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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屁话!想擒住我麴义,就凭你们还办不到!吼!!”麴义一声怒吼,双手持住环首刀狠狠的劈向黄忠座下黄骠战马的马腿。
“呔!!看刀!!!”黄忠座下的战马看上去虽然像是一般的黄骠马,但是他却知道这胯下宝马乃是有着大宛马的血统,是一匹难得的宝马,所以黄忠看见麴义用手中环首刀砍向自己的宝马,当然不能坐视不理。
黄忠掌中厚背大砍刀划过一道玄妙的弧线,闪电般的将麴义手中的环首刀劈飞到一旁,有用厚背大砍刀的刀背狠狠的砸在麴义的后颈处!
那麴义虽然勇猛过人,但是终究只是一个一流下游水准的武将,又怎是超一流水准战将——黄忠的敌手。麴义只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狠狠的砍在自己的后颈处,然后双眼一黑只来得及想到‘我麴义还没创出足够扬名于世的威名,就这样死了吗?’然后麴义的意识就渐渐消散,最后陷入无边的黑暗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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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麴义被黄忠一刀劈倒,那些不知道实情的先登军军士,还以为麴义已经被黄忠砍杀,登时全部双眼通红气喘如牛!
麴义原先一直生活在凉州,平日里为人刚烈、孤傲,不懂进退之节,不谙从政之道,更不会阿谀逢迎。这自然不对袁绍的胃口,袁绍此人外宽而内忌,虽然看上去一付礼贤下士的样子,实则性情沉猜,果于杀戮,对麴义这样功高盖世、文武双全而又不会附迎的下属自然不会放心。而麴义对于中原的礼数不是很熟悉,这让他的同僚看来觉得麴义太过高傲。
但是麴义虽然对于同僚和上级不够阿谀逢迎。却对麾下数万先登军军士解衣衣之,推食食之。而且从来没有像其他一下将军那样拖欠过麾下将士的军饷,所以麴义深受底层将士们的热爱和尊敬。
可是,如今这些视麴义为自己信仰的先登军军士们,却发现自己的信仰被别人砍杀了!!这些麴义一手培养的精兵顿时像受到什么重大刺激一样,开始与陷阵营的军士使出以命换命的狠毒招式,让陷阵营的军士一时陷入十分被动的境地,甚至不少战线的地方一些陷阵营军士竟然破天荒的被先登营的军士死死压制住!
“都住手!!你们的主将麴义,已经被我军生擒住了,若是想让他活命的就全部放下武器!否则一律格杀勿论,同时还要让麴义与你们陪葬!!”黄忠弯腰从马下单手提起麴义的身躯,举过头顶暴吼道。
“什么!麴义将军没有死?”
“怎么可能!刚刚明明看见那老贼用大刀砍到麴义将军的脖颈,否则麴义将军怎会倒地?那么大的一把刀,砍倒你脖子上你还能活吗?一定是这老贼在哄骗我们!大伙不要相信他!麴义将军死了,我们去和这些贼人拼了!!!”
黄忠冷哼一声,将麴义放到马背上,大声喝道:“我说麴义没死,他自然就不会有事!你们若是不信,上来几个人,扔掉手中兵器,一个个上来看看麴义还有没有气不就行了?”
那些先登军军士顿时犹豫了,若是麴义将军死了的话他们冲上去拼命,就算死了也不会皱一皱眉头。但是若是麴义真的像那敌将说的一样,还尚有气息活着,自己这些人若是盲目冲上去,岂不是反而害了麴义将军?
“他*的,老子深受麴义将军大恩,就让老子去看一看麴义将军是死是活!”
一名先登军军士丢掉手中兵器,大步上前,仍由并州军士擒住自己的双臂,被拖到黄忠马旁,凑到麴义身边仔细看了看之后,才大喜道:“麴义将军尚有气息!!那一刀只是用刀背砍在麴义将军颈脖之后让麴义将军昏了过去!”
