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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宗着恼道:“他为什么拒朕的圣旨。还有你帮朕把那个丁谓官给贬了,朕看到他心烦。”
刘娥听到要贬丁谓的官也有些慌忙,她说道:“不行,现在朝中还没有人能代替他。寇准都行,可是他一心想把你赶下帝位。”
“真不行,就让那个范仲淹代替吧。那个小范倔子也不错。”
刘娥更是慌忙,范仲淹因为谏刘娥这些日子重用丁谓,贬放寇准李迪,也被刘娥下放到江宁。她说:“不行,他还年轻。要经过一段时间阅历才能真正重用。”
“真不行,就让小石学士守孝期满,让他担任宰相吧。虽然他小了一点,可才学胜过朝中所有大臣,还有他最忠心。”
刘娥更是无语,即使石坚守孝期满,也只十六岁,十六岁宰相?
“还有,一道圣旨不来,就两道三道,一天一道,朕看他来不来。说不定他来了朕这病就好了。你也说过,他是朕的福星。”
一天一道圣旨,刘娥听了也冷汗直冒,好象历史上还没有谁这样干过。
石坚还在和州写着资治,他已经写到《后周纪》。司马光的资治通鉴》是我国最大的一部编年史,全书共二百九十四卷,通贯古今,上起战国初期韩、赵、魏三家分晋(公元前四○三年),下迄五代(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末年赵匡胤灭后周以前(公元959年),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当然因为记忆的原因,石坚的《资治》和司马光的《资治》有不小的出入,时间没变,史实也没变,内容却有不小的变动,特别是再次回到和州后,与原版的《资治》变动更大。因为他和司马光的想法本来就是两样,石坚认为要想使宋朝更强,就必须在变法,当然他也反对王安石那种硬干。而司马光是有名的保守思想家,他认为祖宗定的法规最好不要变动,曹随萧规就可以了。还有卷数也有变动。石坚写到《后周纪》时,司马版是二百八十五卷,石坚版的已经有三百二十二卷,内容幅度还要祥细。当然这时离结束都不远了。原来还有九卷就要结束,石坚也打算十卷结束。
对于印刷术,石坚穿越前,人民已经开研发立体、丝网、数码、标签印刷,大有将活字印刷淘汰的趋势。原来的平版印刷、胶印、数字化技术、凹版印刷、柔性版和组合印刷技术都到了成熟的地步。就连他自己有时都忘记了活字印刷这个名词。
不过他没有插手这个课题。因为这种技术太简单,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这些学生接受了他长达两年的教导,这么多人连这个课题也完成不了,也就白学了。他还在这些学生中发现一些比较优秀的学员,比公孙城、华柘、何大中、江子部、王淅、张休等人。
用了不多时间,就是学员提出用泥做活字,可是石坚没有品论,这种活字事实也被证明用途不大。当然他没有说话,那个学员也看出石坚并不满意,于是推翻了这个研究。终于有人想起了铜、铅、锡等材料做活字。石坚这才首肯。
然而他还没有带领学员将活字研究出来,《资治》也没有写完,圣旨就来了。
对于圣旨,和州人也不稀罕了,这一年,小圣人拒了多少圣旨,虽然也让他们惊奇,从古到今也只有石坚一人做出这种举动。可这次圣旨来的不对头。一天一道,或者两天一道,和州刘大人也苦着脸向石坚求道:“石学士,进京吧,这样再拒旨真的不好。”
终于第十道圣旨到达后,石坚忍无可忍,对那个下圣旨的太监说:“好了,我这就进京。”
他倒不是怕拒旨,而是怕下第十二圣旨,就会和历史上岳飞命运相同,那就可糟了。
那个太监大喜,一把抱住他说:“小圣人,你终于接旨啦!”
众人看了汗颜,还有这样失态的钦差?
