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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段棋瑞带着总参谋部的电报进入到张孝淮地住处时,被总指挥的样子吓得魂飞魄散。此时的张孝淮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面色苍白如纸,整个被面、床头已经全部被鲜血染得通红。
“医生,医生!”段棋瑞疯狂地大声叫道,一边冲上去扶住了张孝淮。
“芝泉,不要叫。”张孝淮用微弱的声音阻止了部下:“现在印度方定,我患病地消息万万不可走漏出去。否则恐怕会引起波动,对帝国大大的不利。”
“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段棋瑞看着总指挥的样子,这个铁打的汉子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说实话,做为一个北洋老臣,才到国防军成为张孝淮部下的时候,段棋瑞对这个小上自己很多地年轻将军是丝毫也不服气的,但随着相处时日的增加,感受到了张孝淮如神的用兵和宽广的胸怀,他和冯国璋这才彻底倾心,心甘情愿的听从张孝淮的驱使。
从西藏到印度,张孝淮指挥着他们取得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胜利,他们地部队也从原本四大方面军中的配角逐渐靠着一场场的厮杀成为了真正的王牌。
现在总指挥突然成为了这个样子,让段棋瑞一下子有了天塌下来的感觉。
“总参谋部是不是又有命令下来了?”张孝淮看到了段棋瑞手中的电报,强打起精神问道。
段棋瑞赶忙将电报藏到了身后,支支吾吾地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事,原本不该打扰到总指挥的,我们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张孝淮努力笑了一下:“小事?真的小事的话你这个堂堂的军长,会亲自拿着电报来找我?芝泉,快些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
段棋瑞犹疑着说道:“但是您的身体?”
“我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在西藏时落下的老毛病了,躺一躺就好了。”张孝淮的声音虚弱,底气明显不足:“耽误了军务那就不好了。”
段棋瑞咬了咬牙:“总参谋部命令阿富汗部队立即做好准备,对中东地区的敌人展开攻击,务必于1915年1月前解决中东问题。这份电报是元首和总参谋长联名拍来的。”
张孝淮接过了电报,匆匆看了几眼:“元首和总参谋长联名发的电报,看来这事对于帝国来说非常重要。芝泉,你亲自去阿富汗坐镇,再命令林天龙的装甲师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发,你先走,我把这的工作安排一下,随后就到阿富汗来和你汇合。”
“不行!”有生以来段棋瑞第一次违抗了总指挥的命令:“你都病成这样了,不用去了,那边有我在就可以了。我立刻给南京发电,告诉这边发生的情况,你的身体绝对不能够再拖下去了。”
“胡闹!”张孝淮用力说了一句,结果让他又大口吐出了几口鲜血,吓得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段棋瑞茫然失措,却看见张孝淮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喘息着说道:“这事在解决中东问题前绝对不能让元首知道,临阵换将那是大忌!芝泉,就当我求你了,无论如何暂时帮我保守这个秘密,等到这的战事结束了,我立刻就回南京治病。”
想了好一会,段棋瑞勉强点了点头。
身体状况已经到了很严重程度的张孝淮,只要一出现部下面前,却立刻换上了一副神采奕奕的面容,让你根本看不出也许就在几分钟前他才吐完血,这些人中只有段棋瑞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每天当他看到总指挥强撑着病体忙碌,总忍不住强大声制止,但每次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强行忍住。
