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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正殿的“松之阁”举行。
松之阁殿的宝座上端坐的正是震惊全世界的新四军总司令刘铭祺,侧坐在两旁的分别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官们,还有那令人敬仰的独腿英雄宋二虎正坐在轮椅上,瞪着那一群跪在殿下的日本大臣们,气不打一出来。脸拉的老长,铁青铁青的。
跪在殿下的日本大臣们耷拉着双肩,双手伏地,看不到他们的脸,身子却在微微颤抖,他们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并且都有被狼狗撕咬过的痕迹,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不多时,几名战士押解着日本天皇龟山和大清皇上嘉庆进了大殿,好家伙,刘铭祺这个总司令的膝下跪着两个国家的皇上,自然感觉很是过瘾,抬眼斜了一眼天皇龟山,又瞧了一眼嘉庆帝,刘铭祺的脸突然一变,怒道:“混账东西,见到本司令为何不跪!”
这两个皇上即使是亡国奴,但哪有给人下跪的习惯。嘉庆帝现在是落了配的凤凰不如鸡,已然一点底气都没了,假如刘铭祺能给他一条生路,就算是不错的了,因此他被刘铭祺这么一喝,吓得腿肚子发抖,想都没想就跪地磕头施礼。
可那日本天皇心里却不那么想,尽管是亡国了,骨子流的却是他们大和民族的血,如果连这点血性都没有了,那么堪比任何亡国奴都更可悲。
日本龟山天皇高傲地扬起头,狠狠地鄙视了刘铭祺一眼,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看样子好像是在斥责的口气,反正喊了半天,刘铭祺半个字也没听懂。那龟山天皇身后的翻译官乃是个绝对聪明的人,他明知道日本天皇在训斥甚至是辱骂刘铭祺,他哪敢翻译出来,眼珠一转,随口将日本龟山天皇的话翻译成另外一套说辞。
那个日本翻译上前一步,鞠躬翻译道:“我们的日本天皇阁下最近的膝盖受了伤,无法跪地行礼,请总司令莫要见怪。”
“不能下跪就不跪了吗?这是谁定的规矩啊!”刘铭祺冷哼一声,起身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本来日本龟山天皇要是装成乖孙子似的也就罢了,可见他这模样还他妈的打肿脸充胖子,刘铭祺当然不爽了。
刘铭祺缓步走到日本天皇的面前,嘴一咧,冷笑道:“小子,还挺牛B是吧!”
“你地要什么?”龟山天皇见刘铭祺那副凶狠的脸孔有些发虚,后退一步惊问道。
刘铭祺凶狠地眼神朝龟山天皇望了望,老子今天就代表中国人民修理修理你这个够娘养的,说完,手一伸,一个警卫员心领神会地递上来一根方方楞楞的硬木。刘铭祺五指紧握,连骨关节都发出咯咯的声音,忽然抡起来就朝龟山天皇的腿骨就是一棍子。
“蓬,卡巴!”一声响。
“哎呦!”日本龟山天皇一声闷哼,当即跪倒在地,手捂着被刘铭祺打断的残腿哇哇哭叫。
“你奶奶的?装样!”刘铭祺咬着牙啐道。随即将硬木往地上一丢,转身朝嘉庆帝道:“小子,起来,k他,你若是k赢了他,本司令说不定会网开一面带你回国。”当着众人殴打龟山天皇,刘铭祺感觉很是不附和身份,可是自己要是不动手又觉得不解恨,所以给了他点颜色后,便把殴打龟山天皇的任务交给了嘉庆,也好给他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太好了,可以回国了呀!”跪在地上的嘉庆帝心中暗喜,近期在日本当人质期间被龟山天皇羞辱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一听刘大司令开恩,只要能打败龟山天皇便可以随他回国,一时来了精神。
当即跟疯狗似的朝龟山天皇扑了上去,当一个人在恶劣的环境下失去希望又再次看到希望的时候,那种求生的欲望是相当的强烈,嘉庆帝此时的心态正是如此,他的拳头挥舞的多高,极其野蛮地朝半个残废的龟山天皇攻打。
养尊处优地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使得无缚鸡之力的嘉庆帝这奋勇击出的几拳;竟然有如稚童般的软弱无力。相比之下,龟山天皇则从小却练过多年的武士道,尽管他后来当了天皇后,武士道的功夫已经半途而废,但底子比起嘉庆来却是强的多。
龟山天皇方才被刘铭祺打断了一条腿,疼的要命,心里更是恨的要命,不敢对刘铭祺发飙,但面对软弱无能的嘉庆帝还是忍不住要以牙还牙的。
两个昔日天威难测的皇帝此时完全不顾身份和面子,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大殿上揉打了起来,片刻间,两个人便是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嘉庆帝的模样更惨,整个人脸变猪头,面目极度扭曲。
