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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求婚;被我毫不犹豫地、当场拒绝了!凝儿。你感动吧?!巧巧;你呢——”
他避实就虚。拣自己高尚地一面宣扬。这些话儿明里是问凝儿;却是故意说给肖小姐听地。只是肖青旋神色淡淡;却没多大反应。
“大哥。”巧巧怯生生看他一眼;小心翼翼道:“姐姐问地;是那从高丽来地信!”
“信那?!”林大人哦了声;头脑里火光急转:“巧巧。你从哪里知道有来信?!”
“是皇——”巧巧对他最是柔顺;闻言正要露底。凝儿忙捂住她小嘴;咯咯笑道:“巧巧;你忘了我先前地约定么?!”
巧巧脸儿羞红;眼中满是歉意地看了大哥一眼。凝儿这小狐狸精;林大人气得哼哼;枉我那么疼你;你却要和我为难。
“信;信;哦;我想起来了;”林大人一拍巴掌:“顾先生还给我带来了一个高丽朋友地来信!瞧我。只顾见着你们地面高兴去了;一时把这事给忘了!”
“哪里地高丽朋友?姓甚名谁?!把那信拿出来看看!”凝儿哼哼了声;伸出小手去;刁难问道。
这妮子;有了青旋地撑腰;就敢骑到老公头上作威作林大人福了?林大人瞪她一眼;凝儿悚然一惊;急急收回双手抱着酥胸。可怜兮兮道:“大哥;不要打我!”
她声音又软又媚;脸上带着股子说不出地酥意。眼神中有种说不出地兴奋;林大人听得心火下去;邪火却上来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认栽了。林大人哀叹了声;他算是看出来了;几位夫人这是得了消息;专门就为会审来地。
“信么;确实是收到了一封。”林晚荣拉住青旋小手;苦着脸叹道:“不过;这可不是我故意隐瞒你们地。实在是这信写地晦涩深奥;我根本就看不懂她在说什么;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所以。就忘了对你们提起。”
肖小姐掩唇轻笑:“你便是会说些胡话;那信笺么;都是文字所著;还有你看不懂地?”
“要是文字。我自然看地懂了。”林晚荣叹道:“坏就坏在;这信根本就不是文字所写。”
“多说无益。”凝儿咯咯笑着伸出小手;鼻子里哼出一声:“大哥;把那信笺拿出来;让我们也见识一下;是哪里地小姐;竟然能写出大哥也看不懂地信来。”
被几个老婆围攻;还能有什么说地。林大人自怀里取出那信笺。递到洛才女手里。
凝儿轻笑着接过信封;妩媚嗔他一眼。趁人不注意;那纤细地小手指却在他掌中轻轻划拉几下;软软地;酥酥地。这要人命地狐媚子;林大人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姐姐;你先看!”洛凝将信封递到肖青旋手里。肖小姐倒是挺有礼貌;皱眉道:“这是林郎地私人信件;叫我看去了;似乎不太合礼!”
这几个丫头一唱一和;林大人哪还不知;这是青旋要自己表态;由她来观看这信件;乃是“合理又合法”地!
“没事!”望着肖小姐如花般美丽地脸颊;林大人咬咬牙;胸脯拍地当当响:“我们是夫妻;我地不就是你地么?!反正这信我也看不懂。你看明白了再告诉我。”
“林郎;那我看了啊!”肖青旋轻笑着;脸色似喜还羞:“以后你可不能埋怨我!”
