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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轻轻的将头靠在了案子上;周瑜一边忍着胸中的气闷和头颅的剧痛,心下暗道:“郭嘉啊郭嘉,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阴谋。”
吴兵闭寨不出的消息很快的便传到了曹营之中,郭嘉闻听此信,不由的点头赞叹道:“周瑜用兵如此沉着,又不乏勇猛果敢,前翻截塞,郭某便见他营磐整齐,军马如锋,真真有亚夫之姿,当世之帅才也”。
曹仁见郭嘉如此褒赞周瑜,心下也不是滋味,但周瑜的本事确实比他高出不少,曹仁纵然是有些不甘,但心里却也真真佩服,随即言道:“郭祭酒啊,周瑜的能耐,曹某也都知道,你是不是也别夸他了,是不是也该想想退敌之策了?”
郭嘉笑着摇了摇头,言道:“退敌之策不是早就有了吗?咱们讲江陵和南郡的兵马调至中军与周瑜相对,让关羽乘势袭之,然后孙刘交恶,数年之内,大事可成”。
曹仁一听郭嘉又说要让江陵,简直心痛的不能自己,但这事既已商定,且曹昂接予郭嘉临机专断之权,他曹仁也没什么好说的,难受了一会,方听曹仁不甘心的说道:“可是郭祭酒,如今咱们已经将南郡和江陵的兵马纷纷调出来了,可是,关羽依旧是陈兵未动啊。这又如何是好?”
郭嘉闻言细细的想了一会,方才道:“恩,关羽按兵不动,确实是在郭某的意料之外”唉。此事郭某也是算不出来了
“啊?”曹仁闻言顿时大惊,却见郭嘉面色一改,呵呵笑道:“郭某虽然暂时想不出来。但有一人或许能猜透荆南军的心思,子孝将军不疑卓庞长史前来问问?”
“庞长史,凤雏先生?对啊,怎么将他给忘记了!”想到此处,但见曹仁急忙的拍了拍自己额头,接着命左右道:“速速去请凤雏先生来此””
“某家庞统,见过曹将军,见过郭祭酒。
少时,便见庞统东倒西歪的进了帅帐,名眼人一瞧就知道这位庞长史适才又沉溺到酒泉去了。
郭嘉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心道:想出了一段时间,方知这庞统好生了得,喝酒之能比之郭某尚还多了三分韧性,真走了不得。
但见曹仁与庞统见完礼后,随即请他坐下,然后出言笑道:“庞长史啊,自您到了这荆州大塞后,曹仁日日批阅公务,整顿战阵,一直不曾与您详谈,今日仁与郭祭酒商讨了好久,对于一事大为不解,故而请长史过来一同商议。”
庞统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微微笑道:“曹将军,若是某家所料不错,将军和郭祭酒想要问的问题,应是江陵和南郡的兵丐早已被曹将军下令带到阵前,营寨空虚;为何关羽依旧迟迟不肯进兵去取?”
曹仁闻言顿时大惊。急忙摇首啧啧赞道:“凤雏先生果然高明!不错,我等请先生正是想问此事。”
庞统呵呵笑道:“此事非关明不欲进兵,必是孔明所使,敢问将军,现下总督江陵的防务的武将乃是何人?”
曹仁闻言忙回道:“乃是我手下的陈矫。”
地沉闻言,嘿然笑,点头鲨!“纹就走了,孔明用兵儿耐懵在,他临入川时,定是个关羽下了严令,命他不到江陵和南郡最薄弱之时,不得进兵。某家听闻陈矫为人一向谨慎,虽不善攻,却善于守,实乃是曹将军麾下最得重用的将军,试问有他在此。关羽又岂能轻易出击?”
郭嘉闻言恍然道:“恩,还是庞统说的有理!如此,子孝将军不妨将陈矫也调来前沿,然后换将总督江陵。”
曹仁闻言,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当派谁为将,总督江陵和南郡?”
只见庞统露出了一口黄牙,嘿然笑道:“某家倒是有一个人选。”
“谁?”
但见庞统的双日突然精光爆闪,接着嘿然笑道:“我军现任的荆襄水师大都督,蔡和!”
话分两头,塞北这面,刘豹被司马懿用计杀的是屡战屡败,兵力大损,且自朔河攻击曹军屯粮一战之后,他的那位心腹谋士单福便也不见了踪影,刘豹几番打听,依旧是寻不到单福的下落,再加上司马懿率领的中原军。梁习率领的朔方军联合漠北各族数路相攻。不出十余日,刘豹就连败十七阵,使得整个南匈奴实力大损,军力大衰,积攒了数年的元气一朝之间竟是当然无存!
