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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众臣,那个没有过失。比如我,过失太多了,首先婚姻严重逾制,然后在大师眼里杀的人太多了。阿育王到我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还有桀骜不驯,多次拒旨,皇上与太后稍一重责,我就撒担子不做。但看一个皇上与臣子,不能盯着那些小过失,吹毛求疵。只要大的过失没有,比如危害国家与百姓。就象吕易直(吕端)吕相,太宗说过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那么他一生就不失这一个好宰相
“说得好”赵祯直拍巴掌。今天他真高兴,石坚将群臣比作阿罗汉,将皇帝比作如来佛,长脸啊。
“为什么有文字经书,一般人不能理解那种微妙的境界。所以佛祖希望用文字使更多人理解他的真旨。透过这些文字,我们要看到它背后的东西。佛经里有一个周利盘陀伽。人笨得要死,佛祖教了他扫帚二个字,他念了扫字就忘记了帚字。念了帚字就忘记了扫字。但本事情大。有一次佛祖被邪魔压到大山下。他只伸出一指,就将大让推开(估计天龙八部里的无名就是这样创造出来的)。其实只要明白了真旨,打坐也好,参禅也罢,经书焚香也行,那都是次要的,流于表面的东西。反而容易让人着相。因此,再来解释我问的问题就可以解决了。佛义讲究轮回,但每个轮回,佛祖希望更多生灵摆脱苦海,因此希望生机。也就是生、爱、美、善,所以提倡众生平等,不杀生。可这个不杀只是相对的不杀,能不杀则不杀,但不能不杀。所以密宗照样食荤,那不能说他们就不能修成大果。至于乞也是为了减少杀生,可为了乞,就来寄生于百姓手上,特别是那些贫困百姓,本来生活就很艰难,现在走投无路,希望佛祖保佑,好了,我们还收他的捐助与香火钱,使他们本来贫穷的生活雪上加霜,这与邪魔有何区别?”
“好!”这回大殿上全部哄然叫好,只有一些忠实的信个愁眉苦脸,不知何乙从。石坚这番话不但指佛教。也指了道教。
没有办法,现在信神的人太多了。石坚只好以彼之矛对彼之盾,反正都是佛祖说的。
石坚还看了一下圆觉,看到他再次合什,念道:“阿弥陀佛。”
估计老和尚也忽悠得差不多了。
石坚再一次问道:“在下可冉向大师请教第二个问题吗?”
众人都露出古怪的笑容,石坚今天是有意为难这个高僧了。
但圆觉此时态度变得两样,恭恭敬敬地答道:“不敢,请问。”
石坚说道:“言者不如知者默。此语吾问于老君,若道老君是知者。缘何自着五千文。”
这是白居易写的一首诗,既然老子说了言者不如知者默,为何还要写下那么多字呢?
众人再一次苦笑,实际上石坚这一句偈诗念出后,大家就知道石坚说什么了。
石坚果然说道:“《西游记》中的无字经书是在下所篡,佛经上本没有此事。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摒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既然如来说法,听了也抓不住,而且佛教真旨比道教更归于空寂,为何留下那么多经书?”
这个问题再次问得刁钻无比。
如果用刊才石坚的自答或许能解释一二,但首先石坚就说了他的无字经书是杜撰的,而且两个人在等于辨法,圆觉也不能用石坚的说法。来回答石坚的提问。这样本来就落入下风了。
大家就看到了圆觉头上冒出来大滴大滴的汗水来。
石坚又问道:“在下还有第三个问题不明白。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密,即非般若波罗密。是名般若波罗密。这句话再次验证法无定法。所以才有了下一句。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须菩萨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还有一句,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说到底,还是那个空,无我无物,才是佛道真旨。这个道理,想来不但大师,就是在座的各位也都明白。可是在下不懂了。即是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同样,经义,是经义。非经义,是名经义。为何佛又说。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网般若波罗密。以是名字,汝当奉持,何解?”
既然无我无他,又为什么把这部经书起了一个名字,还叫须菩提与其他弟子来奉持?
不但圆觉,就是所有众人眼里都露出了迷茫。
“还有,既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何来超度?”