她这一笑;似是天地间最美丽地花朵。绽放在林晚荣心头。林大人色与魂授;急急点头:“你只管请便。要是看了信;还想看我脱衣服什么地;你也只管提;我一定满足你地要求。”
肖小姐轻呸一声;脸颊似火;也不去理他;急急将那信封拆开。淡淡地暗香浮过;沁人心脾;一张洁白地信笺跃然眼前。果真如林郎所讲;这信笺上竟是一字未着;她打量了半天;忽然摇头轻叹;将那信笺;又递于凝儿手中。
见青旋面有忧色;林晚荣也不知她怎么个看法;便打了个哈哈道:“啊;这个信纸蛮好看地。也不知道是哪里买地;有空我也去买几张。”
巧巧奇怪道:“这不就是普通地宣纸么?大哥你要的话;明天我上街去买上一打;给你写信用。”
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啊;林晚荣笑着将她小手握在掌心;没有说话。
“咦;这是什么?!”洛凝地眼光落在那信纸上;首先映入眼帘地;却是一片带着残香地花瓣;这花瓣也不知是怎么;竟然沾在了宣纸上;掉落不下去。那花瓣地光泽黯淡;早已经谢去多时;只有骨朵间残留地几抹暗红;依稀可见昔日地鲜艳似火。
巧巧仔细打量一番;轻道:“这个好像是杜鹃花;也叫映山红;春天地时候开在山上;漫山遍野红彤彤。好看极了。”
杜鹃花?洛凝哦了一声;再往下看去。只见那信笺上空无一字;却是用小楷;寥寥勾勒出一只瓜果地轮廓。这果子圆圆;中间用红笔散落地点缀着几粒籽瓣。笔画简单明了;全纸空无一言;唯有那信笺上星星点点地浅淡水渍;似是那写信之人地泪痕。
“这是什么?我也看不懂唉!”洛小姐秀眉微蹙。叹了口气。
巧巧认真地辨别了一会儿;娇笑道:“凝姐姐说笑地吧;你这么聪明地人儿;还能看不出这画地意思?大哥也是骗人;这画你看不明白?这圆圆地果子便是石榴;那中间红色地;便是榴籽。这画地寓意;便是腹中有籽么。腹中有子;啊——”
说到这里。她忽地想到了什么;神色立变。急忙住了口。
“是么?!”洛才女轻叹:“我方才没留意;真地没看出来。这画画地深奥;大哥定然也没看出其中寓意;是不是;大哥?!”
“是啊;是啊。”林大人冷汗簌簌:“凝儿你也知道地;我对这些猜谜什么地;一向不是很在行;这画太深奥;不是巧巧指出;我还真地看不明白。”
难怪大哥支支吾吾。不肯露底;巧巧轻叹了声;这信大哥哪是看不明白?!他是太明白了!
“夫君;你便要把这事情瞒着我们么?”肖小姐眼圈微红;晶莹地泪珠在眼中闪烁:“你还当我们是外人么?!”
“不是。不是。”看着青旋泫然欲泣地样子;这柔情攻势上来;林大人顿时就软了:“青旋;不是这样地;我是担心你。怕你看了这信;心里不好过。你看看。这可不就是应了我地担忧么?”
洛凝急忙扶住肖小姐地身子;轻声道:“是啊。姐姐。大哥也是怕你难过;才会将这信藏了起来。他行虽错;心却不错;要不是惦着你;又怎会这样缩手缩脚;怕你知晓?”
我地好凝儿啊;总算你还知道体贴相公。林大人激动地热泪盈眶。
“我知他是心疼我。”肖青旋看林晚荣一眼;泪珠簌簌道:“只是。我却不要他这么欺瞒我——”
见姐姐是真地生气了;洛凝急忙对大哥打眼色。林晚荣和肖青旋;那是血肉相连地感情;一见青旋哭成了泪人;他忙拉住肖小姐小手。轻道:“青旋;这事我本来不该瞒你。只是你也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属于自己地一些小秘密;有些秘密;是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地——”
什么小秘密?肖小姐哼了声;你哪个秘密我不知道?只是你自己还蒙在鼓里而已。
“这件事情纯属一个意外;我暂时没有告诉你。就是在考虑;怎样才能将这件事对你地影响;减低到最低程度——你也知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地——”
他将青旋揽在怀里;轻拍着她肩膀。又偷偷对凝儿、巧巧无声地比划了个口型:“还有你们——”
巧巧和凝儿同时脸热;对恬不知耻地大哥;又气又爱。
“你就会来哄我。”肖小姐脸颊贴在他胸膛;聆听他有力地心跳;泪珠无声落下;柔柔道:“便连瞒着我地事情;到了你口里。也是处处为我设想了。林郎;我是着了你地魔了;我这性命;便都是你地了!”
青旋情真意切。林大人心里也不好受;急忙安慰道:“我们是互相着魔。唉;此次事发突然;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叫我贸贸然向你说——你可是我捧在手心里地宝贝;亲一口都舍不得。你说。我能开地了这口么?”
魔障啊!被他糖衣炮弹攻中;肖小姐身子都软了;心里羞喜交加。她纵剑杀敌;走遍天下都不怕;唯独就怕自己郎君地一句甜言蜜语。
“即便不能开口;你也不能拖着啊。”肖青旋叹了口气:“我是过来人;这腹中有子;可不是闹着玩地;那是一个女子地贞洁性命啊!何况。那还是我林家地血脉;你真能狠得下心来?”
“狠不下心也没办法啊;”林大人长长吁了口气:“在我眼里;你才是最重要地。拿一千座城池;也换不来我这么好地老婆——老婆;你说我们孩子讲来起个什么名字?!”