半个月的紧张忙碌,让驻扎在阿富汗的帝国军队完成了出征前的准备,20万步兵和500辆坦克,以及大量的后勤保障,让帝国的军队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军中东,把那块充满了财富的土地纳入帝国的势力范围。
“帝国在这场战争结束后我估计在短期内将不会再有大的战争。”成了攻击准备的张孝淮再一次召集了高级将领进进行军事会议,今天将领们都注意到总指挥的脸色有些奇怪,不过对于军事方面的关注还是让他们很快忘记了这件事,而是把精力投入到了总指挥对战争的安排之上:“从帝国的命令上来看,元首和总参谋部对这场战争是高度重视的,所以我们不能够因为前端时候战事的顺利对其掉以轻心。”
说到这的张孝淮有些气喘,他定了定神说道:“我决定在中东进行的战争由段棋瑞统一指挥,林天龙的装甲师为先头部队,冯国璋负责监视印度五国和阿富汗的动静,此命令立刻生效,六天之后行动,代号为‘祝融之攻击””
“是!”将领们集体站了起来大声回答道。
张孝淮满意地点了点头,准备继续说点什么,忽然间一屡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接着他就昏迷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 名将陨落
阿富汗战区的总指挥部布满了岗哨,甚至连精锐的党卫军都临时充当起了哨兵,哨兵们个个如临大敌,紧张的神色跃然脸上。一挺挺“飞扬”式轻机枪张开了黑洞洞的枪口,一切未经允许胆敢接近的人将被格杀勿论。外面经过的士兵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奇的东张西望,但很快就会被军官大声呵斥着离开,据此有的士兵甚至猜测是不是元首或者总参谋长亲自来到阿富汗了,因为他们远远地看到,在总指挥部外来回走动的全是肩抗将星的将军一级军官。
冯国璋、段棋瑞、林天龙、谢辉……这些帝国的高级将军,这时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忧虑和不安,总指挥在会场上的突然晕倒,让他们一个个都慌了神,能够叫来的医生全部被十万火急的召集到了这里,段棋瑞也终于说出了张孝淮隐瞒已久的病情。
“芝泉,你糊涂啊。”这么多人里有资格公然骂段棋瑞的也只有冯国璋了,他满脸的怒气:“总指挥病成了这样你为什么不早说,我们早些知道哪怕违抗军令也得把他送回南京,万一总指挥出了什么事,咱们怎么向元首,向总参谋长,向松坡元帅交代?”
段棋瑞这时候的懊丧不逊于任何一个人,是啊,如果自己能不听总指挥的,及早把他的病情告诉众人,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在这件事上自己的确有很大的责任。
谢辉出来劝解道:“这也不能全怪芝泉将军,总指挥的脾气咱们明摆着放在那的,就算他地病情提早让咱们知道,可他能听咱们的吗?就算元首亲自拍来电报,他也未必愿意回南京。”
“这些医生在里面那么半天了。在做些什么?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一个喘气的出来?”脾气火暴地林天龙焦躁地来回走动,嘴里不停地喃喃咒骂。
他正说着,一名抗着上校军衔的医务官从里面走了出来。几名将军立刻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弄得这名医务官不知道先回答谁好。冯国璋制止了他们的说话问道:“总指挥的情况怎么样?”
医务官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颤抖:“不成了,总指挥身体里的病根几年前就埋下,本来尽早发现还没有大碍,现在。现在实在太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话象晴天霹雳一样砸在了将军们的头上。一瞬间这些在战场上视生死如无物的高级将军个个面如死灰,茫然失措。
“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冯国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着声音问道:“要什么药,要什么样地医生,我马上急电南京运来。医生,无论如何要保住总指挥的性命,当我老冯求你了!”