可不知为何,司马懿,梁习等人无论如何就是不给他致命的一击,只是隔三差五的派兵劫营骚扰,凭空的耗损他的军力与士气,让刘豹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只是如同一只仓鼠一样的任由他们玩弄于鼓掌之。
倒不是他们不想出兵擒拿了这位南匈奴的左贤王,而是曹昂在来朔方时就有严令,刘豹只许击,不许杀!
因为这个功劳,曹昂要交给他的那个尚有获罪之身的二弟,曹不酬
“”
望着阶下的背兔军,曹昂轻轻的甩了甩头。道:“刘豹军现下情况如何?”
“启禀大将军,刘豹昨日在美稷之南二十里,被司马总管设计埋伏,兵马折损了大半,现下正领着残余军卒奔塞北之西而走,妄图想要走大漠北归南匈奴王庭!”
“好!”只见曹昂的眼睛骤然一闪,点头道:“生擒刘豹的时候到了!你速往漠北通往南匈奴王庭的路上去见于禁,我来朔方时,便早已令他帅一军阻挡刘豹的归路,你将这份书信交给他,让他按照计策阻挡刘豹北归!”
“诺!”那背兔军卫规规矩矩的接过了曹昂的手书,接着便转身离去了,待他走后,曹昂便急急忙忙奔着包城的南郊而去。
来到南郊,但见场中正由一支夫约三百余人队伍,正在典满、许仪和曹不三人的指挥下,哼哼哈啥的比划练兵。
曹昂走到曹不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二弟,你这三百家奴练的怎么样了?”
曹不转过头去,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头道:“大哥啊小弟这些时日已经尽力了,但终归还是难有作为。毕竟他们只是家奴,不是兵勇,唉,用这样一支乌合之众,如何能够抓得住刘豹?”
曹昂闻言,随即转过头去,顿时眉头深皱,但见场中曹不府上的家奴一个个懒懒散散的挥刀弄棒,好似没有骨头架子一般,任由典满和许仪如何呵斥鞭打,就是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身手能耐什么的暂且不论,但看这份窝窝囊囊的士气,想让他们协助曹不抓刘豹,简直就是做梦!
“这样可不行啊!”曹昂摇了摇头,走到典满身边,言道:“本事暂且不论。但连一点士气都没有,就算刘豹被于禁打愕再惨,凭现在的状况。又如何能够成事?”
典满闻言急忙道:“大将军啊,不是我等不尽心力,只是他们毕竟只是二公子府内的护院侍从之辈,末将就是孙武在世,在如此短的时日想将他们练成军也是不可能的啊。”
许仪也是点了点头,道:“大将军,实在不成,还是我们拨出一支军马,让二公子统领去捉刘豹吧。”
曹昂闻言,摇了摇头,道:“那怎么成。我二弟待罪之身,若是付之于兵权。岂能安天下人悠悠之口?昔日德阳殿的努力岂不全都白费了!?放心,我有办法!”
典满和许仪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嘿然一笑,摇头道:“有些人啊。都是贱骨头!你不对他们玩点花样。弄些狠招,他们根本就不会理会你。”
典满低头看了看自弓尚还有血迹的鞭子,奇道:“难道末将对待他们还不够狠?”
曹昂笑着摇摇头,道:“你的鞭子,只是抽在了他们的身体上,要想让他们真正的有危机意识,还需抽在他们的心里。”说罢,曹昂随手拿过了典满手中的鞭子,言道:“代我替你刮练练他们。
第八十七章 一个唱黑脸 一个唱
二昨日章节中有人名挚误,荆北的水军大都督应该是张略尔是蔡和,更改一下。
曹昂接过了典满的鞭子,迈步来到了场地中央,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这群毫无精神,没有丝毫斗志的家奴。长叹口气,心中暗自摇头,随即转首对身边的许仪说道:“去,给我将朔方的治中从事找来。顺便让他拿着曹不府内上下三百人的所有户籍,不得有误。”
“诺;”许仪应声而去,曹昂转头看了看场中,接着大吼了一声,道:“停下,都别练了!”
场中的家奴们闻听了吼声,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个个奇怪的转头看着曹昂。
曹昂走至场中,开始一个个的打量着在场的众人,但见他走了几圈。突然伫步而立,脸上露出亲切而又温和地微笑,开口问道:“你们可都知道我是谁吗?”