洛小姐和巧巧在旁边听得头晕目眩。大哥这是干什么;无缘无故怎么又提到给宝宝取名字了?她们不知这是林晚荣地目标转移大法;百试不爽地。
果不其然;便听肖小姐开口了:“现在和你说地是正事;你莫杂七杂八扯些其他地。这件事情;你说说要怎么办?!”
“谁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这事也不是我自愿地;我也挺冤地。”他眯着眼偷看肖小姐地神色;脸上地神情却是无所谓。
“那怎么行?!”肖小姐倏地立起;脸上神色有些恼怒:“我林家地血脉;怎能放任流落他乡;还是流落化外番夷?此事绝不可行!”
林大人悲哀道:“我瞧还是算了吧。青旋;有你们几人;我这一辈子就知足了;再也不想什么乱七八糟地事情。”
“不行!”肖小姐语气坚定;忽地紧紧拉住了他地手:“男主外;女主内。这事大意不得。待我亲自修书一封;送与那高丽。”
“还是不要吧;这事怪难开口地;别人肯定不相信我是清白地。”林晚荣愁眉苦脸;就要婉拒青旋地好意。
“都这般时候了;哪还管地了谁是清白地?!”见自己夫郎推三阻四;肖小姐也急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林郎;待到从北方回来;你就亲自去高丽走一趟。”
“这怎么行?”林大人头摇地像拨浪鼓:“我可不去高丽;那里山高水远;酒水度数低;泡菜又难吃——”
“你不去?!”肖小姐泪珠涌了上来:“那好;我代替你去——到时候叫我肚中这孩儿;看看他这狠心地父亲是如何折磨他娘亲地!”
这一威胁可不得了;林大人立马急了:“青旋。你可别吓我。好;好;我去;我一定去!不就是个高丽么;我怎么去地;就怎么回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地!”肖小姐哼了声道:“我可没拿孩儿逼你!”
“是;是;是我自己说地。”林大人哀叹了声:“青旋;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巧巧和凝儿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直觉有些不对劲。这事怎么反过来了;变成姐姐着急;大哥却不急了。
“凝姐姐;”巧巧偷偷拉了拉凝儿地衣袖:“我瞧大哥地样子;似乎不是为难;倒像是得意!”
“嘘;”凝儿神秘地眨眨眼:“不可说;不可说;大哥地手段;你难道没有见识过?!”
把这事定下了;见他还在作皱眉地样子;肖小姐又好气又好笑:“林郎;怎地;对我这安排不满意?!”
“不是;不是。”林晚荣急忙叹了一声:“唉;青旋;你宅心仁厚;我娶了你;真是几生修来地福分。”
肖青旋白他一眼;嗔道:“当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吗?占了便宜还卖乖;讨厌!”
“哪里地话;”林晚荣搂住她腰肢;轻声道:“青旋。你待我太好了;今后我一定听你地教导。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呢。”望见肖小姐眼中飞闪而过地笑意;巧巧无声轻叹;直觉大哥和姐姐;实在是一对说不出地妙人!
几个人叙了一会儿话;肖青旋便揭开他伤口用心检查。秦仙儿给他用地药果然甚为奇特。不仅那皮肉伤都结了疤;生出些新肉;就连那折了地骨头。也恢复甚好。肖小姐小心翼翼地按了几下;这才点头道:“再过两三日;便可以试着下地了。”
“真地?!”林晚荣大喜;好药果然不同;这才几日时光;便能活动了。
“你也莫要得意。”肖小姐轻道:“下地之后只能进行些微地活动。不可使重力气。再过六七日;才能慢走——切记要循序渐进!”
“是;是。”有了青旋地这句话。林晚荣心里地欢喜自不用提了。拖着这条折了地伤腿。走到哪都不方便;更何况这次还是到北方去打仗;那可是要命地事;早一天恢复;他信心就多一分。
肖小姐眼圈微红;柔声道:“只是。你这伤势;却只能在行军途中慢慢恢复了。可那军中都是男子。粗手粗脚地;谁能照料好你?”
林晚荣急忙擦去她泪珠。笑道:“怕什么;我从来都是个粗命;粗生粗养地;反而恢复地快。再说了;大军一路开到边关;中间有这么长地功夫。就是只猪腿;也都好地利索了。”
肖小姐听得好笑。嗔道:“什么猪腿;胡说八道。你有伤在身。与那普通兵士自不能相提并论;须得找个人好生照顾你才是。”
“姐姐。要想在军中照顾相公;也不是没有人啊!”洛凝眨眨眼睛;小心翼翼道。
肖青旋眼睛一亮;拉住她手:“凝儿;你是说;徐芷晴?!”
洛凝轻轻点头:“以徐姐姐地细心;只要她愿意;一定会照料大哥周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