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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擅长的是枪法。”魏霸一本正经的说道。
“枪?”少女眉头一皱:“枪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兵器?”
“枪嘛,是一种很神奇的武器。”魏霸向前走了两步,靠得少女近了些,几乎能听到少女轻微的喘息,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香,心中大叫痛快,心跳也有些加快,脸上却更加神圣。“枪可长可短,可软可硬,闲时卧如蚕,用时兴如龙,可决人生,可决人死,亦可让人欲生欲死,不生不死。”
少女狐疑的看着他:“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兵器?”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魏霸耸耸肩,最后贪婪的看了一眼少女曼妙的身姿,暗自感慨,如果彭小玉那丫头有眼前这位一半漂亮,老子一定马上就把她给办了。他妈的真是折磨人啊,看得上的够不着,够得着的偏偏又是个青面兽、柴火妞。魏霸强忍着心中的绮念,转身便走。“不要一有时间就骑马练剑,有空也可以看看书,长长见识。”
少女咬着嘴唇,沉思了片刻,见魏霸马上就要下山,忍不住高声叫道:“魏君,说得头头是道,不会是唬人的吧?真要有这种神器,可敢与我比试比试,让我开开眼界?”
魏霸强忍着笑,停住脚步,转过头,眉头微皱:“我和你有那么熟吗,这样的神器也会让你看?”
“哼,我就知道你只会卖嘴。”少女不服气的晃了晃手中的长剑:“真要有这样神奇的本事,何不现在与我较量一番,也好让我开开眼界。”
魏霸扫了扫微微起伏的胸口,咂了咂嘴,暗自感慨,我倒是想和你试试,只怕你不肯啊,到时候一剑毁了我的神枪,老子岂不成了东方大婶?
“姑娘,你如果真想看,以后也许会有机会,现在还为时过早。”
“现在是为时过早,不过今天会有聚会,不少同辈都会在一起较技,卓异者也许会被选入丞相府。魏君既有这样的神技,难道还要藏拙,不肯让我们见识见识吗?”
“那些人啊……”魏霸眉头一皱:“他们就更不够资格看了。说实话,这大营里十多万人,真正有资格看的,也许只有姑娘一人而已。其他人……”他摇摇头:“我根本就不会让他们知道我这个本事。”
说完,魏霸抬腿就走。少女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是叫住魏霸好,还是不叫住他的好。看着魏霸渐行渐远,她的嘴角轻轻一挑,皱了皱鼻子:“就只会说大话。以你魏家那副小人得志的脾气,真要有这样的神器,哪里肯藏着,不知道要多嚣张呢。”
“姑娘,我也觉得他是说大话。”少女的侍女走了进来,接过少女手中的剑,看了一眼魏霸消失的方向,眉心轻蹙。“不过,婢子觉得他好像是有意与姑娘和解呢,话里话外的透着讨好。”
“胡说,我会因为他讨好我几句就原谅他?”少女佯怒的沉下了脸:“除非他肯向我道歉,否则我绝不肯原谅他。”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少女生气的跺了跺脚:“怎么,你觉得他好,偏向他说话了?”
侍女连忙摇手道:“姑娘,我怎么会偏向他,我只是一心为姑娘着想。这个竖子虽然武技很差,可是手却黑得很,他身边的那个亲卫更是下手狠毒。刘钰被他摔了一下,到现在还没能起身,听医匠说,很可能会落下残疾。他连后将军、杨参军都敢打,更何况是我们马家?你难道希望像后将军一样被丞相赶回成都?”
少女语噎,绷着脸,看着已经到了山脚下的魏霸,过了半晌,才懊恼的叹息一声。“真是让人不解,丞相怎么会对魏家这么客气。难道他真的想让魏延独领一军吗?要与曹魏作战,当然是我们马家做先锋最好了,除了我们家,还有谁有这样的实力对付曹魏的骑兵。”
侍女撅着嘴,沮丧的说道:“姑娘,你这些话可不能对别人说。魏家和丞相都是荆襄人,丞相当然更愿意把机会给他了,谁会想着马家啊。”
少女生气的斥道:“那我们马家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曰了?”
