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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惊动**;小日本甚至还是趁天黑之后过来的。
言家兄弟没想到;最让人担心的**没来;可李三省的口风却比想象中还紧;两兄弟轮翻上阵嘴都快于了;李三省却还就是那一句;啥也不知道;李三省是真不知道;可是言家兄弟却绝然不这么想;**半夜三更过来找你;你不知情;鬼才相信
言无忧只能使出杀镜了;yīn恻恻地道:“李三省;听你有个女儿在上海读书;前几天才刚从上海回来;没错吧?”
李三省的脸色霎时变得一片煞白;颤声道:“你你你;你想于吗?”
独生女儿李玉仙是李三省的骄傲;更是他的心肝宝贝;为了这女儿;李三省三十岁上死了老婆就再没续过弦;更因为疼女儿;李三省省吃俭用把她送大上海;让她在教会学校念新学;李三省不为啥;就为女儿高兴。
现在言无忧把主意打到女儿头上;李三省顿感整个世界都快要塌了。
李三省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绝望和恐惧让言无忧感到一丝残忍的快意;当下不无得意地道:“李三省;皇军可不像我这么好话;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出来;你若再敢不知道;皇军并不介意拿你女儿快活快活。”
“别别加;我;我……”李三省终于崩不住了。
言无忧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便给言三拳使了个眼色。
言三拳便走上来唱起了红脸;和颜悦色地道:“李三省;你要早这么配合多好;非逼着我们拿你女儿做威胁;真是何苦来哉;其实大家乡里乡亲的;我们也不愿把事做绝;传扬出名声不好听;对吧?现在跟我;那天来的到底什么人?”
“**。”李三省颓然道;“我不太确定;但那应该就是**。”
言三拳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马?”
“这我就真不太清楚了。”李三省苦笑道;“当时进我们家的只有十几个人;有几个女娃还有老头和小孩;至于镇外还有没有他们的人;我就真是不清楚了;他们在我这儿就吃了一顿宵夜;天亮前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了哪里。”
言三拳脸又拉了下来;沉声道:“你的都是真的?”
“真的;全都是真的。”李三省连连点头;赌咒发誓道;“我要有一句假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无全尸……”完了;李三省又流着眼泪哀求言三拳道;“言爷;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家玉仙吧;求您了。”
“行了;让你女儿乖乖呆房里;别到外面来晃。”言三拳不耐烦地挣开了被李三省扯住的衣袖;倒不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白了是排外心理作祟;作为一个中国人;言三拳也实在不想看到中国女人被小日本糟蹋。
第18章李玉仙
然而;言三拳话音刚落;一个窈窕的倩影就俏生生地进了客厅;同时一个悦耳的声音也传了进来:“爹;家里来客人了呀?”
言家兄弟、小寺队长还有他的副官、两个警卫闻声回头;然后同时被震了一下;只见走进来的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那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甚至美到了无法形容;那个小寺队长还算好;言家兄弟和几个日本兵却看得眼睛全都直了。
李三省却是连死的人心都有了;我的宝贝女儿呀;你乖乖待里屋多好;于吗非跑外面来呢?这下好了;小日本还能放过你?
李三省原以为接下来就该是小日本连声哟西叫着;抢上前来撕扯他女儿的衣衫;若真到了这一步田地;他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跟狗日的小日本拼了;哪怕是死;也定要保住自己的宝贝女儿;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哇。
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他的宝贝女儿竟向那小日本的什么队长鞠了一躬;然后叽里呱啦地说起了鸟语;这;这是怎么说的?宝贝女儿什么时候学会小日本的鸟语了?再扭头看看同样的笑容满面;同样的连连鞠躬的那小日本队长;李三省顿时间有些凌乱了。
小寺的心情却非常好;他绝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一个赏心悦目的中国美人;而且还是一个对日本文化颇有好感并且精通日语的中国美人;尤其对方认为日本对中华古文化的继承和保护做得要比中国好;这点更是得到了他的认同。
八年抗战;中国不知道有多少妇女惨遭日军暴行;但必须要指出的是;那大多都是没什么文化的基层军官以及士兵所为;那些受过高等教育、上过陆军士官学校甚至陆军大学的中高级军官;平时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
既便同样的满肚子男盗女娼;他们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小寺少佐前年才刚刚从陆军大学毕业;出身于武士世家并且受过良好教育的他;当然不可能做出那种焚琴煮鹤的事情来;如果看见一个漂亮的中国女人就要像只发情的狗;扑上去施以暴行;这简直就是大煞风景。
美人;是用来赏玩的;而不是摧残的。
中国美人很善于交际;小寺少佐也很乐于跟她交流;他们从中国古代侠客跟日本忍者之间的关系;一直讨论到了两国佛教的差别;甚至还说到了徐福率三千童子东渡扶桑;看着两人在那滔滔不绝进行交流;李三省和言家兄弟有些傻眼。
言家兄弟知道李三省有个女儿;却不知道如此漂亮;而且还会日语。
尤其是言家二少言无忧;他虽然在日本留学有四年;日语也算精通;可是跟面前这个美人比起来;那就差得太远了;尤其这美人对日本的文化也有着相当研究;这一点他就更加的自愧不如;言无忧甚至有些嫉妒美人跟小寺之间的沟通。
言谈之间小寺说到他收藏了一幅王羲之的书法真迹;李玉仙便说道:“小寺桑;我可以到你那里一睹王羲之的书法真迹吗?”
