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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第一勇士烧戈,凭借勇力,在乱军从中往来奔驰,一杆狼牙棒一路上不知取了多少人的性命,但曹军的连弩阵强大,他区区一介莽夫除了持勇杀出阵营外,又有何本领能够挽回败局?更何况此时的他集上也中了数处箭射,虽然未伤及要害。但也是疼痛难忍,大大影响了士气。
此时,曹军埋伏在谷内的张颌,高览,徐晃,于禁,曹洪五人已经杀出,越吉元帅的铁车阵已是没有了用武之地,曹昂可以完全让众将放手在此间搏杀,他自己则是和甘宁率领麾下一众匆匆去追烧戈。心中暗暗的给这个。羌族大汉判了死刑!
曹昂和甘宁匆匆率军马追出南山十余里,此时的烧戈左右已经无人,一根狼牙棒上点点腥痕,他浑身浴血,气喘吁吁,身上连中了数箭,显然已是有了强弩之末的形式。
烧戈好不容易方才杀出重围,却突听身后一阵喊杀之声,却是曹昂和甘宁已经引着兵马赶上,甘宁一边匆匆驾马,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嘿然高声笑道:“具男蠢夫!你他娘的不是羌族第一勇士嘛!有本事休要逃走,看老子杀你个屁滚尿流”。
烧戈闻言顿时气的直哼哼,他血气上涌,手持狼牙棒猛然停住,转身冲着甘宁杀去,破止大骂着道:“汉狗!爷爷今日不跑!爷爷今日要将你碎尸万段!”
跟随在甘宁身后的曹昂闻言不由一愣,摇头叹气道:,“这烧戈真是个蠢蛋,我们这么多人。他的身边却只有数十亲卫,也敢回转身来,出兵来战?真是活得腻歪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蠢蛋你这次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时,却见前方的烧戈已经和甘宁交上手了,但见甘宁是丝毫不留余地,抬手就是数刀挥出,烧戈见甘宁刀招不善,大叫一声:“来得好!”也是猛然一招狼牙棒挥舞而出,这一刀含恨挥出,势大力沉,两下相交,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甘宁手中的虎头刀一沉,险些拖手而出,心中暗暗吸口凉气,羌族第一却是不是浪得虚名,单凭这份力气,天下已是少有!
烧戈被甘宁死死的缠住。他手下的那数十羌兵亲卫也是被曹昂身后的千余骑兵困住,这一千骑兵被羌兵撵了一夜,早已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时交起手来,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刀光与枪影闪过,便会有羌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声,着实是恐怖骇人。
只有曹昂倒是一脸自在,矗立于远处的马匹之上,身边矗立着一众亲卫护持,曹昂目光扫视了一周,恩不错!己方的士兵实力还是稳占上风的,只有其宁打的比较惊险,以烧戈的脾气和智商,能够得到彻里吉任命为大将,主要还是因为其本身勇武甚为了得,在他身有箭伤的情况下,依旧能和甘宁保持不胜不败之局曹昂暗自的点了点头,心道:“不错,烧戈此人,确实不是等闲之辈!”
想到此处,只见曹昂眯眼一笑,拨开两边的护卫,打马向前迈出几步,冲着正在和甘宁酣战的烧戈高声言道:“烧戈,你知道你们西羌国的铁车阵是毁在了谁的手上吗?。
烧戈正在酣战甘宁。闻言轻轻的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心中顿时这个气啊!他娘的姓曹的倒是逍遥自在,让手下在这里拼命,他却躲在后面享现成,可惜他虽然想破口大骂曹昂几句,但他的对手却是锦帆贼甘宁,甘兴霸!面对如此对手。天下哪个武将又能有空去理会曹昂的叫?
曹昂倒是自得其乐,悠然的冲着天际喊道:“烧戈,其实,铁车阵不是毁在我的手里,而是毁在你的手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太蠢!一个时辰前我就对你说过,人可以没有容貌,但却不能没有脑子!铁车阵的轻进失败,全是因为你的自负与愚蠢!可怜彻里吉拨刮羌族的镶铁制车,致使国力大衰,如今铁车阵一朝毁于你手,烧戈,我要是你,早就寻个石头撞死了!”
