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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三样东西,当然,还有钱。不过钱这一项,就可以包含在地盘和兵马这两项中了。有了地盘就有了钱,同样,没有钱,哪来的兵马呢?招兵买马,这都得使钱呐!
“阳小姐,你的意思,是我缺能人,缺兵马,缺地盘,是这个意思吗?”
梁俞根据自己的理解,得出了缺能人,缺兵马和缺地盘这三大项,但还不能十分确定,所以说出来,跟阳小姐求证一下,看看她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错。你很聪明嘛!”
阳宁微微一笑。
本来,姑娘家说梁俞这样的大男子汉“很聪明”,说来是颇不礼貌的,但梁俞和阳宁,似乎是颇为相得,大有一见如故之感,所以这话说出来,梁俞和阳宁都没有感觉到唐突。
“那,阳小姐还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梁俞现在对阳宁,说话也是十分的恭谨了,一开始请阳宁继续说下去时,还是‘说’,现在却是‘指教’了。
“指教是不敢当的。”阳宁颇为谦逊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过,还是先解决了这已经提到的大问题,再指教也不晚吧?”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
梁俞忙点头答应着,一听到阳宁说这话,梁俞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感觉,就好像阳宁此人,是老天特意安排下来,要让她来指点自己的?指点迷津,从而走出迷雾,踏上王者之路?
“那么,阳小姐,依你之高见,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做,才能像刘玄德那样如鱼得水,得到所缺的那三样呢?”
梁俞十分诚挚地请教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哦!”阳宁微笑着摇了摇头。
“哦?不知道?”听到阳宁这个答复,梁俞不禁一怔,奇怪道,“阳小姐,居然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吗?”
平心而论,梁俞自问不是愚人,需要别人指着路子一步步地走,更不会像提线木偶那样,被别人的意志所操纵,但是,他现在却像当年的刘玄德似的,很需要一位高人的指点。
“当然了。”阳宁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梁兄莫要以为,我能说出这番话来,就能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不是的哦!”
看到梁俞半信半疑,似乎不明白自己这番话的意思,阳宁又解释道,“我就像一位不太高明的猎人,我知道虎皮很值钱,也知道虎骨有很多人求之不得,但我却不知道哪里有虎,更打不过老虎,就是这个意思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
看阳宁的神色,显然没有在说谎,梁俞难掩失望之色,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在之前,梁俞虽然也想到了自己现在所欠缺的东西,比如像有大能力的人、一支过十万的劲旅、还有足可发展下去的地盘等等,但那时可不像现在这样急迫。
现在的梁俞,简直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我能给你指一条路。”
过了半晌,看梁俞长吁短叹的,阳宁似乎是于心不忍了,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梁俞一怔,接着狂喜道,“阳……阳小姐,你可以给我指一条明路吗?在下愿闻其详,愿闻其详!”
梁俞一听到阳宁这话,本来浑身无力的身子,顿时精神百倍。
“哎,先别激动。我呢,只是指路!我指的,仅仅是一条路而已,是不是明路,那还得凭你自己判断,至于这条路好不好走,那就更难说喽!”
阳宁脸上的笑十分古怪,好像是在为梁俞指点迷津,又好像是在逗梁俞玩。
不过,梁俞坚信自己的感觉,就是眼前这位阳小姐绝不是简单人物!
甚至,梁俞都感觉这位阳小姐的身份比自己还要更了得一些!当然,不是说她是神人什么的,只是说现实中的身份。
“好!阳小姐,不管您说什么,对我梁宽而言,都是指教!我梁宽都铭记在心的!”
梁俞索性放低姿态,像一位虚心受教的学生似的,对阳宁这位女先生,女高人,一副洗耳受教的样子。
说实话,环顾当今天下,能让梁俞如此高看的人,连花甲之人算在内也是寥若晨星的,而说到女子,那更是绝无仅有,只此阳宁一位了。
“好吧,”阳宁点了点头,现在话说到这里,特别是梁俞如此诚恳的样子,阳宁就算掌握着天机,好像也该泄漏一点了,何况只是指条路而已,并非天机。
阳宁正想说什么呢,突然眉头一皱。
“怎么了?”
