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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定国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一边走到骡马边挑选兵器,一边说道:“文叔,你可知为何树头大槐树枯死了,只有老李头一个人觉得悲痛?”
张文也没细想,便道:“还不是因为那树是老李头跟他老伴从小种下的。老伴前些年走了,树现在也死了,他能不悲痛吗?”
梁定国拿了三口刀插在腰带上,道:“那便是了。树死了,你不会悲伤,因为你不是浇水的人。浇水的人便是那施恩的人呐。”
“哦!”张文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没完全明白,好像有些东西在脑海里翻滚着,却一时间又抓它不住。
“别扯那些虚的了,文子,赶紧准备!”梁飞沉声说道。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又出这么档子事,这让梁飞的心情非常不好。难道穷人就不能过好日子了?
“哎,定国,你怎么一个人拿那么多刀。”
“刀杀多了人,就不快了。自然多拿几口,备着。”梁定国淡然说道。
张文舌头一缩,这小子什么构造?把杀人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一个跛了腿的叫花子,蹒跚酸地走着。身上那股子酸臭的味道老远便能闻见。
县大牢看门的陈老三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砸了咂嘴,不禁骂道,“王八蛋的,老徐渗了这么多的水,干脆就给老子喝水算了!”眼看着那衣着破破烂烂的臭要饭的越走越近。赶紧拦住道:“赶紧走!臭要饭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也你能来的吗?”
那叫花子讨好的笑着,一脸的污垢的笑容说不出的猥琐,:“差官,俺这半天也没要到饭,能赏俺口水喝不?”
“滚!当大爷是开善堂的吗?大爷可不是什么善长仁翁,赶紧滚,再不滚,把你抓进去!叫你死无葬身之所!!”
突地一只胳膊从身后伸了过来,一把将他的脖子夹的死死的。那只胳膊强壮有力,陈老三挣了几下没挣开,以为是那个伙计在跟自己开什么小玩笑。这么有力,难道是何五那王八蛋?
陈老三正这么想着,后心已然一凉,一把尖刀已然狠狠的捅了进去。
原来不是开玩笑,这是有人要劫狱啊。早知道不为了这葫芦的酒跟老徐换班了。
梁定国手一松,陈老三的尸体便滑落在地。他心里也只能暗道,对不起了大叔,以后投个好人家吧。然后向着街道那边打了个手势。那跛脚的叫花子当先冲了过来。
随后从巷子里梁飞、梁田等人都手持钢刀围了上来。
原来却是方才张文扮做叫花子吸引了牢头的注意力,而梁定国则从身后袭击。一击成功。这么做也是怕牢中的差役会对梁俞不利。或者以梁俞为质从而让梁定国等人投鼠忌器。
梁定国接过梁飞等人递过来的钢刀,随手插在腰上。又拿起一杆长枪,有此枪在手,便是千军万马,他也有信心杀个七进七出。他面色冷竣,看了看眼前这些父的义弟们。原来他也只当他们只是普通的庄稼人。并奇怪义父怎么会跟他们结为兄弟。
但现在看到他们面对厮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便知道这几个人也算是响当当的好汉了。
县大牢非常的简单粗陋。其实也没关什么罪行大的贼人,无非是小偷小摸打架斗欧,或者是没有按期交税银的百姓。
梁定国向大牢里探了探头,却见几个当差的牢头正围在桌边吃酒聊天。无非说的是那里的暗娼便宜,那里的妓女热情。心道,这正是天助我也!于是便不再隐藏,大步往里走。
几个差役正聊的开心。“不是我吹牛,县里醉花楼新近一个妞,那个美啊。可惜说什么卖艺不卖身。要不然我便是把祖屋卖了也要去尝个鲜。”
另一个道:“你那都是老黄历了,这不御使刘大人一来,她便接客。。。”
那个“了”字还没说出口,便看到牢门口,走进一名大汉。手持一杆丈八长枪,腰插几口钢刀。
“什么人!”差役这话问出来都觉得底气不足。这一副行头,难不成还是来牢里给他们送酒的吗?
有反应快的差役已拔出腰刀在手,像梁定国砍了过去。梁定国不等他近身,手中长枪一振,那差役还没看清,便被他一枪搠在心窝挑上了半空。
“挡我者死!”