PS:因为一些变化,所以更新没有稳定,不过以后将稳定下来,晚上十点钟左右三更,明天老时间。
第一百二十章 警讯
钦差走了后,红鸢问石坚要不要收拾东西。
现在红鸢已经二十一岁了,长成一个大姑娘,也出落得更加水灵,但她望着石坚的眼光却一天比一天幽怨,就好象石坚欠了她几百年债务没有偿还。能不幽怨吗?石坚到现在碰都没有碰她一下。象别的少女有她这么大的岁数,早就养小孩子。弄得石坚看到她都想跑。
绿萼在一连咯吱地笑,对红鸢说:“红姐,想啦?别忘了,五戒,戒完了少爷保证把你吃得连骨头碴子都没有。”
红鸢又气又恼地追着她要扭她的嘴。还说:“你说我,上次你父亲来还问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动静。”
红鸢这话意思是如果石坚到京城只是观礼,这些行李就不必带,他们其他东西不多,可是那些书,很沉重,来回搬运挺麻烦。但如果进京后石坚要是担任官职,不回来,这些书还必须得带走。
石坚想到这次进京,恐怕在刘娥和太子的挽留下,想不担任官职也难。其实他不想这么早就进京,现在丁谓势力红遍了天,朝中正臣几乎一个没有,自己还和丁谓结下了深仇大恨,凭着现在刘皇后还依靠丁谓继续支持她掌政,自己在刘皇后心目中的地位根本没有丁谓重要。如果发生冲突,刘娥未必向着自己,这是其一。另外自己就是进京后不招惹这个奸臣,他也未必放过自己。这个丁谓行事一惯心狠手辣,当初自己只不过和寇准他们走得亲近些,他就要下黑手。况且祖母之死,他怎能向这丁谓妥协!
他想了想,说:“不必带了。”
他已经在心中决定,这次进京势必要和这个奸臣斗斗,那怕失败也不能妥协。但他也知道后果,自己失败的机率太大,但这又如何,大不了象上次那样拍拍**走人。自己还年轻,相信自己不对丁谓下手,要不了多久刘娥也要下手。况且还有小道姑和赵祯,他不会没有出头的日子。况且自己做官也只是想把这个朝代这个民族变得更强大。现在自己岁数还小,还有的是时间。
商量完毕,石坚带着红鸢、绿萼还有小崔,丁圃就上了路,连丁圃的家人都留了下来。其实也没有其他人,丁家大女儿出嫁了,还是一个年轻的苏姓举人。乐得丁圃哈哈大笑,他这一辈子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举人女婿。可他也没有想到其他人看着这苏举人眼里可是艳羡。宰相门前奴才三品官,况且丁圃现在等于是石家的管家。石坚现在是只是一个平民,可还有谁把他当平民。他教的学生里面都有举人,而且一个月没有看到请石坚回京或封官的圣旨就是怪事,或者说只要没有看到朝廷向石坚下达圣旨,人民就知道皇帝现在病得重。攀不上石坚,攀上他家的管家也是好的。还有他的大儿子丁覃今年要准备参加科举,其实他也早就有资格参加了。但这个丁覃也是一个坚忍的人,认为自己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没有考中,丢自己人事小,丢少爷的人事大。别人会指点他,说少爷亲自教出的学生连一个秀才也考不中。还有他十四岁的小儿子丁杪,整天还象小时候一样,顽皮的很,自从小崔进了石家后,他就求着小崔教他武术。
石坚明白了,这个小丁杪不喜文,却喜武,但小崔练武的天份好,在开封时,他还和耶律焘蓉身边的小茹比斗过,虽然最后还是败在小茹手上,可他比小茹还小三岁,比自己还小一岁,已经很难得了。这几年他在自己家中吃得也好,还说为了保护自己,苦练老和尚教给他的武术,早已是今非昔比。这让石坚感到惊奇,难道老和尚也是岳飞师父周侗一类人物,可为什么潦倒如此?可有时候想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并且宋朝重文轻武,武人除了当兵立下战功,否则只会沦落到打把式卖艺或者帮人看家护院的地步。可小崔自己练还行,教导别人却没有本事,毕竟年龄还小,加上跟在老和尚后面木讷惯了,不会言语。石坚只好用自己的名义,将丁杪放在一个武举人门下学艺,并且嘱咐丁杪在练武的同时,别忘了学兵法,无论什么时候一人敌总比不上万人敌。
这样一来,只剩下丁圃的婆娘留下来看家。
但小崔他是要带上地。这次他可面对地是丁谓。一个为了达到目地。不择手段地人。有了小崔在身边。也有一个人保护。也许天都在助他。当年无心之举。却使自己多了一个最帖心地保镖。只是他喜欢小崔地名字。总让他想起前世那个主持人。于是改成了崔灭狼。小崔就感到奇怪。这个名字更差。他问原因。石坚指着西北方。说:“不久那里将有一群狼在动摇着大宋地根本。希望你长大了能够消灭他们。”
