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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想到历史,丁谓也是在真宗死后没有几月就倒台的,并且自己知道丁谓的命脉所在。只是相比于历史,现在丁谓这势力更大。所以一切并不好说。他不由沉吟起来。
赵蓉说道:“假如石侍郎想留下来,并且不嫌弃本郡主,本郡主可以为你提供一点帮助。”
石坚听了大喜,才学他是不怕。可是说到勾心斗角,自己无论前世,还是今世,都稍欠缺了一点。有了这个比耶律焘蓉还在妖的郡主相助,正好弥补了这一不足。他连说:“这再好不过了,那么就有劳郡主相助了。”
赵蓉微微一笑,说:“不必。”
小嫱乘机忙插一言:石学士,你就不要再客气了,反正都是自家人。”
又被赵蓉追着打闹一阵。赵蓉才说:“这件事暂时还不能急。现在太后将丁谓倚为靠山。无论是谁想劝说都不可能地。”
石坚想到自己刚刚也劝过刘娥,可是她的确没有听见去。点了点头。
赵蓉又说:“只有稍过一段时日,等到丁谓没有了真宗压制,到时自然飞扬跋扈,露出他地真面目,让太后感到失望,没有了太后的支持,想扳倒他就容易得多。石侍郎,你也别忘了,朝中现在大多是丁氏党羽,可也有忠臣,如晏大人、王大人,他们也是在伺机待发,等待时机。”
石坚点头称是,的确历史上丁谓就是王曾扳下去的,随着他的失势,墙倒众人推,连丁谓的死党钱惟演也落井下石。不过这少女没有参加朝政,却能从蛛丝马迹里发现这些细微的东西,不由让他大为敬佩,他点头后似乎想到还不能表达自己地敬重,又拱了拱手。
赵蓉一笑说:“石侍郎不要行礼,其实石侍郎今天在皇宫里的神色,本郡主就知道你已经有了把握。”
说到这里她欠了一下身体说:“那么今天不早了,我就不打扰石侍郎休息,过几日等事情有了眉目,我自当前来和侍郎商议。”
说着告辞,石坚也十分高兴地将她送到门口。她还对自己父亲送来保护石坚地两个护卫叮嘱了一番。她也听到红鸢和绿萼说过石坚在应天府遭到刺杀一事。只是她和石坚一样,这件事丁谓做得漂亮,没有留下一点证据,如果就这样弹劾丁谓,反到被丁谓冠上一个污蔑朝中大臣地罪名。所以石坚没有在太后和赵祯面前提起,她也没有和石坚谈起,即使谈起也只是徒增烦恼。
第二天,京城的人民就得知了真宗地死讯,宋朝几个皇帝只有仁宗死了,最让百姓难过,几乎全国百姓都自发地披麻戴孝。真宗想要赶上他的儿子,还差得太远,可真宗毕竟不是一个恶皇帝,在他的治下,宋朝基本上还算是平稳地发展,所以百姓也念着他的好处,第二天京城几乎所有人都飘白,为真宗自发地戴孝。
就是辽圣守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召集番汉大臣,为之举哀号恸,还对宰相吕德懋说:“朕听说宋朝的小皇帝还小,怕不知道两国通好的原因,被大臣所盅惑,怎么办?”