“啊呀呀呀八”烧戈听到后,不由气得气血喷张,一边摇头怒吼一边嚎叫道:“气死我也!姓曹的汉人,我要杀了你!”。他被曹昂几句话激的方寸大乱,狼牙棒也是挥舞的走了偏路,招式因为愤怒而逐渐凌乱,不似平日一般让人头痛不已。
高手交锋,岂可因愤怒而走了形式?烧戈乱了心神,甘宁可是一点,都没有乱,见对手有机门下;甘牛乘机加快攻势,只讨了十余回合。便亚烧戈的右臂,从腿。和肩膀之上各中了甘宁一刀。
此时的烧戈已是山穷水尽之势。早晚必为甘宁所擒,此处的战局已定,曹昂也懒得搭理他了,随即名左右将烧戈团团围住,协助甘宁去擒拿烧戈,他自己则是领着一众骑兵,转身驾马归营而走,引诱敌军的任务已经达成,山谷内由越吉率领的铁战车是必破之局,这里的烧戈也早晚被甘宁所擒,他已是没有了心情和烧戈那个蠢蛋玩乐,曹昂的耽误之急,就是归营整备,调集兵马援助埋伏在彻里吉大寨周围的赵云,高顺,曹纯,典韦,许褚五将,借由此一战,鼎定己方对于羌兵的绝对优势,将他们彻底的打回西羌国去!
曹昂领着数百骑正奔着曹营大寨的方向而走,突见前面奔跑来了一支曹军的巡哨步卒,他们一个个都神色狼狈,旗帜歪斜,曹昂见状一愣,抬起辫子指了指那三支步卒,问左右道:“那些是什么人?”
左右的骑兵眯着眼睛一看,接着慌忙拱手言道:“报大将军,好像是咱们的巡哨士卒。
话音落时,却见那支兵马已经是匆匆的来到了曹昂一众面前,曹昂皱了眉头问他们道:“你们为何如此狼狈?”
为首的一位白人长一指身后。哭喊着言道:“马超,马超!是马超来了!”
“马超曹昂闻言猛然一惊:“他不是去西郡了吗?为何会再此出现?”
突听一阵马蹄声响,抬头望去,却是一位白马锦袍的大将引着一支骑兵狂奔而来,那份风姿和打扮。不是马超又是何人?
“真是马超!”曹昂心下顿时一沉
却说马超的西凉军按照韩遂的奏报,果然是去了西郡,但马超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妹妹马云禄。故而先让韩遂以及众将引着兵马赶回西郡,自己则是领着一股精英骑兵队。暗中的潜伏在曹军和羌军战场附近的山脉中,意图打探马云禄的下落。不想今日正逢羌军与曹军大战,马超寻思或可成乱前往曹营,试试看能不能救出亲妹,一路上遇到了几股曹军的巡哨队伍,马超自然是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唯有这一股步卒未曾全部剿灭,故而引着骑兵队追击而来,不想居然遇到了正要归营的曹昂!
马超身边的骑兵虽然很少,但要消灭曹昂身边的护卫,也不见得要麻烦到哪里去,更兼马超本人勇不可挡,曹昂本人又未带兵器前来,此消彼长。实在是难以抵挡!曹昂双目一咪,急忙吩咐左右道:“快,走小路!直奔我的主营走”
此时,正在追击那些哨兵的马超已经遥遥的看见了曹昂,距离虽然颇远,但马超一眼便能认出那是曹昂,心下惊疑之余,更是瞬间升起一丝狂喜,真是天助我也!居然让我再此碰巧遇到曹贼!
“曹昂!还我妹妹!”马超仰天长啸一声,接着便策马狂奔,手中的长枪直指着卓昂的首级而来,这一变化实在是太突然,曹昂在精明,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撞到马超,这点子真是背到家了!
“走!都随我奔小路走!”曹昂急忙转马,也不理会马超,匆匆的驾驶马而走,一部分骑兵紧紧的跟随在曹昂身后,而另一部分的骑兵则是迅速的去阻拦马超一众,但见马超的一支长枪快如闪电,几乎无人可挡,对于迎上来的曹军骑部。他连瞅都不瞅一眼,抬手便刺,几乎就是一枪一个,可谓是电光火石之速!
“曹昂休走!留下与本都督一决雌雄!如此逃窜,岂非懦夫之举!”马超一边继续策马狂奔,一边高声怒吼,曹昂心下苦笑,暗道你当我是烧戈吗?受几句挑拨就回头跟你拼命,想的美吧你!
但任由马超这么追击也不是个事,曹昂偷偷的取下马侧的长弓,接着回身就是一箭,只见那支利箭应弦而响,直在马超头颅的三尺外戈;过,丝毫没有任何的影响,曹昂见一箭不中,随即又连射三箭,可惜都是被灵巧的西凉铁骑躲过,一个都没有射中,他身边的骑兵见了心下都暗叹:“我们的大将军别的或许很厉害,但这箭术着实是太一般了”
曹昂也知道自己的箭法不咋的。随即对着身边的骑兵们高声喝道:“都楞着干什么?一边跑一边回身射他们啊!”