古人认为天狼星是恶星。也主侵掠。天狼星又名犬星。是井宿中地星。井宿是南方朱雀七宿中地第一宿。石坚还引用了苏东坡地一句词:“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句中地“天狼”指地是辽和西夏国。小崔也不疑有他。更不会知道以后还有这么一个人主持着实话实说地电视节目。听到少爷希望他建功立业。嘴都乐得合不拢。
石坚本来还想走水路地。但是他还没有收拾完行李。第十一道圣旨又来了。这让刘知州看得又是好笑。又是艳羡。什么时候自己能有这种恩宠。死也瞑目。
石坚无奈只得选旱路。他嘱咐那些学生不要因为自己不在这里就放下功课。自己可是要考核地。而且活字印刷成功也会造福天下读书人。这才在一天早上天没亮地时候出发。这次他不打算在朝中任官。或者不打算任多长时间。没必要惊动千万和州人前来送行。可一路上他还是碰到了五批下圣旨地钦差。石坚想起历史在短时间接圣旨最多地岳飞。可是十二道圣旨硬件是把他从朱仙镇逼回临安。自己比岳飞还要多。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只有绿萼说:“少爷。这次如果皇上不让你进书枢。最少也要担任一个参知政事你就拒旨。”
如果刘娥听到她这话一定说坏了。女生向外。自己对绿萼这么好。现在已经忘了哀家。完全心向着石坚了。
石坚笑笑没有回答,参知政事,仅次于枢密史、开府仪同三司,名副其实的二品大员,也就是副相,爵位是郡公,十五岁的参知政事,可能么?
这一天到了应天府(注意了,这里的应天府不是后来的南京,而是现在河南省许昌,当然也比现在许昌繁荣得多,据记载的崇宁间有户七万九千七百四十一,口一十五万七千四百四,这里的人口是主户,不包括客户,按照古代不喜欢分家的习惯每户八口人计算就有五十万,还有驻扎守卫京城的军队,外地的客商和作坊的工人,足有百万往外,事实考证当时许昌的人口数就有一百多万,比现在许昌大多了),石坚正读完书上床休息没有多久,就听到小崔在外面喝了一声:“谁?”
石坚一骨碌爬起来,他看到屋顶上一个人影迅速一闪,消失在夜色里。小崔本来想追,可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紧紧握住长剑守在石坚身边没有动。不过那个夜行人在临走时丢下一团东西。石坚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余是一粗人,受人挟持,不得不前来行刺学士,可余看到学士行李简陋,却抱卷长叹空有学问,不能为国为民解忧,心中惭愧,特地警告学士,京城风波险恶,务要小心。
原来石坚这天晚上在修改自己写的《资治》中唐纪时,修改到郭子仪篇时,想到他初进京时在心中发下的誓言叹道:“郭子仪身处重位,立下极功,却怕功高震主,一味隐忍,才导致中唐崩坏,而我身有学问,不惧荣辱,想要为国为民解忧,却是如此的艰难。”
红鸢和绿萼看了替石坚担忧,特别是绿萼还在宫里呆过一段时间,知道朝政险恶。
石坚也想到,虽然这时古人没有武侠小说中那种高来高去的武功,可身手好的武术家还是有的,象这种人丁谓很容易搜集到他身边。他又没有寇准李迪那样的背景,丁谓抓破脸皮,自己还真是危险,虽然以后刘娥一定会为自己报仇,可用自己的生命来换丁谓的生命,都不值。
他甚至想到除非自己造出一把左轮手枪,那怕你身手再好,一发子弹就会把你击毙。手枪啊,那怕是最原始的左轮手枪,以现在这条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出了这件事,丁圃和小崔也格外小心,轮流值班,一直到天亮。石坚刚要出发,有一个使者前来求见。
那个使者见到石坚后,说:“我是托丁相前来的,他要小的带两样东西给学士,任学士选择。”
说着他拿出两样东西,一个盒子是一块玉壁,还有一个盒子是一小块芦席,这割成两半。石坚立即明白丁谓的意思,头一样东西是选自石坚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君赠余美玉,余还君明珠。后一样东西是选自三国时管宁和华歆割席断交的典故。这意思是只要石坚收下了玉壁,那就是自己人了,以后他也不会为难石坚,但石坚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