘿,将军此举正应了那句俗话,老寿星上吊六
夏侯渊虽然气愤,但还走出言问道:“怎讲?”
庞统出言叹口气道:“活够了六
“放肆!”一句话顿时将夏侯渊气的原地拔起三尺。眼珠子里直往外迸火星子,指着庞统言道:“来人,将这大胆狂徒与我拿下!”
“嘿嘿。且慢!”却见庞统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接着从腰间拔出一柄佩剑,言道:“将军请看此是何物?”
夏侯渊定睛一瞧,脸色一变,诧异言道:“青缸剑!为何会在你这里?”
庞统咳嗦了一下,笑着言道:“冠军侯的贴身佩剑为何会在某家这里?嘿嘿,只能有两种可能,一是某家乘着冠军侯不备,从他腰上解下来的。二是冠军侯将此剑交付于我,命我总领关中各部,以服众将,夏侯将军。您觉得哪一种可能性比较高些?”
夏侯渊脸色不善,咬牙言道:“子修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庞统笑着点头道:“对喽,夏侯将军果然英明!见此剑如见冠军侯本人,夏侯将军您虽是冠军侯族叔,似只怕也拗不过此物吧?”
夏侯渊双目圆睁,怒视庞统半晌,方才言道:“庞长史,为了这座泾阳城池,我部将士死伤甚重,可是如今你说弃就弃,你让我如何对三军将士交代?”
但见庞统面色一正,伸出一根手指言道:“只要夏侯将军依我之言行事,不出一月。庞统必挫关西军锋芒,大胜西凉军一场,令关中转危为安!”
具侯渊双目一眯,言道:“我凭什么信你?”
庞统呵呵一笑,走到夏侯渊的案前,执起案上的篆笔,嘿然言道:“愿立军令状!”)
第二十一章 西北的十路联盟
第二十一章西北的十路联盟
统在泾阳城,与夏侯渊古下了军令状,相约月余之内大挫西凉军的锋芒。令关中转危为安,夏侯渊见庞统有曹昂的佩剑在身,更是毫不犹豫的立下了军令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随即下令,大军放弃泾阳城,徐徐往长安而走,庞统见夏侯渊终于撤军,随即派人向咸阳军中的徐晃和于禁传令,着其军马依靠武功,咸阳,新平,池阳等地,围着谓水绕圈,多布疑兵,牵制敌军,为夏侯渊军争取回师的时间!
夏侯渊在极为不甘的情况之下,只得依照庞统之计,徐徐退军,以观其破敌之策,而一个月后。庞统在渭南上演的华丽战事,更是使其民震天下,凤雏之名由此开始传播各地,名扬四海九州。
话分两头,不说庞统开始布置计谋破敌,许都这面,曹昂也是参照着陆逊所献上的平叛方针。令荀彧、荀攸、贾诩、程昱等人改动施谋,着手镇压华北境内的十余路叛乱军马。
但曹昂暂时还不敢擅离许都,虽然有了镇压华北叛乱的策略方针,但纸上谈兵是一回事。真正的将叛乱镇压那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曹昂暂时还不能轻动,他必须坐镇京师,以观天下动向,关西马腾,韩遂那面,曹昂只能徐徐的往关中拨兵,一切就看庞统的了!
这一日,曹昂上完朝会。在回将军府的路上,心情显然是颇为轻松,因为今日的朝会之上,曹昂他办成了几件大事,一是扬,淮等地的数万叛军因为刘馥现身,而导致军心不稳,百姓纷纷弃之,粮草供应不上,被张辽和李通的两路军马大败一场,现已是转攻为守,锋芒尽去。
第二件,是曹昂暗中做了手脚,着人指示一下中大夫令,将邸艾升迁为一个杂牌都尉,因为他虽然是曹昂的徒弟,但却没有实质性的军功,曹昂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使用了一些裙带关系,毕竟,徒弟老是白身,在这面子上,他这当师傅的脸也过不去啊。
还算是比较不错的一天!
曹昂一边美滋滋的想着。一边器宇轩昂的走入了将军府内,网一进府,就见杨元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言道:“大将军,您可终于回来
曹昂眉头一挑,微微笑道:“杨元,你小子怎么一脸急相,府内出什么事了吗?”
杨元愁眉苦脸的冲着曹昂点着头道:“事倒也说不上,只是,您不回来,承相那里小的都不知道当如何办才好了?”
曹昂闻言一愣,皱肩言道:“承相?”
杨元慌忙点着头道:“是啊,这承相大人前几日方能下地行走,今日就到了咱将军府溜达来了。”
曹昂闻言惊道:“啊?到咱府里?在明里?”
杨元一指后院,言道:“就在潇湘馆的后园”
话音落时,便见曹昂已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冲着后园匆匆而走。
来到潇湘馆的后院,便见府内所有的人几乎都在,而他们目光的焦点,毫无疑问,也全都落在了正在小塘边晃晃悠悠随意瞎逛的曹操身上。
甄宏一脸讨好的冲着曹操轻言道:“承相,这天气已是入秋了,外头风大,要不您随儿媳进厅中走走可好?”
却见曹操一脸虽然,慢慢的摇头言道:“不要,这里好,我要在这呆着”
丁夫人耐心的在一旁劝道:“那你也别把身上的披风扔到湖里去了啊,多冷?”
