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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同的,他是为了我们汉人的百姓着想,他也只是对蕃子下手。同时也让蕃子融入到汉人中,这样对他们也有好处。
”
“好处?窍国者候,窍铢者诛。这天下是有德者所居,有本事所拥有的。或者你地情郎要是有这份心,我会主动配合,可是他被那个流氓的后代三番五次的压迫,还在一昧地愚忠。是他们真的血统高贵么?如果这样说来他们还有我们的祖先血脉高贵?”
她指地是南唐开国皇帝李是唐宪宗第八子建王李恪之后裔,至五代时期,家族不复昔日光采,李本人已成为孤儿,为当代军阀杨行密于争战中所掳,并以为养子,而杨行密诸子不能容,遂将其给予徐温,改名徐知诰。南吴时期,因功累升升州刺史、润州团练使,徐知诰为政宽仁,又能节俭自处,奖励农桑,因此府库充实。当时,徐温居升州,并以徐温长子徐知训居南吴都城扬州控制南吴政权,918年徐知训因骄傲荒淫为朱瑾所杀,徐知诰就近自润州渡长江平变,徐温乃以其代替徐知训留扬州,日常政事皆由徐知诰处断。徐知诰在扬州,一反徐知训之作为,恭敬事奉吴王杨隆演,并且谦卑对待士大夫,对待部属宽大,生活十分俭仆,并以宋齐丘为谋士,改革税制,因此国家遂渐富强,人心归附。927年徐温去世,徐知诰与徐温亲子徐知询争权,徐知诰趁徐知询入朝的机会,将其扣留,自此完全掌握南吴政权。935年,进封齐王。937年,改名徐诰。同年,杨让位,南吴亡。徐诰即皇帝位,建立南唐。939年,恢复原姓,并改名李
这样说来她地家族就可以说是李世民的后代,这样又追溯到南北朝西魏开国功臣八柱国李虎身上。赵氏怎么追也没有她地家族荣光,也没有她的家族更有贵族血统。(注,这一说法在宋朝很流行,《资治》也采用这说法记载地。可现在考证李恪并没有后代,这样一来,李的祖先还是一个谜)
说到这里,少妇突然诡异地一笑,说:“当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也可以答应不杀你的情郎。”
“什么事?”她妹妹抬起头来看着她的姐姐,虽然知道不是好事,可为了石坚,她还是准备去做。
少妇看着她手里的婴孩,说道:“你把小交给我替你哺养,我可以答应,这一辈子只与石坚斗法,而不会采取下三滥的刺杀。”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三条对策
州城里有许多人家张灯结彩,一个个灯笼使得大街小五颜六色的光芒。天空中一道道烟花放起,瞬间落下,又有一道道烟花升起。将夜空里变得魄丽多姿,经久不息。
石坚附在城墙上,痴痴地看着这夜景,他的脑海里却是浮现出那行写得有些笨拙,却又工整的小字:烟花放于夜空,惊艳照于万里,岂求辉映于日出而齐?
还有那两句重复的:妾想诉之!妾想诉之!如同一道道惊雷在他脑海里轰炸。他感到深深的自责,如果当时自己只要紧紧地追问,那有后来的事情发生。什么狗屁私隐,自己也不是前世,那有什么尊重私隐可言。
看着这一道道烟花璀璨地在夜空里燃放,他又想到贺媛跟在自己的身边三年多的时间,没有任何要求,而自己只陪她渡过一个元宵节,而且以后都有可能,再也不能陪她渡过元宵节了。
石坚就心如刀绞。这个女孩子为了自己,背叛了天理教,背叛了辽国,背叛了西夏。这些国家与势力,就是自己与朝廷都为之头痛的。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如何抵挡。这天下虽大,可还有什么地方让她可去!越是没有她的音讯,石坚心中越是感到不安。难道她已经遇害了吗?石坚有时候心中都生起了这种不妙的想法。
他望着夜空,在璀璨的烟花背后,夜空中星星在幽深的夜幕里眨着神秘的眼睛。夜空苍邃而又深远,仿佛里面藏着无数可怕的怪物。他在想,贺媛已经离去了一个多月,现在的天气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她现在还好吗?