梁俞察觉到了阳宁的这一表情变化,觉得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位看上去神秘莫测的女诸葛一般的人物,为之色变呢?
就在这时候,阳宁将目光瞧向了西方。
大湖的西方,正有一艘大船驶来。
这船可是整个湖面上,视线可见的几十艘船只中最大,也最气派的一艘了。
能乘坐这种豪华游船的人,非富即贵,不是王孙公子,就是巨商大贾,寻常的人物只能在船上当仆役。
目光看着迎面驶来的这艘大船,阳宁的目光也是越来越阴沉,她的眉头一直皱着,目光也一直盯在这艘像不速之客似的大船上。
“阳小姐,正向这里驶来的这艘大船……你有认识人?”
梁俞看到阳宁的神色很不对,故而有此一问。看阳宁的这副神色,估计船上的人,不是阳宁的仇家,就是阳宁极不想见的人。
“不是。”阳宁微微摇了摇头,目光仍是盯在对面驶来的大船上。
这艘大船的来势很快,刚看到时,还有几十丈远的,现在三言两语之间,大船已经驶得更近了,还有十几丈远的样子。
而船行的速度也渐渐缓了下来。这么近的距离,如果大船开快了,很容易使外排的湖水激荡梁俞和阳宁所坐的小船,这在水面上可是很危险的事。
就在这时候,大船的船头上,一位相貌十分儒雅的公子,年约三十岁,背负着手,缓步走上了船头。
阳宁看到了船头上这个人,鼻子里轻轻一声冷哼,好像很不屑的样子。
这时大船驶得更近了,船头距离阳宁和梁俞所乘的小船,大约只有两三丈远。
看这样子,明显站在船头上的这位三十余岁的公子,和阳宁是认识的。因为梁俞并不认识船头这位公子,所以推断他两人必然相识。
148章 当务之急
第149章 赵先生
“二妹,这么好的心情,女扮男装?跑到这湖上来游玩?家里找你找得急,你也不担心么?”
两船渐渐相并,船头上这位男子,冲着小船上的阳宁说道。
这船大约有两丈来高,这位男子站在船头上居高临下,不知给阳宁的感觉如何,反正给梁俞的感觉是极其不爽的,因为这很不尊重人,就像一个高个子故意摆出高姿态,看一位矮小的人似的。
阳宁脸色微变,说道,“赵先生,你也这么好的兴致,也跑到湖上玩?”
梁俞听阳宁喊这位公子叫‘赵先生’,微微吃了一惊,心想看来阳宁和这公子并非亲生兄妹,不然,两人怎么可能一位姓阳,一位姓赵呢?
而且,从两人的长相上,梁俞也觉得两人不是亲兄妹,甚至连表兄妹都不像。
“呵呵,我可不是来湖上游玩的!”
这位赵先生摇了摇头,随即脸色一端,既像兄长,又像师长似的,像阳宁说道,“二妹,你私自离家出走,能走多远?又能走多久?家中二老对你日思夜想,就在你离开家门的这四天里,二老已经瘦了一圈!我辈身为儿女,于心何忍?”
阳宁嘴巴张了张,想分辩什么呢,终于又忍住没说,扭过头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二妹,我辈为人子女,不能在家侍奉双亲,已经是一大不孝,反而离家出走,让双亲茶饭不思,寝食俱废,这岂非又一大不孝?”赵先生人在船头上,一字一句地说着,像位品格高尚如花如菊的高洁之士。
阳宁缓缓低下头,若有所思。虽然没有一言半语,但这黯然垂首的样子,等于是认同了赵先生这番话。
“二妹呀,你想,武公子要人品有人品,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干有才干,要啥有啥,有哪里配不上咱呢?你怎么就非要跟他较劲呢?双亲为你这婚事,已经操碎了心,你还要让双亲再为你的婚事呕心沥血吗?”
赵先生说到这儿,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大摇其头。
“你别在我面前提武震!”
阳宁终于暴发出这么一句话来,向赵先生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欧阳家要我这个女儿,就别想要武震这个女婿。如果想要武震做女婿,那就当欧阳家从来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这一番话,阳宁说来并不像头一句那样疾言厉色,不过语气虽轻,一字一句却是斩钉截铁,不容商量。
梁俞听在耳中,心里吃惊不小。
欧阳家?
