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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玩暧昧-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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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快来啊三个字叫的响亮,拖的绵长,声音响彻了整成街。甚至站在镇子门口都能隐约听见。
    至于那些沿街叫卖的小商小贩们也是不甘示弱,什么“油端子”、“锅饼子”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声高似一声。来往人众,有的抱鸡,有的赶猪,有的担着菜,有的挑着柴。一块可以摆摊的地盘,往往都有若干在那里着争抢着,喧哗着,喊叫着,争吵殴打,乱成一片。当真是热闹的紧。
    只是今天却完全不一样了。不光听不到那个细长脖子的店小二那特别的揽客声,连街道上的小商小贩也不见了踪影。梁俞骑在宋进贤送的大白马“千里雪”上正在纳闷时,眼睛余光发现了张帖在墙壁上的黄榜。
    他凑上去只看了两眼,蓦然醒悟。之前自己一直都在惦记着天启帝快挂了,没想到天启帝真挂了,自己又给搞忘记了。国丧期间不光禁婚配嫁娶以及一切娱乐活动,老百姓也要低调行事,以示哀悼的。
    按后世一般的眼光来看天启帝就是一个宠信阉人,不务正业,终日只会做做木匠活和吃喝玩乐的皇帝。这也不过是辫子皇帝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给明历代皇帝面上抹屎的一个行为罢了。
    天启帝虽然不似他弟弟崇桢那般勤劳,但也绝不是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梁俞记得后世曾看过一些史料。在天启六年十一月的时候,袁崇焕曾经上奏疏说,只要他依靠在关外修城墙屯田,就能够让后金投降。顺道还在奏疏里大拍魏忠贤魏公公的马屁。
    很多研究魏公公和袁崇焕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袁崇焕给魏忠贤拍马屁的无耻行径上了,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天启皇帝对袁崇焕的这份马屁加吹牛的奏疏的详细批复。
    “得旨:向以防守方殷,故着从容议行。但向后作何给授,使军民不相妨?作何分拨,使农战不偏废?作何演练,使农隙皆兵?作何更番,使营伍皆农?作何疆理,足以限戎马?作何收保,不致资盗粮?一切事宜,该抚悉心区处具奏。这本内说,奴子不降,必定成擒,诸臣诸不乐闻。以朕计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战必能胜,胜无轻谈也。蹈实而做,需时而动。正也,奇在其中矣。该抚饶为之,亦善为之”
    这一连串极为具体的质问,把袁某人的大牛皮反问的体无完肤。而且最后更是很明确的告诫了袁大牛皮说,以朕计之,奴未必降,降不足信也;战必能胜,胜无轻谈也。”要他还是老老实实做好实事再说,少来这些大言不惭的把戏。
    仅仅从这点上来看,天启皇帝就比轻信袁崇焕所谓的五年平辽的崇桢皇帝要高明不少。完全没有不知政,不知兵,不知边事的感觉。
    梁俞叹了一口气,在另一个时空大明灭亡,原因复杂的很,诸多不利因素加在了一起。使这个庞大的帝国轰然倒塌。天启皇帝驾崩了,离九千九百九十岁的魏公公的死也不远了。虽然天启皇帝临终前对自己弟弟讲过,魏忠贤可以大用。但被东林党人蛊惑的自己也不想与人分享权力的朱由俭是不可能放过九千岁的。
    界时朝堂之上又将是那一群自命为正人君子的党人兴风作浪了。梁俞对这群一天到晚只知道搞********的所谓清流一点好感也没有。满人一来,东林党的领袖钱谦益,钱大官人就投降了。他的小妾柳如是要拉他投河,他来了一句,“河水太凉了。”结果只有柳如是一个人投水而死,跟大明一同去了。
    而钱大官人乐颠颠的剃了头,留了金钱鼠尾,继续做他的官去了。--这就是所谓的正人君子,这就是所谓的清流。这实在让熟知历史的梁俞没法对他们有什么好感。
    虽然东林党里也有史可法这样的忠臣,奈何能力不足是他们的软肋。甚至连魏忠贤的能力也比不过。魏忠贤起用的兵部尚书,赵南星,孙承宗,袁可立等人,都是直臣,能臣。而且都是看九千岁不顺眼,死活都想要跟九千岁做对的。魏公公也忍了他们。
    而志大才疏的袁崇焕上赶着要给魏公公立生祠,魏公公也没鸟他,直接让他回家休息去了。
    梁俞到了这个时代也好几个月了,可以说在天启皇帝和九千岁主政之下,国内形势良好,辽东局势平稳。而最多不超过六个月后,各地的农民起义就将蜂涌而至。要说祸根是九千岁种下的,魏公公表示真不敢负这个责任。
    时间不多了啊!