他又现出那天她无比倚恋地对他说:“好好爱我这一次吧。”
他的心感到很痛很痛,都有一些晶莹剔透的泪花儿在眼睛里闪动。
这时候一只温暖而又松软地小手,轻轻握住他扶在城墙上,被外面空气冻得有些冰凉的大手。石坚回头,却是赵蓉关切地望着他,眼光里充满了无比的温柔与深情。
或许知道石坚的心情不好受,也陪伴他们一道到城楼上观看烟火的申义彬说道:“石大人,看到今天这景色,我想到了你写给先帝地词作。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这首大词。特别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还想到了石大人的一句话,光是朝廷富余,如果不修武政,对异族进行震摄,国家还是不得安宁,人民还是生活在危险中。如果不是我们再三将西夏打败,也没有来今天延州城的欢乐。”
说到这里。他还用手抚摸着城墙。那是上次延州保卫战。在交战中损毁地一个痕迹。通过这些痕迹还可以依稀能想像当时地交战地激烈情形。申义彬说道:“这份欢乐是用无数勇士地鲜血换来地。”
又说道:“也幸好当时地延州城墙高大。否则真地让元昊将这个城市占领。不说后面我们想要收回来是无比地麻烦。就是收回来。延州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被元昊屠杀。”
申义彬地话终于将石坚从浮想中唤回来。石坚只是摇头。他说道:“只要君王内修仁德。对百姓仁爱。对外修武德。使异族害怕不敢有所异动。何必要这城墙。或者就如吴起所说。国家不在于地险。而在于君主之德。只要国家强大到一定地步。君王克守自己地本份。就是没有这城墙又何妨?这才是我追求地目标。”
石坚所说地是魏武候与吴起一起乘船顺西河而下。船到中流。武侯说:“美哉乎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吴起对他说:“国家最宝贵地是君主地德行。而不在于地形地险要果君主不讲德行。就是一条船中地人也都会成为敌国地人。”
其实连石坚自己也知道这是何等地艰难。他现在最实际地愿望。也是他最大地愿望就是将北方地游牧民族全部解决。然后教导他们从马背上下来。从事农耕。这样宋朝才永无大患。凭借宋朝后期几个皇帝。虽然不能说是雄才武略。但总地来说不算昏君。那么宋朝凭借着现在领先于世界上所有国家地科技文明。会雄霸于世界无数年。当然。他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将东边地那个岛国和南边地那个阿三。要彻底地抹掉。当时申义彬听到他用了一个抹字。都不知道他地仇恨从何而来。凭良心说。那个小岛国对中国一直很尊敬。经常派使者到宋朝来孝敬。可石坚提起西夏与契丹。只用了改造一词。却对他们用了抹字。这个抹字带着多少杀气。
不过这目标也要许多年才能实现。慢慢来吧。凭借现在地社会制度。封建正是达到最**地时候。如果搞什么民主。那还不如直接叫中国回到战国年代算了。因此他也从来就没有打算过挑战赵家地皇权。反正天下总要有一个人做皇帝。况且小赵祯还做得不错。
他转过头来问申义彬:“你猜,元昊现在是什么想法?”
申义彬苦笑,说:“石大人,不是元昊是什么想法,现在最关健的是你有什么想法。”
他意思是石坚现在因为贺媛的失踪,心思大乱,许多举止,暴燥过急。象这一次,本来说好的,现在暂且不要动弹。等到元昊到了最困窘的时候,一举将西夏拿下。石坚还举了一个温水煮青蛙的例子,说明现在让元昊看到朝廷没有出兵的打算,让他还抱着能将局面解开的希望,然后使他越陷越深。他还说了吴起的一句话:天下战国,五胜者祸,四胜者弊,三胜者霸,二胜者王,一胜者帝。
意思是经常轻率发动战争,就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从而使人民疲弊不堪,国家贫弱,而且会招来祸患。因此,多次发动战争而取得天下的少,亡国的多。这句话大家都明白,孙子也说:“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晚一些的孙曾说:“乐兵(好战)者亡,而利胜(贪图胜利)者辱。兵非所乐也,
所利也。”
三个人在这上面的见解几乎完且一致。
石坚所说的战争能够赚钱,固然是他生财有道。可也要代价小,如果象夏竦这样蛮干,不但与他的生财之道有所违背,就是不违背,也是入不支出。
可现在的石坚一系列动作,看似如雷霆万钧,但已经在与原来地计划走向相反的道路,甚至有可能逼得元昊狗急跳墙。这样真正是得不偿失。可当时石坚在怒火之中,就连范仲淹和赵蓉都劝不住,况且是他。
今天赵蓉她们央求石坚陪着她们来到城楼上看烟花。现在石坚失去了贺媛,更加对这几个女子痛惜,也应充了。申义彬明着跟来陪他们一道,可实际上就是准备找机会劝说的。
石坚反问道:“我问你,你看我能不能带兵冲锋陷阵,或者说象狄青那样,不但指挥上精通,就是到了敌人也是万人敌?”
