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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接骨,石坚头更大了,他连忙跑到大夫家中,看到老妪躺在床上,腿上绑着白麻布。
老妪一看到他,号淘大哭起来:“孙孙,我悔不该不听你话,我不能照料你,还要拖累你。”
石坚拍着她肩膀说:“奶奶,你不要担心,过几天就会好的,还有我和红鸢照料你呢。”
然后叫红鸢买来轮椅把老妪扶回家。听说石坚祖母摔断了腿,许多人现在想巴结都没有机会,立即涌来许多人送礼探望。石坚哪里不知道他们用意,他在门口挂上一行大字:祖母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止有一孙,为抚孙儿**,不惜含辛茹苦。今孙始自立,该何为?石家人丁单薄,来客无法接待,望各位切莫探望,徒增烦恼。止石家家事也,自有石家不移处理。
意思是老祖母寡妇一个,还将我养这么大,现在到了我孝顺的时候,就不要各位操心了,你们即使来了也没有人接待,还增加了我的麻烦。这是我石家的家务事,自有我来处理。
他更将礼物一一退回。
那些人看到礼物被退回,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加重赞扬石坚的节烈。
但是老妪毕竟上了岁数,后来从石坚父母双亡后,她为了抚养石坚更吃了许多苦头,身体骨就弱了下来,十几天后,她腿也没有好转。
大夫查看了伤势,连连摇头,说石坚要做好老人瘫痪的准备。
老妪听了怕连累石坚,就想寻死。
石坚来到这个世界,可以说举目无亲,只有这个老人与他这具**有着血关系,他那里让她寻死。为了安慰老人,他苦思冥想,突然说道:“奶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老妪又是哭又是笑,她说道:“前些日子你还听我讲故事,你会说什么故事?”
石坚说道:“奶奶,这个故事是说一个猴子的,可好玩了,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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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猴子
石坚抄袭《资治通鉴》感到很难,可四大名着他从小时候就开始读了,许多段落他都能一字不动地背下来。他徐徐说道:“诗曰:混沌未分天地乱,茫茫渺渺无人见。自从盘古破鸿蒙,开辟从兹清浊辨。覆载群生仰至仁,发明万物皆成善。欲知造化会元功,须看西游释厄传。
盖闻天地之数,有十二万九千六百岁为一元。将一元分为十二会,乃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之十二支也。每会该一万八百岁。且就一日而论:子时得阳气,而丑则鸡鸣;寅不通光,而卯则日出;辰时食后,而巳则挨排;日午天中,而未则西蹉;申时晡而日落酉,戌黄昏而人定亥。譬于大数,若到戌会之终,则天地昏缯而万物否矣。
再去五千四百岁,交亥会之初,则当黑暗,而两间人物俱无矣,故曰混沌。又五千四百岁,亥会将终,贞下起元,近子之会,而复逐渐开明。邵康节曰:“冬至子之半,天心无改移。一阳初动处,万物未生时。”到此天始有根。。。。”
一口气说到:“猴王笑道:‘好,好,好!自今就叫做孙悟空也!’正是:鸿蒙初辟原无姓,打破顽空须悟空。毕竟不知向后修些什么道果,且听下回分解。”为止,把
第一回灵根育孕源流出心性修持大道生说完了他就没再说下去。
老妪哪里听到过这样神话故事,她双眼圆睁,还眼巴巴想着
第二回,也忘记寻死寻活了。就连红鸢也听傻了。可石坚那敢说