“加油!加油!嘉庆加油,嘉庆加油!打倒日本,打倒日本!”大殿两边的将士们瞬间沸腾起来,齐声为嘉庆帝呐喊助威的口号,毕竟同为大清人,好歹他也当过多年的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说实话,毕竟嘉庆帝没龟山天皇手段残忍,就在两个人在一起扭打的时候,心存歹毒的龟山天皇硬是掰断了嘉庆帝的两根手指头,吃了大亏的嘉庆帝妈呀一声狼嚎,连滚带爬地逃到了一边,握着受伤的手指冷汗直冒。
“嘉庆,你可不要丢了咱大清的脸啊!你今个要是打不赢,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大殿宝座上的刘铭祺狠狠地威胁道。
一听到刘铭祺的威胁,嘉庆帝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咽了一口唾沫,把心一横,再此从地上爬起来,欲要冲过去拼命。忽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给格了一下,低头一看,正是方才刘铭祺丢在地上的那根硬木。
当即躬身捡起来,手里有了武器,自然信心十足,嘉庆帝双手紧握硬木,一声咆哮,冲到龟山天皇的面前一通狠劲地猛打,嘴里还忍不住道:“打死你,打死你,我要回国,我要回国……”
手无寸铁的龟山天皇头上被狠狠地挨了几棍子,裂开了几道血口子,抱着头,拖着残腿,忍着痛在大殿上左躲右闪,狼狈之极。
龟山天皇必定还有些底子,再加上嘉庆帝的力道不大,尽管遭到一通海扁,但仍未放弃抵抗,只见他瞧准机会,一只手抓住朝他袭来的硬木,挥起一只拳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当即一个黑虎掏心朝嘉庆帝的小腹猛击。
还没反映过来的嘉庆帝“啊”的一声惨叫,手捂着肚子连退数步,啪嚓一声,摔倒在大殿中央,当即摆了一个很不雅观的造型,疼得他是五官变形,冷汗直冒,连哼一声都不敢大声,那种肝肠寸断的表情,足矣说明他所承受的痛苦是他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痛。
中日皇上pk大战,显然是以嘉庆帝落败为终,实在让刘铭祺气恼不已,坐在宝座上的他忍不住气愤道:“靠,真没劲,我说嘉庆啊,你连一个残废都打不过,你丢不丢人啊!大清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看你还是甭打算回去了。”
刘铭祺在宝座上一阵长吁短叹,语气中流露出无奈和愤怒不言而喻,同样都是皇上的身份,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吗?人家龟山天皇手里不但没有任何武器,并且还被打折了一条腿,相比之下,嘉庆帝手拿着硬木占尽了优势,还是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能不叫人生气嘛。
趴在地上的嘉庆帝停止了哎呦声,闻听刘铭祺的鄙视之言,心里仿佛受了刺激一般,忍着疼,发疯般地咆哮道:“不,我要回去,我不想留在日本受辱……”说着,嘉庆帝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顺手从警卫的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来,不顾一切地朝龟山天皇冲过去。龟山天皇一见嘉庆帝发了疯,同样眼露凶光,手里握着那根硬木,拉开了欲与嘉庆帝同归于尽的架势。
龟山天皇手持硬木,嘉庆帝手持大刀,两个人你盯着我,我瞪着你,在大殿上相持了起来。
大殿上再次沸腾了起来,将士们的喊叫声助威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松之阁完全成了角斗场,而正在角斗的角斗士却是两个国家的亡国皇帝,自然别有一番味道。
“嘉庆,加油啊!可别给总司令丢脸,更别给大清丢脸,你要是打不过龟山老小子,就学着人家日本人也来个剖腹谢罪算了,哈哈……”坐在木质轮椅上的宋二虎嗷嗷直叫,嗓门贼大。
“是呀!是呀!可别当孬种啊!俺们还是支持你的,你可别给刘总司令丢人啊!”大殿周围的将士们吵吵嚷嚷不亦乐呼。甚至还有些好事的将士们急性发挥,自编自唱起来:“大刀向龟山皇帝的头上砍去,全国武装的弟兄们,抗战的一天来到了,抗战的一天来到了!前面有大清的新四军,后面有全国的老百姓,咱们军民团结勇敢前进!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把他消灭!冲啊!大刀向龟山皇帝的头上砍去!杀!”