话音落时,顿见满场寂静无声,曹昂见没人答话,又笑着出言问了一遍:“你们都知道我是谁吗?”
这一次,只见众人当中,曹不府的总管唯唯诺诺的站了出来,冲着曹昂鞠躬言道:小人知道,大人乃是大汉的大将军,冠军侯!”
曹昂又点了点头,轻道:“那你们知道我又为什么要让你们练兵吗?”
四周寂静无声,在初升阳光的照耀下,曹昂的出现仿佛是尊让人忌惮的魔神,令他们寒蝉不已,因为这位冠军侯虽然是一脸带笑,但那种笑,是皮笑肉不笑,是外笑内不笑。笑的让他们心忌,笑的让他们胆寒。
见众人不答话,曹昂只是自顾自的言道:“不知道为何让你们练兵是吗?好,本将军今日就告诉你们,那是因为你们都是亡府之奴,都是因为德阳殿之变。而被发配到这里的,本将让你们操练从军,是想给你们立功机会。让你们能有希望返回故土,难道你们不想吗?”
一众家奴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少时,只见曹不的管家冲着曹昂深施一礼,言道:“将军好意小人铭记于心,永世不敢忘怀,但我们皆是侍从护院之辈,又如何能够从军打仗?这”
曹昂闻言双目一眯,紧紧的盯着那管家片刻,忽然咧嘴一笑,兵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不愿为国分忧,那本将也就不难为于你。”
话音网落,便见许仪已是领着朔方的治中从事来到场间,那老头手中抱着好大的一摞户籍,气喘吁吁的冲着给曹昂施了一礼。
曹昂命许仪取过一方木案和方塌,让治中从事老头坐下,接着一指那曹不府的管家,言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王逸。”曹昂闻言。转首指了指案上的户籍。言”
那从事老头闻言,急忙低头细细寻找,曹昂转过头去,看着曹不府上的一众家奴,言道:“你们可都是如王逡一样的想法吗?”
众人闻言,一个个皆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昂见状笑了一下,点;头道:“很好。”
少时,便见那从事老头颤巍巍的将一卷文案递给了曹昂,曹昂随即打开。一边看一边朗声读道:“平阳襄陵人王逸,字衢通,初平四年三月入充州刺史曹府为粮账,建安八年正月随曹不入府为管事,历任四只亲职,现有一妻,二子,一女一王逸,本将念的可对?”
王本闻言急忙对曹昂鞠躬道:“大将军念得对,一字不差,一字不
“好!”曹昂随手将那书简甩给了老从事,言道:“即刻更换王圣的户册。改其为美稷县人,着其妻,子,女三月内举族迁至临戎城,终坐定居于塞外。”
“将军!!”王圣闻言顿时惊的。拜于地,连连抱拳拜道:“王拳无罪,王本无罪啊!”
曹昂淡淡的看了看他,言道:“我知道你无罪,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照顾你,你既然这么喜欢临戎,又无心返回中土,那么本将就彻底的帮你一把,将你的户籍祖策纷纷改制于此,另外还让你家妻儿到此与你团聚。你不谢谢我,如何还要请罪?”
一句话,只把王圣说的目瞪口呆。半晌不能出言,却见曹昂抬起头来。大手一挥,将曹不府上的家奴全扫了一遍,道:“还有你们,既然都不想走”那就将户册祖策统统改了吧!”
一句话恍如平地炸雷,但见三百家奴吓得尽皆跪到,一个个哭天抹泪的求大将军“笔下留情”可曹昂惯着谁啊?他从来是谁也不惯着!
不顾众家奴一个个的“雨露相求”曹昂转身即走,看都不在看他们一眼酬
“大”走到马匹之前,突见曹不急急忙忙的跟随而上,一把拉住曹昂的胳膊,摇头言世大哥,你为何要将他们的户籍!策今部改往临戎城吼址地们在中原的家眷举族迁移。这是不是未免有些不妥?”
曹昂闻言,随意的耸了耸肩膀,笑道:“随便说说而已,怎么连你也当真了?”
曹不闻言顿时一愣,却见曹昂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想让一群乌合之众在战场上拼死搏杀,不用一些特殊手段是不行的,依我看来啊,最重要的莫过于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曹不愣愣的看着曹昂,接着摇头言道:“大哥,你这话太过高深,弟弟不甚明白。
你明白就怪了。”曹昂笑着拉过曹不,轻声道:“说白了吧,就是恩威并施,这威我已经替你立过了,坏人我来当。现在就该由你去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