其实他说这句话,是担心石坚的去向不明,据他掌控地消息,这个小皇帝和石坚关系好,而且现在宋十分富裕。那个少年又神鬼莫测,现在好象还是真宗的托孤重臣。这时候接到刘后派来的使者薛贻廓前来报丧,圣宗大喜,特地为真宗设了道场,还禁止全国停止作乐,以哀悼真宗,还派了殿前都点检耶律藏引和耶律焘蓉的哥哥耶律宗政前来宋朝祭奠、吊慰。
第二天太后颁下喻旨,大赦,除常赦所犯下得罪不能愿谅的罪犯外。百官进官各进一等,优赏诸军。山陵诸费,全部从国库里拿出,不要百姓加赋。同天礼仪院进言:“准礼例,差官奏告天地、社稷、太庙、诸陵,应祠祭惟天地、社稷、五方帝诸大祠,宗庙及诸中小祠并权停,俟庙礼毕,仍旧。”这天朝中除了派阁门使薛贻廓告丧辽国,还派了宣庆使韩守英为大内都巡检,带着卫士守卫宫殿和各门。阁门使王遵度为皇城四面巡检,带领禁兵检查巡逻京城,防止有宵小乘机捣乱。
第三天仁守即位,作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师和工部尚书,石坚自然也要叩见新皇。看着这少年这么年轻,就已经居于如此高位,众大臣都侧目而视,而开封城的老百姓都纷纷叫好,说苍天有眼。如果不是真宗的丧事,都有不少人家想放鞭炮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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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仗
在石坚心目中也不相信人人平等,即使在他的前世,你指望一个亿万富翁和一个普通的工人农民真正平等么?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面对这时候的阶层太过分明,他还有些不适应。特别反映在朝堂上。就比如他自己来说,因为是赵祯的少师,现在穿着进贤七梁冠:,蔽膝随裳色,方心曲领,绯白罗大带,金涂银革带,金涂银装玉佩,天下乐晕锦绶,青丝网间施三玉环,白,黑履。其余还有六梁冠、五梁冠、三梁冠,两梁冠,六品以下无中单,连剑、佩、绶都没有了。自中丞以下见到他都要绕路而行,当然在他上面还有太师,太傅,太保,太尉,司徒,司空,太子太师、太傅、太保,嗣王,郡王,左、右仆射。在这其中还规定了文武百官遇宰相、枢密使、参知政事并避,就连他遇到了丁谓也要回避,这也就是他好奇上次小道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丁谓下跪的原因。
当然这上边也没有几个人,特别是身份隐然还在丁谓之上的八王元俨为了避嫌,除了前天真宗病危,要交待政事来到皇宫,平时隐居在家,大门不出,就连今天仁宗登基他也没有来。而且出于石坚的年龄,许多官员见了侧目而视也不奇怪。
而且因为今天也是仁宗正式即位的日子,要有黄麾大仗之仪仗。也就是五千七十五礼仪兵。其中仗首左右厢各二部,绛引幡十。执各一人。第一部,左右领军卫大将军各一员,第二部,左右领军卫折冲,掌鼓一人,兵官一十人。次执仪刀部十二行,每行持各十人。后部并同。
第一行,黄鸡四角氅,持龙头竿。第二仪五色幡;三青孔雀五角氅;四乌戟;五绯凤六角氅;六细弓矢;七白鹅四角氅;八朱络盾刀;九皂鹅六角氅;十细弓矢;十一槊;十二绿络盾刀。揭鼓二。掌鼓二人。后部同。第一部位于军员之南,第一部稍前。第二部于第一部之后,相向。
后面左右三部:第一,左右屯卫;二左右武卫,并大将军;三左右卫将军,果毅。折冲。于仗首第一部之南,相向。持黄麾幡二人,在御厢前分立。当御厢左右一部,左右卫果毅各一人,玉辂之前北向。
再后面左右三部:第一,左右骁卫将军;二左右领军卫折冲;三左右领军卫果毅。第一部,分于当御厢之左右差后;第二部,左在金辂之后西偏,右在象辂之后东偏;第三部。左在革辂之后西偏,右在木辂之后东偏,并北向。
最后左右厢三部:第一。左右武卫将军;第二,左右屯卫将军;第三,左右领军卫折冲。各在网子、鸡、貔旗之前,东西相向。左右厢各步甲十二队:第一队,左右卫果毅;二左右卫,四左右骁卫,六左右武卫,八左右屯卫,十、十二左右领军卫;三左右骁卫。五左右武卫,七左右屯卫,九、十一,左右领军卫果毅各一员。每队旗各有一面貔、鸡、仙鹿、金鹦鹉、瑞麦、孔雀、野马、牛、甘露、网子。内第十二队旗同第一队。十二队刀盾、弓矢兵,每队三十人,五重。第一至第六队,在仗首第二部北;第七至第十二队,在仗首第二部南。