什么都是空,反过来空是有。有也是空,也是佛教再三要求不能着相的原因。可现在不但佛祖取名字,叫人奉持,而一心为人们超渡,这本身就是一种严重的着相行为。
大家弈了这个问题后,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回答。
耶律煮蓉则象一个小孩子一样。将手指头放在嘴里,看着石坚眼里神情复杂。不知道如何对待石坚。可以想像这场宴会散后,这个冤家将会再度引起轰动。
老和尚这回坐不住了,其实不是他眼光不如石坚,而是两斤。人站的角度不一样。石坚不敬鬼神,所以看经书时,也只是当作一门学问,吸收其中的精华。但老和尚不同,他就是看到这些问题,也不敢想,怕得罪佛祖。然后研究,也解释。解释不通,怎么办,只有怪自己没有弄懂。
他站了起来,走到石坚面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个大礼,说道:“请石施主教我。”
石坚这才从地上站起来,他合什还礼说道:“不敢。”
然后转向坐在朝堂上的大臣,问道:“《大学》里有一句,所谓治国先齐家,其实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康诰》曰,如何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未有学养子而后嫁者也。”
这也是石坚为人所齿诟的一个重要方面,家中的小妾比主妻还要牛。古人说了。先齐家后立国,连一个小家都管理不好,如何管理大家?就象一个女子先学怎样养小孩子才嫁人一样好笑。
“那么我再问各个大人们一个人,房玄龄,如何解?”
房玄龄,唐朝开国名相,人称真名相也,唐朝初期的房玄龄,杜如晦。后期的姚宋,为唐朝的盛世作出了不朽的贡献。而其中如要排名。房玄龄肯定要排在第一位。可是房玄龄自己俱妻不算,养的几个儿子都不争气。儿媳妇偷人不算。还偷和尚,几个儿子阅墙不算,还参加谋反,最后被处死。如果说治家。房玄龄可以说排在到数第几位。这一点徐茂公比房玄龄还要好,至少他家中的媳妇没有偷人,后代也没有阒墙。
可凭不能齐家就说房玄龄不能治国。那么这一班大臣基本上全部退休算了。
问得这一班大臣哑口无言。心想。你为难如来佛祖就算了。反正老天不公平,你这个不信神不信鬼的家伙,比那行小本事都大。妖异!你来为难孔夫子干嘛?
其实这一点与圆觉一样。现在的读书人,对孔夫子是膜拜,于是不敢怀疑。所以《尚书》那么大的漏洞,哎,就是没有人指出。因为不敢想。但这一点石坚更好一点。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地分析问题。不但有着前世的学问,这一世因为写书,看了很多的书籍,客观地分析。不要说不信神,道教与佛教就是碴碴。也有许多好的地方。如佛教中的三千世界,微世界,还有水里有生物,现在人都好理解,可那时候提出这样的想法容易么?
学习其中好的,排除其中坏的。这才是真正学习。不要搞什么凡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要不断地与时俱进,才是符合科学发展真理。就象伽利略的力学,再到牛顿的力学,再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在不断地进步,才能为社会带来希望。
赵祯也站了起来,走过来,他知道石坚既然问了,肯定有答案,他低声说道:“石爱卿,你就不要提问了,为我们寻找答案吧。”
敢情他也感到好笑,这么多人。都嘴张着看石坚一斤。人自问自答。升么高僧,什么名儒,都是假的。
石坚才说道:“我刚才说道佛说世界有三千大世界。可是我们眼睛有多大,看到的地方能有多远?就算是超级圣人,看到了整个地球,还有月亮,以及更遥远的星星。其实连这个世界,我们那一个人能说看得清楚呢?因此,我们要不断地学习。之所以孔夫子被我们称为圣人
“工,旧为他说的话。经讨了千多年,现在坏证明有道理。怀见百姓。请问这些界上有几个人能做得到?但孔夫子自己也说过,三人同行。必有我师。连他自己都在学习。认为自己有不满的地方。可是我们后人呢?好了,将孔夫子的话一抱。什么都是对的,其实这是一种错的做法。孔夫子的话可以绝大多数是对的,但我刚才说过一件事,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就比如齐家与治国。这是两回事。齐家是如何调解家里的矛盾,但治国呢。再说唐初,如房谋杜断,王莲、魏征善谏,李绩与李靖善兵。各有所用。再如汉初,韩兵张谋萧发小。各有所长,而且人主将他们用在他们的长处。这才构成一个盛世。这一点臣也多次与皇上说过,不是没有人才,而是要学会挖掘人才,使用人才,这才是人主的重要职责。不然天下那么多事情,要皇上一个人来处理,三皇五帝也没有这本事。”
众人再次哑口无言。但这一驳,至少孔夫子所编的这篇《大学》中一句泡了汤。
“明白了这样的道理,我们就能解释刚才我所提问的。”
“请说?”圆觉有些迷茫,按照石坚的意思,佛祖也说错了?
