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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昨日夜里你不是还欢天喜么?被人甩了竟还如此的快活。真是世间少见,没有骨气的大华人!!”
“又戳我痛处,小心我撕你衣服哟!”林晚荣怪笑几声。作势欲抓。
突厥少女啊惊叫一声,紧紧抱住了胸膛。脸色苍白如纸。似乎又想起了昨夜种种,对于安姐姐暴力手段,她和林晚荣一样。都有深刻体会。
林晚荣叹了声道:“正所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摸摸抓抓?我和安姐姐情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一个局外之人。又怎么看明白?!——算了,不和你讨论这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月牙儿小妹妹。我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贼贼笑着。双手用力的比划出个大圆圈。玉伽看心惊胆颤:“什。什么好消息?!”
林晚荣骚骚笑道:“我已经给你挑选了许多精壮的勇士,有额济纳,还有哈尔合林的,他们个个威武雄壮、力大如狼,很快就要赶来与你相会了——”
那玉伽聪明绝顶。闻言顿时又急又惊:“你,你用了我金刀?!卑鄙的大华人!窝老攻,我恨你,你杀了我好了!”
突厥少女抑制不住痛哭出声。泪珠儿如雨滴般洒落下来。那伤感样子。就仿佛这金刀是她生命一般。
不就是一把破刀么?也只有你们突厥人才会拿它当宝贝。林晚荣不屑的撇撇嘴。
天边一抹残阳如血,将草原蓝天染成一片寂寞鲜红。那边胡不归疾奔过来。小声道:“将军,时辰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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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荣淡淡的应了声:“着所有人等,丢弃一切辎重杂物,只带刀械、给养,目标哈尔合林,出发!”
“出发!”胡不归大手一挥。五千儿自眄齐齐挥鞭,清脆马蹄声如春雷渐起。掀起满天尘土,映着鲜艳的落日,缓缓消失在天幕尽头。
“你,你们要去哪里?!”玉伽被扔上了马背,哭泣中惊问一声。
林晚荣翻身上马,微微一笑:“去一个神秘方。也许,还是你期盼已久的!”
第五六三章 贺兰山永不陷落
原的天,仿佛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了。
临出发时候,分明还是日落西山的暮晴,奔行了个把时辰,竟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草原下雨可与平原陆不同,它无高山峡谷阻挡,雨丝如柱,直直打在人的脸上,生生的疼。草原上的冷风更是风无定向,肆无忌惮的凄厉咆哮,操纵着雨雾飘摇摆动,时而往东,时而往西。寂静的草原昏昏沉沉,仿佛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幕布,笼罩在天那青色的烟霭中。
这是进入草原后遇到的第一场雨,不早不晚,偏偏在这当口上滴落下来,叫林晚荣领教了老天爷的威力。
雨水打湿了马蹄,绿油油的青草放着水光,光滑泥泞,战马行进的速度不得不减慢。将士们冒雨前进,浑身衣衫湿的透透。远远望去,这一飙人马,就仿佛沉沉烟雨中不断移动的云彩,迅疾而又整齐。
“马蹄打滑,行进速度大受影响,这样下去,怕要明日凌晨才能到达哈尔合林了。”胡不归望望天色,抹了把脸上流淌的雨水汗珠,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这就叫天公不作美,林晚荣可以把每件事情计算准确,唯独这老天爷的心情,是他无法预料的。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东边日出西边雨。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这边大雨倾盆,哈部与额部的联军,他们行进的路线上却是星空晴朗。这样一来,他们的速度就要比我们快上不少。若他们赶到达兰扎,没有发现我们的行踪,必然会迅速折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胡人为了玉伽可以星夜兼程前去解救,也同样可以为了她再星夜赶回。此消彼涨之下。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被他们咬住。”
林晚荣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费尽心思将额济纳和哈尔合林的几千壮丁诱出。就是为了趁这时间差打一个偷袭。从而顺利进入伊吾。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却极有可能将这优势葬送。一旦被胡人咬住。他们就很难脱身了。
胡不归重重点头:“将军说对极了。我们这边下雨。达兰扎那边却极有可能是碧空如洗。草原上鬼天气就是个娃娃脸。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再变。现在前方的斥候还未返回,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进还是停?!”高酋忧心忡忡道。
“不能停。”林晚荣决绝道:“现在是打时间差。我们和胡人机会是均等。如果这时候停止前进。等到那调动出去胡人返回了部落,我们所有努力就白费了。再想取道额济纳进入伊吾逼近突厥王庭。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胡大哥,你意下如何?!”
