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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数,还有王清源部长的家人。”
曾道富放下了烟斗,说道:“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名单交上去,杀它个轰轰烈烈,杀它个天翻地覆;另一个就是悄悄把名单烧了,只惩办郎英为首的一伙人,这么做将会天下太平,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这其中的直接干系人就是唐衍,他本人就是元首的表弟,唐衍面无表情地说道:“天下无不可杀之人!名单烧了,当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大家照常过自己的日子,可是任由这些帝国的蛀虫在位子上弹冠相庆,我看用不了十年,我们就会走上满清的老路;交,交上去,是杀是留,让元首来决定吧!”
这以后的几天,长沙的说客更加多了起来,但这次他们的口风变了,他们不再为郎英求情,而是一个个表现得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象郎英这样的害群之马坚决不能留,一定要快判、重判,最好是就地正法!
发展到后来,这些人还鼓动着长沙的老百姓,以“杀贪官,还长沙公正”的名义,几次发生了冲击省政府的行为,幸亏杜龙增派了兵力才解决了这些问题。
看来哪个环节又出现了问题,不然审讯结果怎么会那么快就泄露了出去。
第三百一十章 … 官 员
长沙城里的情报网在唐衍的努力下迅速的被恢复了。而泄露审讯进展情况的内奸也被挖了出来,但是外界的压力却越来越重。
报纸不停地在呼吁尽快处决湖南的贪官们,而在长沙城里带着重金的说客们的活动也愈发地频繁起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把这事仅仅限制在湖南,甚至只限制在长沙,而不要牵连出幕后那些和郎英一伙人有勾结的高官们。
现在的情况,就连萧若秋和曾道富两个人也有些顶不住了,那些说客来头一个比一个大,气焰一个比一个嚣张,大有不把郎英等人就地正法,那就对不起帝国,对不起元首,势必成为全中国的公敌。
还好在这个时候,那朵从南京回来了,当唐衍问元首对这里发生的情况带来什么指示之后,那朵告诉他,元首什么有没有说,只是让那朵带来了元首警卫队。
唐衍是个聪明人,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从那朵回来的那一刻起,凡是前来元首府的说客,全部被元首警卫队当场扣押,不管他的来头有多大。这一举动彻底镇住了长沙城里的陌生人,他们纷纷收拾行李准备跑路,可惜已经晚了,元首警卫队和党卫军砸开了他们的们,将他们连人带行李全部带到了省政府内。
长沙正在向全国传达着一个信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这次的肃贪风暴!
从这些说客的身上,郎英的口供被不断被证实着,一份份口供接连被十万火急地送到了元首手中,萧若秋他们没有用电报,因为电报很有可能根本就到不了元首的手上。
接到信件的李国勇,第一个就逮捕了他地秘书。从1907年开始,这位李国勇的贴身秘书就不断接受着郎英的贿赂,为郎英传送出去一份接着一份的情报,四人调查组泄密事件的源头也正在此。
长沙的抓捕行动在继续,南京的抓捕行动也在同时展开。在众人错愕地目光中,经济建设部的副部长,财政部金融管理处的处长。警察总部的两个处长……
李国勇地脸这段时候一直阴沉的让人害怕,建国才短短的5年时间,这些位居高位的官员们就已经开始堕落,凭这这样的官僚体系。早晚有一天帝国会彻底腐烂!