申义彬摇摇头。石坚看似在袭击兴庆时也带着士兵冲在前面,在雅布赖山再次冲锋。可那时候确实需要石坚为士兵鼓舞勇气。一旦不能迅速将敌人消灭,将会立即进入危险。并且还是出其不意地杀入的。同时他身边还有小手枪,旁边还有护卫保护着他的身侧。
但石坚地身手也许比普通士兵要强得多,可比起勇将来还差得很远,更不要说和狄青相比。如果两军正面交锋,申义彬可不敢冒着危险,让石坚冲在前面。就是那飞来的箭矢也会让石坚处在极端的危险状态中。
石坚所善长的也是他的智慧。因此申义彬摇头。
石坚又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摇头。我也知道我的长处是什么?在西夏地时候,我是出于无奈。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扬短避长的。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弱点。我的亲人少,因此我不想身边的亲人遭到任何地伤害。象这次贺媛的事,我的心就很乱了。如果每一个对手都这样做,我的顾忌就会更多。并且我心一乱脑子就乱了,我还有什么长处可言?而且从我祖母去世,我就在心中发誓,不准任何人伤害我的任何一个亲人,否则我将加辈地报复!”
申义彬听了明白他的意思了,石坚是通过这次的大张旗鼓,告诉天下所有地人,不要打他身边亲人的主意,否则下场会更遭。可以想像现在还不知道贺媛是生是死,如果被某一方杀害了,石坚的报复还要疯狂。同时,他也利用这次的疯狂,将他这个缺点掩盖起来。
确实,某一种意义上来讲,被人抓住尾巴的石坚,与这次会打乱整个战术,还要危害得多。
申义彬只好默然无语。
只有石坚身边地几个女子听了石坚的话,一个个激动地围在石坚身边。到现在为止,她们才知道石坚是多么地在乎她们,只是石坚没有用言语向她们表达。
石坚又说道:“放心,我虽然在发疯,可没有发到狂晕了头地地步。快有快的打法,慢有慢地妙处。而且贺媛的信,也让我感到一股巨大地危机,就要来临。或者说这次天理教也许就在这几年举事,而且规模超乎我们的想像。因此我不想再拖下去。等会,你跟我一道到我家中,我将计划给你看,顺便帮助我补充一下。”
申义彬听了这话,才吃下一颗定心丸,他还就怕是石坚疯到了发狂,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在西夏皇宫。可没有延州那么热闹。
甚至整个兴庆府也没有感受到元宵节的欢乐。
第二次石坚进入兴庆时,大多数兴庆城里的民众怕遭到元昊的报复,纷纷拿着石坚公开发放的钱物,离开了兴庆,逃向宋朝,寻找生机。结果许多人让元昊抓回来,做了凄惨的奴隶,还有许多人死在半路上。只有少数人终于来到了他们心目中的乐土,实际上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比起西夏这几年的生活,他们在宋朝的生活,确实让他们感到生活在天堂一般。特别是其中许多匠人,立即得到各个商团还有官府的重金聘请。
而且他们临走时,还把自己的房屋都烧了,以誓决心。于是兴庆到处是一片瓦砾。结果是元昊手中也没有钱了,就是有钱,也不是一日之工能够重建的。况且房屋修好,也没有人来住。于是兴庆成了除被曹玮一把火成灰砾的灵州外,西夏第二凄惨城市。到处都是废墟。现在元昊都不想出宫了,一出宫,他就想吐血。
皇宫也好不了多少,也象一个难民营。只是比外面稍微好一点而已。若大地空旷城市,后来被因为没有粮食逃出来的难民所霸占。他们搭起了一个个简陋的小屋。元昊也没有管他们,这些人既然被他安置在兴庆,都是他的亲近部族,元昊还偶尔放一下救济粮。
当然城中还是有一些富户,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