胡不归点头正色道:“我赞成将军意见。这天赐良机。我们绝不能错过。既然是打仗。那就没有不冒险事情。”
“好。”林晚荣用力挥手:“吩咐所有兄弟。不要惜马。我们现在要是速度,要全力前进。战马和粮草等取下额济纳再补充。”
三人下定了决心,便再无耽搁。率领着五千将士冒雨前进。在如此暗无天日的茫茫大草原上行军。最为重要就是方向。为了防止迷路和掉队。草原经验最丰富胡不归往前领路。高酋则在最后压阵。几人分工合作。朝着哈尔合林开去。队伍里唯一的一辆马车是留给李武陵。不管在怎样艰难困苦的时候。他们都不会丢下自己兄弟。
雨势越来越大,天笼罩在一层烟雾中。伸手不见五指。便是隔着数步距离。也看不清对方面容。胯下骏马不断颠簸打滑。原本温顺的草原,骤然之间变得狰狞起来。除了诅咒老天之外,林晚荣也只有苦笑了。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浑身的衣衫湿透,冷雨顺着脖子流到胸膛,冰冰凉凉。林晚荣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往旁边战马上瞄去。突厥少女衣衫尽湿,紧紧贴住了身体,那高低起伏、凹凸玲珑身段,就像绵延贺兰山般壮观。雨水打湿了她头发。汇成条条清澈河流。自她腮边缓缓流淌。玉伽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娇嫩身躯在凄风冷雨中微微的颤抖。仿佛就是一道弱不禁风小草。
上天是公平,同在一片天空下,寒风雨露不仅威胁着大华人,同样也威胁着突厥人。
都是活生生人,这样战来战去。到底是为什么哟,林晚荣摇头叹了声。他自行囊里取出一件长衫。这是巧巧亲手为他缝制的,在一再轻装简从之后,这是他唯一的几件行李之一了。
冰冷身躯传来一丝的暖意,玉伽睁开眼来。只见自己湿透的身体上,不知什么时候
一件崭新长袍,带着淡淡的芬芳,豆大雨点自天落,打在那袍子上,印着清新水渍。
“我不要——不要你的假慈悲!”玉伽偏过头去愤怒的叫了起来。小脸涨通红,两道水痕自腮边滴落,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珠。
林晚荣抹了脸上雨水,摇摇手冷笑道:“就算是假慈悲吧——不知道你们突厥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种假慈悲?!”
他黝黑脸膛上雨水疾速流淌,早上还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发髻早已散乱了,两个鲜红口红印子在雨水冲刷下,渐渐淡去了。整个人都沉浸在雨幕中。说不出的狼狈,那气势仿佛与以前又不同了。
“我们突厥人事,不要你管。”少女哼了一声,声音却是不自觉小了许多,冰冷之下,她本能的将身子往那温暖袍子下面钻了钻。
看着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玉伽。林晚荣笑了笑。叹道:“衣裳很暖和吧。这是临出征前。我妻子熬了好几个夜晚亲手缝制。我们大华人有个传统,将士出征前。妻子和情人都会亲手为他们缝制衣衫。期盼他们早日平安归来。只是斗转星移、春秋轮换,那征战沙场勇士。却有几个能安然归返?无数的如花般娇艳女子,终其一生等待。化成了高山悬崖上的望夫石——我们大华人情怀。你们突厥人永远都难以明白!”
玉伽顿时恼了:“不是你大华才有这样的痴情人,我们突厥男人与女人。一样也有这般情怀。每个突厥女人情郎。都征战在沙场。他们一样会失去生命。一样会与亲爱的妻子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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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他娘为什么还要挑起战争?好玩?!”林晚荣勃然怒吼。双眼赤红。刷一鞭子甩在驮着玉伽骏马上。那战马缰绳被他拉在手中。唯有昂然嘶鸣一声。团团迈着步伐。将少女身子抛出几个美妙曲线。
看着林晚荣暴怒的通红面庞,玉伽酥胸急剧的起伏起来:“窝老攻,你,你敢辱骂我?!”
“辱骂你算个屁。”林晚荣黑着老脸恶狠狠道:“把我惹火了。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流寇——你很美是吧。把你衣服脱光了。让你在这草原上的狼群、在你族人面前美!!”