那名医务官眼睛里两行泪水流了下了,绝望地说道:“可对不起,将军。实在是太晚了太晚了,不光是我们,就算把全世界最好地医生、最好的药品都调来也无济于事了,总指挥在里面让你们进去,只怕,只怕他拖不过今天了。”
冯国璋一把推开了医务官,几乎是用脚把房门踹开的冲了进去,在他后面。将军们一个接着一个挤了进去。
张孝淮很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虽然已经惨无人色,面如金纸,但嘴角却挂着丝淡淡的微笑,象是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地生生死死。
“让大家担心了。”张孝淮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看来我恐怕是不成的了。”
“没事,总指挥——”冯国璋想开口安慰,可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孝淮微笑着制止了他:“不用说什么安慰的话,记着,我走后这里暂时由华甫将军负责总的军事行动,由芝泉将军负责对中东地战争。在接替我职位的人没有到来之前,我的死因不准在军中发布,那些帮我看病的医生暂时一个也不准离开这里,凡泄露消息者,杀。如果在六天后接替我职位的人还没有到来,‘祝融之攻击’行动准时开始,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接替者一定是松坡,他的才华和能力远胜于我,你们对待他我只给你们一句话,服从、服从、再服从。”
室内开始有了抽泣声,这些个铁铮铮的汉子任由泪水从自己地眼角滑落,他们的总指挥,一直到生命的最后关头,依然牵挂着前方的战事。
“可惜老天不能再多给我几年时间。”张孝淮喃喃地说道,这时候他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竟不能让我亲眼看到泱泱中华扬威于世界,竟不能让我看到国防军纵横于天下,此张孝淮之遗憾。”
冯国璋悄悄擦去了眼泪,在总指挥的床头边坐了下来,制止了将军们的哭泣,他强打精神说道:“总指挥,你的病肯定没有事的,你给咱大伙儿说说未来的形式吧。”
其实他也并不是真的想听,这位在战场上经历了太多生死的将军,知道让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不断地开口说话,也许能够延续他的生命。
果然,张孝淮听到这话来了一点精神:“我的判断是,在打完了中东战争之后,国防军在一到两年之内将不会再有大的军事行动。子玉元帅的部队正在往中俄边境频繁调动,中国和俄罗斯在数年内必有一战,而欧洲,从我对德国的了解来看,他们是无法打一场持久战的,到后来中国就算不想插手也必须插手欧洲战事了,而且一旦插手,或输或赢,都将会决定整个战争的胜负。”
“总指挥,依您看谁会远征欧洲?”段棋瑞在边上插口问道:“咱们现在离欧洲最近,征服中东后,我们就可以和奥斯曼帝国连成一体,远征欧洲的重任非咱们默属了吧?”
张孝淮微笑着摇了摇头:“松坡的军团横扫东南亚,子玉的军团囤积重兵于中俄边界。我们的军团纵横印度一线,只有波成的军团始终没有任务。到今年他地部队已经扩编到了100余万,明年上半年将达到150万。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军团的规模,而且四个装甲部队的编制都属于他地军团。所以我看远征欧洲的任务一定由他来完成,咱们军团将是随时准备支援的后备力量以及担负起稳固后方,监视俄国的任务。波成这个人在所有的元帅中是最年轻的,但却是一个战争天才,此人就象是为战争而生。甚至是为大规模的战争而生,帝国所有地元帅将军论才能谁都比不上他。”
说到这张孝淮的气息明显低弱了下来。他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接着,他一张口,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医生!医生!”屋子里的将军乱成了一团。疯狂地大声叫着。
“中国,世界!世界,中国!”张孝淮嘴边地笑意依然,但他的眼中却流露出了无限的遗憾:“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踏破贺兰山缺……”
公元1914年11月17日,中华帝国元帅。西南军团总指挥张孝淮与世长辞,年仅三十三岁,这是帝国建国以来去世的最高级将领,是中国的巨大损失。张孝准,字闰农韵农,号运隆,生于1881年,卒于1925年。生于长沙县沙坪乡赖家屋场人。父植之,曾任岳阳邮政局长,小有田产。张孝准7岁入乡塾读书,17岁在王先谦家任塾师,为王先谦赏识,得到王先谦赞助地张孝淮。
1910年留学日本,与蔡锷、蒋百里并称“中国士官三杰”回国后加入中国军队,历任民族独立军第3师师长,中国国防军第3集团军总司令,西南军团总指挥,中华帝国陆军元帅。亲自指挥平定西藏叛乱,征讨印度等战役,为中国立下了不世之功勋。
当他去世的消息传出后,世界为之震惊。同盟国内一片哀怨之声,纷纷向中国发来慰问电,协约国弹冠相庆,庆祝在敌人的阵营里少了张孝淮那么一个不世出的将才。
英国《泰晤士报》当天就发了特刊,介绍了张孝淮的生平,并且在文章的最后说道:“很遗憾这名元帅没有提早去世,否则大英帝国在远东的处境将会完全不同。我们需要知道的是,正是这名中国地元帅,指挥着他的部队,先后打败了我们功勋卓著的皮特中将和巴特中将,打得英国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