“中华帝国廉政公署”成立了,“党卫军总务署”成立了,“元首府特别调查大队”成立了,这些机构将做为长期部门存在,他们将担负起监管官员,控制腐败。互相协助,互相制约的重大职能。《反腐败法》、《官员廉政法》相继出台,其规定之严,惩治力度之大令人咂舌。
也许腐败做为一种社会问题。可能在整顿一次后会大有好转,但却永远也不可能根除。那么既然这样,就不如为它制定专门地监管部门和制定专门的法律来长期约束它。
现在让元首觉得难堪的是,自己身边大量的亲属参与到了其中,李家不用说了,出了这种事总脱不了他们地干系,自己的“叔叔”李经方和堂兄,现在连王家,财政部长王清源地的两个兄弟,也参与到了其中。
对于李家和王家,他从来都没有下过重手。现在看来不杀不行了;但一旦杀了,等于反腐败反到了自己头上,自己打自己的巴掌了。甚至有可能动摇到他在国内的绝对权威。
“让上海政权交易所总经理李经述,财政部部长王清源,明天上午来报道。”李国勇疲惫地给新任秘书下里命令。
肃贪运动现在闹得全国沸沸扬扬,李经述和王清源早就知道了此事,现在元首那么紧急召见,肯定出了什么事了,他们两个本身倒不怕什么,既没贪污也没有受贿,他们担心的是自己家族里的人。
李家出过个超级骗子李国杰,王家出过个大贪污犯王骏辉,都是有过前科的,这次要有谁正好撞到枪口上,只怕脖子上的脑袋能否保住就大成问题了。
当两人忐忑不安的来到元首府,才刚坐下,就听到元首问道:“李经方我得叫他伯父,李国熙是我的二哥,那个王清风和王清踌我得叫他们什么啊?”
两个人地心往下一沉,当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王清源呐呐地说道:“这两个是我的两个兄弟,元首您是见过的,现在也不担任什么官职,在上海做些生意而已。”
“不得了,不得了啊。”李国勇冷笑着说道:“这个世道变了,堂堂的一省省长给两个生意人送钱,前后还送了十几万;还有我的伯父和大哥,比我这个元首还要威风,住在老家,竟然有人巴巴的赶去送上二十万外加在上海的一幢洋楼。看来我也不用做这个元首了,直接去做生意去好了,每年赚的抵得上十几个元首的工资。”
平素素来对他们客客气气的李国勇,这一席话说的两个人冷汗直流,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按照帝国刑律,这么多钱够得上杀几次头了。
“你们说吧,这事该怎么处理?”李国勇见“父亲”和岳父紧张的样子,稍稍平缓了下口气。
李经述擦了下汗说道:“我一回去,马上命令他们双倍退赔,双倍退赔。”
“双倍退赔?”李国勇阴着脸说道:“湖南省省长郎英只要能保住脑袋,甚至愿意三倍、四倍退赔!我知道这些事情和你们无关,但全国民众的眼睛都在看着我们,这是李家王家在犯罪,这是元首在犯罪,这是整个政府在犯罪,全国肃贪,肃到我的头上来了!其实我派调查组下去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发生这样的事,可我还抱着一丝侥幸,以为经过了几次教训。咱们家的人能够收敛一点,没有想到居然变本加厉!你们来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杀还是不杀,现在我决定了,杀,有多少杀多少,从我李国勇家里杀起。老婆贪污杀老婆,元首受贿,砍下我的人头以谢天下!”
李经述和王清源两个人叹了口气,这次谁求情都没有用来。
钱这东西真是奇妙。这两家地人有谁缺钱用,哪一家不是富甲一方,十几二十万的虽然不少,但还真没有看在他们眼里,偏偏家里人还就是甘愿冒着杀头的罪名去做这得不偿失的事。人一旦贪婪起来,什么样的力量都无法阻挡。
李国勇眼睛里的寒意越来越浓:“看在都是我长辈亲属的份上。我破次例,给他们一段时间和家里人告别,然后自己去反贪局报道;你们也回去准备一下,让他们把收地钱一分不少地退出来。算为自己赎罪吧。”
这一刻李国勇下定了决心,自己的面子和国家的安危比起来。实在算不了什么,不从自己身边杀起,就煞不下这股邪风。
“元首,”王清源忽然说道:“王家的这事虽然和我没有关系,我事先也并不知道,但我做为家长和帝国地财政部长,愿意为此负主要责任,我请求辞去所兼政府各职。”
李国勇语气缓和了不少:“岳父,谁犯的错就让谁来承担,我不想牵连到无辜的人。中国的经济在您和汉瑞先生的带领下,势头非常良好,我不想就此打乱中国经济发展的步伐;这次肃贪在政府部门查出来地贪官不少,难道他们的上司全部有罪?比如经济建设部的副部长被抓了,可是部长依然在湖南肃贪,还有我,我的秘书犯了罪,是不是我也应该辞职?”