先登军军士还是不肯相信,有相继去了几个在军中有一点威望的军侯,在几次三番的查看下,才终于证实了麴义还活着这个消息是真的。而后万余残存的先登军军士竟然全部丢下手中兵刃,任由那些黑山军军士和陷阵营军士将他们压制住,又让高顺和黄忠再一次唏嘘不已。
韩猛原本还想用麴义的先登军再抵挡一阵,却没想到麴义一被那些贼人擒住,整个先登军竟然全体弃械!韩猛暗叹一声,调转手中长剑,朝着自己的脖颈狠狠的一划,一股热血登上洒在这黄土之上。
ps:嘿嘿,看到书评区要生擒麴义的呼声显然占据大多数,所以无泪也就稍稍改变一下剧情啦。其实原先是想让麴义被高顺搞死的~~
197大军兵临壶关地,袁绍无奈下军令。
197大军兵临壶关地,袁绍无奈下军令。
上回说到麴义被擒,先登弃械,韩猛自刎而死。
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些事情,数万郡兵和村夫们,自然毫无斗志了。在高顺的陷阵营和四周黑山军整齐的呼喝下,全部乖乖的丢下手中的兵刃,蹲在地上投降了。
高顺将掌中七杀枪枪尖上沾染的鲜血在一名死尸上擦了擦,然后才回身对黄忠笑道:“汉升当真好本领,那麴义也算是一个一流水准的武将,却被汉升几合生擒,当真是让伯级好生羡慕。”
黄忠抚摸着自己略带苍白之色的胡须笑道:“哈哈哈哈,老夫可不像高老弟这样又能带兵征战,又能训练军阵士卒。却只能拼着手中一柄厚背砍刀,效仿匹夫之勇,为主公效力而已。”
高顺看了一眼黄忠马上横放着的麴义,笑问道:“这麴义何时方能醒来?”
黄忠拍了拍麴义的后背道:“这家伙身强体壮,再加上老夫也没使全力,应该昏睡个把时辰,就能醒来了吧。”
高顺满意的点了点头:“麴义身怀大才,侍奉袁绍实在是屈才了。若是能效忠于我家大哥麾下,却是不失为一员良将。再加上眼前万余先登军和地上的这些连弩,大哥只需要将这些军士休整一下,说不定就能得到一个强悍的精锐连弩军团了。”
黄忠看了一眼老老实实蹲在地上的那万余先登军军士,有些担忧的说道:“依老夫看,这些军士对于麴义可谓是死忠也不为过,若是日后麴义”
高顺微笑着摆了摆手道:“我大哥的手段汉升也许还不了解,但是麴义只要效忠了我大哥,那就绝对不会再心思旧主袁绍了。而且,袁绍能不能活着回到冀州这还要看我们肯不肯答应了。别忘了大哥可是要我们将袁绍大军消灭后,就势攻取冀州之地。到时候袁绍灭亡,麴义又怎么会心怀二念呢?”
黄忠嘿嘿一笑,却是看着远处那些蹲在地上的先登军,再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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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壶关之上原本正在痛快的饮着美酒的淳于琼和眭元进两人,随着时间的渐渐逝去而却没有得到预想中麴义的怒喝,相反一直到日落西山之后都没有一点麴义的消息传来,淳于琼和眭元进却渐渐焦躁起来。
淳于琼和眭元进在实在无法忍受一点一点的时间煎熬,终于舍下丢面子的事情,而是派出了数十名斥候向关外探索出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这些废物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淳于琼将手中的酒盏狠狠的砸在地上,愤怒的嘶吼道。
“来人,去将早上那个斥候校尉给我招过来!”眭元进还算有点急智,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仔细了解一下早上那校尉所说的黑山军,到底是什么实力,而两军交战的确实地点又是什么地方。
片刻之后,眭元进却收到了这个回复:“禀报将军,李校尉已经下午就匹马出关,至今仍旧还未归来。”
“可恶!!”眭元进狠狠的朝案几上砸了一拳。
就在眭元进准备建议淳于琼再多派一点人出去探查的时候,突然关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怎么回事?外么究竟何事喧哗?”淳于琼大步冲出守备府,揪住一名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军士,面色狰狞的厉声喝道。
“将,将军,好多人,好多人啊!”那军士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什么好多人!他*的,说个话都说不清楚,你想死吗!!”淳于琼右手抽出腰间利刃,显然若是眼前这士卒再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淳于琼是不会介意拿这个小卒来泄愤的。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关外有好多敌军,密密麻麻至少有数十万啊!(小卒夸张~)”那小卒深知眼前的淳于琼有多凶恶,像自己这样没什么官职的小卒,淳于琼就算杀了也不会受到责罚。
“吧嗒。”淳于琼被手中小卒所说的话吓了一跳,左手一松却让那小卒摔了个四脚朝天。
“淳于将军,(据说淳于琼是姓淳于~)别愣在那了,快随我一起出去看看!!”眭元进面色阴沉无比,拖住淳于琼的臂膀就向壶关城头上奔去。
“呼喝!呼喝!呼喝!!”淳于琼和眭元进还未到城头上,就已经听到关外山呼海啸般的呼喝声!淳于琼和眭元进都是知兵之人,他们晓得若是想发出这么大的声音,那至少是得十万之上的军士,方可做得到,想到这里淳于琼和眭元进两人已经是心中一沉。
“厄!”等淳于琼和眭元进登上壶关被前番袁绍数十万大军强攻数日,而变的破破烂烂的东城墙时,淳于琼和眭元进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好家伙!这关下光是敌军手中持着的火把,就将壶关关外照亮的好似白天一般,那被火光的反射而闪烁出点点寒光的刀枪剑戟,更是让包括淳于琼和眭元进两员将领在内的壶关数万将士心中一寒。
“壶关之上的袁将听着!!我乃大汉骠骑大将军吕布麾下大将高顺是也!如今袁绍擅自攻伐冀州刺史韩馥尚未定罪,却又引贼军侵我并州之地,实乃十恶不赦之罪!