另一个不信邪的差役冲了上来,被梁定国用枪一扫,击落单刀。梁定国并不停步直接上前一把将那差役抓过。那差役死命挣扎偏偏挣扎不脱。接着梁定国单手把他举起往差役人群里一摔。众人皆被撞倒。
余者都不敢再反抗。
内中有认识梁定国的差役连忙说道:”梁公子,我们都知道你父亲是冤枉的,你只管接了他去。饶了小的们的狗命吧,小的们方才没有看清是你,原谅则个啊!你们直管走,我们决计不敢阻拦!!“
梁定国因此也不在理会这帮差役,杀鸡吓猴,想必他们也不敢玩什么花招。
于是梁定国径直来到了昨天与梁俞见面的牢房。
”父亲,定国来接你了!“
梁定国连叫几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旁边关着的犯人提醒道。“小官人,今天一早有人把你父亲给押走了。”
“什么?这位大叔,可知我父亲被押到那里?”
“我那里知道,话说我才二十出头,只是长的急了点,小官人这句大叔,在下实在是当不起啊。”
几个看管牢的差役也是说不知道。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小官人,早上都不是我们当差呀。”
梁定国心下惊疑不定,难道是谁走露了风声?这事也只有自己和父亲的几个结义兄弟知道。难道有谁出卖了兄弟?
这时张文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定国不好了,街上来了许多官兵!”
“中计了!”梁定国一时间也顾不上,细想谁是叛徒了,先杀出去才是!要是被围住了,那就是有八只手也突不了围了。
“文叔!把牢门全部打开!”梁定国一边跑着,一边吩咐着张文。
66章 劫狱
第67章 意想不到的结局
在县大牢对面的高楼之上。蒿多礼和张大老爷两个人拍着马屁。
“大人真乃神人也,居然能想到梁家人会来劫狱。卑职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呐。”
“大人的智慧真是高深莫测啊,小的就是拍马也赶不上呀。”蒿多礼也送出一记马屁。
“呵呵,只不过是小技而已,不足以挂齿,梁家已然走头无路。老夫听说他那义子素有信布之勇,只是做了一个准备。”刘茂周也是心情大好。这个时候把梁俞的义子和兄弟围在大牢里。再让梁俞说出种珠之术,还不是易如反掌?
“梁俞,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大老爷质问着,被绑在一边的梁俞。梁俞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刘茂周想要用自己义子和兄弟的命来威胁他。养珠之术其实不算什么,在后世知道的人很多。但如果这个时候他说了,刘茂周真的会放过他和他的一帮兄弟吗?
答案很明显。所以梁俞默然不作声。
看到梁俞一言不发。刘茂周眼中闪过一丝厉光。这个梁秀才倒挺明白的嘛。知道如果说了便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一会看到下面街道上自己的亲人兄弟死伤的话就是算是饮毒止渴,怕也是非做不可的了。那么老夫就看看你能沉默到几时!
想到这里刘茂周问左右道:“那新来的倌人到了没有?”
左右侍奉的下人道:“老爷,她正在楼下呢,要不然叫她上来。”
“嗯。”
得到了自家老爷的命令,那人转身下楼而去。张大老爷跟蒿多礼对视一眼,全是羡慕之色。蒿多礼更是大拍马屁道:“刘大人真是风雅。下官听闻那倌人一向自视甚高,就是下官前去也是碰了一鼻子灰,想不过她听闻大人的声名便送上门来了。”
张大老爷也不甘示弱,拍道:“当年有诸葛孔明城楼弹琴吓退司马,今日有刘大人拥爱饮酒笑看乱贼赴死。”
刘茂周心想,诸葛亮摆空城计那是情非得已,司马装退兵也不过养贼自重,这什么比喻,真是狗屁不通。不过想想张大老爷也是好心拍个马屁。也就不计较了,谁让自己今天心情好呢。
话说那个倌人长的真的不错,听闻还吹奏的一曲好萧,就是不知道那种箫吹的怎么样。呵呵,今夜也算是小登科了。想想就觉得开心。刘茂周那张保养的不错的白净脸满是红光。
楼下的战况俞发的激烈了。