左右厢后部各十二队:一、二左右卫;第五至第七左右武卫;第十至第十二左右领军卫折冲。三、四左右骁卫;八、九左右屯卫果毅。每队有旗角、赤熊、兕、太平、驯犀、、驺、驺牙、苍乌、白狼、龙马、金牛各二。次弩五人为一列,弓矢十人为二重。槊二十人为四重。以上在大庆殿门外,第一至第四队在前,第五至第八队在后,第九至第十二队在后,东西相向。真武队:金吾折冲都尉一员,仙童、真武、蛇、神龟旗各一,执各一人。槊二人,弩五人为一列,弓矢二十人为四重。槊二十五人为五重。以上在大庆门外中道。北向排列。殿中省尚辇:陈孔雀扇四十于帘外。执各一人。
陈辇舆于龙墀。大辇在东部,押、执、擎人二百二十有二人;腰舆在南。十七人;小舆在南,二十五人,皆西向。平辇在西,逍遥在南,共三十七人,皆东向。设伞,扇于沙墀:方伞二,分左右;执伞将校四人。团龙扇四,分左右;执扇都将四人。方雉扇一百,分伞、扇之后,为五行。执扇长行一百人。押当职掌二人,各立团龙扇之北。金吾引驾官二人,分立团扇之南。
以前石坚在朝中也有一年多时间,每当各种节日,或者祭典,也有各种礼仗,但都没这次来的规模大。特别是仪仗队里都有不少名副其实的将军,比如杨业的孙子杨文广就在里面。此刻他也看到石坚,因为仪仗队要礼仪工整,他只是脸上露出一闪的笑容,以表示向他贺喜。对于这个少年,杨文广很抱有好感的,前几年他第一次来到京城,还特地到自家拜访过。对他的祖母佘太君恭敬得叫老太太一张嘴都乐得合不拢。
只是这对祖孙没有想到石坚却是五分祟拜,也有五分好奇,他甚至想问有没有穆桂英和八姊九妹,还有烧火丫头杨排凤。可是在陈家谷一战,杨业身裂百余辽兵被俘,其子延玉战死,其他几子殿直延浦、延训并为供奉官,延瑰、延贵、延彬并为殿直,还有一个最有出息的杨延郎,也就是小说中杨六郎的原形,实际杨家还是一个繁荣的大家族,那来地那么多孤儿寡母?这让石坚大为失望,连说小说误我,刘兰芳误我。可现在他就是想找刘兰芳论理去,也不可能了。
出于对烈士地恭敬。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和老太太说着话。这个老太太也是一个了不起地人物。史书上都有不少关于她地记载。连这个英姿飒爽地老太太也喜欢这个少年。她甚至想把老七杨延彬地小女儿杨文莲许配给这少年。可想想这少年地地位和前途。以及她听到他与堇公主以及蓉郡主纠缠不清地关系。还是作罢。
石坚也是一笑以示回应。他也不好和杨文广打招呼。然后随着众臣走入大庆殿。
看到众臣鱼贯而入。乐官奏唱:冠佩雍容。时惟上公。享于清庙。陟降弥恭。笾豆静嘉。粢盛洁丰。孝孙有庆。万福来同。然后阁门使宣口敕曰:“先皇帝奄弃万国。凡在臣僚。毕同号慕。及中外将校。并加存抚。”群臣口称万岁。然后哭泣告退。这天群臣上表请仁宗听政。连续三上。始允。(注一)
到了第三天才让辅臣召集大臣进延庆殿参观真宗遗物。直到第五天。仁宗才去掉衰服。去杖、。侍臣扶着升坐。与垂帘听政地刘娥在祟政殿接见群臣。只是望着穿着龙鳞锦表。上缀玉为七星。旁施琥珀瓶、犀瓶各二十四。周缀金丝网。钿以真珠、杂宝玉。紫云白鹤锦里地加冕服地仁宗。在殿外阳光地照射下。脸上一片庄严肃穆。石坚不由地感到一阵欣慰。这个少年皇帝。也可以说是整个大宋最好地皇帝终于有点**地样子。
以后仁宗每七天接见群臣一次。直到四十九天后。他才能正式换上带红色地衮冕。可朝中地事务还要处理。随着朝局地变动。特别是刘娥为了稳定朝政。更对丁谓以示优柔。连许多奏折也是通过宦官雷允恭递到刘后手中。现在除了七天一见外。其余和丁谓持不同政见或者说与丁谓道不同志不合地大臣奏折根本无法递入中宫。现在丁谓在朝中可以说用只手遮天来形容。
终于有一天。丁谓开始向石坚发难。他向石坚在朝廷上嘲笑道:“范大人曾说过石侍郎是一个沽名钓誉地人。今天依老臣看这个词形容得好。现在得到了重任。居然连回家给老太太守孝也忘记了。”
石坚微笑道:“丁大人,我是不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自有天下人公证。对于声名,我并不是很在乎,我只在乎天下孰轻孰重。不过,到是丁大人听说先帝把你贬到通州,立即生了病,可听说让你重新担任宰相,病就立即好了。真是奇怪,这个病也随着升降定时发作,定时康复。”
朝中毕竟还有不少和丁谓不合的。或者原先是丁谓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