曹操慢慢的扭头看向湖中的虎披,摇头道:“这件不好看,我才不要穿呢。”
说罢,又自顾自的在湖边东走西蹿。
曹昂眉头一皱,走上前去,问丁夫人道:“母亲,这是?”
丁夫人闻言回头,道:“子修,你回来了?唉,快去劝劝你父亲,他这伤才好,不易见风。我们都劝不动,你快去劝劝他。”
曹昂闻言看了看曹操。问道:“父亲怎么跑到我府里来了?”
丁夫人闻言一叹,摇头道:“你父亲他今早一醒,就胡言乱语,一会说要父亲,一会又说要儿子。后来,又吵吵闹闹的说是要孙子所以我寻思,领他到这里来看看昊儿,岚儿,英儿他们,说不得见了孙子,还能让他寻母些智性,谁想见了孙子,他又瞅都不瞅一眼,非要到你这后院来玩,任谁也是劝不动啊。”
招蝉在一旁愁眉苦脸的道:“我寻思派下人将承相搀进厅里,可是,下人们一碰他,他就又哭又闹,任谁劝也不好使,我们也不敢用强夫君,这里风大,你看看能不能劝他回屋里坐着?”
曹昂闻言看着神志不清的曹操,叹了口气,上前言道:“父亲啊!外边风大,我领着你进屋里去坐坐,暖和暖和,好不好?”
曹操听到人声,徐徐转头望向曹昂,言道:“你是谁啊?”曹昂闻言叹气,道:“怎么又忘了?我是曹昂,字子修!您的大儿子啊!”
曹操愣愣的看了曹昂一会。点头道:“子修子修哦饷原来是你啊。来,你跟我一起走走
曹昂无奈的一笑,耐心道:“这里风大,你要走,咱们回屋走
曹操闻言呆呆的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屋里有恶鬼,要,要害我”
曹昂闻言耐心的劝解道:“什么鬼啊,神啊的,都没咱爷俩大,整个府里啊,您排第一,鬼见你都吓得跑了!走,跟我进去。
说罢,试
却见曹操猛然一抖。畏畏缩缩的言道:“这鬼不一样帆,骑着驴,拿着酒,还冲我招手呢,他不怕我,他不怕我的
曹昂见曹操这个样子。也是无可奈何,突见一道身影来到曹昂身后,轻声道:“大人,我到是有个主意”。
曹昂转头望去,却是孙尚香似有所悟的看着曹操,奇道:“小尚,你有什么办法?”孙尚香行了个礼,然后转头冲着厅后跑去,少时,便见她匆匆的跑了回来,手中尚还提着一个。蹴鞠。
曹昂见状一奇,却见孙尚香轻轻的将鞠球放在地上,接着撇脚一提,鞠球便像有生命一般的由脚下沿着胸身灵活的落在了她的头顶之上。
曹昂双目一亮,暗自道:“嘿!好球技,想不到这丫头还有这么一手,比后世的某些臭脚那可是强多了!”
却见曹操茫然的看着孙尚香踢球,突然咧嘴一笑,指着孙尚香言道:“我也要玩。”
说罢,晃晃悠悠的向着孙尚香走去,曹昂急忙冲着孙尚香使了个眼色,便见孙尚香微一抬脚。便携带着鞠球进了潇湘馆的正厅去了。
曹操见状,也是不想什么鬼们神啊的,摇摇摆摆的也要跟着鞠球进。
旁的丁夫人急忙要去搀扶曹操,却被他甩脱,含糊道:“不要你扶,我自己走
说罢晃晃悠悠的跟着进去了。
曹昂摇头苦笑,方要跟进厅去,突见园外典满匆匆而入,对着他拱手言道:“禀大将军,西北战事的有情况了。”说罢,递上了一份战报,曹昂匆匆打开,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暗自苦笑道:“好啊,这家里头,老爷子不让我省心可这家外头,还有个庞士元不嫌乎事夫,居然弄了个军令状出来?”。
想到这里,曹昂对典满言道:“典满,让你父亲拿着我令符去一趟关中,万一庞统有所疏失。以我的命义保下他”。
“诺!”典满随即领命而去,曹昂叹了口气,忽然听到厅中传出了众人以及曹操痴痴的笑声。
“老爹,你这摊子真是不好接手啊”曹昂叹了口气。随即转身走入了正厅之中
西北,咸阳。
“什么!?你说徐晃、于禁将所夺数城尽皆弃守?从池阳回关中去了!?”马腾诧异的看着麾下正在向他禀报的斥候,一脸不信的瞅着他道。
那斥候慌忙点头,言道:“正是如此,他们经过由池阳,不再继续攻占我军通往愧里的要地,反倒是回师泾阳,与夏侯渊一同撤往关中,不知所为何意。”
庞德闻言皱眉道:“难道说,于禁、徐晃二将居然让夏侯渊顺利撤军,才在四县与我们兜圈子?。
马腾点点头,叹道:“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就是如此
话音落时,突听马超冷笑一声,言道:“关东猪狗,已是被我等吓破了胆气,父亲,孩儿请命为前部先锋,率军攻打长安,助父亲您称霸雍州,东掠关东诸地!”
马腾面色一紧,白了马超一眼,暗道:若不是你小子持强好战,我又岂会落到今日不得不与曹氏撕破脸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