侍女吐了吐舌头,这么大的问题,她可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看来,马家好像的确没什么出头的机会。在这个问题上,少女显然比自己的侍女更清楚,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憋在心里太难受,说出来,想听听别人的劝解,哪怕明知道这些劝解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侍女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向,可是除了自己的侍女,她又能向谁去说?
她看了一眼山下,看着魏霸小得像个蚂蚁的身影,想起魏霸刚才那句明显有讨好意味的话,眼角一挑,窃笑了一声,不知为什么,眼神有些游离,有些得意。她不自然的昂起了头,挺起了胸,像一只骄傲的小母鸡,嘴里却充满鄙夷的说道:“这个登徒子,全身的本事就在那张嘴上。哪天找个机会,一定要逼着他展示一下那吹得神乎其神的枪法,到时候打得他落花流水,看他以后还怎么说嘴。”——————上三江了,求三江票。三江票是免费的,每天一张,到三江页面领取,然后就可以投了。据说如果能在排到第一,就可以进三江翰林院。老庄以前没想过,这次想试试,请诸位支持。如果可能,老庄准备拼一把,不管什么新书期了。嘿嘿,你们懂的……这是今天的加更,目的很明确,求三江票!
第046章 来者不善
“我有枪一杆,珍藏十八年,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切切的等候,可爱的姑娘啊,快些来战斗……”
刚刚在意念上拱了一下带刺小白菜的某猪现在心情非常爽,那皮袍下的小也跟着膨胀起来,昂扬不可一世。哼唱着前世纂改的银词艳曲,一路轻松了下了山,浑然没有注意到紧跟在他身后的敦武脸上的表情由困惑变成疑惑,再变成豁然开朗,最后变成了哭笑不得,摇头叹息。
魏霸犹不自知在自己下属的伟大形象已经轰然倒塌,笑容满面的回到大营,一眼就看到了那辆漂亮的轮椅,按他的要求,只刷了一层清漆,露出木材的本色,也没有加什么雕刻,普普通通的一个轮椅,却散发出些许科技的美。
“这么快?”魏霸左看右看了一番,用力拍了拍,又推着走了几步,再将自己设计的那些功能一一试过,非常满意,又有些意外。这个轮椅其实是非常复杂的,只用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能做好,足以证明木匠大叔的手艺果然不一般。
“少将军对下人好,他们做事自然有精神。”彭小玉端着一个木盆从帐篷里面走出来,正好接上魏霸这句话。魏霸拍拍轮椅,笑道:“那可不是少将军对下人好,是你提醒得及时。怎么样,试过了没有?”
“试过了,比我估计的还要好。”彭小玉倒了水,放下盆,在围墙上擦了擦手,推着轮椅车走了两步,心疼的说道:“看起来重,可是推起来一点也不费力,想必车轴里放了不少油脂呢。”
这年头没有化工合成的润滑油,都是用动物油脂来代替。这种高脂肪、高胆固醇的油脂在后世是没人愿意吃的垃圾食品,可是现在却是好东西,对于彭小玉这样一年也难得吃一次肉的苦哈哈,能在饭里挑一块油脂,那也是很稀罕的事。将那么多香喷喷的油脂用来做车,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奢侈,一种浪费。
魏霸打了个哈哈,推着轮椅车进了帐篷。傅兴正卧上床上,他已经听到了魏霸和彭小玉的话,知道轮椅车已经送到,闷了几天的心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云开曰现,开心得甚至有些迫不及待。魏霸推着车进来,他的眼睛就落在了轮椅车上,舍不得离开。
“仲简,来,试试,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再改,没问题的话,今天正好去参加那什么聚会。”魏霸说着,将轮椅车靠着行军榻放好,小心翼翼的抱起傅兴,轻轻的放在轮椅上。
傅兴也有些紧张,生怕魏霸力气不够,中途将他往车上一扔,那他可就遭罪了。好在魏霸这些天锻炼有了不少成绩,抱着他居然一点也不吃力,很轻松的就将他安顿好。他的两条伤腿上了夹板,不能弯曲,好在魏霸一开始做的时候就有了准备,可以支起一块平板放他的伤腿。甚至他如果坐累了,还可以将靠背放下,变成一个可以平躺的担架。
傅兴试了试功能,又自己转动车轮走了两步,转了一个圈,感激的说道:“阿霸,你这脑子……啧啧,真是让我望尘莫及啊。你怎么能……怎么能想到这么好的主意?简直是鬼斧之工啊。”
魏霸得意的大笑道:“哈哈,这样的好话,你留着去对木匠说吧,别人面前,你可不能说是我做的,否则我这名声可就真臭了。”
傅兴会意的连连点头,他比魏霸更清楚对于一个官宦子弟来说,有一双巧手最多只是锦上添花,却绝不是扬名立万的资本。
不久,诸葛乔又派人来请,魏霸知道推脱是梦想,干脆不做无谓的挣扎,抱着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光棍精神答应了。他带着敦武和几个卫士,傅兴的亲卫推着轮椅车,一起来到了中军。他们刚到门口,诸葛乔便亲自迎了出来,他刚要说话,一眼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傅兴,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又欣喜的叫道:“仲简,你能起身了?”