“善男子,当知身心皆为幻垢。垢相永灭,十方清净。善男子,譬如清净摩尼宝珠映于五色。随方各现,诸愚痴看见彼摩尼实有五色。善男子,圆觉净性现于身心,随类各应,彼愚痴者,说净圆觉实有如是身心自相,亦复如是。”
这段话意思身心的变化,都是假象与尘垢,就象看到了摩尼宝珠五色。其实本来没有颜色的,只是五色光射在上面,以为有五色。因为身心的变化,才发现这样错误的理解。
现在再没有一个人嘲笑石坚了。到现在石坚无论经义,还是佛教故事,信手指来,滔滔其谈,连高僧圆觉都在听其教诲,那个敢笑话。只是躲藏在宫墙外面的小宫女们。一个个看着石坚,眼光流彩缤呈,艳羡的。
“说到底,修佛的重要环节就是空与放。只有放下一切,才会修成大道。可为什么连佛都出现执迷呢?来,我再来说一段话,大家就明白了。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摒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什么一切诸佛?指的走过去、现在、未来,象这一世的释迦牟尼佛一样,就是在第五个劫数里。这一劫叫贤劫,共有一千个佛出世,释迦牟尼是第四位。当然这个劫数也很长,长到我们现在都没有办法用数字计算。为什么佛来应世。我刚才说过佛已经跳出三界外,跳出去是超脱,跳进来是救世。存了念头,就会有劫难,所以佛也遭到魔邪袭击。”
说到这里时,圆觉已经有所“悟”眼睛开始明亮起来。
石坚继续说道:“一开始入世时。虽然佛有硕大的慧根,可也要学习。跟谁学习的?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燃灯佛所(也就是封神演义里的那个燃灯道人)。于法所得不。入世的过程,是一个重新学习的过程,一边帮助世人超脱。一边自己也要超脱。所以在世间的如来佛祖与在三界外的如来佛祖等于是两样的,这个佛祖还不能说领悟大道的佛祖。”
这句话说完,所有人大哗,可不知道如何辨解。有道理啊。如果超脱了,还要学习做什么?就象孔夫子什么都是对的,何必来句三人同行。必有我师的话?
“因此,我佛在这些间说的话。还史杂着念着,但我佛早有慧根。经义中的真义还在。不必求其末,而忘其本。在这里我还说一个故事证明一下。唐僧到了天堑后。在一个雪山看到很长很粗的头发。他看了半天,认为这下面很可能是一个人头,而且还不是这一劫数的人头。有可能是上一个劫数冰河期的人头。于是一挖,真挖出来一个高大的人来。这个人还在盘坐。唐僧就拿了一个引磐在他耳边敲小将他出定了。他就说了。他是释迦牟尼佛前面的迦叶佛末法时代的比丘,出家自修入定,等待下一个释迦牟尼佛入世向他请教。唐僧就说了,释迦牟尼佛也涅磐了。这个人就说了,那么我再等吧,等下一次弥勒菩萨前来。唐僧说,就是你等弥勒佛也要出定才能找他,这样入定下回来有谁来喊你。这个比丘一听对啊。于是听从唐僧的话,出神。投到尉迟恭家中。但唐僧找到了这个孩子后,却认不出来他了。可这是皇帝下命令,让他代太子出家的。这个孩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