今日我奉我家主公骠骑大将军之令,特引大军三十万(诈),来讨伐袁绍!早间遇到数万贼人冥顽不灵,已经被我尽数杀之!现在看在你等也是受袁绍之胁迫方才助纣为虐,故我可以给你们一日时间考虑,若是一日之后你等还是不肯开城投降,我必将引大军强攻壶关,关破之时所有人格杀勿论!望你等做好思量!!”高顺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的高声喝道。
淳于琼和眭元进面色一白,他们原本听到麴义所在的运粮队受到黑山军贼寇的围攻,只是对麴义心怀恨意而没有理会。怎知道这次出动的却不是什么黑山军而是那个名震天下的并州军!而麴义麾下近两万先登营和其余数万郡兵竟然被这些‘并州军’一口吞掉!
这才多少时间?还不到半日时间!若是这些‘并州军’对自己的壶关发起进攻,靠着壶关这个受损十分严重的东城墙和关内数万袁军,真的能抵挡得住歼灭了麴义的并州军吗?而且这次的统兵大将可是那个有着号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陷阵营的高顺!这下可如何是好?
“速速派快骑去并州禀报主公!就说吕布麾下大将高顺领数十万并州军前来攻关,请主公速速退兵回壶关救援!!!”淳于琼朝着身后的军士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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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九原城。
“子义将军,今日晋阳的沮授大人派人来询问,我们九原城是否需要晋阳那边派出援兵支援。”曹性走进太史慈的府邸,上前禀报道。
太史慈捻着嘴唇边的胡须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摇头道:“九原城之中兵力还算充足,而晋阳本来兵力就不是很足,万一袁绍旧攻九原不下,却派人引精兵轻装饶小道偷袭晋阳,那岂不是坏了主公大计?还是让那沮授大人派来的使者回去禀报,谢谢沮授大人的好意,却不用再从晋阳派兵前来支援了。”
曹性向太史慈施了一礼后,方才大步离去。
太史慈待曹性离去后,原本想继续完成手上的公务,却始终静不下心来。
“哎,自从袁绍入并州到如今兵围九原已经转眼近半月了过去了,却不知道壶关那边的情况如何,若是再不能断掉袁绍的粮道,只怕九原最多再坚持一月就哎!”太史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而就在此时,离九原城数里之外的袁绍大营。
“正南,为什么今日的饭菜这么少?”袁绍看着自己案几前的这点饭菜,十分不满的对身旁的审配抱怨道。
审配苦笑道:“不敢有瞒主公,却是原本应该在昨日送来的军粮没有送到,按照惯例,在军粮没有及时送到时军中粮食应该节其三分,所以今日早膳才会比较少一点。”
袁绍皱了皱眉头:“那粮草为何会没有按时到?我已经将运送时间延长了数日,又派出麴义领其麾下近两万余人的先登军和大将韩猛为其副将,为什么粮草还是会出现交接延误?”
审配摇了摇头道:“并州地广人稀,非常适合骑兵游弋。这一路行来我们也见过并州尚有不少骑兵部队,虽然不会真的劫掠到有麴义和韩猛镇守的运粮队,但是光是拖延他们的进军速度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所以粮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