梁飞中了一箭退回了县大牢中。梁田也是吃了两刀,所幸都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张文更是连牢门也没出。一个跛子能望他什么。
只有梁定国在苦苦支撑,想要杀开一条路来。他不由有些后悔,把巴洛特利和张小翠留在城门外。要是他们两个力大无穷的人在这里,局面又不一样的。这样军士久荒于操练,要是有他们在,打开一个缺口也决非难事。
只是现在对方人数众多,让梁定国颇有些独木难支的感觉。
所谓的精锐都是刘茂周的家丁。他们用的都是刀,有的还是曾经江湖上的豪客手低下也颇有些功力。因此一拥而上,便有七八把刀一同向梁定国招呼了过去。这单刀要破枪就要抢进圈子以内。
但梁定国一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有军士躲在暗处射冷箭也被他一一拔落。
这时刘茂周的家丁冲上来,让梁定国有点支撑不住了,圈子越来越小。内中一个家丁见状,就地一滚,就抢入圈内。这也有点名堂乃是地堂刀的法门,专攻人的下盘。
梁定国是马上的战将,这时只是步战,眼看就要被那家丁得手。
猛然间,众人眼中寒光一闪,梁定国却是抽出了一把腰刀。刷的一声音。那个逼进圈子里的家丁便惨呼一声,翻倒在地没了声息。
只见梁定国远处枪挑,近处刀砍,只片刻便将那几名精锐的家丁逼退,只留下了数具尸体。余者都胆寒,不敢上前。
“好胆!”刘茂周没想到梁俞的义子这么厉害。朝着蒿多礼使了一个眼色。蒿多礼立刻快步上前把梁俞拉到了栏杆处。
蒿多礼对着下面大喊道:“梁定国,你看这是何人!”
梁定国闻声抬头一看,不是自己义父又是何人?“义父!”
蒿多礼得意洋洋道:“你若不放下手中的兵刃,我便一刀把你父亲砍了!”
“定国!不可!”梁俞连声高呼,他知道如果梁定国束手就擒,那么就彻底完了,现在刘茂周还没有打听出种珠之术,他们也只是吓吓梁定国,并不敢真的杀自己。
梁定国犹豫了一会。虽然他也想到蒿多礼并不敢真的杀梁俞,他们要的东西还没有到手。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是因为自己没有放下兵刃导致父亲被杀,这让他如何面对世人?
“当啷。”梁俞把手中的枪与刀都丢到了地上。
只是梁定国余威尚在,军士们都不敢上前。
这时蒿多礼则得意洋洋地对梁俞说:“梁秀才,还不把那种珠之术说出来?要不然下面的军士一不小心失了手,伤到了贵公子便不好了吧。”
梁俞心中黯然,人家穿越都是混的风声水起,怎么自己这么背。说到底还是自己太不当心了。
这时有下人把那倌人带上楼来。刘茂周见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心情更是大好。这时候看到美人来了,更是喜笑颜开。
只见那女人梳着个贵妃醉酒的发髻,斜斜插了一支金凤发簪。穿着一袭织金花纹的荷叶色撒花绉裙,披着件红绡滚边的云纹披肩。一张俏脸在灯光之下容超西施,貌似玉环。那身段更是曲线玲珑。
看着那美艳的女人款款走向自己,刘茂周刘大人,心头火热。恨不得现在就拥美上榻,成其好事。
张大老爷在旁边也是看的口水流了一地。刘大人不愧是清流名臣啊,名声在外。自己虽然也是一县的父母官,但人家就是不买他的账,他也只不过有幸听过这女人吹奏过一曲洞箫,至于拥美,那是想也想不到的。
刘茂周看着那美艳的女人巧笑嫣然的走到自己身边,正有些色与魂授的感觉。感觉那女人脸色一沉,反手将他拿住,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女子手里多出一柄利刃。
刘茂周刘大人看到这柄利刃都快吓尿了。
“美人,哦不,姑娘,你这是何意啊?”
“妾身别无它意,只求大人放了梁俞。”那美艳女子微笑着依旧用着温柔软语说着。不知道的还道是她在与刘大人说着私密的情话。
一个刘茂周的家丁乘着那着美艳的女子不注意,绕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扑了上去,还没沾到那女子的身体,便觉得下体一痛,却是那女人仿佛脑后也长了眼睛,一记撩阴腿正中他的下身。
那家丁痛苦的倒在地上。
“快,快,快!给梁秀才松绑!娘子,手下注意,切莫要伤到本官。”
“不会的,老爷,妾身可是个