“不不,你误会了。”王清源急忙说道:“我只是觉得内疚。”
李国勇笑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这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给政府来个大换血。
现在地帝国,有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军队中都是年轻将领,充满了朝气,可政府工作人员都是50岁以上地老人,除了两任总理和有限的官员以外。
这批人都是杨度打下的底子,大部分是旧官僚组成,沉稳有余,进取不足,而且恶习不少。以前杨度在任时,一再强调政府的稳定性,他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他的思想里,年轻人非得经过个十年二十年的培养才可以正常接班,造成了大批有才华的下级年轻官员长久以来无法出头。
李国勇早就想在杨度辞职的时候来次换血工程了,可因为担心引起政局动荡而没有这么做。
在这次肃贪运动中,这些充满了朝气和热血的年轻官员,奇迹般的一个也没有参与进去,不利用这个大好机会名正言顺地把他们提拔上来,可也实在对不起自己的一贯作风了。
送走了“父亲“和岳父,李国勇立刻召见了帝国总理曾争。
曾争开始也被吓了一跳,一进来就问:“怎么,我们家也出事了?”
李国勇笑了出来:“别疑神疑鬼的,你们曾家总共在国内才几个人,要出事我第一个拧下你的脑袋。”
曾争舒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前段时候杨先生搞党派,经济上遇到了点问题,我怕我妹妹任性惯了,做出点什么傻事。”
“皙子这个人就算再有毛病,在大节上还是把持得住的,不过这事还真和皙子有关。”李国勇起来给曾争端过去杯水,说道:“这次出事的主要原因在于政府班子老化,旧官僚太多,旧思想太多,而一大批真正有才华正直的官员却被长期压制,这是个不正常的现象。”
曾争眼睛亮了起来,自从上任总理后,他也正为这事头疼,那些老官僚们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畏缩不前,看到有好处的事倒是人人奋勇当先。
他也早就想处理掉一批了,但考虑到新上任根基不稳,而且人言可畏,到时肯定会有人一走茶就凉的说法,对以后工作的开展也大为不利,现在元首摆明了要整顿整个政府了。
“你先别急着乐。”李国勇看出了曾争脸上的喜色:“这事没那么简单,有人官犯了罪,换他名正言顺,有的官可是洁身自好,一毛钱的赃款都没有收过,但本身能力实在有限,怎么办?”
曾争皱起了眉头,他想起了一句老话,贪官未必不是有能力的官,而清官也不一定是能利民的好官(该话书友无影月提供)动那些清官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李国勇微笑着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把那些做事死板,缺少能力的官员外派到各省各市去当官,相信他们经过了郎英贿赂的考验,不会盘剥百姓,而对于政府的命令,他们又会极其刻板,一丝不芶地去执行,政府的政策也能顺利实行下去;至于他们的空缺,就让真正有能力的顶上来,尤其是那些青年官员,他们没有被官场这个大染缸所污染,热情而且正直,充满了活力,我看他们可以胜任!”
“我马上就去执行!”曾争兴奋地说道,随即他又吞吞吐吐地说道:“元首,我听说这次您要大开杀戒,我看能不能把一些罪行比较轻,但在某一方面又特别有才能的人让他们戴罪立功?比如商务开发部有个人,这次收了郎英两万多的贿赂,按照您新定的刑律,足够杀头标准了,可是这人在赚钱上是个天才,杀了实在有些可惜。”
李国勇盯着他说道:“你在为他求情?”
曾争急忙大声辩解道:“不是,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这人赚钱的本事我们大家都知道,我只是觉得惋惜!”
说完他又嘀咕了句:“就是你不知道而已。”
李国勇大笑了起来:“看来我常年关在这间办公室里,对外面的事的确不清楚,好吧,这事你亲自去办,不光是那个人,真正有才能的人可以考虑免除一死,让他们戴罪立功,不过我得亲自考察是不是真的有才能;还有曾争我警告你,你要是借着这个机会给我搞出什么花花肠子来,总理我也照杀不误!”
“是!”曾争大声地说道。
第三百一十一章 … 杀头
全长沙、全湖南、全中国的老百如都在看着他们尊敬的元首。他们都想看一看“一个国家,一个领袖”的元首是怎样在情与法之中取舍的。
昔日倭寇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