正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曹昂身边的骑急忙纷纷取弓回射,顿时阻住了他们身后的马超一众,马超也不含糊,随即命西凉军助射,两军在小道之上,展开了一场对射追逐战
乘着这个乱头,曹昂一眼瞄到了前方百余步处的一个。小路,随即双目一咪,暗自计上心头
第六十章 凯旋曲将至
髅追击曹昂。行系处有左右两方分道的分叉路口,“匈坦允曹昂的袍子挂在道路的左边,方要策马去追,忽然心头微动,暗道:“不对,这定是曹昂的诡计,他把袍子故意挂在左面道路的树枝上,设**阵引我去追。其实他自己则是奔着另外一条路去了。哼!区区计,安能瞒我!”
马超蔑视的看了左面道路上的红色袍子一眼,接着双腿一夹,坐下马驹猛然奔着右面的道路冲出,少时,便消失不见一
就在马超策马而去的不多时,却见双叉路口的旁边的草丛中,缓缓地站起一个人来。不是曹昂叉是何人!原来他即没有走左面的路,也没有走右面的!而是一直潜伏在这双岔路口的旁边的草林之内…
抬头细细的看了看马超远去的背影,曹昂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呵呵,能想到虚虚实实之计,马超确实是长了心思,可惜的是,这两条路,我打从一开始就哪一条都不会走的。”
说罢,曹鼻又走到另一侧的林内,将嘴巴和蹄子用碎衣步包裹的赤炭火麟驹牵了出来。接着翻身上马,向看来时的后方打马而去,心中暗暗想到:现在这个时候,用计破除羌兵大寨的各路兵马已经开始行动了吧一
羌兵大寨。
此时羌兵的大寨一片火起,俄何指挥着手下的羌族兵将和曹军之兵杀的天昏地暗。虽然曹军前来劫营的兵马没有羌兵多,但虎卫军,陷阵营各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足可以一抵多,倒是羌兵火烧屯营,抚守高地,倒是让人颇为头痛,再加上火势阻路,令曹军暂时不能破其锋。
典韦,许褚等人虽是勇猛无比的悍将,但若论指挥士卒布阵破敌,那他们可是门外汉,高顺熟读兵马,虽善守攻守;但此时敌军占据高地险要,以火为阻。一时间想要多下来,纵是曹操在此。恐怕亦是要大费周折,更别说他了。
但俄何阻挡曹兵之法,毕竟是在烧自己的营塞,换句话说,就是在烧自己的家底。别说此时打不退曹军,就算打退了,己方的损失也不小!
况且敌军中的猛将实在不是自己能比的,但看此时冲在前方的典韦和许褚二将。双戟和巨刀舞的虎虎生风,霍霍生辉!羌兵折在此二人手中的不知已有多少,二将虽然不善行军布阵,但能够统领曹军两支最为强悍的部队。自然是有他们的本钱的!
典韦杀的性起,双戟每每劈杀一人,都要仰天长吼一声,锐不可当,羌兵见他勇猛,不由得纷纷退让,虎卫军更是借助主帅之威,四处攻杀,士气大振!
俄何虽然在后军,但典韦的勇猛却没有逃出他的眼睛,暗想虽然比试勇力,五六个自己也未必是那舞着双戟大将的对手,但自己有神鬼莫测的暗器绝技!或可杀此人以振军威。
想到此处,俄何随即悄悄打马,暗中向着典韦所在的方向走去,两人间的距离并不远,但却有火烧与双方兵马的拼杀,刀光剑影,火势熊熊,稍稍一沾上就是身死之局,俄何右手持刀,左手暗器。一路连砍代撇的杀了过去,距离典韦的距离稍近,俄何估算了一下射程,接着掏出流星锤。顺手就撇了出去!
虽然是有心算无心,但典韦毕竟征战杀场多年,突听脑边呼呼声响,心中顿时大骇,急忙将身体歪斜,避过要害,但俄何投掷暗器的本事实在太准。流行锤还是砸在了典韦的胸口,典韦胸前一闷,一口鲜血喷出,气的高声吼道:“哪个小人胆敢暗自偷袭!”
俄何暗道一声可惜,急忙转马又奔着后军而走,虽然没有杀了那双戟将,但伤了他却也不错,突然,只见己方营寨后方响起了阵阵马蹄之声,但见一排重甲骑兵如同一条浩荡的铁龙,直奔后阵杀来,虎豹骑!
看敌军的骑兵并不多,俄何起初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分一部分军民去挡住后方的骑兵,他则是专心致志的率军敌军抵挡高顺的陷阵营攻势,但过了一小会,俄何突然觉得后方有些不太对头,回头望去,顿时吓了一跳,但见那支骑兵已经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