    梁俞感叹道。
    “巴洛特利,找个店打个尖,有点饿了。”
    “乌鸦屎,乌鸦屙了。(我也是,我也饿了)嘻嘻。”巴洛特利身高腿长,骑了一只骡子。不过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用走的。生怕自己沉重的身躯把骡子给累坏了。等梁俞回到家乡,还要用骡子来种地呢。
    梁俞一伸手在巴洛特利又黑又亮的脑袋上打了一记响头,忍不住笑骂道:“教了你这么久还说不好人话,什么乌鸦屎,乌鸦屙了,乌鸦拉大便吗?”
    “嘻嘻”巴洛特利吃了一记响头,犹自在那里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嬉笑。只要看到主人笑的开心,他就开心。他的世界就是这么简单。
    两个人找了一间小饭馆。自有店小二出来把马、驮马和骡子牵到马棚喂草料。却也不是饭点,店内人也不多,找了个干净的角落坐好。要了些水牛肉,大饼。这些东西当饱。虽然梁俞也是个“读书人。”但他早就已经是个实用主义者了。再说了,身上那近两千两银子,可是发家致富的本钱。将来兼济天下就靠它们了。这时候不省着点怎么成。
    梁俞心中有事,这饭吃到嘴里也没什么滋味。一张饼吃了半天还有大半,巴洛特利倒是不客气,话虽然没学好,那筷子用的已经跟大明百姓没什么分别了。只见他眼睛如闪电,筷子如射箭,挟起一块水牛肉,往酱碗里一蘸,接着往嘴里一丢,大嚼起来,再端起来汤碗来,嘴里吹上两吹,把那汤面上几粒油珠吹的翻滚开去。呼噜噜喝了起来。
    喝完一抹嘴,看着梁俞嘿嘿傻笑一个,接着又重复上面的动作。梁俞看着巴洛特利吃的香,脑子里不由想到了净坛使者猪悟能同学。这时却听见方才接待他们的那个店小二喊道:
    “去去,这里是饭馆上别处要去。”
    梁俞扭头看去,却见一个面有菜色的少年依靠在小饭馆的门口,那店小二嘴上说的倒凶,声音喊的也大,手上却也没去赶他,只是拿眼偷望掌柜的反应。
    
    
    37章 时间已经不多了

第38章 两张大饼引起了一个牛人

    那店小二也是穷人家出身,知道饿肚子的感觉,只是自己也做不了主。
    那肥头大耳的掌柜运指如飞把一把算盘打的劈里叭啦的直响,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嘴里道:“二毛,把他轰出去,我们这儿是饭馆又不是善堂。”
    “掌柜,小爷我又不是讨饭的!吃了你的东西,替你做活还上便是!”那少年话内容虽然气势十足,但说出口来,明显的有气无力。显然饿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口音却是陕西那边的。
    “干活?”那胖掌柜抬起头把那少年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只见那少年身高约在五尺左右(合现代一百五十公分。)一身虽然浆洗的还算干净粗土布衣裳,破破烂烂,补丁上还有补丁。裤子只得一条腿,又一条只到膝盖,膝盖上一处摔伤,红红黑黑的。下面赤着一双黑不拉几的脚。身后背了一个不大小的补丁布包袱。
    “你能干什么活?我这里又不缺人。赶紧走,你这个样子影响我开门做生意。”
    “掌柜的,给他两张大饼,一碗汤,算在我账上。”
    胖掌柜扭脸望去,说话的原来是梁俞。他立刻满脸堆笑,“公子宅心仁厚,真是他的福分。”说着朝着那店小二呼喝道:“二毛,还不赶紧去拿吃食!”