闻听耳边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嘉庆帝也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主场作战是其放手一搏的大好机会。突然,手握大刀的嘉庆帝顿时升腾起斗志,牙一咬,举起寒光闪闪地大砍刀朝着龟山天皇的脑袋便劈了下去。
拖着残腿的龟山天皇移动不是很灵活,只能原地用手里的硬木阻挡,两个人在大殿的中间,战成了一团。你一刀我一棍子各不相让。
嘉庆帝和龟山天皇转眼间已过了五六招,龟山天皇身上的皇袍都被刀锋划得稀巴烂,红红的鲜血把皇袍都浸透了。肩膀和手臂也在淌血,尤其是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刀锋从右至左划开一道十几厘米长的横口子,连鼻子都快豁开了。于此同时,嘉庆帝的前胸和胳膊都被硬木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他呲牙咧嘴,一直在咬牙撑着。
虽然嘉庆帝与龟山天皇相比较为弱势,但他心里清楚,这一战要是不能将龟山击败,他就会永远留在日本当奴才,后果何其悲惨。嘉庆帝忍着浑身的剧痛,以破釜沉舟的决死精神面对凶狠的龟山天皇,在和对手兵器人气不等的情况下主动发起疯狂的攻击。
数十个回合后,气喘吁吁的嘉庆帝显然体力不支,自从被掳来作人质,连日来受尽了虐待和凌辱,吃不好睡不好,心力憔悴。再说,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过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日子,那架得住此等拼杀竞技。
而心狠手辣的龟山天皇此时凭借体力的充沛,已然悄悄地扭转了场上的被动局面,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硬木凶狠地进攻,打得嘉庆帝毫无还手之力。
新四军总司令刘铭祺从宝座上站起来,低头望着两个人拼杀的场景,仍是一脸的失望之色,忍不住一阵摇头,嘴里还啧啧评论道:“这龟山天皇身手不错嘛!有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头,还算条汉子。我说嘉庆啊,你还行吗?别他娘的硬撑了。”
嘉庆帝后退几步,大口喘了几口气,张嘴回道:“我……我行,刘总司令千万不要把我丢在日本,我一定会打败龟山,绝不会丢大清人的脸面。”嘉庆帝拿出了不达目的死不休的精神,仍旧坚持着与龟山周旋。
“呃,别的不行,倒是学得嘴硬起来了,老子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败龟山的。”刘铭祺歪着脑袋笑道。接着又坐了下来。
龟山天皇用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嘉庆帝。还没等刘铭祺话音落地,便朝他扑去,手里的硬木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嘉庆帝来不及侧身,只好举刀相搏,不料,体力不支的嘉庆帝不但未能将硬木搏开,反倒双手一颤,那把保命大刀当即脱手而飞,身子失衡,一头栽倒在地上。龟山天皇闪电般翻腕就着又是一棍,朝嘉庆帝的脑袋瓜子砸去。假如被他给击中的话,嘉庆帝的脑袋和身子肯定会分了家。
嘉庆帝本能的求生欲望使他很快意识到了他的险境,身子一滚,龟山天皇一棍子砸在了地上,砰砰直响。接着又再次举棍砸来,接连砸打了三棍,嘉庆帝也实在滚不动了,眼瞅着第四棍就朝着他的脑袋瓜子落下,一个念头在嘉庆帝的脑子里倏然闪过:“完了,我命休矣!”
在殿两边的将士们也都傻了眼,本想上去帮把手,却又觉得不和规矩,心里更是又气又恨,心想嘉庆帝你也太菜了吧!死有余辜啊!
就在生死危机关头,正要将嘉庆帝置于死地的龟山天皇突然被飞来的一口石块集中右眼,这力道之大,眼珠子都被打了出来。“呜嗷”一声惨叫,手里的硬木应声落地,身子不由得朝后紧退数步,手捂着的右脸血流不止,血水从手缝里渗出,滴落得满地都是。
说实在的,就在龟山天皇举棍要结果了嘉庆帝小命的时候,刘铭祺也全无半分想救他的念头,是谁暗中出手相救呢!刘铭祺眼珠转了转, 朝殿下的宋二虎和施飞虎望去,刘铭祺心中有数,能在极短的时间如此精准地命中目标的人除了他二人,别人可没这两下子。
此时殿下的宋二虎正咧着大嘴,张牙舞爪的在那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见宋二虎笑得都快背过气去了,要是出手的话,也不会这般癫狂。再看施飞虎,脸色铁青,嫉恶如仇的模样,显然他恨龟山天皇的程度要比恨嘉庆帝要多的多,特别是张小宝死在日本人的那一幕,更是使他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