第二回,他能记住的无非就是四大名着外加《金瓶梅》,《金瓶梅》他是不敢说,还有一部《水浒传》是不能说,只剩下三部小说合计三百来回,说完了他那有本事编。
他说:“奶奶,明天儿我再给您说
第二回。”
然后看着一老一小两人望眼俗穿带着无限幽怨的眼神,逃也似的离开了老妪的房间。
可一会儿,红鸢向他讨要纸笔,石坚取笑道:“小丫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也想学习。”
“不准喊我小丫头,”红鸢气鼓鼓地说,一会儿她又拽着石坚衣袖说:“少爷,我想把你说的故事记下来。”
“哇噻,”石坚惊讶地叫起来。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西游记》全文一百回,好几十万字。他说道:“你可要想好,这个故事很长的。”
“奴婢不怕,”红鸢坚定地说。
石坚又想了想,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
红鸢听了怀疑地说:“真的管用。”
“我还能骗你不成。”
一会儿,红鸢找来几根鹅毛,石坚拿来剪刀,做了鹅毛笔。他还在纸上做了试范,果然比毛笔书写快了好几倍。原来石坚教她做鹅毛笔。这种硬笔书法又给红鸢带来了强烈的冲击,她立即要学。
可她用惯了毛笔,那里用得起来这种硬笔,看到自己在纸上写的蛇爬龟游的字迹,红鸢都要哭了。
石坚只好放下书本,教她怎样握笔,怎样书写,又注意那几点。红鸢本来就机灵,几天过后,竟也写得有模有样,当然还不能与石坚相比。
只是这样一来,红鸢每天生活就繁重起来,又要上街买菜,回来还要烧煮洗抹,每天再写上几千字,忙得团团转。石坚和老妪看了过意不去,就对她说实在不行他们准备再买一个丫环回家。
谁知道红鸢一听就急了,她死活不肯,说正因为她没有照料好老夫人,才使老夫人腿摔断了,她这样做是应当的。其实她还有一个小心眼,现在石坚还小,房里就她一个丫环,老夫人还准备将她收回房内,石坚意思也不是反对,没有其他变化,她将来就是石家的人了,最少也是一个小妾的身份。现在买回来丫环好便罢了,坏谁知道她会不会动主意。
现在红鸢可以说实际上掌了石家一半的家,连王坤看到她也转了称呼,用她的姓氏喊沙小姐,或者大小姐。她说话在石家也有了权威,石坚祖孙看到她不同意只好作罢。只是每次老妪看到她都心疼地说:“我的儿。”
石坚看了也感动,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上下之分,红鸢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前世十四岁小姑娘能干什么。他拿出二十两银子交给红鸢,让她托人带给乡下的父亲。这让红鸢都哭了,她觉得这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才投入了石家。
就这样快到六月末了,石坚也将《西游记》说到
第十八回观音院唐僧脱难高老庄行者降魔;同时也将《资治通鉴》抄袭到第八卷末,也就将《周纪》五卷,《秦纪》三卷全部抄袭完毕。现在他家中书稿甚多,有的是他抄写的经义诗歌,他怕稿子弄混了,把八卷《通鉴》拿出来,叫红鸢到书店里装订。
书店老板看到《通鉴》也不以为意,他还以为这是石坚神童誊抄的史书。天下那么多书,他到那里一一看过。就在他装订好这八册《通鉴》后,红鸢突然说能不能将她手上一个小册子也装订一下。
书店老板说好啊。可他看到这本小册上字愣住了,这么细的字是什么笔写了?
红鸢还以他看这字写得不好,连忙说:“这是奴婢写了。”
老板眯缝眼睛,说道:“果然是神童家的人,沙姑娘字写得很娟秀。可这是什么笔写的?”
“这是少爷教我用鹅毛笔写的。”红鸢得意地说。
“鹅毛也能做毛笔?”