傅兴笑笑:“还不能行动,不过,借助这辆车,我不用再闷在帐中了。听说今天有聚会,也赶来凑个热闹。”
诸葛乔大喜,亲热的拍着傅兴的肩膀:“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是我错了,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起身,要是知道,我一定会邀请你来的。这车……新做的?”
诸葛乔的目光看向魏霸,显然已经认定魏霸就是这辆新车的发明人。魏霸无奈的耸了耸肩:“是辎重营的木匠做的,我不过是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建议而已。”
诸葛乔笑了:“我说魏兄,你可真是让人难以揣摩啊。我本来已经觉得不意外了,可是没想到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做出了这辆车,实在是……实在是让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魏霸打断诸葛乔的赞赏,拉着他往里走去:“你亲自出来迎我,莫非是我来得太早,其他人还没有到?”
“你也太妄自菲薄了。以你这样的大才,我岂能不出来迎一下?”诸葛乔半真半假的说道,挽着魏霸的手,引着他们进了大营。一进营,魏霸吃了一惊,只见帐前的空地上坐了大概二三十个年轻人。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在低声说笑,有的在摆弄着手中的武器,大概是在热身,有的则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席上,等待着比试的开始。帐门半掩,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从帐前没有人挡路可以看出,这帐里大概坐着身份不一般的人物。
诸葛乔引着魏霸等人一露面,便引起了一阵搔动,那些各行其是的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了过来,有羡慕,有怨恨,有好奇,有欣赏,五味杂陈。随即又有人看到了轮椅上的傅兴,几个年轻人惊呼出声,离席而起,围到傅兴跟前,关切的问候起来。
“这都是我的好朋友。”傅兴对魏霸说道:“这是故冯领军之子冯进,这是故张将军之子张威……”
魏霸一听就明白了,这都是当年跟着刘备一起征吴,战死将领的儿子,大家本来就是同州,又有相同的遭遇,当然亲近一些。他赶紧上前见礼,冯进和张威见他把傅兴照顾得这么好,也很高兴,很客气的和魏霸说了几句。
“好车!”一个穿着儒服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既不和魏霸说话,也不和坐在轮椅上的傅兴打招呼,更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却一眼看中了傅兴身上的轮椅车。他绕着轮椅车来回走了两圈,这才抬起头,笑容满面的看着魏霸:“魏君真是巧手,这一定是魏君的心血之作吧?”
魏霸一听就知道这口气不对,再看那一脸假笑,当然知道来者不善。他今天来并不想闹事,只想委曲求全,尽可能的和大家搞好关系,缓和一下老爹那驴脾气带来的不良后果。因此明知这厮不是什么好鸟,他还是拱拱手,谦虚的说道:“不敢当,这是营中匠师们所作,我其实没出什么力。不知足下是……”
诸葛乔眉头微微一蹙:“元休,休要胡说,不过是个小车,怎么能算是魏君的心血之作。魏兄大才,他岂会把心思放在这些小事上。”他转过头,又歉然的对魏霸说道:“杨参军之子,杨伟杨元休,满腹经纶,禀姓是好的,只是有些酸刻,魏兄初见,可能不太习惯,处久了,便知道他其实是个热心肠。”
魏霸暗自叹了一口气,不管诸葛乔说的是真是假,既然这小子是杨仪的儿子,想来自己能领教的只有酸刻,却没什么机会感受他的热心肠。他尽量保持着冷静,客气的说道:“原来是杨君,久仰久仰。”
杨伟的脸颊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