这流寇变脸本事也不是一般。方才还嘻嘻笑着说话,转眼就暴跳成了猩猩。他怒吼着,眼里射出烈焰。让玉伽也禁不住有些胆寒。
她咬了咬牙。强硬昂起脸庞:“战争。是为了让我的族人和后代获得更富饶土。让他们脱离凄风冷雨。过上富庶的生活。这有什么错?!”
“啪”。林晚荣重重一掌拍在玉伽滚翘丰臀上,那清脆响声划破风雨,传出去老远。
“有什么错?!想要你族人过好。就可以占领别人土、屠杀别民族?!”林晚荣也是恼火了,重重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啪啪的响声清晰可闻:“全世界的流氓都想上你。是不是他们就可以把你绑起来、脱光你衣服、为所欲为——你的脑袋怎么长。想出这样强盗逻辑?!睁开你眼睛看看。你们挑起战争,除了两个民族的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你们还得到了什么?得到了富庶土、过上了充裕生活?你去问问你的族人。当他们战死时候,富庶吗、充裕吗?!——我真想揍你!”
他问一声。便在玉伽屁股上拍一下。噼里啪啦响动,惊扰了所有人。身边来来往往的将士盯住这黑脸发怒的主帅,想笑又不敢笑。胡不归二人相互望了一眼。老高点头道:“林兄弟发飙了。突厥小妞这下要受难了!”
被这流寇侮辱。还要被来来往往大华人嬉笑着观看,突厥少女嘤咛一声,脸颊瞬间涨通红。酥胸急剧颤抖。她狠狠盯住他。用愤怒颤抖的声音叫道:“窝老攻,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林晚荣摆了摆酸胀的手腕,这小妞屁股弹性真好。震得老子头皮发麻。他嘿嘿冷笑:“我杀你干什么?你不是一心妄想着去征服别人吗?!我偏就要让你看看,你和你族人,是如何被别人征服!”
“我们突厥人,永远不会被征服!!!”玉伽身子不断挣扎着,雨珠打在她的身上、脸上,她微蓝双眸里,满是不屈的泪光。
“永远不会被征服?!”林晚荣冷笑着,缓缓贴近她脸庞:“玉伽小姐,你看着我眼睛。”
少女不自觉抬起头来。正与林晚荣黝黑的瞳孔相对。卑鄙无耻的流寇眼中清澈如水,仿佛水晶般透明,比那星空还要深邃
==头来:“看,看什么?!我不看!”
林晚荣放声大笑:“我是要你记住我黑色眼睛、黄|色皮肤。这是一个从来没有被征服过民族。他们有最博大的文化、最精深的文明,在这个世界上屹立了几千年,从没有倒下过。——可是你们突厥,”他随意摆摆手,不屑笑道:“——几百年后。突厥将是一个只会存在于历史中名字!”
玉伽呼吸一窒:“你胡说。我们突厥强大无敌。一定会绵延不息、万年流长!!!”
“绵延不息、万年流长?就凭你们不断战争、不断杀戮?!醒醒吧。小妹妹!”林晚荣笑着拍拍她脸蛋:“人。是不能用屁股思考——哎呀——你又咬我!”
他得意忘形之下。手指便落在玉伽唇边。突厥少女张嘴就咬。没有丝毫留情。十指连心,剧烈疼痛传来。林晚荣啊啊大叫着收回手指,指尖却已密密麻麻排满了整齐牙印。丝丝鲜血沁了出来。玉伽紧紧盯住他。眼中闪过报复之后得意的光芒。
这匹小母狼!林晚荣哼了一声。顺手又在母狼屁股上摸了摸。玉伽嘤咛一声。面色如血。羞愤欲死。
将这小母狼教训利索了。漠上草原风雨依旧。急行之下。距离哈尔合林已只有七八十里的路程了。
“林将军。林将军——”胡不归策马。顶风冒雨从队伍最前面冲了过来。他身后还跟着数十匹快马。几人在林晚荣面前停住。胡不归方才踏下马来。眼中泪珠便开始打转了。
“胡大哥,怎么了?!”林晚荣吃了一惊。胡不归这样铁血汉子。打死也不会流泪。
胡不归急忙摇头。擦掉眼中泪珠。呵呵道:“没有。没有。我是高兴。将军。你看,这是谁——”
他笑着让开身体。背后便闪出一个人影。十六七岁年纪。脸膛黝黑。模样干练。正欣喜若狂望着林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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