“马老板,你拿一支鹅毛来,奴婢写给你看。”红鸢越发得意,按照少爷说法她可是全大宋第二个用这种笔写字的人。
书店老板马老板拿来的鹅毛,这时许多人都听了小神童发明了一种新笔,都过来看稀奇。
红鸢用鹅毛笔吸了墨水,飞快而又工整地在封面上写上:西游记。
叫众人赞叹不已。
马老板又问道:“沙姑娘,这《西游记》是那个人写的,我怎没有听说过。”
红鸢更是得意,她将石坚为了使卧在床上的老祖母开心,讲《西游记》故事的事说给了这些人听。
马老板一边听一边翻开看,越看越入迷,最后都舍不得放下。他最后红着脸说:“沙姑娘,能不能把这本书给我拿去印。”
“这个不行,”红鸢看到马老板一脸失望,又说道:“我得去问少爷。只要少爷同意了,我就给你印。”
“那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以后姑娘来买书墨我打七折。”
“我家少爷说过,钱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够用就行了,他可不再乎你打七折呢。”红鸢挺胸骄傲地说。
红鸢说完留下还在细细口味的众人,回家了。她把马老板意思告诉了石坚,石坚想到这个世界娱乐生活单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就同意了,只是要出书,他不敢马虎,虽然这时出书一分钱也拿不到,他还是把红鸢的手稿从头到尾修改了一遍,才交给红鸢。
石坚还没修改好,和州又传起了猴子的故事。等到马老板印书时,他将《西游记》名字改成《西游孝记》。红鸢问他为什么改成这个名字,马老板说这是神童敬孝道,为使卧床老夫人开心写的故事,所以要加上一个孝字。红鸢听了连连点头称是。
石坚知道后也感无奈,现在大宋最讲究孝顺,任何事只要和孝字沾上边,立即变得神圣无比。
七月初,汪铨被调任岳州担任知州。宋朝官员经常调动,他的调任也很正常,不过汪铨为官清廉,这一天还来了许多人相送。汪铨一一和他们告别,正要动身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他们眼睛全看向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来了三个人,一个年幼的少年推着轮椅,轮椅上躺着一个老妪,边上还站着一个笔吟吟的俏丫环。
那个少年可不正是闭门不出,难见踪影的神童石坚。此时石坚生活安定,加上他刻意每天早上煅练,虽还是瘦弱,但比前两个月好多了,加上他本来生得好看,浓眉星目,步伐沉稳,一身干洁的白衣随风飘飘,一时让众人都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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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后乐
石坚祖母腿摔断的这些日子,他只收了一个人的礼,那就是汪知州特地从江宁府请来的名医,虽然这个名医也医不好老妪的腿,石坚还在心里感谢汪知州。所以他才来为汪知州送行。
石坚一拱手说:“晚生祝汪知州一路顺风。”
汪铨连说谢谢,他看着石坚,心想果然少年英气过人,李举人当初怎都看不到这个人呢,现在每半个月主动将女儿送到人家“团圆”,惹得乡人笑话。他都怀疑石坚自投奔李家后,李恒有没有看过这对祖孙,否则这样一个人物,他都没有注意。
石坚说道:“听说汪大人调任岳州,恰巧先父也在哪里供过职,先父还带晚生去过,晚生对哪里依稀有些印象,特别是那里的一处名胜,叫岳阳楼颇为壮观。现在为大人作一辞文,祝大人以后步步高升。”
“大妙,”汪铨听了大喜,这少年除了在李府那三幅作品,以及自家门前碑帖和太白楼那首小诗,竟惜墨如金,从来不为别人写字。可大家知道这少年性格孤傲,品行高洁,也没有人生气。现在主动少年帮他作辞,他能不高兴。况且大家都看过他写的诗词,可没有看过他的辞文。
他看到少年用又了一种书体,这种书体飘逸空灵,风华自足,笔画园劲秀逸,平淡古朴。让人看了觉得丰神独绝,如清风飘拂,微云卷舒。这时围观的和州官员和乡绅都大叫了声:“好!”
能不叫好吗?这可是明代大师董其昌的书体,连一代大帝康熙也爱不释手。
他们就看到少年写道:
祥符九年夏,汪知州迁岳州。{恰予先父曾于岳州供职,予幼时随至之,先父携小子登岳阳楼一游,至今犹记也。今送别汪知州,特作文以记之。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