“当然。”小寺风度翩翩地道;“李小姐能来;那是我的荣幸。”
“哈依。”李玉仙连连鞠首;喜不自禁地道;“改天我一定前来拜访。”
小寺正yù趁热打铁今天就邀请李玉仙前往宪兵队;一个通讯兵忽然匆匆走进来;将一封电报递过来;小寺看完电报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当下顾不上邀约李玉仙去宪兵队;而是有些抱歉地道:“李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恐怕得先告辞了。”
说罢不等李玉仙有所表示;小寺又对言家兄弟道:“马上回宪兵队。”
言三拳听不懂日语;拿眼睛去看言无忧;言无忧愕然问道:“太君;**的事?”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眼下我们有更紧急的任务。”说罢小寺扬起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往外一挥;沉声道;“开路;开路”
临出门之前;小寺还不忘向李玉仙微微躬身表示歉意;李玉仙报以微笑。
言家兄弟虽满头雾水;却也不敢违背小寺的命令;屁颠屁颠也跟着走了。
看着几个小日本还有言家兄弟鱼贯出了大门;李三省赶紧跑过来把大门给关上;然后转身直勾勾盯着自家宝贝女儿李玉仙;黑着脸问道:“玉仙;刚才怎么回事?”
李玉仙惑然道:“爹;你说什么呀;什么刚才怎么回事?刚才怎么了?”
“我是问你;你怎么会讲小日本的鸟语?”李三省气得跺脚;脖子都粗了。
“在上海学的呀;女校有个日本藉教师;我平时没事就跟她学习日语会话。”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你;我送你去上海读书;是让你去学新学;不是让你去学小日本的鸟语;还跟个小日本的军官眉来眼去的;你害不害臊?”李三省气不打一处来;他疼爱女儿不假;却不代表就毫无底线;毫无原则。
“爹;你胡说什么呀;什么眉来眼去的?”李玉仙不高兴了。
“我有胡说么?我有胡说么?你刚才可不就跟那小日本眉来眼去的?”
“才不是呢。”李玉仙冲李三省翻了翻白眼;转身蹬着红色小皮鞋走了。
李三省对自家的宝贝女儿毫无办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跺着脚哀叹:“哎哟;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啊。”
李三省却没看到;李玉仙在转过身去的时候;俏脸上便流露出了一丝歉疚之色;有些事情她只能瞒在肚子里;却无法跟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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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湾19号;军统甲室。
戴笠一下就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来;厉声道:“你说什么?”
前来汇报工作的毛人凤有些不敢正视戴笠吃人的眼神;小声答道:“上海那边的工作出了一点纰漏;这批药品运出上海不久小日本就嗅到了异味;然后出动海军加强了对长江航道的巡逻封锁;不得已我们只能改走陆路;结果在龙口让一伙土匪给劫了。”
“毛人凤;让我说你什么好?”戴笠怒火中烧;瞪着毛人凤恨声道;“你知不知道那批药品有多重要?这可是奎宁水啊;去年因为缺奎宁;九江、德安战场死了多少将士你又不是不知道;眼看着这天又要热起来;你让江西战场上的几十万**怎么办?”