    店小二二毛忙不磲迭的去了。那脏兮兮的少年仿佛知道胖掌柜生怕他进了店里,把他的桌椅板凳给弄脏似的,站在门外也不进门。接过店小二端出来的大饼大口吃了起了。
    “饿久了不要吃的太快,容易伤胃。慢慢吃,不够,我这里还有。”梁俞对那少年温言道。
    那少年自梁俞出声叫胖掌柜送上吃食起,也没开口说话,也没向梁俞道谢,只是听到梁俞这句话后,明显吃饼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巴洛特利赞道:“猪人,泥死好乐。(主人,你是好人)”
    梁俞对此已经无力吐槽了。他想,要是再过一年,巴洛特利再学不会好好说话,就把他跟鸟关到一个笼子里去。他们有共同语言。
    梁俞这餐吃的不多,都是浅尝即止。大部分都被巴洛特利风卷残云给干掉了。梁俞结了账了,跟巴洛特利迈步出门。那边店小二也把喂好了的牲口们牵了过来。
    梁俞这匹千里雪不是滇马,翻山越岭并不在行,所以他平时尽可能也节省一些马力。跟巴洛特利两个牵着坐骑步行出镇。另两匹驮马则驮着种子跟在后面。
    “猪人,纳哥笑还更这窝们。(主人那个小孩跟着我们。)”
    梁俞回头一看,却看见刚才那个脏兮兮的少年跟在他们俩个的后头。
    “呵呵,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家是那里的?没有盘缠回家吗?”梁俞出声问道。
    “恩公,大恩不言谢。这一饭之恩,我总要为恩公做些什么才好。”
    “你既知大恩不言谢,也应该知道施恩莫望报吧。早些回家,莫叫亲人挂念。”梁俞摆摆手,拒绝了那个少年。
    “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要不然于心难安。”
    “这样啊,那好办,你就帮我把马牵到南门口便是了。这就算是报答我了。”梁俞笑笑道。
    “呃。”那少年也知道梁俞的用意了。但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愣了半晌,终于顺从的从梁俞的手里接过了千里的雪的缰绳。
    “听你口音好似是陕西人吧,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到镇子南门的路却还有很长,梁俞找了一个话题跟那少年聊了一下。跟巴洛特利聊天,那叫鸡同鸭讲,有时候巴洛特利那鸟语说的能把活人气死了,死人笑醒了。
    “榆林人。今年八岁。”
    “啊!”听到这个答案,梁俞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古人发育有这么早吗?八岁看上去跟十三四岁差不多。这个头,跟成年女人也差不多了。
    还没等梁俞惊讶完,那少年又说了一句让他更加震惊的话。
    “我叫李定国。”
    李定国!虽然梁俞自认对明末的那些官员、名人不太了解,像那什么孙承宗和孙传庭他都能弄混了,但是李定国这个名字那绝对是如雷灌耳!这可是跟郑成功齐名的民族英雄。清军入关之后,就是他和郑成功,一西一东,合称擎天二柱。明末少有的万人敌,文武双全,屡败清兵的汉人将领。
    梁俞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李定国。但见他虽然衣衫褴褛但是眉宇之中却并无寻常落魄百姓的那种麻木和认命。自有一股英豪之气。这还是只是个八岁的孩子。穷人孩子早当家,穷人孩子熟的足看来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梁俞依稀记得李定国自1730年,也就是崇桢二年,就在张献忠起兵的队伍里了。算起来那个时候他也就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啊?居然能那么快冒尖,在军中有“小尉迟”之称。尉迟即是唐朝猛将尉迟恭,尉迟敬德。门神的原型之一。可见他的勇猛程度。只是想不到他现在还这么的“年轻”。
    以前还很怀疑关于岳王爷之子赢官人岳云的描述,说岳云十二岁就上战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披坚执锐,冲锋陷阵。看到李定国这个活生生的例子,梁俞终于相信了。
    看看小李定国这才八岁就有五尺高。后世资料里依稀说他差不多一米八这个样子。这还是没的吃,要是饮食充分,天天能吃饱肚子,辅助以合适的运动量。那长到七尺也是等闲之事啊。(合现代尺寸两米一零。)
    再看看他这么小,接人待物,就有名士风范。受人恩惠,不是说几句漂亮话就算了,非要帮你做点事。一个人的成就大小,还要是看格局。这格局也是从小就形成了的。古人说三岁看老,一点也不假。
    “家中还有何人?”为了掩饰自己的莫名的惊讶,梁俞又问了一个问题。要不然很难解释自己的莫名震惊。难道要告诉他,他日后成就非凡?说出来谁信啊。要知道李定国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绝对是泯于众人,极其普通的一个名字。
    李定国的神情黯淡了下来:“家里已经没人了。去年娘病死了,我去南郑找舅舅,但舅舅一家已不知去向。”
    梁俞点点头。也对,日后李定国会被张献忠收为义子,改姓为张。是为小柴王张定国,到张献忠死后才又改回本姓。这时候梁俞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陕西的农民起义应该是无力去阻止了。就算梁俞现在去报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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