这阳宁,敢情并不姓阳,而是复姓欧阳?
梁俞心里一琢磨,顿时恍然,想到这女子如果不姓阳而是复姓欧阳的话,那么这位欧阳小姐的身世……她会是什么来头?跟江陵的一方霸主欧阳楚雄的欧阳,又是什么关系?
而听了阳宁这话,船头上的赵先生一连摇着头,好像对阳宁极其失望似的。
过了半晌,赵先生说道,“二妹,双亲也有一句话,让我在找到你时,把这话捎给你,你想不想听?”
“你既然想说,就不要卖关子了。”阳宁没好气地说道。
赵先生被阳宁抢白了一句,却并没有动怒,说道,“双亲有言相告,说是如果你还念着双亲养育你并不容易,想做欧阳家的孝顺子女的话,那就回家。如果你眼中心中只有自己,完全不顾及他人甚至父亲双亲的感受,那么天下之大,你有手有脚,随处可去。”
赵先生说这话的语速很慢,一边说着话,一边细细观察着阳宁的脸色,想从她的神情中判断些什么,看到阳宁黯然神伤的样子,又道,“二妹,能听姐夫一言么?”
阳宁并没有说话,像是完全没听见赵先生的话似的。
梁俞这才知道阳宁和这位赵先生的关系。原来两人是姐夫和小姨,赵先生是阳宁的姐夫。那么赵先生嘴里所说的双亲,自然是阳宁的父母,也就是他的岳父母了。
赵先生见阳宁这副模样,也没有当回事儿,自顾自地说道,“姐夫认为,我辈为人子女,只为一个孝字,婚姻大事便当听从父母之命!别说武震文武双全,才貌无双,乃是整个江陵城中有数的才俊,便是丑八怪,一文不值之辈,为了父母之命,嫁给他又能如何呢?更何况,那武公子可是人中龙凤,在江陵城里选三位青年才俊,绝对有他武震的一位……”
“别说了!武震已经有人了。”
阳宁摇着头,冷笑似的打断了赵先生的话。
“什么?有人了?”
一听这话,赵先生吃惊不已,“二妹,你说武公子武震,已经另有所爱?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敢打赌,武公子现在除了你,绝对没有第二个所爱之人!”
“有。”阳宁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却似乎掷地有声。
“那是谁?是哪位姑娘?”赵先生十分紧张的样子。
“不是位姑娘。”阳宁面无表情地道。
“什么?不是位姑娘?那是……你不是说,武公子另有所爱么?”赵先生心里转不过这个弯来。
“我没说他另有所爱。我只是说,他有人了。而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阳宁似笑非笑地看着船头上一头雾水的赵先生。
“谁?二妹,你说谁?”
赵先生听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句话,顿时不知所云了,连忙看着四周。
可船头上,除了自己之外,就是欧阳王府上派出来跟着赵先生寻找阳宁的家丁侍卫,哪里有半个女子的影子?
梁俞看到这里,忍不住嘿的一声笑。
阳宁也忍不住了,向赵先生说道,“这个人,就是你。”
“我?我怎么啦?”
赵公子一怔,结合着前头的话一找合,心里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位二妹也就是阳宁,是在逗弄自己呢。
“赵先生,你对武震赞不绝口,把他说得跟什么似的,你既然这么仰慕他,焉知他对你无意?呵呵!”
阳宁说到这儿,掩口而笑。
赵先生脸色陡变,刚才还是如和风熏柳的,现在却是罩了一层青气,面色已经气得铁青。
“二妹,你船上这人,是什么人?也是船家还是?”
赵先生强忍住了怒气没有发作,却把话头引到了梁俞的身上。
听赵先生话里的意思,要不是刚才梁俞笑了一声,怕是根本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而他还误以为梁俞是船家,可能是摆渡老头的儿子呢。
梁俞并没有动怒,而阳宁却像是一下上来气了,向赵先生说道,“他是我的朋友,并不是船家。”
阳宁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请赵先生把眼睛放亮些,尊重梁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