“卑职无能;请局座责罚。”毛人凤有些沮丧;这事都怪他有些大意了。
药品起运之前;军统上海站站长王天木曾提醒过毛人凤;李士群、丁默邮相继投靠日本人之后;对军统已经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尤其是丁默邮;从民国13年开始就是国民党zhongyāng组织部调查科科长;可谓秘密战线上的老前辈;号召力极大
可毛人凤却没把王天木的警告当作一回事;认为这不过是王天木变相向chongqìng索要活动经费的借口;仍决定使用原先的交通线运输药品;最后果然就让丁默邮嗅到了气味;虽说这批药品暂时还没有落入小日本手里;但眼下已经失陷在日占区却是不争的事实。
“责罚;责罚;责罚有用吗?”戴笠敲敲桌子;没好气道;“我就把你毙了;能换回那几十万美金的奎宁?我要的不是责罚;我要的是奎宁;是奎宁我不管你怎么办;偷也好抢也罢;你必须把这批药品给我弄回来”
毛人凤啪地立正;大声应道:“是”
训丨了毛人凤一通;戴笠的气也消了;想想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表格递过来;郑重其事地道:“行动处刚刚在龙口县建了个联络站;这是龙口联络员的代号以及密电码;必要的时候你可以跟他联络;让他配合你行动。”
第19章药品
夜色中;李牧、李双枪目送着小日本的车队沿着乡间土路逐渐远去;脸上都露出了困惑之色;这不符合逻辑啊;小日本深更半夜的过来;屁事没于就又回去了?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拜访李三省?那也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
“龟儿子的;小日本这唱的哪出啊?”一个川军老兵小声嘀咕一句。
李双枪从藏身的田梗后面站起身来;跟李牧说:“要不把李三省抓来问问?”
李牧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小日本深更半夜到李三省家;然后又走了;李三省怎么都洗脱不了通敌的嫌疑;李牧甚至开始为之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现在看起来;李三省还真就是个汉jiān;当初真该听花和尚的;把他毙了。
不过现在毙了这狗汉jiān也为时未晚。
当下李牧也跟着站起来;沉声说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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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寺队长带着宪兵队的大队人马匆匆返回龙口县城时;特高课课长石田早已经在宪兵队司令部等了好半天了。
这里所说的特高课并非指直属于内务省的特高课;而是广大日占区广泛设置的一个特务机关;抗日战争时期;宪兵队就相当于警察局;而特高科差不多就是警察局里的刑侦科;当然了;特高科还肩负着搜集情报、监视伪高官、策反诱降、侦捕审讯等极其繁重的任务;是日伪统治下一个不可或缺的暴力机构。
石田的特高课名义上隶属宪兵队;其实却是dúlì办公。
石田的军衔更是跟小寺平级;都是陆军少佐;只不过;小寺纯五郎是从陆大毕业的天保钱组;而石田次男却是个无天组;两个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小寺纯五郎明显是前途无量;到宪兵队也只是锻炼;不久之后肯定就会获得晋升。
石田更从私人渠道得知小寺出身于武士世家;所以时时处处都会请示小寺;特高课也成了宪兵队事实上的下属机构。
“石田桑;事情知道了吧?”小寺年轻气盛;却真把石田当成了自己部下。
石田在伪满洲国于到四十好几岁才混上少佐;棱角早已经被磨平了;所以并没有因为小寺的盛气凌人而生气;脸上神情反而变更加恭敬;重重鞠首道:“哈依;我们特高课也已收到派谴军司令部电报;**有一批药品进了龙口。”
“哟西。”小寺握紧拳头;狞声道;“这批药品必须夺下”
作为一名刚从第10沛团调过来的陆军少佐;小寺纯五郎太清楚这批药品的价值了;这不仅仅只是几十万美金的事情;而是决定着成千上万名**官兵的生命;夺了这批药品;**将至少多增加十万人的伤亡。
**每增加十万人的伤亡;就意味着日军可以减少至少上万的伤亡;这对于兵力已经捉襟见肘的帝国来说;不啻于雪中送炭;尤其在既将进入夏季的情形之下;再加上现在南昌会战也已经拉开序幕;这批药品的重要性就尤其凸出了。
“小寺阁下请放心;这批药品既然已经进了龙口;就别想再出去了。”
在小日本的军队里;阁下这个敬称不是随便叫的;只有大佐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